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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父亲母亲的文章

2018-12-30 15:18 来源:散文网


  篇一:我的父亲母亲
  我的父亲母亲,没有多变坎坷的爱情经历,也没有感人的爱情故事。就是这样的平淡中牵手走过46年,不言爱,但坚守着那份永恒。
  很小的时候,从外婆家床上挂着的相框里,看到过父亲和母亲订婚时的全身合影,也是他们唯一的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不大,时间久了,照片微微泛着黄色。我们姐妹还偷乐着父母的傻样。照片是相馆里拍的,母亲人稍矮,依在父亲旁边,脚上垫了小木凳,两只又粗又长的麻花辫,落在肩的两边,也牵住了和父亲的一世姻缘。父亲呢!一直是这个模样,黑黑的,严肃的站在母亲身边上。也是这样一个又黑又严肃的父亲,给了我们无尽的爱,和对母亲不离不弃的照顾。
  听说那时母亲还嫌父亲长的太黑,可外公外婆很中意这个女婿。父亲一直是外公外婆的骄傲。有句古话,丈母娘见女婿,如外国来的宝器。外婆见到父亲,每次笑的合不拢嘴。
  母亲和父亲是姨婆做的媒,父亲比母亲大4岁。他们和那个年代的夫妻一样,先结婚后恋爱,感情平淡却踏实。偶尔吵嘴的时候,父亲也会以幽默化解。父亲的心里,认为母亲长的眉目清秀,是情人眼里吧!
  父亲喝酒,但从不烂醉。父亲抽烟,知道适可而止。父亲是男人,在我心里顶天立地。
  父亲一生勤劳,善良,正直。父亲有门手艺,家里生活算是宽裕。七八十年代的农村,能有份手艺是很让人羡慕。家里门槛踏破,都来拜父亲为师。妈妈当然是12个徒弟的师娘,我们成了小师妹。喜欢和他们打闹,童年的记忆里是一个一个师兄各异的的笑貌。
  父亲一般都外出赚钱。是母亲一个人把我们三个女儿带大,还要做生产队争工分,辛苦也是不用说的。母亲没有文化,非常节约,几乎可以用吝啬来形容。以我们家的经济,本应过的好点,可她总是什么也不舍得吃。在我们心里,不如父亲懂得生活。因该说母亲遇上我父亲,真的是幸运的。父亲爱家,爱我们,父亲虽在家时间少,可幼小的心灵里有父亲浓浓的爱种下。小的时候很最快乐的事,是盼望父亲的回家,因为他的回来一定也稍回浓浓的父爱,家一下变的很温暖,很安全
  父亲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通情达理。知轻知重,知道该施该用,材来财去。母亲就少了这样的大度和感悟。有时候总听母亲说;“地里的庄家,不知道那个不得好死的,又偷去一半了”可父亲总是笑呵呵的安慰母亲;“反正也吃不完,他们一定也有困难,偷不穷我们的,由他们去”。
  小的时候,我们去田里玩,有时会好奇的把人家鸭子生下的蛋捡回家,父亲总严厉的要我们放回原地,对我们说;“这是别人的东西,不能乱拿回家”。以后我们再也不敢了,知道什么事情不能做。父亲任劳任怨,光明磊落,内心坦荡,宽大。他总说;“我这一生从不借钱用,做人要有志气,有分寸,要靠自己的努力来改变生活”。
  调皮的我们会奇怪的问“爹,你头顶的头发去哪里了?都脱光了”。父亲总说;“脑筋动的太厉害,各人各条心,十二个徒弟十二条心,三个女儿也三个脾气,我都得摸透”。带徒弟不是很轻松的事情,父亲有时会说累。父亲对徒弟有点严厉,但又如亲生儿子一样关心他们,让他们学有所成。
  父亲从小辛苦,爷爷早死了,他又是长子,早早担起一家的劳力,奶奶常说;“从小是辛苦你的,但也将养你,没有委屈你”。父亲身体很好,很少生病,也懂得保养,他知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每每我们有什么不适,他都很重视,而且会带我们去大医院看,总对我们尽心尽责。
  父亲常年在外,一年中没回来几次,农忙时期,生产队规定,副业人员要回来抢收和播种。到后来承包到户,父亲一直是一家的重体力。我们也会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去田里送茶水,点心,我们看着父母忙碌的身影,感受着他们相互体恤,怜惜,苦也甜。有时母亲在中午的烈日下,出去干活。父亲总是要发脾气,她担心母亲的身体会被搞跨,生命毕竟比什么都重要。这就是父亲和母亲之间智能上的差别。
  父亲很幽默,小的时候他常开玩笑对我说;“爹给你装个小鸡鸡,你就变男孩了”。我半信半疑的说;“会掉的,我才不要变男孩”。父亲虽没有嫌弃过我们是女孩,但心里很渴望有个儿子。母亲把最后一个妹妹生下,父亲得知又是千金后,长长叹了口气,并没有回家看望和照顾母亲。为此母亲记恨在心,常在我们面前说起,有时会落泪。每每这样的时候,父亲无语,以示歉意和愧疚。我理解父亲的意愿,在农村他希望有个能接班的劳力。女孩手无寸铁,怎么打天下?
