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亲
2018-12-30 15:18 来源:散文网
篇一:我的母亲
我的母亲虽然是位很普通的家庭妇女,但我觉得她身上有一种闪闪发光的东西,总是那么富有魅力。
母亲患有慢性胃炎和贫血病,父亲长年在外从事铁路工作,童年的我和姐姐、妹妹、弟弟一直随母亲在川西北的雁门山区艰难地生活着,一切家务重担都落在母亲羸弱的身上。母亲虽然十分劳累,但是她对我们怀着一颗爱心,使我感到很温暖。
一个冬天,天刚蒙蒙亮。睡梦中的我被一阵阵痛苦的呻吟声惊醒,发现母亲在床上翻滚着,豆大的汗滴不断从脸上滚下,我们兄妹几个一齐扑向母亲,吓得直流泪,懂事的姐姐拿来家中惟一备用的去痛片,母亲示意我从水缸里取来冰冷的井水,把药吞服了下去。一会儿,母亲强忍病痛,咬着牙,故意挤出笑容:我没事了,你们都去睡觉吧!等会儿我再叫你们起床吃早饭。说完,母亲径直走进厨房。见母亲摇摇晃晃,像一不小心就要栽倒似的!姐姐快步跑到母亲身边:“妈妈,早饭我来做,你好好休息吧,不要再起这么早了。”可是,朦胧中我们还是被板凳倒地的声音吵醒,急忙睁开眼睛,窗外黑咕隆咚的,天上还有几颗稀疏的星星。这时的厨房煤油灯微亮着,我赶快起了床,只见母亲正在做饭呢!菜板上放着已经切好的土豆片、葱、姜,头天晚上的剩饭也被端上了灶台。坐在灶边添加柴禾的母亲,身子无力地向左边微微倾斜着,那双慈祥的眼睛盯着锅底的火苗。此时此刻,我的喉咙像被塞上了棉花似的,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妈……您……”便再也说不下去了。
我是家中的长子,为了我,母亲费尽了心血。那是一个阳光灿烂的夏日,那年我正好九岁,放学回家的路上,我见同学们三五成群挤向一个卖桃子的老人的背篼,有的偷拿一两个桃子逃也似的没了影子。我在一旁终于按捺不住了,也趁买桃的人多老人不留意,偷偷拿上一个桃子转身飞跑。走进家门,我得意忘形地对正在缝补衣服的母亲炫耀。突然,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我脸上,还未明白为什么,母亲怒气冲冲地从柴房里拿来一把黄荆条,劈头盖脑向我抽来,一根打断了,母亲仍然不解气。不知打断了多少根黄荆条,不管街坊邻居怎么相劝,不管我已经哭哑的嗓子,也不管我浑身上下的累累伤痕,母亲总是不住手,口中不停地冒出“小时偷针,大了偷金,黄荆条下出好人”等话语。或许是还不解恨,母亲拽上我,来到我偷拿桃子的地方,让我向卖桃老人说明原委,赔礼道歉,并当场归还桃子。当老人了解到事情起因后,对我母亲说:“大姐啊,娃儿有错管是应该的,但是,娃儿还小,不懂事,你把娃儿打坏了怎么办……”傍晚,我一个人跑到离家很远的铁路桥下,看着天上的星星发愣。当我把视线从天上转向大街时,模模糊糊地看到远处大道上晃动着一个人影,那人正快步向我走来。近了,近了,我揉了揉眼睛,瞪大两眼注视着,啊,是母亲,她手上端着的鸡蛋炒饭还冒着热气。母亲走到我面前,心疼地搂着我,泪流满面:“娃儿啊,你不要怪妈妈心狠,妈妈这样做都是为了你好啊!”哽咽了好一阵子,妈妈接着说:“你爸爸远在贵州,我又天天在外干临时工,不能好好照顾你,妈妈对不起你……可这事,妈妈不能看着你越走越远啊,听妈妈的话,一定要做个好孩子。”母亲把饭递给我,我含着激动的泪水,一口气将一大碗饭咽下,顿时一股暖流涌遍我的全身。
