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父-关于继父的文章
2018-12-30 15:18 来源:散文网
篇一:继父
听母亲说,他进门时我只有五个月大。
他在离我家不远的钢厂上班。河南人,矮小,黑瘦,长得倒很筋骨。似乎不管见了谁,都是一脸讨好得有点卑贱的笑。
记忆里,他一下班,随便吃点,就到街口摆摊——修自行车捎带配钥匙。我呢,一直在旁边玩。没活干时,他就笑眯眯地瞅着我,那目光就柔柔软软地洒了我一身。有时,他会喊,妮儿,甜一下去。我就欢快地跑向他,从那油腻腻的大手掌里捏起五分钱,买几颗水果糖。一剥开糖纸,我会举到他的嘴边,让他先舔一口,也甜甜。他会用干净点的手背蹭一下我的小脸蛋,说,爸不吃,妮儿吃。妮儿嘴里甜了,爸就心里甜了。
天黑了,准备回家了。不用他说,我就爬上小推车,不歇气地连声喊着“回家喽——”“回家喽——”。
他还能修理各种电器,巷子里的人经常跑到家里麻烦他。我有时就纳闷,问他,我真想不出,你还有啥不会的?他就笑了,说,爸是从小卖蒸馍,啥事都经过。
他对自己啥都不讲究,啥都是凑合。
母亲常常说起他每月工资一个子儿不留地交给自己的事,说时总是撩起衣襟抹眼泪。母亲说,人家男人都吸烟喝酒,他咋能不眼馋?还不是咱娘五个拖累大,得攒钱。母亲也常在我们面前唠叨,说你们呀,要是对他不好,就是造孽。妈一个妇道人家,咋能养活得了四个娃娃?
在家里,母亲很敬重他。他蹲在哪儿,饭桌就放到哪儿。我会以最快的速度给他的屁股下面塞个小凳子,哥哥们立马就围了过去。母亲边给他夹菜边说,你是当家的,得吃好。他又笑着夹给我们,叫娃们吃,娃们长身体,要吃好。
他几乎一年四季都是那身蓝色厂服。母亲要给他做身新衣服时,他总说,都老皮老脸了,还讲究啥?给娃们做。
百能百巧,破裤子烂袄。街坊嘲笑他,只知道挣钱舍不得花钱。熟识的人讥讽他,没有自己的孩子还那么撅着屁股卖命地干。
他只是笑笑,说没事,手底下的活都做不完,哪有闲工夫生气?
他不是脾气好,是压根就没脾气。
邻里街坊说话不饶他倒也罢了,欺生。可爷爷奶奶大伯叔叔们从一开始就不同意他上门的,在本家的大小事上都不给他好脸色看,这就没道理了。可他,见谁都是乐呵呵的,才不理会别人紧绷着的脸。母亲为此很生气,说这一摊孤儿寡母不是你,日子能过前去?给他们姓李的养活娃娃,凭啥还要看他们的脸色?断了,断了,不来往了!
他倒给母亲和起脾气来。说忍一忍就过去了,都是一家人,计较啥?
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也会发脾气,还是因为大哥的事。
大哥看上了个姑娘,家里俩姐妹,姑娘的父母也看上大哥忠厚,想招他上门。大哥自己都愿意了,可就卡在了继父那儿。
我能给你们几个当得起爸,就能娶得起媳妇盖得起房!他摔下这句话就披着衣服走了。母亲后来找了大哥,说,你爸死活不同意你给人家上门。你爸说了,招上门的女婿,腰就直不起,就叫人下眼看了。大哥沉默了。大哥抬起头时,眼睛红红的。
事实上,在抚养我们长大的过程中,他划了两个院子,每个院子里盖了一排五间的厦房,也重新盖了老屋,我那三个哥哥一人一院,媳妇们也都娶进了门。
他是在我出嫁后的第二年走的,前一周还给我说自己身子骨硬朗着哩,家孙抱完了,就等着抱外孙哩。那天,他正补着车带,一头栽下去,就再也没有醒来。
我难过得无法原谅自己,因为我的记忆里竟然没有他衰老的过程,只有他不断劳作的身影!皱纹何时如蛛网般吞没了他?牙床何时开始松动以至于嚼不动他特喜欢吃的茴香味儿的干馍片?他胃疼得整晚整晚睡不着觉时,想到过叫醒我们唠唠嗑来打发疼痛吗
倘若他病在床上,我们服侍了些日子,心里或许会好受些。可是,爱一直是单向流淌啊,我们究竟关心过他多少?!