  父母想子心切,在姐13岁开始,就开始物色男孩做入赘女婿,为此还闹了不少矛盾。姐姐那时还小,还不懂,等姐姐稍大点,就一直不同意父母过早给安排的婚姻。后来父亲放弃了这样的想法。还贴了人家的青春损失费,才了事。
  父母一生没什么大的风浪,平淡却温馨。特别是快到过年了,父亲会提前回家和我们团聚,其乐融融。这是一年中最幸福的时光,也是和我们待在一起时间最长的时光。他和母亲总有说不完的话,问长问短,也风趣的和我们开玩笑。父亲空的时候,喜欢拆装保养那辆永久牌的自行车,我们在父亲身边窜来窜去。一边的母亲清洗父亲从外面带回家的被子,清干净后整理好准备等过完年,父亲走的时候让带上。那是我们还小,没有留意母亲惜别父亲时的表情,我想一定也是不舍的。但听父亲总对母亲说;“别太节约了,你看你的头发一点没光泽,是营养缺失”。母亲没法听进去,谁也改变不了她的思想。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有思想,有习惯。当自己不想改变的时候,谁也帮不上忙。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眼睁睁的看着母亲一点一点走向快速衰老,母亲的过分节省,常年积累的营养不良,加上一生劳累,导致她过早的体力不支。父亲是个不服输的人,家里盖房2次,都把母亲吓坏了。那时可怜的母亲其实已脑力和精力耗尽,只是父亲和我们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父亲说;“你就不要管任何事情,你给我好好歇着,全由我处理”。母亲希望父亲安稳的过日子,别折腾了。这也许让母亲很痛苦,因为她不可能不去管家里这么大的事情。可真有点精疲力尽的感觉,那时父亲不知道母亲的严重性。
  母亲的体力和脑力早已力不从心。60岁还不到一点,医生诊断是老年痴呆,一般无法逆转。母亲幸苦了大半辈子,为我们,为这个家耗尽了毕生心血,没能享一天的清福。
  得病后,母亲很健忘,有时也不认识自己的女儿,可嘴里总念叨着父亲。这时候的父亲算是在家养老了,还会出去做点事。还没天黑,母亲还知道早早去路口看望父亲。那时我们都已出嫁,父亲没了可以交流的人,但还有个四目相对老伴,在那个路口左盼右等着他,父亲依然感温暖。父亲是个很知足的人。母亲出去喜欢牵着父亲的衣服,怕转眼找不到父亲。母亲的脑细胞在一点点死去,记忆一点点消失。可她没有忘去父亲记忆。在母亲几乎空白的脑海里,还知道父亲是她一生相伴的人,是她的救命稻草,我们也感到欣慰。父亲有一种信念,他总说,我和你们母亲注定白头到老的。
  人不管年纪多大,只要还有父母在,再大也是小的。记得奶奶在的时候常听父亲开玩笑说;“娘,你还得给我上学去,是你欠我的”。奶奶总会说;“小鬼,你是自己把书包藏起来,躲着不愿去上学的”。在我心里高大的父亲,却是奶奶心里的小鬼,但感觉很温馨。就如我们自己,如今早已结婚生子,可在父亲眼里我们一直是长不大了的小孩,嘘寒问暖,只要我们身体有半点不适,他都急的要命。父亲到现在依然是个耐不住闲的人,劳动是他的享受。父亲时不时的把一把刀豆,一条丝瓜带给我们吃,我们吃进去的全是父亲沉沉的爱。有这样的父亲,我们是幸福的,也愧疚不已。对父母的爱,也许永远还不上,还不完,有一种爱叫无法公平。父母对儿女的爱被叫作天性,而儿女对父母的爱却成了美德。
  如今父亲70岁了,还一直照顾完全不能自理的母亲,不厌其烦地给她喂饭,穿衣。我们也只有偶尔回去看看,为了不耽误我们的工作,照顾的重任落在父亲的身上。好在父亲心态不错,生活很有规律,他除了照顾母亲,还有自己的爱好,看戏看电视。真希望已在夕阳里的父母能相伴着走的更长一些。
  少年夫妻老来伴,父亲还能有个不知世事的母亲为伴,看着儿女的美满,也满足的。父亲说:“只要你们娘还在,我们的家是团圆的”。
  后记:此文写于09年6月,母亲后来查出来不是老年痴呆病,她脑子里长了瘤子引起失意和一列并发症,死前3个月基本瘫痪,2011年8月10号去世了。
  
  篇二:我的父亲母亲
  写过好多文章,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心情如此激动又如此沉重。父母金婚之年,作为女儿的我没有什么合适的礼物相送,只有在键盘的敲击声中,用我最真最诚的心记录他们的点点滴滴。
  ——题记
  我的父亲和母亲结合于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像那个年代大多数的年轻人一样,遵从父母之命,信赖媒妁之言,以先结婚后恋爱的结合方式,拉开了他们婚姻生活的帷幕。没有花前月下的浪漫情怀,也没有海誓山盟的情感宣言。就这样,在平平淡淡中,相依相随彼此牵手,走过了风风雨雨坎坎坷坷的整整半个世纪。他们的爱是朴实的,也是真挚的,更是经得起岁月的考验的。他们那种彼此关心体贴,彼此尊重信任,不离不弃,同甘苦共患难的夫妻情意是值得我们这些后辈儿孙效仿和学习的。