1975年,湘黔铁路开通,父亲从六盘水工务段来到凯里,第一件事就是将我们全家接到了贵州,一家人终于团聚,母亲和父亲也结束了“牛郎织女”的生活。母亲的主要工作就是每天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地操持家务。几十年弹指一挥间,与母亲相濡以沫的父亲已经离开我们整整近十年了,年逾古稀的母亲一直随我这个长子一道生活,仍然一如既往地忙碌着,默默地为我们操持着家务。
篇二:我的母亲
我的母亲是位普普通通的家庭妇女,花白的头发,瘦削微鞠的身材,布满皱纹的脸庞,穿着一身朴素的衣服,全身上下显现着为我们全家劳累奔忙的见证。是的,母亲的一生,可以说是为我们一家劳累奔忙的一生,我们的衣食住行,母亲的心里无不牵挂惦记,为我们可说是操碎了心,出尽了力。所以说,我从心底发出呐喊:“妈妈,您辛苦了”。
母亲的一生是辛劳的,直到今年六十多岁了,仍不停止劳作。每天五点多一点,母亲总是全家第一个起床,打扫一下卫生就准备早饭,妻子经常上夜班不在家,儿子要上学早早吃饭,她不舍得让我进厨房忙碌,在母亲心里,男人是干外面事的人,家里的事应有家庭主妇拾掇。她总是推拒我说,我做的饭不和儿子口味,她不放心。吃完早饭,洗刷完毕,喘一喘气,又要买菜准备中午饭了。摘菜,洗菜,做饭,往往一干就是两个多小时。母亲不嫌繁琐,总是变着法儿的做些可口的饭菜,并且一顿饭要做三四样菜,每一样菜炒好盛起来后,害怕凉了,还要在上面用盘子扣上。所以,我们每顿饭吃得都很多,个个都吃得白白胖胖的,尤其是儿子,十四岁不到,身高已一米七多,体重达一百六十多斤,像个嫩冬瓜似的。
现在母亲说来还是比较闲在的,我们小时候,母亲更劳累,更辛苦。那是我们家在农村,母亲白天在生产队干活,劳累了一天,仍不舍得休息,吃完晚饭后,就坐在桌旁给我们做衣服,她不想让我们穿的破破烂烂地在人们跟前站立。所以别人家孩子很多都是一冬天就穿一身棉袄,棉裤,而我们姊妹三人每人是两身棉袄,棉裤,到了春节每人还要再做一身新的。平常晚上父亲辅导我们围着煤油灯学习,母亲就在旁边缝做衣服,有时我们做完作业睡觉很长时间了,母亲还在灯下劳作。特别是春节,母亲为了赶制新衣,往往一熬就是到夜里两三点钟,睡觉时间很短,再加上白天准备年货劳累,春节时母亲总是要感冒发烧什么的,辛辛苦苦准备的丰盛食物,母亲自己却能沾口很少。她总是说,自己没享福的命,可我们知道,母亲是累倒的。
七七年恢复高考,父亲考上了大学去北京读书,我们家的担子一下全部压在了母亲一个人身上,我们家也进入了最困难的时期。最要命的是,生产队实行了生产责任制,这对其他家庭来说也许是好事,但对我们家而言,无疑是当头一棒,我们都还小,父亲又不在家,地里收成不好就意味着我们要挨饿,母亲不想这样的悲剧在我们家发生。为了田里打出的粮食够一家人吃的,母亲没日没夜的在田里劳作,我们放学回家,几乎没见过母亲在家的身影。但即便如此,她也从来没让我们耽误过一节课去田里给她帮忙。我们知道母亲的艰辛,所以学习都特别用功,也没心思和同学们比吃比穿,给母亲增添无谓的困难。这种艰难地境况一直持续了五六年,父亲毕业后把我们接到了城里,状况才大为改观。
