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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仓央嘉措的文章

2018-12-30 15:18 来源:散文网


  篇一:仓央嘉措
  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啊不为修来生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那一世》
  我已开始迷失,幸福开始阵痛。时光开着自己的年轮,拉扯着一颗不安份的心。如果此时可以天荒地老,我想人们都可以立地成佛。
  沉默是一堵厚实的围墙,挡住了那些摇曳多姿的红叶。我想要有一把古琴,弹奏出的音色,或许可以撑起一大片腐朽的艳阳。所有的花都在流浪,所有的风都在寻找。景色是如此的痴迷,永久的站在一个地方,恋着脚下那片沉默的土地。
  能说的话都是诗,能唱的歌已成往事。
  留下的幸福沾染了尘埃,年华已经走了好远好远。就那么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没有回头的欲望,痛苦和快乐在这一刻沦落人间。
  我捧着一首小诗,慢慢地走上了梦中的高原。拿起了前世触摸过的转经筒,一路磕长头向你觐见。白宫拥抱着红墙,宫殿里,佛榻上,你已经走了几个世纪。
  你可以在缓缓的流水中站立,也可以在高高的经幡下悔悟。这一生,你的爱,你的情。你的爱情亦是历史,而你的情爱才刚刚开始。
  梦里各自成眠,醒来各自为诗。你已失去了一首词,一首恋恋不舍的词。流落的叠章,散乱的辞藻,需要的修饰都已失眠。
  如果有一天,有一个人,捧着一匹轻纱向你走来,请不要惊讶。也许你只是梦回了从前,也许,前世,你就是那个浣纱的女子。
  信仰还是那么沉静,在盛开罂粟的大地上,艰难平稳地行走着。
  我拾起你遗落的黄昏,站在星光下,看着你慢慢离世。像一朵花一样死去,我说,我可以像一朵花一样沉迷死亡。
  爱情是从琴声中走失的,而你在眼神中沦落。
  如果可以,我想走近你的草原。只是在高高的经幡下,替你数着那些祈福的玛尼石。昨天,你在门前,悬挂了一世的记忆。留给我了一个世纪的向往,就是为了你那似有似无的爱情。我们都开始失去。
  我想坐在你的身旁,就只是听一宿梵唱。闻一闻那些驱魔辟邪的藏香。高原上,有人在说着,仓央嘉措。
  年轮开始腐蚀,诗人逐渐被人铭记。
  有一个女人站在青海湖边,就那样绝望的呼唤着你。
  情爱中流落的情歌,从茫茫的雪山飞越千山万水,人们用不同的语言流传。仓央嘉措。
  就为了那一宿梵唱,人们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上,有谁真能触摸你的温暖呢?
  诗人。
  菩提中走来的诗人,在水中死去。
  如果我与佛有缘,如果佛与我有缘。那我的爱情呢?终将让他沉沉的死去,死在沉沉的信仰里。
  高原上朝拜的人,寺庙中缄默神秘的喇嘛,有人在绘画一幅唐卡。
  转山转水的轮回,贴在了转经筒上的酥油,沉默地话,意识流传。
  人们开始传唱,他们已经传唱已久。王朝已经毁灭,你被王朝毁灭。爱情成就了你,你成就了诗歌。
  莲花在你面前开落,情色在你心里凋零。你牺牲了爱情,成就了你散布佛荫的敌人。那一刻,其实,你已经飞升成仙。
  仓央嘉措。
  高原上活着的仓央嘉措。
  
  篇二:高原之恋——梦中的仓央嘉措
  高原之恋——梦中的仓央嘉措
  “那一日
  我闭目在经殿的香雾中
  蓦然听见你诵经的真言
  那一月
  我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
  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
  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