  由于工作关系的原因,父亲和母亲在婚后的二十二年间,一直过着聚少离多的两地生活。作为留守农村家中的母亲,既要承担抚育年幼的孩子的责任,还不能耽误地里的农活。由于孩子多,劳力少,母亲每日勤勤恳恳地劳作着,忙碌着,奔波着,辛苦着。为的是多挣几个工分,好多分几斤粮食,让我们兄妹几个能够吃饱穿暖,健康成长。尽管自己在家吃了不少的苦,受了不少的委屈,但在父亲面前,母亲从来没有一句怨言,在写给父亲的书信中总是安慰父亲不要牵挂家里,安心工作。时至今日我们都很难想象母亲是如何凭着坚韧不拔的毅力挑起家庭这个重担,承受着常人无法承受的心理压力,心甘情愿地做一名无怨无悔的守望者,也许就是那份对父亲的爱和对家庭的责任心吧!而当时独自在外地工作的父亲,除了在单位兢兢业业、恪尽职守以外,还时刻牵挂着家里的妻儿。那年那月,微薄的收入(据母亲讲,父亲当时的工资是每月34。5元)很难支撑这个人口多收入少的大家庭。为此,父亲总是勤俭节约、紧缩开支,尽可能地多给家里攒点钱,以维持日常的生活所需。直到1985年,父亲在机构改革中,由原来任职的乡政府调回县广播局,母亲和我们兄妹几个也随父亲搬到县城居住。至此,他们夫妻才结束真正意义上的两地生活,我们一家才得以真正团圆。而此时的他们也已是人到中年,人生最值得怀念和记忆的青春岁月就这样在没日没夜的劳作中消失殆尽。
  柴米油盐的婚姻家庭生活,不可能没有磕磕碰碰。然而,父亲性子直、脾气急的性格,却在温柔贤惠,忍耐性极强的母亲面前显得是那么的无力。在遇到矛盾的时候,母亲总能以柔克刚,用她那和风细雨般的劝慰言语感化着父亲,使父亲浮躁的心得以平复,家庭矛盾迎刃而解。为此,父亲从内心深深地佩服着母亲,并且在日后的生活中尽可能地克制自己,营造出一个温馨和睦的家庭氛围。
  像天底下所有爱他们的儿女们的父母一样,我的父亲和母亲同样全身心地爱着自己的儿女们。这份爱是无私的,毫不保留的,甚至是不惜一切代价的。
  让我难以忘怀的是,当年父亲为了给我们兄妹几个“农转非”,不惜丢掉当时已经比较显赫的官位,评以中级工程师的职称,顺理成章地让我们跳出农门,跻身于非农业人口的行列。现在想来,作为在官场上奋斗了几十年、作为在“官本位”社会现实中的父亲,竟然为了自己的儿女,不惜丢官弃爵,耽误前程,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决心。如果不是源自对子女前途的考虑,和那份与生俱来的对下一代的关爱,有谁会做这样的傻事啊!这份深情这份大爱,让我们做子女的如何报答?而我们又如何报答得了父亲这份无私的爱啊!
  如今,他们的孩子们早已成家立业,娶妻生子。无情的岁月却在他们的身上雕刻出深浅不一的痕迹:当年挺直的腰板佝偻了,一头乌黑的头发苍白了,健步如飞的步子变缓了而他们的情却更浓了。
  只要是无风无雨的日子,父亲和母亲都会结伴同行,到小区附近的体育场散散步,锻炼锻炼身体。所谓“少年夫妻老来伴”,人只有在年老之后,才能真正体会到另一半的重要性。子女如何孝顺,都无法替代老伴在老人心目中的地位,也无法替代老伴在日常生活中所起的作用。从父母彼此关爱的眼神中,我能读懂他们对彼此的牵挂。从他们互相交流的言语中,我能体会到他们那份亘古不变的深情。我从心底里羡慕他们,羡慕他们一路携手走来,虽历经五十年的漫长岁月,依然彼此恩爱,相依相随;我从心底佩服他们,佩服他们在漫长的婚姻生活当中,虽栉风沐雨,依然忠贞不渝,风雨同舟。(散文网 www.sanwen.org.cn)
  从母亲的身上,我看到了一位贤妻良母的典范。母亲的贤惠和善良,为父亲和她的子女们营造了一个和谐的温暖的家庭氛围,有了这个温馨的港湾,父亲才得以全身心的投入到自己的事业当中,从而取得一番不菲的成绩。在父亲官位节节攀升春风得意的事业高峰,母亲用她那质朴的语言和淡定的行为告诉了父亲做人之根本,为官之准则。而当父亲的事业一度陷入低谷的时候,母亲用她那体贴入微的朴实言语,宽慰着情绪颇为低落的父亲,从而使父亲渐渐走出低谷,重新定位奋斗的坐标。
  而母亲对于自己的几个子女,更是处处关心疼爱有加。在我的记忆当中,几乎没有母亲斥责自己的场景。母亲的善良,导致我们兄妹几个在她面前无拘无束,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暴露无遗。也就是这种无所顾忌的交流,使得母亲和我们之间的关系也最为融洽。只有在母亲的身边,我们才能真正体会到幸福的滋味,而在尽享母爱的同时,我们也为有这样的母亲感到骄傲和满足。
  而我的父亲,是一位有着多年党龄的老布尔什维克,他那对党的无比忠诚和对工作认真负责,廉洁奉公的高风亮节无不是我们做子女的典范。而他对子女那种表面上看似漠不关心,其实心里边时刻牵挂的如春风化雨般,虽润物但却总是悄无声息的沉甸甸的父爱,更是让我们有一种无言的感动。父亲的敬业和他那种甘于清贫,不愿做有损人格和丧失党性的为官准则,更是让我们佩服的五体投地。父亲之所以在干部队伍里有着很好的口碑,与他刚正不阿的禀性是分不开的,这正是他的人格魅力所在。
  客厅内高高悬挂着的,是父母专门为金婚纪念而拍摄的照片。照片上的父亲身着一件绛紫色的唐装,母亲身着一件同样款式的大红色的唐装,两位老人面带笑容、精神矍铄。他们目光执着,似乎在憧憬着什么,又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旁边是父亲为他和母亲金婚纪念题的词:“时空转换,不变的是真情。”我原以为笔耕多年的父亲会为照片题几句非常经典的词语。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父亲只是简单地题写了这句平淡的再不能平淡的语句。惊叹之余,随之又想:他们在这五十年所经历的风霜雨雪,岂是经典言语所能够体现的。父亲这句看似随意的一句话,难道不是对他们那份看似平淡实则真挚的爱情最好的总结和诠释?