母亲不但勤劳,心地也十分善良,她对爷爷奶奶十分孝顺,特别是奶奶,得了半身不遂需要人侍候,轮到我们家时,母亲端水端饭,倒屎倒尿,侍候的无微不至,她的表率影响了我们姊妹三个以及叔叔婶婶们,我们每人都尽心尽力的侍候奶奶,所以奶奶生病期间受罪很少,生病后仍然活了十多年,可算是一个奇迹。母亲和婶婶们关系也非常融洽,她从没和她们为一点小利吵过嘴,红过脸,并且总是力所能及的帮助她们。所以婶婶们对母亲很是尊敬,把她当亲姐姐看待。我结婚后,母亲更是将妻子视若己出,十分疼爱。有好吃的,只要我们能吃上一口,母亲绝对给妻留一点尝尝。妻子也将母亲看作亲娘一般尊敬,结婚二十年来,我们始终在一起生活,即使我们在大学嘉院要了房子,妻子也不愿意和父母分开单过。这在整个菏泽学院也是不多见的。所以我感谢母亲的大度,妻子的贤惠。她们使既做儿子又做丈夫的具有双重角色的我避免了老鼠钻木箱—两头受气的尴尬。
如今母亲越来越老了,很多时候她对我也越来越依赖,有个感冒发烧的也很想让我陪她一起去看医生。当然这个我很愿意去做,我原意为母亲做一切事。但我知道,即便如此,也难报答母亲大恩之一二。
我真的十分感谢我的母亲。
篇三:我的母亲
提起自己母亲,所有人都会与我一样对自己母亲心存深深感激,无论你现在是长江东海,还是普通小溪,都肯定会感谢你们自己母亲。母亲把我们含辛茹苦拉扯大,她就如蜡烛燃烧了自己,把光和爱给了我们。我儿子今年12岁,别人总是问他:我好,还是他妈妈好,他总是说他妈妈好。从小到现在,都是他母亲为他操劳,从每天吃什么,到身上穿什么都是他母亲为他料理。同样我也是母亲对我操劳较多,从出生来到世上、念书、成家、走上社会。
从我记事起,母亲就没有清闲过。还是在大集体,我还隐隐约约有这样印象:父亲在大队做事,我与母亲在生产队里苦工分。生产队喂不少牛,每天天不亮,母亲就喊我起身与她一起去到老家南湖底去割草。每次,我总与母亲比谁草割得多。我总想与母亲草割一样多甚至想超过母亲,每次我总是比在母亲下风。每当太阳挂在树梢老高,我与母亲便兴高采烈背着“战利品”向老家赶来。每当老家有人夸我与母亲草割得多时,我与母亲都非常欣喜。土地分到户,我就开始上学,父亲也不上大队做事。为了早致富,老家买猪、牛、羊。每天,我还在睡梦中母亲就早早起来,烧猪食喂猪、割青草喂牛、喂羊。我起来上学,母亲便与父亲一起到地里干活。到夏收秋种,母亲更是天不亮就起床,喂好牲口,然后拿块饼边走边吃、拿着镰刀上地里割庄稼。父亲在后面推车,她则在前面拉车。每天中午放学,母亲与父亲还在地里,我则到老家家后土井去挑吃水,将吃水缸挑满,母亲与父亲都还未从地里回来。在每年四月份或者八月份,如果是星期天,母亲总是喊我们起来,与她一起到地里锥肥(用锥肥锥子在庄稼下面锥个窝,把肥料放在里面然后用土盖实。)、或打玉米叶或到稻地割草。特别是农忙,母亲很晚才睡觉。她做过地里活,又做家务活。农闲时,母亲则拧线纳鞋底、扯布做衣服、套被。我们全家脚上穿的单鞋(春秋夏穿的鞋)、棉鞋,身上穿的单褂(也叫削褂)、棉袄、棉裤,都是母亲巧手所做。