  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
  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修来世
  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那一刻
  我升起风马,不为乞福
  只为守候你的到来
  那一天
  垒起玛尼堆,不为修德
  只为投下你心湖的石子
  那一夜
  听一宿梵唱,不为参悟
  只为寻找你的一丝气息
  那一瞬
  我飞羽成仙,不为长生
  只为佑你平安喜乐
  那一日,那一月,那一年,那一世……
  只是,就在那一夜
  我忘却了所有
  抛却了信仰,舍弃了轮回
  只为,那曾在佛前哭泣的玫瑰
  早已失去旧日的光泽那一日
  我闭目在经殿的香雾中
  蓦然听见你诵经的真言”
  ——仓央嘉措《那一世》
  高原有许多的故事,许多的传奇。谁也不曾想到,本是刚硬凛冽的土地却会蕴藏着那许多柔情似水的故事,多情传奇的温情。就如同经年于风中摇曳的五彩经幡,风起身动,柔肠百结。(散文网 www.sanwen.org.cn)
  仓央嘉措是我情感中的一个梦,一片朦胧,一方圣土。第一次听到仓央嘉措的故事竟然是在白色的佛塔前一位老喇嘛的轻柔讲述。总以为,一入佛门空四海,只要迈出俗世的门槛关乎于俗世的那段情愫定会在佛的禅定中消磨无影。可是在听到关于仓央嘉措的那段往事,我竟然从老喇嘛那淡定无波的眼中看到一丝流光,那时我就在想,也许在俗世的洪流中也有他想放却始终放不下的一丝情缕,似有若无总在晨钟暮鼓往复不止岁月的深处偶然跃出,在心尖轻轻的剜上一剜,痛上一痛,叹息,叹息。。。。
  我总在幻想,在青烟缭绕圣洁清定的佛堂中,年轻的仓央嘉措是怎样的坐禅入定。那些束之高阁的佛像似乎总是能洞悉人得灵魂却绑缚不那颗渴望着自由与平凡人情感的热切之心。于信仰,仓央嘉措是离经叛道的活佛,多情入世的喇嘛。可是对于我们这些大多说俗世浮尘的芸芸众生而言,仓央嘉措不过是依心儿选,顺从者自己的情感和渴望,他只是一个平凡的人,只想品尝平凡人世最为动人心魄的爱情。
  于是,也许,在红山曲折蜿蜒的石阶之上,你总能寻到那衣抉翩翩的身影。或是在雪后初霋的拉萨街头,那匆匆而过私有若无的朦胧身影。仓央嘉措,似乎已经将自己的骨血与才情融进了这方世界中的条街巷中,似乎在无意的不经意抬眼间,就能看见仓央嘉措如水如光般的身影。
  转动经纶的时候我总在寻找仓央嘉措的身影,转山,转水,转佛塔却没能转出人世的俗情。对于平凡人得之容易的情与爱,却让身处佛天的年轻活佛如此沉醉,如此欣喜。正因如此,才会让他寂静相爱,默默欢喜。细细想来,原来身为修行人的仓央嘉措,在他的情感中也带着些许超脱的佛性,不偏不离,不舍不弃,不负如来不负卿。
  好个两厢不负的仓央嘉措,身为佛门修行人他是坐在高堂上受人顶礼膜拜的大家活佛。可是抛却那身袈裟与经桶,他却是一个渴望世间人情向往自由天地的凡人凡心。仓央嘉措将佛性与人性矛盾却不相抵触的集于一身,在心中柔肠百结,在思想中反复论证。于是,在他年轻短暂神秘的一生中留下了那么多的故事,那么多情之所至,性之相吸的美妙诗句。
  明月禅心,镜花水月,仓央嘉措似乎又矛盾的。他渴望爱情却从不放弃佛法,可是在修行的苦行戒律中仓央嘉措却是最为离经叛道的活佛上师。爱情本就是世间凡人最为天经地义的情感,可是身在佛门的仓央嘉措却不能肆意品尝,深深沉溺。对于仓央嘉措来说对于佛的崇敬是信仰,对于爱的憧憬是理想。于是,在那段有着仓央嘉措身影与足迹的日子里,仓央嘉措将自己的情思与才情遍洒于高原的每处暮霭,流岚,翱翔于天的鸟,阡陌彻沉静的山。甚至是每朵花,每棵树,每场雪。
