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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惹尘埃

2019-02-14 13:53 来源:散文网


  篇一: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阳光本没有色彩,万物就是它的色彩。天空本没有色彩,星辰就是它的色彩。我本没有色彩,你们就是我的色彩。睁开双眼,透视人生,人生本是一瓶净水。敞开胸怀,拥抱宇宙,宇宙原是一朵闲云。世上本没有爱情,只是我们执着于爱,便有了爱情;世上本没有色彩,只是我们执着于色,便有了色彩。
  当我们心似浮云,看世上一切,都是浮云;当我们心似白莲花,看世上一切,都是白莲花;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心净,一切都净;心善,一切都善;心美,一切都美;心安静,一切都安静。人生无非就是一场修行,心动,一切都动。我们陷在自己编织的情网中,爱自己所爱,思自己所思,想自己所想;我们困在自己制造的围城中,痛自己所痛,苦自己所苦,乐自己所乐。这一切,其实与别人无关,与自己有染。爱别人,其实就是爱我们自己;怨别人,其实就是怨我们自己;恨别人,其实就是恨我们自己。我们是陷的不是情网,而是自己的心;我们困的不是围城,困的是我们自己的心。睁眼看看,世界何处不围城!身体是心灵的围城,房子是身体的围城,小院是房子的围城,城市是小院的围城,地球是城市的围城,宇宙是地球的围城;静心观人生,人生何时无围城。童年时,父母是围城;求学时,学校是围城;长大后,工作是围城;恋爱后,婚姻是围城;成家后,家是围城。大家是小家的围城;国家是大家的围城;世界又是国家的围城。我们陷在围城中,围城陷在我们的心中。
  世界何曾有围城,围城只在我们心中;人生何曾有自由,自由只在我们的心中。心无围城,世界就无围城;心有自由,人生就有自由。万物唯心造,一切由心生。纵观宇宙人生,哪有一样不虚幻!我们眼中所见的一切,哪有一样是真的。日月星辰,山河大地,万物众生,竟无一样是永恒。因缘际会,瞬间乌有。我们看太阳,太阳只是个大圆盘;我们看月,月有阴晴圆缺;我们看星辰,星辰像眼睛;而真的太阳,大得不可不敢想象;真的月亮,只圆不缺;真的星星,更是神奇得不可思义。我们观云,云千变万化,而其只不过是聚集的小水滴而已;我们观山,山钟灵敏秀,而其只不过是堆积的土石而已;我们观人,千人千面,而其只不过是微生物的化合体而已。我们究竟是什么?万物究竟是什么?宇宙究竟是什么?我们何曾一睹它的真面目!
  爱恨情仇,风花雪月,哪有一样是真的。千年诗篇歌颂的,吟咏的,哀叹的不过一场是虚幻。痴人说梦梦亦痴,杞人忧天天亦忧。我们困在幻境里,幻境困在我们的心中,我们的心到底是什么?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问世间,心为何物,为何生出如此多的幻象。
  我们贪嗔痴慢。我们想得到,怕失去。我们爱相许,恨别离。我们求不得,怨憎会。我们为什要这样,为什么不会那么样。谜一样的宇宙,麻一样的人生!我们深陷其中,哪里才是彼岸?谁能告诉我,真的宇宙是什么样的,真的人生又是怎样的,真的你我又是怎样的。
  我们糊里糊涂地喜怒哀乐,悲欢离合,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我们莫名其妙地痴情、执着、迷惑,看不破,放不下。究竟是谁在主宰我们的命运?究竟谁在冥冥中安排这一切?战争,仇恨,罪恶,天灾人祸,究竟谁是罪魁祸首?上帝?魔?佛祖?自然?亦或我们自己?