我没有生父的丝毫记忆,我记忆里的父亲就是他,也只有他。听母亲说,连大我七岁的大哥,在他进门后不久,也再也没说起过生父。
他走的情形我永远记着。
大伯叔叔们不让他们的孩子给他穿孝服,我们兄妹磕头挨个求过,他们依旧不答应。当着本家那么多亲戚,大哥说话了:这一次不给我爸披麻戴孝,也行,就断亲,断个彻底!你们去世,我们兄妹四个,也不会到灵前的!
事实的确如此。
您该满意了吧,爸?
您的丧事也办得很体面,我们除了给您风风光光地办丧事,还能为您做什么?
爸——您没给我们生命,却给了我们一切!
篇二:并非血浓于水的亲情·关于继父
“父亲”,有别于“亲父”。
当亲父操起挂在墙上的“龙泉剑”,刺入母亲的大一腿时,也刺破了他们维系了十五年的婚姻。全家人都是希冀完整的,除了亲父,因了他一个久久未了的心愿——老牛与嫩草之恋。(散文网 WWW.sanwen.org.cn)
我和母亲离开了曾今住过十五年的家,虽然那里哭声比笑声多,不过我们在卷铺盖走人的那一霎,我和母亲还是流下恋恋不舍的眼泪的。之后过起了颠沛流离的生活。母亲一直就是家庭主妇,身无一技之长,因此为了让我有张床睡觉,让我有口饭果腹,于是不得不轮流寄于我五个舅舅篱下,在那人情单薄的年代里,受过的冷遇,是不言而喻的。
他的出现,改变了我们的境遇,确实当初我是把他当作救星来看待的,母亲叫我喊他伯伯,我就喊,而且喊得出离亲切,在那种环境下,人不得不学的圆滑,世故,当时我是这么想的。
他比母亲大十二岁,也是属兔的。那时在我看来,他和亲父的属性大致相同,也许也是图个“嫩草”之新鲜吧。十六岁的我,虽然生理方面趋于成熟,不过思想还是较为稚一嫩的激进的,每每看到母亲在他的怀里,我总有一种要上前掰一开他俩的冲动,而懦弱最终战胜了冲动,徒剩下对母亲哀怜了。在与母亲独处的时候,我经常会对她说一句话:“妈妈,你再忍忍,等我长大了,就救你脱离苦海。”母亲每次听罢,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他和我亲父一样,在家中排行老大,有别于亲父的是,他总爱把大大小小的担子一肩挑,大到两老领个退休金,交个社保金,小到两老家里换个灯泡,买个青菜;今朝二弟家媳妇吵闹,明朝三弟殴打媳妇等等诸如此类的琐事,仿佛都是他的事儿一样。
令我感到疑惑不解和出人意料的是,母亲闲在家里,不赚一分钱回家,他却没啃一声,只是兀自早六点上班,晚六点下班,而且每个月的工资都如数交给我妈妈保管,虽然不多,就十来张,但是从他那点钞票的手中,我能看的出,那从手背流下来的,是汗水,一天工作十二个小时的汗水。
如是换了亲父的话,不说把工资交上,不说拿着那钱去鬼混,如不数落母亲几句,便是大幸了。
在那个时候,单亲家庭的孩子往往与“问题少年”是划上等号的,当然我也不例外,而且是实至名归的,问题较大的少年,一抽一烟,喝酒,打架,今儿个把班上小同学的饭钱讹了,明儿个把前座女生的辫子给剪了,总之,用无恶不作来形容是不为过的。
脱缰的野马,只有一个后果:奔进悬崖,摔个粉碎。要不是因为他,我也差点就摔下去了。那次,一个“朋友”的“女朋友”被他人侵犯,于是他便纠集了许多“道上的人”,也包括我,浩浩荡荡的就杀将过去了。稀里哗啦间,两帮人损失惨重,我的胳膊也脱臼了,慌乱之际,那帮朋友们早都散尽了。空留我一人,东躲西藏,后面要防着被对方追杀,
前面要慎着警察堵截,可谓是进退维艰。
我躲在一栋公房一楼阴暗的楼道里,两天没出来。两天里,我细数着自己犯下的诸多过错,头脑空一阵,满一阵的,我知道这回是完了的,没人能救得了我的,那些孩子们可以躲到亲生父母的庇护之下,可是我呢?总不该指望那慈善者“能力有限”的施舍吧?
