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岳母的文章
2018-12-30 15:18 来源:散文网
篇一:忆岳母
2012年2月28日凌晨4时,我被电话铃声惊醒。手机那头妻子带着哭腔告诉我,岳母大人因病医治无效撒手人寰,辛劳一生的岳母大人就这样离开了人世,享年八十一岁。我与刘门成亲时岳父大人已英年早逝,家里就是岳母大人和三个未成年的儿女,在那个贫穷的年代一家孤儿寡母,可想生活是多么的艰辛,在我第一眼见到的岳母,四十多岁的年纪,已经是显得十分苍老,生活的重担压得她身体已经弯曲,岳母是个坚强的人,在她含辛茹苦的努力中,小弟考入兰州大学,两个女儿长大嫁人。
岳母出生在半封建半殖民的旧中国,从小没进过一天学堂,目不识丁,但是她有着豁达的胸襟和仁慈的个性,小弟上学期间,正是那场席卷全国学潮,小弟年幼涉世不深,误入其中,铁窗数年,岳母大人以他那坚强的个性开阔的胸襟,坚信一切都会过去的,老人的刚强给我们以极大的鼓励,当面临这场灾难,我们坚持着,等待着。
岳母一生慈惠善良,总是把自己看的很小,从不与人争高论低,在左邻右舍,有很好的口碑,在她那瘦小身体装着一颗善良的心,我妻子是个性格外向的人,婚后我们经常吵架,妻子就到岳母那里诉苦,老人总是责斥自己的女儿,对我从没说过我半句,由于岳母大人的贤惠仁慈,我们的婚姻才在磕磕绊绊中走了过来。如今我已是女成家儿立业。
岳母一生勤劳俭朴,把一生的的心血都奉献给了我们,用蜡烛和春蚕比喻母亲我觉得很恰当,母亲燃烧了自己照亮了我们,母亲吐出蚕丝温了暖了我们。我女儿知道姥姥仙世的消息,嗷嗷痛哭,那种情感是发自内心的悲痛,我女儿上初中,一直就在姥姥家,当时岳母还住在古老的地坑院,从院子通往地面有一段很长崎岖不平的道路,每天上学放学都要接送。就在去年还惦记着我的小儿工作没有着落,岳母你给予我们的太多太多。
岳母坚韧终于盼到了小弟步入新生活,当小弟在深圳成家立业后,把我那饱受艰难含辛茹苦的岳母接到那座开放中的前沿城市,在哪里生活了七年有余,享受着她一生换来的天伦之乐,子孝媳贤,小妹在哪里照料老人的起居,可谓之劳累一生稍等歇息。2010年秋月,已经步入晚年的岳母总是惦记着家乡的故土和儿女执意要回老家。回来后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我家居住,这时的老人已经失去了自理生活的能力,双腿已不能走动,但是她那双勤劳的双手总是闲不住,有次我回家老人坐在炕上,还一颗一颗检黄豆,看着那一颗颗饱满的黄豆种子,想想辛劳一生的老人,让我心酸。
岳母一个平凡的农村妇女,平凡的我都不知道她的名字,但岳母是一个伟大的女性,她用她那豁达的胸襟担负起常人难以承担的重担,四十多岁守寡,养儿教女,个个抚养成人。在遇到挫折面前,表现出的大度坚韧,永远是我们学习的榜样。岳母大人你就这么匆忙的走了,但你的精神永在,你的恩惠永远温暖着我们。岳母大人你一路走好!
