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救的文章
2018-12-30 17:11 来源:散文网
篇一:特别营救
4月17日10:08,一个陌生的电话骤然响起。你们管动物吗?管啊!明鬃羊是不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是!一只明鬃羊被狗撵下山,现在阳坪电站堤坝下的山洞里,我告诉群众那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让他们把自家的狗拴起来,并安排专人在洞外守候,请你们速来营救。
打电话的是一位年轻教师,现供职于八仙镇松鸦小学,他叫严凤炳,我被他的善举感动着。要在以前这只送上门的明鬃羊早已成了盘中餐,想想那场面的惨烈和无助挣扎的悲壮,竟不寒而栗!
可这只明鬃羊是幸运的,人们在象关爱亲人一样关注着它的的安危。我在140公里外的的安康,给我所在的单位——八仙保护站打电话,可单位上只有一个值班的女同志和从宁夏调来的研究生,其余同志都巡山去了。我一一拨通他们的电话,可回答是;“您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打!”山里没有信号,咋办?对了,找他们,只有找他们了。我拨通了正河垭保护点的电话,并立即告诉严老师,我们的人还在化龙山,他们要1个半小时才能赶到,请他继续看好那只明鬃羊。
“好家伙,身长足有2.2米,象头牛,200多斤啊!”驱车50公里从化龙山赶往现场的刘益波来了电话。“那个山洞约15米深,它睡在洞底,耳朵上受了点小伤,喘着粗气,怎么赶它都不出来。我们联系了八仙林业站和八仙林业派出所,他们说只能先守着,我们随后就到。”
也许是累坏了,想好好歇息;也许是受伤了,想静静疗养;更也许是害怕,不敢出来。这只行走悬崖峭壁如履平地的明鬃羊,竟然赖着不走了。
“人要撤离现场,在远处隐蔽观察,受惊的野生动物都是怕人的!”我告诉在现场的刘益波,“也许它见周围没人了,就会出来的。”
中午12点,林业站和派出所的同志相继赶到,镇上的领导也打来电话,表示随时可以增援力量。主管部门和当地政府的心都被牵动着,他们是在象关爱自己亲人一样,关爱着这只下山的明鬃羊,他们是在欣喜和呵护着这十余年生态建设的成果!
这原本行走于深山密林的明鬃羊,是耐不住大山深处的孤寂,想出来看看热闹?抑或是山下柳绿花红、村居小楼如别墅,那份吉祥与和谐,吸引着它?看会儿就走啊,长安虽好,那毕竟不是你的家啊!
五个小时过去了,它还要休息吗?明明只是耳朵上一点小伤啊!既然来到这水草丰茂的川道,也该一饱口福啊!是饿极了,还是累极了,或是有内伤?无论如何,也不能不出来啊!……焦虑的等待和期盼,像磁铁一样让时针放慢了脚步,又是一个小时过去了。“请个兽医看看,是不是受了内伤。”有人提议。
“出来了!”留守观察的同志传来了喜讯,大家一涌而出。真如一头牛,懒洋洋的,左顾右盼的,还不时回头呢。我们松了口气,它确是只一点小伤。
“停住了!”好家伙,是舍不得那山洞,还是这里的人们?立于山梁,鬃毛飘曳,雄风四起,真像一匹驰骋疆场的骏马。
凝视着那片密林,在暮色中退出沧桑,我仿佛看见他的同伴如亲人重逢般的欢愉,和一旁观看的芸芸众生,是如何急切地,想听它讲外面的世界的精彩和川道历险的久远故事。
篇二:营救
昨晚的瓢泼大雨让整个世界都浇得透彻,住在我家房顶的鸟窝也湿透了,鸟妈妈和鸟爸爸无意中把孩子弄丢了下来,“啪”的一声,坠落在我的眼前,我循声望去,一只乳毛未丰的黑色小鸟,已经趴在地上,对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惊吓得懵了,耷拉着翅膀,嘴里发出了一声声的哀鸣,它的父母看到自己的爱子掉落下来,也被眼前的一切弄得不知所措。
我走出屋,从地上想捡起小鸟,小鸟惊恐地张开大嘴,偏着脑袋,支撑起受伤的两只脚,愤怒的向我啄来,它的父母也从高处往下飞,嘴里喳喳地用我们人类听不懂的语言叫道:别碰我的孩子,滚开。我一见来势凶猛赶紧缩回了我伸出的手,心里想:呵怎么凶呀,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样营救你的孩子?(散文网- www.sanwen.org.cn)
我躲在屋里,坐在总台的旮旯,从落地玻璃门上的反光看着那只小鸟,只见它看四周无人,吃力地挪动着双腿一拐一拐地朝它父母鸣叫着,它的父母反反复复地俯冲下来叫着喊着,似乎告诉它的方法和姿势。
这时天似乎故意和小鸟作难,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我一看小鸟的身上的毛还是湿的,又没有长丰满,不更加雪上加霜吗,我跑出屋,一把捉住反抗的小鸟,让它躲在遮雨的屋檐下。
小鸟似乎能懂我的心,没有跳下屋檐到还在下雨的空旷的场地,而是乖乖地躲在屋檐下抖动着湿透的羽毛,好让自己的羽毛尽快干透,它的嘴里时不时传来一声鸣叫,似乎告诉站在对面屋顶营救小鸟的父母:“我很安全”时间慢慢从早晨六点持续到了八点,它的父母看这天空还在下着这瓢泼的大雨,烦躁得在屋顶上跳来跳去,嘴里急得喳喳叫唤,每当有人经过,它的父母都是用急躁的叫声告诫着人们:”这是我的孩子,不要动呀”。
我看小鸟有点饿了,从厨房找了一点吃的喂它,经过几次接触小鸟看出我没有恶意,也没有先前的拼死相抵了,只是身子向后倾斜,脑袋向上仰着,张着大嘴,没有啄我的手,也没有被惊吓出绝望的叫声了。
它的父母见到我没有恶意,跳到对面的房顶上,跳跃着,声音也没有刚开始的时候激烈而紧张了。
这时雨停了,小鸟的羽毛已经差不多干了,身体也恢复了一些体力,站在屋檐下,走来走去,它的父母又在试图营救孩子,俯身飞下来,又俯冲飞过去,嘴里唧唧咋咋地分配工作,我本想看看小鸟妈妈怎么把它的孩子救走的,但这时我要工作了,等我忙完手头的工作时,我已经听不到鸟妈妈鸟爸爸的叫声了,我跑出去一看,屋檐下的小鸟不见了,我寻找屋顶上,也不见它们的踪迹。
我坐在总台前,眼前浮现出鸟妈妈和鸟爸爸的镜头,感慨世界万物唯有父母之爱才是永恒,才是最无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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