正当这时,我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呼唤我的小名,但我又不能确定是在唤我,因为他喊一声小名,后面又拖一声“儿子”,可是那声音确实是熟悉的,那小名确实是我的,那“儿子”是谁呢?
我走出楼道,看见不远处更加熟悉的黝一黑的侧脸,以及那肥硕的身材,是他!我呆在了那里,在他不经意的转身时,看到了我,朦胧的夜色中,我分明看见他的眼睛里闪着莹莹的光,他快步朝我走来,只说了一句话:“儿子,先回家再说吧。”
自然,我当时未成年,法律是网开一面的,也鉴于他签下了那份《监护人担保书》,在那份书上,清楚地写明,他是我法律上的继父。人真的有意思,习惯把心口不一当做自己维护个性的武器,我并非铁石心肠之人,而他相较于我亲父,确实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甚至可以说两者有着天壤之别,可是,那声“爸爸”,却是始终说不出口,尽管母亲的再三撮合。
有时候亲情浓的像陈年烈酒,有时候淡的又像流水一般。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我不甚记起了。在一次三口之家晚餐时,突然停电,于是他到邻居家借来了两支红烛,起初是为了照明,但如果三人都有颗温润,乐观,烂漫的心,那么这两支蜡烛的功效便截然不同了。他说,停电真好,能让一家人好好地享受一次烛光晚餐,虽然自家的破落屋子比不得外头的高档餐馆。
火光的随风明灭,就如我的心一样,忽明忽暗,一些思绪从那明处,挤了出来,继而那暗处都被明光所遮翳了,涌上心头的,是甜蜜,是温馨,是快乐。火光照着他那招牌式的憨笑,一笑就露出了缺了两颗门牙的被香烟熏得黑黄的牙齿,一旁的母亲笑开了花,妈妈,有些年头没见您灿烂的笑容了!他是不是一位神医呢?让两个濒临心死的人,又获得一颗对生活,对人生重获自信的心!“爸爸,你吃菜。”
现代人称呼父亲,通常用口语的“爸爸”,而父亲,是用心来称呼的。我见到亲父,也叫一声“爸爸”,不过,在心里,“父亲”两字,早已经碎成灰了,取而代之的是“亲父”,那是一种无法转世超生的无奈。亲父,有别于父亲,一点也不假。
篇三:才娃和他的继父
那天我在街上老远里瞅见才娃。他急急忙忙进了临福超市。我撵进去找他,却没了踪影。嗨,他这人一辈子就那么利索,我实服了他。
他继父躺病床上,我去看过回。我就觉得老人家的心态一下子给变了。他以前一直叫才娃的官名。在他心中才娃是就是陈家的根,他的宝。他给才娃起官叫根宝。可他说教育娃好办法是给好心甭给好脸。所以平时才娃见了继父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老远里就跑了。这会,他一个劲才娃才娃的喊,叫人听着心里亲的却那个啥的!
才娃从东莞回来探亲,见继父躺在了床上,心里顿时不是味儿。常言道,养儿防老。继父没儿,辛辛苦苦把我抓养大,这时候他的心思肯定很多。唉,我只图打工挣钱,没尽孝道。他在继父床前跪得端端,眼泪流得长长,却一句话没有,似乎等着继父的发落。老人撑起病身子往床边摞了摞,摸住才娃的头说,我娃你起来,是爸不好,拖累了你,没给你留下啥家业不说,平常对你也没个好脸色……其实我娃孝顺着哩,亲生的又能咋的,啊,好,好……才娃亲亲地叫了一声爸,放声哭了,说我不打工去了,好好服侍你呀!他站起来,坐在继父跟前,接着说,爸,咱今儿就去住院吧,钱你不用熬煎,我挣回来了一些呢。继父就赶紧训才娃,说爸都73岁的人了,你没听说“73、84阎王爷找你商量事”,爸都活到尽头了,不敢胡花钱,你挣下钱就得好好过日子吧。老人坐了起来,很认真地对才娃说,听说任张村有个老医生对腰腿痛有奇方子,你去看看。才娃知道,农村人得下慢性病或者说啥大病都是扛哩,能抗过去,不用请医生;扛不过去,请医生也没用。继父虽然叫给他请乡医,说明他老人家对健康的渴望。
这个乡医才娃也早知道,医术倒还可以,只是有点“品麻”。他很讲究当天第一个来请他的人。才娃天不明就骑着个自行车出发。到人家家门口,那医生正在院里刷牙。那医生拧过头来看了看才娃,不冷不热地说,哎呀,你骑个自行车来接我,骑到啥时候?才娃啥也不说,忽地一下就进了美原城,借了辆摩托车飞来。医生很受感动,连夸才娃是个孝子。就这样才娃每天一趟,连跑半月,继父的病果然有了很大的起色。这天才娃又准备去请医生,继父叫他:
才儿,才儿!