篇二:岳母
岳母一家,是我在十八岁那年搬来的。
那天中午,父亲对我说:“隔壁新搬来了一家,快去帮帮忙。”,下得楼来,见一行人正顺梯而上,我便贸然伸手去接一口压在那个女孩儿长稚嫩肩头上的箱子。“你干嘛?”,少女惊愕地抬起头,一头黑发湿漓漓的贴在白哲的脸颊。
“帮你扛”我调皮地冲着她眨眨眼。箱上肩,才看见一位面容严肃的妇人,正望着我。
她,就是我未来的岳母。
那年月,我是“超龄生”在家待业,一天到晚系着围腰跳锅边舞。闲聊之际,我注意起新搬来的这家人来。平时,这家的门总是紧闭着,那妇人一个星期准时回家一次,门就打开。阳光从窗口射进,少女单手托腮,坐在桌子边看书;妇人则端个小木凳,坐在门口纳凉或闲坐。母女俩都静悄悄的,宛如一副科罗笔下的静物写生画。
一个停电的夜晚,我笨手笨脚的灌着煤油灯蕊,可总灌不进去。忽然间想到隔壁的少女,便喜孜孜的请她帮忙。正在厨房油灯下看书的少女无言的接了过去,放下了自己手中的书本。窗外,淡蓝的星空和着眼前的灯光,映照着少女秀美的脸廓。几缕黑发滑下她额外,那全神贯注的神情让我痴迷。
待她弄好油灯递过我时,我情不自禁的摸了她一下。少女惊叫起来,我一扭头,那妇人正站在我身后。“年轻人,干啥呢?”一丝微笑,溢出她嘴角。(散文网- www.sanwen.org.cn)
“没,没干啥。”,象头初猎人追捕的狼,我狼狈的咕嘟着,鼠窜而去。
我常爱倚着门楣吹笛子,每晚都吹呵吹的,一心巴望少女听见,一心巴望她扔下手中的书本走出来欣赏,赞美,或者斥责。可她从来没有走出来过,倒是那妇人只要一回家,就坐在自家的门口静静地听。
我就想:“唉,可惜你听不懂。”
然而,有一次她听罢,竟缓缓的问我:“你高音3人伴音4,怎么总上不去下不来?”,我大吃一惊:“你,你懂音乐?”,她淡淡一笑:“年轻时学过”,我从此不敢再卖弄。
但,我的笛声已产生作用。
多年后,已成我妻子的那女孩儿回味道:“你狡猾着呢,看起来挺老实,笛子吹得人家心烦意乱,书,看不进;觉,睡不着。谁教你的?快坦白。”
此后的事,便是一连串的蒙太奇镜头,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结婚时,岳母拿出一枚刚从指头上取下来的金戒指和七十元钱,对我俩说:“钱不多,今后的路要靠你们自己走;戒指是我母亲传下来的,现在转传给你们啦。日月如梭,风雨如晦,俩人好好的生活吧!”
婚后,我们也曾为家庭琐事争吵;也曾为孩子的教育而呕气。每次都是以妻子的谦让而结束,但事后,她却从不放弃辨明正误,一直到心悦诚服为至。
我曾勇气十足的“下海”,又灰不溜秋的“上岸”,妻子从怨言。而是在困难时,给我抵力相助;失败时,给我温柔安慰。妻子自幼身体单薄,除繁重的教学任务外,还担负着儿子的教育和家务;多年来,从不轻易添上一件认服……
有位哲人说:“成功的男人背后,总站着一位伟大的女性,他因此而骄傲。”,我不是成功的男人,却同样感到骄傲幸福,因为在我背后,有一位平凡普通善解人意的女性。
感谢岳母,是她给了我一个好妻子;是她给了我儿子一个好母亲,使他迷惘时,有人指点;消沉时,有人关心……
感谢岳母,是她给了我们一个温暖的家,让我们在人生的道路上相濡以沫;感谢生活,是它让我们真正懂得了:做人要有原则,为人要有骨气,不无端地羡慕富有,不莫名的自弃自悲……
篇三:我眼中的岳母