  在父母金婚之际,写下以上文字,以做纪念。但愿我的父亲和母亲身体安康,心情舒畅,尽享暮年的幸福!
  
  篇三:我的父亲母亲
  我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即使我现在已经开始工作,离开家也五年了,我依然还是父母眼中的小孩,我的父母给了全部的爱,而我却不知如何去表达我对他们的爱,好像用任何言语都表达不出我对他们的爱,有一种爱无法言说,更无以为报。
  我的父母简朴而善良,他们没有什么惊天的伟绩,他们这一生可以说是平凡的但是是不平庸的。因为他们竭尽他们的所能抚养这我们兄弟姐妹。他们是普通的农民,用汗水和泪水浇灌着土地,为的只是给我们提供好的物质生活,,面朝黄土背朝天这就是父母一年四季的写照,春夏都忙碌在土地里。几乎都没有休息的时间,这就是我幸苦劳作父母。依稀还记得每天父母早起务农的样子,同时也还记得自己无理取闹的样子。年幼无知的我总是肆意地挥霍着父母对我的爱,我总是很不懂事地要求父母为我做好早饭才能去地里劳动,我总是在父母忙的分身乏术的时候,要求他们为我这做这做那,我总是在家里拿不出钱的时候,嚷嚷着要吃好吃的,我就是一个到什么时候都长不大的孩子,总是在无时无处的无理取闹,哭是我唯一的法宝,总是在家里大声哭泣,手蹬脚刨,你可以想象那个时候的我有多么的能折腾人。只记得自己小时候自己有多么的顽劣,有多么的可恨。我记得妈妈跟我说过,在我五岁的时候,不小心着凉了,感冒发烧,很严重,吃了药也不好使,急坏了父母,父亲更是抱着我在地上走了一宿,第二天也没休息依旧上地里劳动,在父母的照料下,我感冒是好了,父亲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姐姐们总说父母是很疼爱我的为了我父亲吃了不少苦。我就是一个小多余,因为我家里交了不少超生费,为了我家里唯一的老黄牛被人牵走了,总之为了我可以说家里一贫如洗,但是贫穷并没有让我的童年失去色彩,因为父母对我的爱,为我编织了一个彩色的梦。记得上小学的时候,看着别的同学都背着新书包上学去,而我只能背着姐姐们背过的旧书包上学去,我就怎么也不想再上学了,而母亲忙了一宿,为我做了一个新书包,就是不是买来的,但看着母亲为我绣上的小兔子,可爱的小鸟,我又背着书包高高兴兴地上学去了,在小伙伴们艳羡的目光中,我多么地自豪我有一个心灵手巧的妈妈,而却不知母亲为我做这么一个简单的书包,付出了多少。
  我的父母朴实而真诚,即使他们没有读过多少书,但他们却教会了我许多做人的道理,父亲常常对我说:“做人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只要不愧对自己良心,是正确的就坚持做下去。”在夏天的时候,别的小朋友都再别人家的玉米地里偷玉米,然后烤着吃,而我看着大家都这么做,我也学着做了,可谁知父亲知道后,竟然打了我一顿,在自己家地里掰一袋子玉米送给人家去了。我很是不理解父亲的做法,为什么别人可以这么做,而自己就不能,而父亲只是简单对我说“不是你的就不要拿,拿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良心有愧”,这就是我的父亲,用他简单的言行影响着我的一切,就是从这些小事中,我跟父亲学到了很多,即使现在我不在父母身边,但是他们的一言一行都会给我启发,现在在异乡拼搏的我,每次给家里打电话,母亲总是不厌其烦地对我说,“做事不要偷懒,要勤快点,不要偷懒耍滑,吃亏是福,什么事都不要斤斤计较,大家在外面工作都不容易”这是每一次打电话必谈的内容,他们不怕我吃亏,因为他们觉得每一次吃亏对我来说都是一种成长,我总能吸取教训,获得更大的收获,我的父母奉行着属于他们自己的人生信条,并且言传身教的交给了我们。
  我的父母并不富有,他们不能给我买名牌服装,不能在我毕业的时候给我安排好工作,不能为我做许多事情,但是我却为我有这样的父母而骄傲,他们给予我一笔无价的精神财富,让我咋自己物质更贫乏的时候,精神上更富有,让我凭借自己的努力去创造更大的财富,去创造属于我自己的人生,我爱我的父母,我要带着他们的爱一路前行。
  