才娃忙进房子,问他咋哩?
继父叫他甭去请医生了。他说,我这病已经回头了,只是紧忙吃不上饭。人是铁,饭是钢嘛,只要能吃上饭,病就好得快。
才娃忙安慰说,能吃上饭当然更好,只是不能太急。医生不是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嘛。你慢慢浆养着。
嗨,好娃哩,浆养啥哩,你没看咱家这食水,能叫浆养吗?有啥办法,就这样子了。穷有穷的打算,不敢胡花钱。
才娃急了,忙爬到继父跟前说,爸,你想吃啥就说,我给你买!
难得我娃一片孝心。继父有点难为情地说,多日子没见荤腥了,我想吃点肉。老人想了想又说,最好是粉蒸肉,又馕又香。看着老人很馋的样子,才娃心里头非常难受。他飞也似的向街头跑去。他知道临福超市有新鲜的粉蒸肉。他要趁热买回去给继父喂。继父确实馋得很了,一顿吃了四两肉。这下又把麻达惹出来了,消化不良,导致拉稀,把肚子里的那点营养挂刷完了。才娃赶紧去尚书村求医。医生说大肉脂肪多,久病不宜吃,但还得想办法补充点营养。他让才娃买好牛肉,说易消化,既可以解馋又能补充营养。第二天早晨6点,才娃搭头班车去了西安,专意买王麻子的蜡质牛肉。卖牛肉的很感动,把最好的肉给他了,并赠送了一些蜡质牛肚。人家还说要把才娃的事迹说给新闻单位,给社会上报道报道。才娃买了个烧饼,边吃边说,报道啥,咱为咱爸,与别人有啥关系,世人还都不是这样做的?继父躺床久了,才娃怕出褥疮,每天晚上帮继父翻身,隔几天换洗衬衣。夏天把继父背到凉处,冬天让继父在暖暖坡里晒太阳。白天洗头,晚上洗脚。才娃的孝名传得满到处都是。继父对自己的人生归宿非常满意。他把自己身后之事看得很淡,对家人不作任何安排,就那么平平静静的走了。他似乎是在看才娃把我这个继父最后咋安顿。
才娃懂得老人家的心。这时候他想到了老人可怜的身世,想到了自己的身份和往日与继父的磕磕碰碰,想到了母亲的复杂心情,决意要给继父睡最好的棺材,丧事办得十里八村有点影响。丧事是农村人的一杆秤,来衡量家道、人品。才娃给继父睡了“柏木三寸墩子”,这个尖冒得让村里人说:他把继父搁到“十八两”上了,亲儿子也怕是办不到呢。人们称赞才娃为人处世的德行,连乡上的大小干部也来为老人送葬。才娃朗声大哭,我深深感动,在继父的灵前写了副对联:眼泪滴湿柩前地,哭声惊动棺内魂
篇四:继母、继父——浅谈
在这个世界上,继母继父情缘是最难书写的情愫。自古至今,人们对此情缘就有不同的描述,但多数文章持有偏见的抒发,只有少数能给予赞美和肯定。不论作者从哪个角度出发去书写,描述这段特殊的姻缘都要下功夫去追溯其真实的一面,给予恰如其分的评价,给予切合实际的定论,才符合事实求是的原则。
母亲是人类社会最伟大的人物,拥有无私奉献的精神,以最为仁慈的爱心呵护儿女成长。这是所有母亲的共性,也是人类最为真切的情感形象之一。儿女身上都流淌着母亲的血液,有母亲抚慰的痕迹,穿着母亲一针一线缝补的衣衫成长起来。“继母”顾名思义,是母亲的继续,接替母亲职责的新人选,唯一是没有血缘关系的母亲。但继母继父是亲生父母亲离异分手之后,为了生活需要父母亲再次寻觅到的生活伴侣,即重新组建家庭的新成员,也是接任父母亲职责来支撑这个家庭的新人,对孩子们来讲,这个人就是孩子的“继父母”。中国有句传统老话:继母难当。这句话就是针对孩子们来说的,也是继母与前妻所有孩子之间情感沟通时的困扰所在。
作为继父母,自从步入这个新家门之后,就成为孩子们的新“父母亲”了。“继母”这道门坎很高,很难跨越,就是跨越进来,必须经过百般的磨合后,才能完成“母亲”的职责。从而融入这个家庭中,成为每个孩子接纳的一个合格的继任母亲。一般情况下,很难达到预期的效果,常常是貌合神离而告终。真正融合起来,需要家庭成员之间多年的相互努力,才能达到追求的梦想。