一直想写一写岳母,可总静不下心来,更为奇怪的是,有时一打开电脑,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原本想好的语句却跑的无影无踪,经过几天深思熟虑,今天决定静下心来,写一写岳母。
岳母老家在具有“中国花卉之乡”之称鄢陵县下面一个乡镇农村,90年代和妻子相识后,在我的眼中岳母是个十分吃苦能干之人,每次和妻子从郑州去鄢陵看望岳母,无论春夏秋冬,只要不是雨雪天气,从来没见岳母在家里闲着,准在地里和岳父一块干着农活。
岳母共有两个子女,除我妻子老大外,还有一个儿子,我和妻子刚认识90年代,那时农村收割麦子、玉米、大豆等农作物,基本全靠人工收割,每到收割季节,全家20多亩土地几乎全靠岳父母两人收割(包括种植),为了抢收抢种,岳母和岳父甚至连吃饭都顾不上,不分白天黑夜的拼命干。
2000年后,岳母家乡基本实行了机械化生产,岳父母才不那么忙了、累了、吃苦了,从繁重的体力劳动中解脱出来,但由于此前长期劳累过度,从此岳父母老俩口落下了长期腰腿疼病,严重时连走路都有些困难。
农业实行了机械化生产,农村活也不那么忙了,妻弟结婚后,岳父母为了减轻妻弟的负担,2003年,岳父从老家鄢陵来到郑州谋了一份环卫工工作,岳母为了方便照顾岳父,一同从老家来到郑州,从此岳父母就长期在郑州定居了。
岳母在农村是个十分能吃苦耐劳的农村妇女,随岳父来到郑州照样闲不着,每天除了给岳父做饭、洗衣外,闲余时间去“扫街”,拾些废品来填补家庭柴米油盐等生活补贴,不然每月仅靠岳父不到2000块钱微薄工资,除去房租、水、电等费用基本没有节余。
在我的记忆里岳父母来郑州10多年来,为了节省电费,租住房间里最值钱的除了一台小型台式电风扇外,再也找不到第二件了。
由于岳父每月工资低,岳母和岳父的平时生活过的很简朴,平时一日三餐基本都是馒头、面汤、面条,炒碗大白菜凑合吃,一个月很难见到吃顿炒晕菜(肉食)和大米饭,为了节省家庭开支,岳母甚至到农贸市场拾菜摊扔掉没人买的坏菜,回来择一择炒着吃。
岳母不但农活干的好,针线活做的也十分棒,除了裁剪缝补成人单衣、棉衣和各种穿着舒适的布底鞋外,还会精制制作婴儿小单衣、棉衣和各种鞋类,岳母纳绣做出来“猫头鞋”、“虎头鞋”可谓栩栩如生,无论是老家邻居还是郑州邻居们,谁家来了孙子、孙女请岳母为孩子缝制衣服、鞋子,岳母从来都有求必应,不收一分钱。
走进岳母租住的十几平方小房间里,不知底细的人,看见堆在房间里的大包小包,还误认为岳父母是做什么生意的,你知道这些装的鼓鼓囊囊的大包小包里面装的什么吗?都是岳母从街头、小区垃圾箱里拾来的旧衣服,每当送岳母回去看望老家,我们家车子和搬家公司车没什么两样,塞满后备厢,再塞满车内所有空隙。
回到老家岳母首项任务,就是叫来村里七大叔(舅),八大婶(姨)等亲戚,开始你家一大包,他家一小包,大人小孩个个有份。
为岳母拾旧衣服的事,我曾多次劝说过岳母,让她不要到处拾旧衣服带回老家送人,岳母常常反驳道:这些衣服在城市人眼里是旧的,在农村人眼里还是很不错的,上面连个补丁都没有,扔了太可惜了……你们怕丢人,我不怕丢人。
每当看见因腿痛病走路有些困难的岳母,背着一捆捆从垃圾箱(堆)里拾的废品和旧衣服,步履艰难的行走在大街上,我这个当女婿心里有一股说不出滋味。
篇四:追忆岳母
清明节快到了,又要给岳母扫墓了。