  篇四:我的父亲母亲
  父亲与母亲牵手了50年,在一个初秋的黄昏,撒手西去。关于父亲和母亲的故事,更多的是平凡中的感动,坦然中的相守。
  1966年的正月初四,17岁的母亲在经过了内心的反复挣扎后成为了父亲的新娘。那些年,谁家的后生是庄稼地的一把手,就是姑娘们和父辈们青睐的目标。外公就是借着父亲十里八乡的好名望,和一斗麦子的彩礼将母亲许配给了父亲。初四的那晚,新娘的车不到凌晨五点的时辰不让进门,母亲坐在车上听远处一声一声的狼吼心也一阵一阵的紧张,父亲说:“不怕,有我,狼不敢来。”从此,大母亲四岁的父亲,成为母亲坚实的依靠,成为他生命中依靠的一棵大树。
  父亲兄弟姐妹八个,父亲排行老二,生活很是窘迫,一家人的衣食父亲就自然承担的较多。由于祖父和父亲的吃苦耐劳,一家人也能勉强度日。有一天,父亲口袋里藏着从邻家的饭桌顺手带回的半个熟土豆递给母亲,母亲都如获至宝。在那些煤油灯摇曳的晚上,父亲盘腿而坐,给母亲讲述中堡一带蛰伏的土匪,怎样将吴氏地主一家烧死灭门,手段是怎样的极其残忍。还讲六零年自然灾害将多少生命变成饿殍,多少伤心无力的哭声飘荡在屋后的崖头上,久久不散。也因为有了六零年的饥饿经历,父亲一生惜粮如命。
  1967的冬天,由于家庭人口多,祖父就让父亲和母亲另起锅灶,父亲就带着简单的铺盖和母亲白手起家,在三间土坯房里过着简单而艰难的日子。由于生产队天天出工,医疗条件差,母亲的第一个孩子刚出生就遭遇夭折,那些年,肉很金贵,父亲就在自制了一把土枪,利用闲暇时间去打野鸽子,然后洗剥干净,在大铁锅上焙干,装在一个布袋子里,确保母亲产期里天天有鸽子汤喝,以至于母亲在以后的岁月里都能回味到那浓郁的鸽肉香。
  日子,就在两个人的携手中有了细微的起色。那时候,生产队是一个温馨的大家庭,因为父亲为人诚实,守信,先后担任过队长,组长,记工员,仓库保管等职务。这着实也让母亲多了几分骄傲和荣耀,依稀记得儿时的我扎着羊角辫跟着母亲在饲养院二十多米长的马槽里和同伴玩耍,闻着马槽里的麦草香,看着母亲被女人们喊一声:队长媳妇,母亲脸上洋溢的骄傲的喜悦,也跟着暗自高兴。
  母亲欣赏父亲,不仅父亲有领导才能,还因为父亲聪明好学,许多器物只要父亲仔细看一遍他就会做,家里的座椅板凳,暖烘烘的烤箱炉子,都是父亲的杰作。更让母亲骄傲的是父亲还做出了一把二胡和一杆称,每当邻居借称的时候她总是忘不了叮嘱一声:小心点,别弄坏了,这东西不好做的。言语间透露着自豪。在她的眼里,欣赏也是一种无言的爱。
  做为一个男人,父亲也有普通男人特有的小心眼,不许母亲和别的男人搭话,只要看见了,便一脸的不悦,弄得母亲经常一肚子的无奈,无从说起。而今父亲走了,母亲才知那是一份多么深厚的情感!
  父亲不善言辞,他总是把最深沉的爱埋在心里。八年前母亲得了甲状腺瘤,签字的时候,我明显的看见父亲的手在微微发抖,因为医生说过可能会牵连到神经,会有瘫痪的可能,从不抽烟的父亲就坐在医院的走道里,抽了一宿的烟,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望着他的眼睛,我知道,爱,也是平淡中的牵挂和担心。
  时光,将我们姊妹三个打磨成壮年,父亲也老了,经常爱发脾气,原先还以为是年老的问题,最后,竟是得了一种无法治愈的疾病,叫脑萎缩。在病情一天天加重的同时,他的意识逐渐模糊,最后骨瘦如柴,失去所有的记忆。但在他的意识里,却唯独有着母亲的影子。母亲出去少时,他便像一个孩子一样眼睛四处搜寻,直到看见才可安心。只有母亲哄他,他的情绪才能安静,乖巧的更像一个孩子。就这样,父亲在母亲的呵护下,他要走了。走的前一周,长期卧床的父亲突然有了走路的欲望,他拉起母亲的手,走出家门,用无比留恋的目光静静地看了一遍他一辈子生活过的熟悉的村子。末了,一年不能说话他竟然对母亲说:“我们走吧!”母亲很高兴,因为父亲终于开口说话了。殊不知,这是他们今生的最后一次牵手!