夫妻之间的情感较容易融合,也会顺利地走向一个共同的生活目标,携手向未来的世界走去。生活模式,随着生活的深入渐渐地融洽起来。但中间要有一段相互适应,接纳的过程,而且是在相互理解,谅解的基础上渐渐地适应起来。可以说,双方既要接受对方的优点,也要接受对方的缺点,及对方原来家庭成员的所有一切。能包容,能理解,以宽泛的情感去接受,看待过去与现在的一切,在这样的心胸下,生活起来才会有新的生活境界,忘却过去的不幸,把两个人的生命,生活融汇到一起,担当起这个家庭的发展重任,推动这个家庭健康向前运转下去。没有这样的心胸和气魄,恐怕这个后继的婚姻不会长久,最终以破裂而告终,相互之间的情感又留下一层阴影,一道新的创伤,埋在内心世界里,为今后的生活蒙上阴影,甚至一生都痛苦不堪的。
而“继父母”与家庭其他成员之间的情感沟通,生活习性,生活节奏,个性修养等均需要长期的磨合才能接近现实,条件是在相互包容,相互沟通,最后才能形成一个新的生活圈子,建立新的情感交流的基础。而且要在这个基础上生活,不断的增进思想交流,融合,最终大家才能生活的快乐幸福。但为达到这一目的,需要每个人付出相当大的精力,甚至精神的代价,才能完成家庭内部成员之间的情感融合。否则此生或者说,终生都无法融合,相互之间永远是貌合神离的结果。但大多数家庭处于这种的境界中,重组的家庭很难有和谐的家庭氛围,生活上也很难说是幸福的。
在过去,社会环境处于封闭状态,传统思想束缚着人的行为与情感,总是以忍来平衡夫妻之间的关系,相互忍让,包容,家庭的稳定性相对要高于今天。有这样的俗话,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把妇女束缚在一定的圈子里,夫妻离异的很少。如今,社会开放,妇女社会地位提高,受到国家法律的保护,在生活上有独立自主能力,特别是婚姻上,任何人无权干涉婚姻的,包括父母也是一样的。但是,随着经济的繁荣发展,文化生活的繁荣,社会环境的转变,家庭的稳定性相对降低,夫妻离异趋于上升的状态,这是社会的现状。细说,感情破裂,夫妻之间无法共同生活在一起是可以离异的,即使生活在一起,也是痛苦的。所以,这种婚姻状态下离异无言可说。有些是由于经济的冲击,手头宽裕起来,拈花惹草,第三者插足其中,产生离异不在少数。还有一些是因为无情的病魔夺去了夫妻之间任何一位,产生了空巢,需要重新组合家庭。不管何种原因,家庭的重新组合,都要面临一个新的生活问题:继母,继父这两个词汇,继母与继父是一体儿,无法分开的婚姻结构。不管社会地位高低,身份如何,只要组合家庭,就会面临上述问题的。可谓是无法回避的现实生活状态。
继母,继父在社会上没有什么区别,都是一个内容。只要是重组家庭,就要面临“继“字,这个“继”谈之容易,做起来难,那是纠缠与情感世界的最为复杂的元素,说不清,道不白的精神产物。谁成家,都想过幸福的日子,过一生的幸福生活。有一个圆满的家庭,夫妻共同渡过人生中、晚年,这是组合的初衷,也是再次组合家庭时的出发点。除非是另有其他谋划,为金钱,为权势,借助婚姻的台阶而达到另一个目的,这是另一回事。否则,为了过日子,组建一个温馨的家园,过上幸福的生活,必须把融合家庭成员之间的关系作为首要任务去完成。把一个家庭凝聚成一个整体,相互接纳,相互包容,共同应对生活上的问题,达到协调一致的最终目的,这样的重组婚姻才是幸福的快乐的。把继母,继父的“继字”取消,成为合格的父母亲,一家人情感融汇到一起,树立起一个生活目标,让幸福的氛围充满整个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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