在我的映象中,岳母是一位纯朴而又体面的老妇人,对人总是一副热心肠。如今岳母去世已三周年,我又转过头来写她,追悼岳母,不免使人觉得有些滑稽,但这是我唯一可以做到的,也是我怀念岳母最好的方法。
三年前岳母去世时,我与妻还没结婚,这是岳母唯一失望和遗憾的,她走时那么沮丧,那么的不情愿,但这一切来得又那么的突然,那么急切,如今一晃已三年了,当时的情形至今使我记忆犹新。
我第一次与岳母见面是二00二年的九月的一天,只记得那天正好过中秋节,我与妻的单位各发了五十元的月饼票。由于妻家的亲戚朋友多,我们就把月饼票兑成了一元一个或两元一个的月饼,那次仅月饼就装了满满一大纸箱。去前我还买了一些补品、烟酒等之类的东西孝敬从没谋面的岳母、岳父。
妻的家是新华乡猫儿观村的,那时去妻家的路很是不怎么好走,一路上我与妻颠覆着坐在没有挡风玻璃的破烂不槛的客车上,只觉得好久才到新华乡猫儿观村,一路上我积压了一肚子的怨气。
那次也是我来神农架工作第一次到乡下。神农架的乡镇并不是象城里那么大,街道上偶尔只能看见三五个人影,路当时还没有铺上水泥路,到处都是东坑西洼。汽车好不容易到了猫儿观村,猫儿观村更是小得有点可怜,只有十几户人家。
本已为到了猫儿观村就到了妻家,没想到还要再爬二、三里山路,听妻说她家住的那地方小地名叫炳墙,海拔大约七、八百米。
妻是她家唯一跳出农门的人,在那个不算太大的村子里,她算得上是村子里的骄傲,也是岳母、岳父最值得炫耀的资本。那天刚到猫儿观村,一群陌生人前来接我们。后来听妻介绍,那些人都是妻的哥哥、姐姐、姐夫和小侄子等。
由于前来的人很多,在一路上爬坡过程中,我与妻都没拿东西,而是甩着手跟在他们的后面。他们谈笑风生,打破了寂静的山林和宁静的小溪,吓飞了路边休憩的小鸟和家禽。当到达妻家时我已是汗流浃背。
“噼哩啪啦……”,刚走进妻家的院门,突然传来了鞭炮声。今天不是过节为什么放鞭?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的问妻,妻告诉我说:“这是当地人欢迎贵客时的一种方式,今天我家里人把你当贵客来接待的。”
听了妻的话,顿时一路上满脸的乌云换成了一丝微笑。妻家的房子是被当地人称作是“明三暗六”的结构,房子是用石块砖建筑而成的,房顶是用黑色*的小瓦铺着的,颜色*还很鲜亮,看那样子好像建筑没有几年。傍边有栋用木板做成了木板房,听妻说是她伯伯家的,还有几户都是零星建筑着,一共不到二十来户人家。
刚进妻家堂屋,一位衣着朴素而又干净的妇人微笑着双手端给我一杯热茶水,是位和蔼而又纯洁的农村女人。在送茶过程中非常有礼节的说:“家庭条件差,比不上城里,来了就得委屈罗。”
我接过老妇人手中的茶水,礼节性*的回了一席话,而且细细地打量了这个老妇人。个子大概有一米五八九,清秀的脸上起了褶纹,一双炯炯有神而又明亮的眼睛,头发不很长,但有点花白,如果不细看,倒也不会把她当成妻的母亲。
房子里收拾得很干净,虽然没有铺上水泥,但也看不出脏乱。一张四方桌子摆设很讲究,靠在堂屋正中间,四边各放了一把四条脚的长橙子,桌子上放着两个很干净的热水瓶和几个用圆盘装着的玻璃杯子,看得出是经过精心布置的。屋正中间有一幅一毛一主席画像,堂屋两边的四个房门是掩着的,屋顶用木板铺成的,那木板还用红油漆漆着,没有蜘蛛网什么的。
“坐,这张椅子刚擦过。”妻的母亲把刚用抹布擦干净的椅子递给我说。