  可是仓央嘉措是孤独的,他无比虔诚的崇拜者自己的信仰,可是他又不全然是佛前的那朵供奉千年的青莲。仓央嘉措仅仅就是仓央嘉措,他没有脱离肉体凡胎的俗世欲望,甚至为了这不合时宜的些许欲望去渴望,去追寻,去品尝。于是乎,我们才能看到东山顶上那白白的月光,于是乎我们才能听到站在山顶眺望高远悠长的吟唱的玛吉阿米。于是乎,之于身居高位的仓央嘉措而言,一切世事却是那么的无奈与无常。如此高贵的地位却换不来简单平凡的爱情,于佛的仓央嘉措不为过,而对于为人的仓央嘉措来说却带着几多的无奈几多的凄凉。“自惭多情汙梵行,入山又恐误倾城。世间哪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又是“不负如来不负卿“世间诸事怎么可能两全其美,这位年轻多情的活佛嘛仓央嘉措,从心底,轻轻吟出了这充满矛盾的诗句。他的欢乐与痛苦,无不与他的取舍紧紧相连。但无论偏向哪边,他的生命都注定无法圆满。无论怎样选择,仓央喜措仍要为他的矛盾与取舍付出代价。
  于是,年轻的仓央嘉措只能选择“不悲,不喜;不来,不去;不增,不减;不舍,不弃“最后的最后只有隐于尘世的寂寞与惋惜。也许对于仓央嘉措来说,他的人生真如他诗中所写的那样在婆娑世界中的昙花一现。不问缘劫,不求因果,在佛与人得相互感召下体悟超脱。坐看风起云涌,自在凡事素心。仓央嘉措的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是那么的特殊,如佛的超然自得,如人的至情至性。这样的仓央嘉措怎能让人不为之折服,怎能让人不为之心心相惜。
  仓央嘉措是特殊的,之余修行他没有灵塔没有金身,甚至最终的归处都是一个千古之谜。可对于每个存于凡尘的人来说,他有血有肉,有凡人的情感和悲喜。这样的仓央嘉措是生动而鲜明的,他是至情的情郎,多情的活佛,灵动飘逸的诗人,佛法与人情都融进了仓央嘉措的骨血中,于是乎,仓央嘉措变成了一个活生生感动着无数世间凡人的有血有肉的多情人。
  这样的一个男子,半世的俗尘不羁,半生的阿修罗寂静,一生的荼糜花开飘忽成迷,却如此精彩圆满的构筑了自己植于人心的不朽真身,走过尘世一遭,品过人间情爱,伴过古佛青灯,得过顿悟超脱。这样的仓央嘉措注定是特别的,特别于他雪域之王的身份,特别于他注定无法圆满的爱情,可也就是这样的仓央嘉措才能写下那样字字珠玑的诗句。于是乎,仓央嘉措便是那佛法无边中的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于是,在臆想中,仓央嘉措便是那带着如水笑容的月华般男子,站在熙攘凡尘的阑珊之处,隐然笑着,悄然探你。
  亲爱的你,可也曾遇见了你梦中的“仓央嘉措“?相守相知,不舍,不弃……
  
  篇三:仓央嘉措
  我是弱冠的少年,喜欢的都是平凡东西;有白色的雪山美丽的理塘那是我的故乡。还有美丽的少女,那是我的爱恋心所系,还有;还有自由欢快的空气任我自由的呼吸。
  忽的一日黄袍披在了身上,说是佛佗的轮回。从此我住进了拉萨住进了辉煌的布达拉,我是人民敬畏的西藏的王。
  从此我每日里做着诵经的活计,转着祈福的转经筒,说着不自由的言语。
  我问佛我可是你,佛说你是人世间的佛我曾经也如你。
  枯燥的经卷把我埋在众生看不到坟墓里,然而我所渴慕的爱情你在那里。
  我在雪花飘飘的夜晚换回在家时凡人的衣着,翻墙去寻一夜的欢喜。黎明时回来在雪地上留下我反抗的痕迹,看便看去我如何做的了你。
  在后来的日子里我放弃了做佛的面具,还我少年心性,在街头在楼阁在酒馆都留下我的足迹,看便看去。
  少女的欢笑是我心底最美的言语,我为她歌为她舞上一曲,为她放下活佛的身段只愿做回我自己。
  忽一日我心上人离我而去,你们又迫我回去,回去便回去我的宿命我早已清晰。
  走出那金子做的欲望的笼子,走出雪山我要寻我的爱人去。
  谁都无法拦阻我,我走向清清的湖里;在这问佛的湖水里我看到我的卓玛,看到了佛的真理,我对佛说我便是尘世里的你。
  在湖里我看到了鹄归宿,看到了白鹤的飞起。看到了唱着仓央情歌的你,就让这情歌流传百年,让世人记住有一个我曾喜欢过你。
  
  篇四:仓央嘉措,你替我说……
  你可以在天空下睡去、醒来又沉醉。
  可是你永远不能拥有太多的天空。
  ——写在前面
  是夜,万籁俱寂,天地间好像只有我与诗独存。读懂了你的诗,便了解了你,你是灵通转世、雪域最大的王;你是至真至纯、世间最美的情郎。对着缠绵而绝美的诗歌,不禁,轻轻念出你的名字——仓央嘉措!