  我们所见所听所触所闻所思所想所感,何尝有一样是真的呢。一切皆虚幻,我们执着较真又有什么价值,只是徒增烦恼而已。我们为什么要与自己过不去呢?看淡些该多好,与人方便自己方便。
  人生也许就是一场修行,什么时候悟透了,什么时候就解脱了,自在了。我们就不再患得患失,庸人自扰;就不再自造围城,作茧自缚;就不再陷在自织的罗网中,自寻烦恼。(散文网  www.sanwen.org.cn)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世上也许本没有天,只是杞人自忧而已。我们不是杞人,但也许就是自寻烦恼的过客。
  
  篇二:何处惹尘埃
  乐琳只见过那唤沈星的青年两次,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她二十岁那年。
  那一年,沈星二十九岁,入官场已过七年。
  那一年,唐玉二十七岁,与沈星较量七年有余。
  不久之后,她随夫家去了远方,终其一生,都未再见过那两人。
  第一次,乐琳十五岁,那时九月,正是江南的晴天。
  “乐琳,来,这是你沈大哥。”父亲拉着乐琳的手,对着客厅里站立的红衣青年。
  乐琳刚刚刚随母亲去庙里拜佛归来,这会儿光洁的额上还带些汗滴,她抬头看去,触目的是一片红,定眼再看,原是一身血红的衣裳。
  那身衣裳是很鲜明很纯粹的红,下摆蓝白色相间水纹,不同于普通衣衫,乐琳明白这是朝廷的官服。而此刻,这身官服正包裹着青年修长、略显消瘦的身体,这身明明很灼热的红色,在他身上却是那样温煦。
  往上看,是好看的墨玉眸眼,嘴角温和的微笑,一双温润沉静的眼。
  青年有双修长的手,乐琳看着它轻轻地落在自己的乌黑的发上,拣起一片细长柳叶。一种药香、青草、暖日的气息逸入鼻腔,她听见青年的声音柔和清朗。
  “乐琳,你好,我是沈星。”他的眼微微眯起,幽黑的瞳中似有星光掠过,嘴角略弯。
  那丝笑容,那个声音,还有那道气息,悄悄在乐琳心底刻下一道伤痕。
  那天,江南的天气正晴,明媚的阳光从窗外流泻进来,映得这个青年眉眼透明,清薄浅淡如画,温润如玉。
  后来的几年里,乐琳常常会做一个相同梦,梦中那人的容颜永远模糊不明,,风姿如玉,红衣如血,淡淡一笑,道:‘乐琳,你好,我是沈星。’。
  那年得青年沈星二十四岁,是乐琳最喜欢的大哥哥。她会去庙里拜佛为他祈求平安;会在过年过节时为他送去自己亲绣的如意的方帕;会默默煮着他喜欢吃的菜肴;会因为他的回的短笺而高兴好几天;会牢牢记得书上那句‘昭昭若日月之明,离离如星辰之行。’。
  那个清凉的九月里,一些轻轻的、羞涩又脆弱且模糊的东西悄悄生长着。只是乐琳还来不及理清心底的感情,沈星,那个玉一样的青年男子就要离开。
  那日,乐琳有一种想流泪的冲动,不明白心底的郁结究竟为何物。只知道,自己心里不快乐,难过的想哭泣。之后,铭刻在心底的笑容,一直是记忆里最美丽温柔的风景,即使是许多年后不曾再见过,也不曾退色,烙在心底的最深处。
  世界不会因为某一个人而停止转动,岁月慢慢流,时间慢慢转,日日慢慢过,明珠慢慢长大,然后嫁为他人妇。
  第二次,乐琳二十岁,那时七月,江南依然的熟悉的晴天。
  那一天是乐琳成亲之后,跟随相公家离开的日子。天边是彩色晚霞,她看见曾经的他一身蓝衣,站在一名白衣女子的身边,乐琳知道她便是唐玉。
  他对着即将离开的她说着关心的话,却不在似以前那样亲密无间,只是,安静地,站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
  她听见白衣女子唤他,那动人的嗓音说不出的柔。
  “星,还没好么?你的伤……”
  她看见他曾经的沈大哥似垂了一眼,侧头时,那一刹那笑的温柔满足,眼底流转熟悉又陌生的光芒,最后却用那样柔和清朗的嗓音说着:“乐琳,再见。”
  “沈大哥!”