当知道是妻的母亲时,我毕恭毕敬的向老人家行了个礼,并开口喊了一声“岳母”。那是我第一次喊别人的母亲为岳母,也是最胆大的一次,前几次谈朋友,我从来没有喊别人的母亲为岳母,但这次不知是被老人的纯朴感染还是对妻的爱很深。
听了我的喊声,岳母高兴而又亮着嗓子“诶”了一声。
这时一个看似很老的老爷子给我递来了一双新托鞋,说是让我换上。老人家看上去不大喜欢笑,除了能看清楚眼睛和嘴,皱纹好像占据了他脸上其余部分,个子大概一米六二,平头。如果不是介绍,当时我差点错把他认为妻的爷爷,后来才知道是妻的爸爸。看到这样的老人为我送托鞋,我有点不好意思地称着他傻傻地笑。
吃饭的时候,岳母一边给我挟菜,一边问我的家庭情况,也许天底下所有的妈妈都是这样关心自己的儿女吧?只记得那天岳母非常高兴,还饶有兴趣地陪我喝了二、三杯酒。几杯酒下肚的岳母脸色*非常红一润。后来知道岳母自从九十年代得了肝复水后一直没沾过酒,连猪油也很少吃,这次既然为了我破了戒。
还有几次,岳母对我的映象很深,那是二00三年五月的一天,也是岳母去世的那段时间。在岳母心中她始终明白,女儿的终身大事比她的生命还重要。为了尽量不给妻找麻烦,她的肝复水又发了,她没有去找我们,并且为我们带了一纸盒鸡蛋和一个神农架的腊蹄子。如果后来不是听妻的二姐说岳母肝复水发了,我们还不知道她老人家生病了。
说实话,如果岳母当时去找我们,我想还有一线生机,最少还可以多活上几年,因为那时我身上还有几万元钱。但她没有去找我们,而是投靠了她两个农村的女儿,最终因治疗耽误了最宝贵时间,使肝复水进入了晚期,医生说已无回天之力。
岳母去世的前一个星期,她说想见见我们。也许岳母感觉到生命即将结束,想和我们说说话。那天我们回去了,我还带了像机。
当我们来到岳母的床边时,岳母已无力坐起,整个人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似乎没有一丝血气,眼睛凹得很深,但还是那样明亮透彻。嘴唇一上一下,发出微弱的声音:“孩子,你们结婚我可能看不到了,妈祝你们新婚快乐,白头谐老。妈一年多来积攒下来的一些零钱,送给你们的新婚礼物,虽然派不到什么用场,但只能表示妈的一点心意,你们不要怪妈妈,妈妈也不想去啊,妈等你们结婚都好几年了。”说完,岳母吃力的把手伸向枕头,但她的手太没力气了,好半天也没伸进去,幸好大姐帮忙把钱拿了出来,一只用红布包裹一着的一叠零钱。
我接过大姐手中沉淀淀的红布包,含泪数了数。那包钱最大面值二十元,最小一角等,一共两百多元,钱上还夹一着岳母的汗气味。那些钱我们至今没动过一分,而是好好的放在一抽一屉里,还是原来的那个红布包裹一着。
说实话,我们不缺这两百块钱,对于我和妻来讲,那是岳母留给我们唯一的礼物,也是唯一可以值得纪念的。那些钱是岳母平时卖鸡蛋时一点一点的攒到她临终,那是她想攒到我们结婚时送给我们的新婚礼物。
如今岳母去了,每回探望岳父,我总是想到岳母的坟前看看。岳母的坟孤零零地耸立在一个山坡上,站在坟上可以看到岳父家的房门,坟是用一块块不大不小的石头堆彻而成,坟上面种了一棵无忧草,那就是岳母。她默默无闻地看着那个家,那个她放不下、割不掉的家,因为那里住着她最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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