  父亲走了,只留给了我们一座想念的土堆。下葬第三天,母亲看着孤坟,一步三回头,只说了一句:“你就睡着昂,我们走了”扭过头,泪,潸然而下。
  爱情是什么?就是我们行走在这个尘世平凡中的感动,我的父亲母亲在烟熏火染的岁月里牵手,相守,他们是幸福的,她们也是相爱的。
  
  篇五:我的父亲母亲

  我的母亲去世已经整整40年了,父亲也已经去世10了,在清明节到来之际,将两篇旧作重新修改后合到一起,寄予怀念之情。
  ——题记
  我的父亲
  提起父亲就会想到阎维文、刘和刚的经典传唱,还有朱自清眼中父亲远去的《背影》。我敢说现在的孩子们绝不会感受到父亲“一声长叹半壶老酒,一袋闷烟满天数星斗”的艰辛历程,他们眼中的父亲更多是“不知不觉鬓角露了白发,不声不响眼角上添了皱纹”的平淡自然。渐渐地,孩子们也成为父亲。
  我的父亲是广东梅县人,有点像《激情燃烧的岁月》里的石光荣,只不过是一南一北而已,1958年退役后服从组织安排来到东北。父亲喜欢打渔摸虾特别是钓鱼,每次去大河钓鱼总是带上我,那时的钓鱼用具十分简单一点也不好玩,就是用一根百十米长的尼龙线,一头拴上铅砣和几个鱼钩,一头拴在有个小铃铛的竹条上,并将那竹条牢牢地插在地上,就相当于现在的海杆了,所谓铃铛就是用两个瓶盖合成里面放上几粒沙石,鱼饵主要是小泥鳅、绿树虫子和面砣,钓的鱼主要是鲶鱼鲤鱼和鲈鱼,垂钓者一般都要下上十几把杆。父亲下完钩后,就打开折叠小凳子,很惬意地点上一袋“蛤蟆赖”,静静地等待着铃声后的收获,一旦有大鱼上钩父亲就一边溜鱼一边喊我:“快拿网抄来!”,当活蹦乱跳的鱼儿被降服,父亲就会冲着我露出胜利后得意的微笑。
  父亲在县城里负责通讯科和广播站,有一个徒弟我叫杨叔,和父亲一样也是个钓鱼迷,我们两家最开心的事就是共同分享他们的劳动成果。其实,我最崇拜父亲的是他会修理无线电,那时我们家有一台电子管收音机,是父亲自己组装的,这玩意儿成了我享受童年快乐的唯一,我也偷偷地跟他学了不少,若干年后我自己组装了一台9英寸晶体管黑白电视机,这在当年可以说是凤毛麟角的新鲜玩意,不过每当有人夸奖我的时候,父亲就假装板着脸满不在乎地说:“别看这些,这小子浮灵!”。
  不知为什么,文化大革命开始的时候,父亲和杨叔竟莫名其妙地成为对立派,双方大搞政治攻势打嘴仗,师徒俩较着真在各自的指挥部上架起了用几个小喇叭合成的超级大喇叭互相比谁的声音大,最可怕的是有时候还相互枪击对射,父亲有时几天都不回家,母亲带着我们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1970年,我们家成了第一批“五七大军”下放户,临走的时候,杨叔送来100斤大米,据说那是他费了很大劲“走后门”批的,那一刻师徒俩的手紧紧握在一起默默地流下了眼泪,尔后就默不作声地收拾东西。后来在农村每逢口粮青黄不接的时候,杨叔就托人为我们送些粮食。
  三年后我们家返城,父亲又回到了原来的工作岗位,那时的杨叔也有了自己的徒弟。那一年春天,我的年仅40岁的母亲,因意外的医疗事故瘫痪在床上,父亲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很多,当时我们兄妹3人还都上学,一个小弟才5岁,父亲就完全停止了工作来照顾母亲,但半年后母亲还是匆匆地离开了我们。
  父亲真的是在我们不知不觉中离休的,我们兄妹相约每年的大年三十必须要和父亲在一起过,一大家10多口人挤在那不到30平米的平房里做上一桌菜,听父亲唠唠叨叨地挨个数到一遍,然后挨个向首长汇报家情,听他讲那些传奇的故事,在欢声笑语中忘掉一年所有的烦恼,亲情浓浓,其乐融融。父亲还要亲自给我们做些南方的家乡菜,每当有鱼端上来,父亲就会自语道:“要是能钓上一条红毛大鲤鱼过年就好了。”
  孩子们的日子都一天天地好了起来,父亲却不能像从前似的去大河边钓鱼了,因为他患有严重的关节炎,出门必须要靠轮椅来帮助。一次,我们接父亲去一家大酒店吃饭,看到满桌子的好菜,父亲有些不高兴地说:“咋的,有了好日子就不知道怎么过了?”搞得大家都很尴尬。但大家都明白,父亲的经历太多了,看不惯的事情也就多了。
  2007年的那个夏天,在一个周日阳光明媚的早晨,我的81岁的父亲在我们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静静地走了,在组织部门整理的档案中我才知道父亲简历:1948年2月参加革命,1951年入党……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一个戎马生涯铁骨铮铮的革命战士,真正明白这么多年来父亲严于律己近视于刻薄地教育我们儿女要淡泊名利,他一次又一次地将荣誉将涨工资的指标让给别人,一次又一次地行善事献爱心。还有,对母亲那份忠贞不渝的情感。
  我们兄妹在父亲钟爱的那片热土上选择了一块墓地,将父母合葬在一起,整整30年了,他们终于又相聚而且永远不会分离。
  找一个让父亲快乐的理由,不论是现在还是将来,让我们的父亲永远不寂寞。
  我的母亲