  听见她的呼声,沈星只回头淡笑,最终没有说一个字。
  那个沈星,记忆中的爱人和大哥,只留下蓝衣的背影,挥手离开,中途竟不再为她停步。
  乐琳曾以为永远宁折不弯的笔直背脊,轻轻地为他身边的白衣女子放软下来,像肩上的重担卸下许多,脚步轻快且安稳,一步一步,随那白衣女子一同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远方……像是,要同去天涯。
  乐琳放下轿帘,不再依依不舍,更不再为那抹蓝衣驻足。
  那天,她流下积累了几年的眼泪,她知道有些东西已经不在,或者,她从不曾拥有。
  相公很焦急的询问:“乐琳,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轻轻地摇着头,带着眼泪微笑,说道:“我们的孩子将来要取什么样的名字呢?”
  “你不是说喜欢湛字么?我觉得挺好的,就这个吧!”湛,亦如蓝,那人一身的蓝。只是……“不了,‘湛’同‘战’,充满杀戮,而我只望这孩子一生平平平安安安。”
  “那,如果是男孩,就取单字安,女孩,就水萍的萍,你看如何?”
  “恩。”
  最是离别无雨天,盼君来世不相逢。沈大哥,你若无情我便休。
  
  篇三:何处惹尘埃
  昨夜突然吹来一阵强风。天空瞬间布满淡粉红的薄膜状物。拉式玻璃窗已经是最大限度的敞开。粉红的天空被铁花切割成无数形状规则的块状。风穿过窗户,直径闯入客厅。这股风力撩动客厅里所有的物件。吊在天花板去年的农历新年装饰物空中乱舞。挂在窗前墙角的帘子也被强风挑拨,霎时借势迅速膨胀挺起胸脯,激昂得像在发表伟大的演说。激动得像欲扑过来与我厮杀。我倒是老神在在一派轻松。帘子在腰间被带子系在墙上,它是飞不出墙角。不过是只纸老虎,完全不需要感觉到任何威胁。
  帘子视乎看穿了我的藐视。不知怎么叫唤来了一阵雷驰般的狂风。电光火石间,帘子扑向靠在墙角的无门式橱柜。橱柜上尽放置了些小巧可爱的玩偶。也有塑胶制,也有布娃娃,也有瓷器的可爱造型雕塑。帘子拼了命的扑上来再摇晃扫动,再退缩回去紧贴着窗户的铁花。眼睛无法跟上这瞬间的变化。耳朵倒听到好几声东西被打翻和掉落的声响。
  眼见帘子又要夹着强风的威力再造次。我跨箭步到窗前用右手挡住帘子的第二轮攻势。再向左边移动,左手穿过铁花的一格。五根手指紧抓住玻璃窗的铝框。手胙用力拉动把玻璃窗关上,切断帘子的外援。这一系列的动作堪称干净利落一气呵成。连大脑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谁说身体各机能完全是隶属大脑管制?在这种时候大概体内的所谓潜意识就直接发出指令。还是这仅是身体的反射动作?