母亲给我财富除了做人要勤劳,还有做人要有颗好心、爱心。在老家很少有人说母亲不是。在我老家院子里有几棵梨树、几棵柿树。每当梨、柿成熟,母亲总是要摘一些送给老家乡亲。每次有谁家农活没做完,母亲总叫我们去帮忙。每当老家谁要是生病,她总是要过去看看。我从母亲身上学到了要与人为善品德。(散文网 www.sanwen.org.cn)
母亲对爹奶很孝顺。爹奶还在时,母亲每年都叫我与大哥去帮爹奶(我的祖父、祖母)干农活。每次过节,母亲总叫我叫爹奶到我家过节。在我记忆里母亲与爹奶没有吵过战、拌过嘴。她与爹奶相处比闺女与父母还亲。母亲与父亲结合,是奶奶当的家。奶奶与我姥姥是表姊妹。奶奶说她当时看中母亲模样俊秀、做事稳当、人很周正(正派)。2008年母亲得脑出血在市区住院,奶奶说她天天在家为母亲祝福。奶奶是在2008年11月去世,母亲比谁都伤心。每次我上两个姑姑家,两个姑姑都说她们不如母亲对奶奶好。奶奶一周年,母亲在奶奶坟头哭得撕心裂肺。
母亲最让人尊敬是她对人理解,她总是从对方角度考虑问题。我总共弟兄三人,现在我们弟兄都已成家。母亲与大嫂、我的爱人、弟媳相处都非常融洽,到现在她们都未红过脸。每年过年,我们三家总是在一起过年。孙男辈女总是缠着他们奶奶打扑克。看着母亲与她孙男辈女玩得很开心,我心中也乐陶陶。母亲喜欢她的孙男辈女,有什么好吃东西都留着给她的孙男辈女。有时星期天,我儿子叫我带他到他奶奶家,他想与他奶奶再在扑克上比个高下。每次我与妻儿回家,给母亲钱想孝敬她,她总是不要。她总是说:“你两口(两人)工资不高,小孩又念书,又买房子不容易。”总么也不肯要我们的钱,我与妻子还是把钱揣在她口袋里。
母亲一直没离开过土地。随着她年岁渐高,而且有脑出血不能负大重,父亲身体也不大好,大哥在外打工,小弟又经常出外,农忙时又没有人帮忙,我总是劝他们把地让给大哥种,母亲总是不干。她说:“我们能种一天就种一天,不能种再说。你东头唐大娘比我年纪还大,还种着地。你大哥在外打工又不回家,你大嫂一个人在家也不容易,还带着个孩子。”我工作在老家不远乡镇,但是却很少去老家,主要是成家繁琐杂事较多。由于大哥在外打工,小弟又经常在外,由于母亲得脑出血不能负大重,父亲身体也不大好,每次农忙,我总是请假回老家帮忙。2010年秋收,老家稻子倒伏,母亲在前面用镰刀找(割)穗子,我在后面砍稻根子。地里只有我们娘俩,我劝母亲回家歇歇,让我一人干,我说:“妈,你脚扭了,你不能再干啦!”母亲不干(听),她硬坚持与我一起将一块地砍完。当父亲说:“你妈将老家农活干了(做完)腿肿几天不能走路。”听到这,我心里特酸疼。父亲还跟我说一件事。父亲说:“有一次,你妈腰疼个把月,我要打电话给你,你妈硬是不让我打电话给你,她怕给你思想上添加压力。”听父亲说这话,我感到母亲就是一座高山。,我见过不少母亲,她们有病痛总是自己硬挨,不给儿女添麻烦我母亲与天底下所有母亲一样都不愿给儿女添麻烦。
母亲对我很疼爱。每次回老家,母亲总是要留我在老家过一夜。每次我与母亲谈很晚才睡。每次回老家,她怕我吃不好,她总是弄几个鸡蛋藏在我碗底。我准备夹给她时,她说:“我和你大(父亲)都有。”第二天,母亲知道我要走,早早起来弄饭给我吃。每次她都叫我多吃点。每次我离开老家,母亲总是叮嘱我要照顾好我自己,我则也叫她注意身体。每次离开老家,母亲总是站在老家家后小堆上看我背影消失在天际,她才去家。