  我的母亲是典型的南方人,从小在海边长大,是地地道道“海的女儿”。小时候母亲经常给我们讲关于海的故事——海的女儿精卫填海哪吒闹海等等,那时我眼里的“海”是神奇的,海水银光闪闪,一块蓝一块红,一边绿一边粉,太阳精灵在海面上跳舞,点缀着海水,五光十色。
  母亲很美,她个子不高,白晳的皮肤,眼睛大大的,弯月眉下总是透露出温暖而善良的目光。当年,母亲与军人的父亲结合后,义无反顾地随父亲的部队走南闯北,父亲转业后来到东北,母亲默默地克服了水土不服饮食不一带来的不便,用她那柔弱的身躯哺育了我们兄妹4个。
  母亲心灵手巧,什么东西一经她的手立刻变的与众不同。上世纪七十年代初我们家被下放到农村,在那个物资生活十分匮乏的艰苦年代里,母亲总能把许多难以下咽的粗粮变着花样地做给我们吃,加上自己腌制的各式小菜。过年的时候,不管手头再紧,母亲总是想办法要给我们每个人都做一套新衣服或改制的衣服,让我们带着美好梦想和希望进入新的一年。和许多家庭一样,我们也是大孩子穿旧的衣服后面弟妹们接着穿,母亲的针线活做的好,我们穿着母亲改制的或是缝补的旧衣服依然能让同龄的小伙伴们很羡慕。
  母亲心态平和脾气特好,从不与人攀比争执。我们家返城后母亲在父亲单位的幼儿园工作,经常将父母不在家的孩子带回家来照顾。那时我们家住的是不到30平方米的平房,冬天冷母亲每天都是很晚才睡下,因为她要看着炉膛里的火,怕火落了屋子里冷。平时,母亲总是把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她很少为自己买化妆品,也很少给自己买时装,把省下来的钱给我们买小人书和各种学习书籍。母亲经常对我说你是家里的老大,一定要好好学习,给弟弟妹妹们做个样子。
  初到盘锦那阵子,由于交通不便和家庭经济条件所限,我们家基本没有回过老家。那年秋天,母亲带着4岁的小弟回老家看望患病的姥姥,结果到了南方小弟水土不服,没呆上几天就不得不回来了。从那以后,母亲再也没有回去过。
  家里的日子一天天好起来,1977年春天我中学还没有毕业,我的年仅40岁的母亲却因意外的医疗事故瘫痪在床上,与植物人不同的是,她不能动不能吃不能说话,但头脑是清醒的,喜怒哀乐都能够从眼睛里反应出来,母亲总是无奈的看着我,每当这时我就会用毛巾轻轻地拂去她眼角浑浊的泪水,内心就会升腾一种任何语言和文字都无法描绘的无助与悲伤——半年后那个没有太阳的早上母亲静悄悄地走了,母亲微睁着眼睛,干涸的眼眶里噙着绝望的眼泪,我知道母亲是放心不下我们兄妹。父亲对小妹说母亲是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了,小妹就问父亲母亲是去看海了吗,父亲苦笑着抚摸着她的头。
  我终于有了一次去看海的机会,但不知道为什么却又无法激动。我静静地站在那里寻找“在海的远处,水是那么蓝,像最美丽的矢车菊的花瓣,同时又是那么清,像最明亮的玻璃”的感觉,竟感到如此的寂寞和无奈——流过太多的眼泪,有过太多的往事,失去太多的机会,一切的一切都出现在我的面前,快乐的伤心的美丽的痛苦的……海浪一层又一层地赶来,碰撞着卧在海面的礁石,溅起了水花又落了下来,我轻轻地捧起一汪海水贴近唇边,真真切切尝到了那苦涩的滋味。
  第二次去看海,是我和爱人去大连旅行结婚。面对碧海、蓝天、阳光、沙滩,听着海浪击打着海岸的声音,我们激动不已,急不可待地乘坐快艇去“拥抱”大海。那一刻,我才真正感到普希金笔下那广阔无际汹涌澎湃的“自由的元素”是如此的美丽如此的震撼。生活是美好的,爱情是甜蜜的。
  有人说过,大海就像人生,对大海的感情,便是对人生的感悟。人总说自己要顶天立地,然而在浩瀚的大海面前,小小的人类又算得了什么呢?海是伟大的能容纳百川,无论是谁都会被它折服,这就是海的精神。
  我的母亲与天下所有的母亲一样是普通的伟大的,母亲的胸怀像大海一样宽阔。
  
  篇六:我的父亲母亲
  父亲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照一句土话来说,就是一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因为这样的性格,在家里,他永远是被唠叼的对象,母亲的喋喋不休,迎来的只是无言的沉默,母亲说,她说话就如对着空气,但这要父亲的心情不坏。父亲也有发火的时候,烦了,对着说过不停的母亲吼几声,母亲这时就不动声色,但几声之后,父亲又是长时间的沉默,任凭母亲再唠叼,母亲常常会把父亲的吼驳回去,接着就一连声的批评、教育,父亲不管。
  母亲说,父亲这种性格是软弱,我认为也是这样。在当年队上出工的时候,男人应是十分工一天,有些体面的男人工分还稍稍超过十分,父亲却只有九分八。这是队里从来没有过的规矩。父亲个子不高,力气不大,但队上与他个子一般高大的男人至少也占了三分之一,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全生产队我家是独门独姓,但这些都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父亲不会说话,不平了,就吼几句,甚至冲天骂几句娘,这大家都不卖帐,后来任凭母亲低下,说好话,父亲还是吃了亏。