  帘子失去了外援,立马泄气,回复平常的低调。外头的强风并不甘心就此作罢,继续透过玻璃窗的小缝隙钻入室内狂叫着。呼呼呼呼。。。听得人心里发麻,怪可怕的。还是赶紧把玻璃窗完全关上,不听为净。
  帘子是淡米色中焕发出点丝质的光彩,宛如个庄严而委婉的少女。矜持的在一角窥看大厅的一切。偶尔还听到它随暖暖的晚风弹奏着悠扬的琵琶乐曲。或许当在大家都在享受这平和时,风早就轻轻在它耳边鼓动。终于逮到个东风大起的时机,把它内在的邪恶引了出来。嗜血的丑陋马上现形再也奈不住,要大肆破坏。
  帘子是风的凶器。玻璃窗是我隔离风的盾牌。整个事件需要风和我在时间和空间上的配合。稍有差错,结果会完全不同。这时间和时空的配合难道是单纯靠巧合来撮合?要是一切根本就只是巧合。那生命本身就是个误会。
  还是在某处有个万能的主宰在拨弄着我们?还是都被所谓的命运套牢,身不由己动弹不得?其密语就深藏在生辰八字或掌纹里。等待人们来寻找探秘。还是如佛家说的一切都是是因果?人人都深陷在因果的泥沼里不能自己。
  当然这些都只是笔者自己的狂想。风不就是热空气上升冷空气下降的自然现象。吹过窗户,跟帘子刚好相遇。帘子只是单纯的自然的随风飘起来。刚好扫到在橱柜里的小东西,又因为地心吸引力而掉落地上。
  身体和大脑都会有所谓的反射反应。在面对某个情景是就会下意识的作出某个反应。或许是为了自卫,可能根本是毫无道理。
  单纯而自然的现象引出了如此多的胡言乱语。不禁想起六祖慧能的偈语: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篇四:何处惹尘埃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一直以来都为菩提树的这种超凡脱俗,不惹尘埃所折服。
  大千世间的万事万物,都需要一颗宁静的心,去面对。佛道、禅心皆教人心本无尘,尘即是心,尘在外,心在内,常拂之,心净无尘。
  而且佛教的创始人释迦牟尼在菩提树下悟道成佛,她也成了佛教的圣树,更增了对菩提树的敬仰。
  9月初有幸登上峨眉山的万年寺,临走导游说寺前有两个菩提树,我再折回树前拍下了圣洁的菩提树和菩提果。
  终于见到了心中的圣树!再一次地为菩提树不惹尘埃所叹服!
  
  篇五:何处惹尘埃?
  一僧神秀说:“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有尘埃。”
  而另一僧惠能却说:“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红尘多悲喜,世事皆喧嚣。既然天地无一物,尘埃于我何用?我来到这人世里,难道只为体味这苦海无边,因缘际会?不甘,不甘。
  恍然间听见佛说:你的心上有尘。于是我用力地擦拭,不管一颗心隐隐作痛。
  佛说:你错了,尘是擦不掉的。
  我于是将心剜下来,想痛过之后,便是解脱罢。
  佛又说:你又错了,尘本非尘,何来有尘?
  我空着胸膛,领悟不透,抑或是不愿参透?心本无尘,尘即是心,无心无尘,人便死。纵然一些人或事已经为我拨开一片清明,却也在离去后,留下偌大一处空洞。以致于很久以后,那里已经不会再痛,却也没有任何感觉,只是空,只是无一物的空,原来,世间诸事也只是空。
  世间人,法无定法,然后知非法法也!天下事,了犹未了,何妨以不了了之?
  自古有志者莫不想策马踏江山,谈笑睨王侯,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如今,你我都奔波在红尘俗世中,不得不闯入生不由己的春秋,虽说远离那些治国平天下的家国千秋梦,一切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但总感觉很累,很茫然,找不到前行的方向:我的心太在乎世人对自己的看法,我的眼睛过多地停留在繁华灯火中,我的双手太渴望抓住功名利禄。有时午夜惊醒,冷汗连连,害怕这一生就这样虚度了,末了,都还没来得及参悟这短短一世呢?
  “佛笑人心痴,人心不自知”,世间人,茫茫地奔走前程,疲于一次又一次的心计谋算,疲于一场又一场的风花雪月,疲于林林总总的“做人”规则,而我又太想禅定自己的心,吟风于春,薄酒夏夜,醉月中秋,钓雪寒江,雅致得有些微醉,随性得近乎漠然,虽消极于红尘,却暖心于自身。这样难道不好么?
  曾告诉友人,每个人立世的追求都不同,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坚守自我,尊重别人。既然我守我心,我行我道,何处又能使我染这世间的尘埃?即使惹这一世尘埃,我心中莲花亦能洗净这一身世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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