母亲与儿女总是心连心。2007年春夏收麦,母亲将小腿摔断。我听到消息,赶紧回到老家。我到家,母亲已躺在老家凉床上用钢钉牵引。看着母亲非常痛苦,我也忍不住落泪。母亲怕我为此担忧,连忙装做不疼。母亲知道我工作走不开,我在老家呆一天,她就催促我上班。我在班上总是魂不守舍。每天下过班,我就骑自行车赶30来里路到老家服侍母亲,第二天早早离家。我食不甘味,母亲也是一样。母亲劝我如果班上忙,就不要朝家跑(回老家),我不干(愿意)。有一天下班晚,天伸手看不见影,路上到处是麦草,我骑车不留神栽掉小河里,全身湿透到家,母亲第二天怎么也不让我再去家。我总是不忍,母亲毕竟将我拉扯大,关键时候我不能不尽孝心。那期间,母亲与我一样是又黑又瘦。母亲与我都非常关心对方。2011年春节,我说好到大哥家过节,父亲说母亲到大哥家家后望我好几遍。
母亲给我最大财富是教我如何做人。每次回老家,母亲总是叫我见到乡亲要主动打招呼。到老家门口,要下车、推自行车走路。母亲对我说:“你是徐灯人,你孬好读几天书,你一定要给乡亲留个好印象。”母亲总是叫我要中规中矩做人,不要学奸使诈,遇到人有麻烦要主动去帮忙。她对我说:“谁能不遇到难违事(困难)?你只有帮人家,人家才能够帮你。”有一件事,至今我还难以忘怀。那是一年夏天,我家睡得迟,那天夜里,天突然由满天星变成黑暗一片,“天要下雨”母亲叫道,母亲一边叫我与父亲将晒在场上小麦弄去家,不顾劳累一边到各家喊门说天要下雨叫乡亲起来收(将小麦扒回家)场上小麦。由于母亲对乡亲好,母亲在我老家徐灯威望很高。年龄大亲切喊她为吴大嫂。年纪轻亲热喊她为吴大娘。父亲跟我讲一件事:“你母亲我叫她少做活,她就是不听。上天(不久前)她看见通往乡里路坑坑洼洼,她带村里几个人将路整平。”
母亲一生很平凡,没有做什么惊天动地大事情。但是在方圆十里老家,都知道母亲是个好人。她就像老家院子里梨树让老家乡亲很温暖,老家乡亲也没有忘记她。2008年母亲脑出血,由于起病急,我和父亲将她送出住院。在她住院期间,王二婶,吴三娘,不少乡亲都去看望。母亲回家疗养,每天都有不少乡亲去看望。我在那一时刻又看到母亲伟大。
人们总是说天底下最伟大人是母亲。正如孟郊《游子吟》所说;“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有时我觉得我是风筝,母亲是线,无论我漂泊在何方,母亲总拽拉着我;我是庄稼,母亲阳光总暖照着我;母亲是根,我是叶,母亲总是滋润着我;母亲是大树,我是小树,母亲总关爱着我;母亲是高山,我是高山上树,总在母亲怀里;母亲是大地,我是种子,她总对我深情款款;我是大地,母亲是天空,我们总是互相依恋;在母亲眼里我永远是个孩子,无论我50岁,60所岁、、、、、、,我永远是一生气就往老家家后跑小二子。
我母亲是平凡的,平凡就像泥土。我知道世上还有许多母亲与我母亲一样,她们也是平凡的,也是平凡就像泥土,但是她们又是伟大的,在我们这些儿女眼里,她们就是高山、就是大海,就是太阳。她们希望她们儿女过得好、平安、幸福、有出息、对社会有用,她们不给儿女添麻烦、增负担。真是天底下最值得我们用诗来歌颂是我们母亲!最值得我们用歌来唱颂是我们母亲!最值得我们用画来画是我们母亲!最值得我们一生进行报答还是我们母亲!