  因为如此,父亲在生产队里,大家对他的评价不高。
  母亲不同,第一是对人热情,四方八面,每一个角落,她都照顾得周到,所以在整个大队,大家对她颇有几分好感。母亲只读过几个月书,属于睁眼瞎,但她的历史还是较壮观。当过妇女队的宣传队长,还多次背着孩子徒步到离家三十多公里的县城开过会,只是由于爷爷的极力反对,她才不得不放下“领导”的担子,但她的名声在我们大队的妇女群里,一直是响当当的。当年,大队的“剧乐”部就设在我家,这里恐怕也有我母亲的功劳。在当时,这些“精英”人物集在你家,应是一种莫大的荣誉,特别是我们普通老百姓能赢得这种荣誉,恐怕对我们的面子、行事都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处。
  父亲虽然在队里活得较窝囊,但父亲很早就有经商的脑子。当时也没有什么可卖的,除非自家生产的,如水果,父亲却卖起了豆腐,这是改革开放前后的事情。豆腐五分钱一砣,四四方方的,人少的或家里钱不足而孩子又吵着要吃的就往往只捡(农村叫卖豆腐为捡豆腐)那么一砣。但我们兄弟姊妹在那时却不愁没豆腐吃,因为出产高的晚上,父亲常常就赏给我们豆腐花,或者将一部分豆腐舀在另外一个小筛里,供我们自家人吃。因为父亲的活泛,我们家那几年,竟过得有些滋润。有人去世了,丧家常常要请我父亲去做豆腐,父亲终于在那时被人称为了“师傅”,名声逐渐响荡在三四个大队里。
  随着我们年龄的增长,父母亲就渐渐显出老态来,但母亲还是老性子,喜欢四处走走。
  妹妹的家搬到了城里,母亲就被妹妹、妹夫接到了城里带小孩。叫父亲去,父亲不去,他说,那是坐牢,他被母亲狠狠的剋了一顿,妹妹也气哭了。母亲就去了城里,半年也不回来,父亲在家就不好过,就常常打电话给我,说家里有什么事,要我回去,我一回家,发现家里其实也没发生什么事。以前我回家,父亲难得和我说上一二句,但自从母亲出去后,他就对我特别亲切,有时还办些好菜,脸上也总挂满了笑。
  现在,父亲的腿有了问题,耳朵也听不大见了,但身体还硬朗。母亲也时常出去走走,但往往不超过一两天了。
  现在每次回去,我还总听到母亲在唠叨,父亲却比先前爱问了,问时脸上总挂着笑,但因为听力不便,所以就问得繁琐,母亲也就吼着父亲,我们听了,心惊肉跳的,可父亲却笑眯眯,有时也还是那么的吼一两句,一两句后,就是长时间的沉默。
  我的父亲、母亲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走着自己的人生路,虽然坎坷却也精彩!
  
  篇七:我的父亲母亲
  昨天回家看望年老的父母,闲谈时,妈妈说,看看现在的人多能干,还举了些例子。父亲不爱听了,别说那些,我不爱听。我知道父亲又想起了他年轻的时候。
  父亲出生在三十年代,那时的社会贫穷,落后。他是家中的长子。十几岁就和我爷爷去天津漕运,风里来雨里去,受尽了苦。成人后做了民兵连长,在县里能干是出了名的,满墙的奖状是最好的证明。
  和母亲婚后养育了我们姐妹五个,七口之家吃饭,穿衣,维持生活在那时真的不是现在能想象出来的。父亲母亲就开始做豆腐,豆腐脑,每天三更半夜就起来开始干活,天亮了就出去买。不管春夏秋冬,每天如此。可是也转不了几个钱,只够维持生活的。每当我们几个上学交学费时,就会衣襟见肘。父母没有办法,只好改变策略,建起了小型冰棍厂,自己做,批发,零售。生意还很红火。这时我的两个哥哥姐姐都大了,在家帮助父母,全家齐心合力。不但盖起了两座房,还给他们都结了婚。剩下我继续上学。
  父母并没有满足,又开始和另外三家合资开起了大型冷库。如果大家齐心合力的话,生意肯定会红红火火。可是人多,心不齐,厂子没有朝想象的方面发展,最终两年后我们首先退了出来。这是白洋淀旅游发展起来了。父亲母亲买了船只搞起了旅游。在所有导游中,父亲是最棒的,每天的收入也是最高的。两个哥哥也是数得着的。
  时间如流水,岁月催人老。此时父亲已经六十多了,感到吃力了,就把事情交给了两个哥哥。和母亲在白洋淀里开始捕鱼,每天早晨四点他们就到淀里划船捕鱼,六点多回来到早市上去卖,吃完早饭又开始一天的忙碌。风里来雨里去,历尽艰辛。此时我也结婚了,按说他们没有了负担,儿女成家立业,他们可以安享晚年。可是善良,耿直的父母依然操持着自己的劳动,不要儿女们一分钱。
  前几年,父亲得了脑血栓,从不得病的他躺在床上,那不肯认输的眼神,我们看了都心痛
  。父亲第一次流下了眼泪。哎,我们知道父亲此时的心情,身体不再听从自己的使唤,人老了。这是自然规律,没办法。
  如今,父亲已经坐上了轮椅,一切行动全靠母亲。我知道父亲之所以不爱听母亲的话,是因为父亲现在依然人老心不老,那种不服输的精神会跟随他一生。
  父亲母亲创业一生,历经坎坷,饱受风霜。他们的伟大是无法用语言能够表达的。我只能说一句:祝父亲母亲,身体健康,长寿,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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