  “那一天,我闭目在经殿的喷鼻雾中,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碰你的指尖;那一年,我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和煦;那一世,我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修下世,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我一直相信,在纯白的雪域高原、湛蓝的青海湖畔,曾经、一位像月亮一样的藏族女子,一个身披僧袍的英俊青年,牵手伫立,仰首倾听天空中飘荡的清澈吟唱……
  仓央嘉措,西藏佛教六世达赖、代代传诵的浪漫诗人、为爱叛离的绝世情僧。只为一个叫玛吉阿米的姑娘,抛弃信奉、成为唯一没有载入佛教史册的达赖,甚至割舍生命、被皇帝废逐失踪于青海湖边。纵然与心爱的人无缘牵手,却将爱情传染给文字,三百年中在世界六十多个国家传颂成永远!仓央嘉措,你将爱情演绎成毒蛊,让无数感染的人知道:爱情里也有绝望的坚持、凄凉的守候!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很多时候、很多人,若不是在相遇的时刻蓦然回顾,那惊鸿一瞥、又怎会触痛彼此的一生?怎会有如许无望的相思?
  “山风吹乱了窗纸上的松痕,吹不散我心头上的人影。”那个叫曹珮声的女子,只为胡适离开时的一句“等我”而终生未嫁。她在孤寂中离开人世,临终前要求将自己埋葬在杨林桥边的小路旁——因为那是胡适回家乡的必经之路。虽然胡适客死海峡对岸,再不能踏上那条小路,而那份无果的爱恋就守在那里、未增未减!
  一直以来,常被席慕容《一棵开花的树》所感动:“佛于是把我化作一棵树/长在你必经的路旁/阳光下慎重地开满了花/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当你走近请你细听/颤抖的叶是我等待的热情/而当你终于无视地走过/在你身后落了一地/朋友啊那不是花瓣,是我凋零的心”。
  一直以来,也常为海子而黯然神伤。海子也说面朝大海、等待春暖花开。也许我永远也不知道,他们那些孤独的文字、承载着多少苦涩与无奈?
  面对此爱,我宁愿相信美丽的传说:比如梁山伯、死后葬在迎娶祝英台的路旁,祝英台慨然跃入坟冢,与心上人化蝶双飞。也宁愿相信,仓央嘉措和玛吉阿米已化作空灵的神曲,使雪山圣洁、使碧空如洗……
  作为浮华时代的我们,也许很少有人将诗歌写的旷世绝美、很少将一种情忧伤到凄美。可是,总有一份庸常的情感,就像一只蜗牛,静静地蜷在自己的爱情世界,常常以为这么多年打造了坚硬的外壳,却因为一件事一个人,才发觉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世间有一种情,叫做:我爱你、但与你无关。明明知道世界上没有卑微的爱情,却宁愿做一根路边的小草,盼着你路过、再次路过、再三路过,纵然此生无缘,也仍然感恩、感谢上天让我可以遇到你!
  人生真是一段无奈的旅程,有时候怀疑爱情只存在童话里,经不起人间的烟火。也许,这诸般的真爱与情殇,只是因为“人生初见”,却成为不了永远。
  我知道,仓央嘉措,你一直将我三百年前无望而静默的相思轮回到今生。
  既然三百年前你就抄袭了我的心情,假如面对我爱的人,仓央嘉措、你替我说:——
  你见,或不见我
  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
  你念,或不念我
  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
  你爱,或不爱我
  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
  你跟,或不跟我
  我的手就在你手里不舍不弃
  来我的怀里
  或让我住进你的心里
  默然相爱
  寂静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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