母亲是太阳,她照亮整个世界;母亲是绿叶,她温暖大地;母亲蜡烛,她成全别人;母亲是港湾,她让儿女有了依靠;母亲是大爱,她造就这个世界。
篇四:我的母亲
我的母亲是位普普通通的家庭妇女,花白的头发,瘦削微鞠的身材,布满皱纹的脸庞,穿着一身朴素的衣服,全身上下显现着为我们全家劳累奔忙的见证。是的,母亲的一生,可以说是为我们一家劳累奔忙的一生,我们的衣食住行,母亲的心里无不牵挂惦记,为我们可说是操碎了心,出尽了力。所以说,我从心底发出呐喊:“妈妈,您辛苦了”。
母亲的一生是辛劳的,直到今年六十多岁了,仍不停止劳作。每天五点多一点,母亲总是全家第一个起床,打扫一下卫生就准备早饭,妻子经常上夜班不在家,儿子要上学早早吃饭,她不舍得让我进厨房忙碌,在母亲心里,男人是干外面事的人,家里的事应有家庭主妇拾掇。她总是推拒我说,我做的饭不和儿子口味,她不放心。吃完早饭,洗刷完毕,喘一喘气,又要买菜准备中午饭了。摘菜,洗菜,做饭,往往一干就是两个多小时。母亲不嫌繁琐,总是变着法儿的做些可口的饭菜,并且一顿饭要做三四样菜,每一样菜炒好盛起来后,害怕凉了,还要在上面用盘子扣上。所以,我们每顿饭吃得都很多,个个都吃得白白胖胖的,尤其是儿子,十四岁不到,身高已一米七多,体重达一百六十多斤,像个嫩冬瓜似的。
现在母亲说来还是比较闲在的,我们小时候,母亲更劳累,更辛苦。那是我们家在农村,母亲白天在生产队干活,劳累了一天,仍不舍得休息,吃完晚饭后,就坐在桌旁给我们做衣服,她不想让我们穿的破破烂烂地在人们跟前站立。所以别人家孩子很多都是一冬天就穿一身棉袄,棉裤,而我们姊妹三人每人是两身棉袄,棉裤,到了春节每人还要再做一身新的。平常晚上父亲辅导我们围着煤油灯学习,母亲就在旁边缝做衣服,有时我们做完作业睡觉很长时间了,母亲还在灯下劳作。特别是春节,母亲为了赶制新衣,往往一熬就是到夜里两三点钟,睡觉时间很短,再加上白天准备年货劳累,春节时母亲总是要感冒发烧什么的,辛辛苦苦准备的丰盛食物,母亲自己却能沾口很少。她总是说,自己没享福的命,可我们知道,母亲是累倒的。
七七年恢复高考,父亲考上了大学去北京读书,我们家的担子一下全部压在了母亲一个人身上,我们家也进入了最困难的时期。最要命的是,生产队实行了生产责任制,这对其他家庭来说也许是好事,但对我们家而言,无疑是当头一棒,我们都还小,父亲又不在家,地里收成不好就意味着我们要挨饿,母亲不想这样的悲剧在我们家发生。为了田里打出的粮食够一家人吃的,母亲没日没夜的在田里劳作,我们放学回家,几乎没见过母亲在家的身影。但即便如此,她也从来没让我们耽误过一节课去田里给她帮忙。我们知道母亲的艰辛,所以学习都特别用功,也没心思和同学们比吃比穿,给母亲增添无谓的困难。这种艰难地境况一直持续了五六年,父亲毕业后把我们接到了城里,状况才大为改观。
母亲不但勤劳,心地也十分善良,她对爷爷奶奶十分孝顺,特别是奶奶,得了半身不遂需要人侍候,轮到我们家时,母亲端水端饭,倒屎倒尿,侍候的无微不至,她的表率影响了我们姊妹三个以及叔叔婶婶们,我们每人都尽心尽力的侍候奶奶,所以奶奶生病期间受罪很少,生病后仍然活了十多年,可算是一个奇迹。母亲和婶婶们关系也非常融洽,她从没和她们为一点小利吵过嘴,红过脸,并且总是力所能及的帮助她们。所以婶婶们对母亲很是尊敬,把她当亲姐姐看待。我结婚后,母亲更是将妻子视若己出,十分疼爱。有好吃的,只要我们能吃上一口,母亲绝对给妻留一点尝尝。妻子也将母亲看作亲娘一般尊敬,结婚二十年来,我们始终在一起生活,即使我们在大学嘉院要了房子,妻子也不愿意和父母分开单过。这在整个菏泽学院也是不多见的。所以我感谢母亲的大度,妻子的贤惠。她们使既做儿子又做丈夫的具有双重角色的我避免了老鼠钻木箱—两头受气的尴尬。
如今母亲越来越老了,很多时候她对我也越来越依赖,有个感冒发烧的也很想让我陪她一起去看医生。当然这个我很愿意去做,我原意为母亲做一切事。但我知道,即便如此,也难报答母亲大恩之一二。
我真的十分感谢我的母亲。
本文由散文网用户整理发布,版权归原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