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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眼泪

2019-02-27 22:26 来源:散文网


  篇一:父亲的眼泪
  每当遥望大雁南飞,都会寄上对父亲绵绵的思念;每当远看白帆从海上驶来,恍如父亲远道而来。父亲离开我四十八年了。当年,没有与父亲作最后的道别,这是我永远抹不去的痛。
  父亲临终前,用沙哑的声音嘱咐家人:不要让阿宝(我的小名)回来,他马上要毕业了,不要耽误了学业。我是家里的独生儿子,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希望。他是多么渴望在弥留之际见我最后一面啊,但为了我的前途,把思子之情埋在心里,留下不尽的遗憾,闭上了眼睛。
  我有两个姐姐。父亲30多岁才有了我,那时,他是多么的踌躇满志,心满意足!我自小被娇惯,直至上学,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读了一年书,大字不识几个。一天放学,父亲问我:“书读得怎么样?识了多少字?”我天真地回答:“我不识字,老师都给我记住了。”看我率真的样子,父母都笑出了眼泪。
  父亲和祖父在市里做小生意,积累了不少钱,在家乡添置了十几亩地,盖了五间大瓦房。严家在当地也算是殷实人家。每次从城里回来,他总会站在场地上,对着瓦房默默地欣赏。
  我小学毕业,跟随父亲到城里求学。一天夜里,父亲无奈地对我说:“现在搞公私合营,城里的生意做不下去了,我要回乡下去。家里有十多亩地,不会吃不上饭的。今后,你就一个人在城里好好读书。钱我会给你寄来的。”看到我小小年纪,就要一个人在城里生活,他很不放心,但也十分无奈。父亲的眼里有些湿润,我反过来安慰他,说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
  父亲回乡下后,每月给我寄生活费。我不知道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假期到了,思念心切的我,匆匆回到乡下。看到父亲的脸又黑又瘦,屋里挂着一排排的鱼钩。父亲坐在小矮凳上,两手不停地磨鱼钩,肩膀一耸耸的,背脊隆起,透过黑黑的皮肤,能看到枯竹般的形状。母亲告诉我,家里的十多亩地,都成集体的了,家里人一年忙到头,根本分不到什么钱,只能放鱼钩捕鱼,赚一点零碎钱,供你读书。
  父亲虽然辛苦,但很满足。他通过捕鱼,能赚到供我读书的钱,感到生活充满了希望。一天深夜,我从梦中醒来,听到客堂里传来磨钩的声音。我走出房间,发现父亲还在昏暗的油灯下磨钩。我说怎么晚了,明天再磨吧。父亲说,鱼钩不磨尖,钩不到鱼,还剩最后几个了,天亮后一定要放到海里去。第二天中午,看到父亲兴冲冲地从外面回来,手里提了两条很大的回鱼。他洋洋自得地说,钩磨快了,就是能钩到鱼。这两条鱼换来了好几块钱。父亲高兴地计算着:再过几天,我的生活费又能凑齐了。
  回到城里后,每次收到家里寄来的钱,我就仿佛看到父亲深夜里磨钩的情景,那耸起的肩膀、隆起的背脊,黑瘦的脸时时在我眼前浮现。此后,我养成了节约的习惯,舍不得乱花一分钱。
  记不得是那年那月了,我没有收到家里寄来的生活费。我又窘迫,又担心。父亲怎么了,这个月没有捕到鱼?正当我焦虑万分的时候,母亲从乡下赶来,交给我一枚金戒子,一只铜制的茶壶和一只铜制的痰盂,让我去卖了,贴补生活费。她告诉我,父亲生病了,这个月没有去捕鱼。她还告诉我,我家房子里面的墙壁被拆掉了,堆放在家里的木料和拆下来的砖块,都被生产队拿去派其他用了。我想,父亲也许是被气出病来的。我安慰母亲,生产队也许有难处,我们牺牲一点,就算是为集体作点贡献吧。
  高中毕业后,我考取了外地的一所大学。父亲送我到火车站。我发现,父亲真的是老了。原来身强力壮的体型,变得瘦骨伶仃,脸色越来越黑,腰总是拱着。五十多岁的人,成了一个干瘪的小老头。临别时,他嘱咐我,好好读书吧,家里全靠你了。他一直站在车站上,直到火车离开视线。我忽然觉得,父亲好像一匹病弱的骆驼,驮着高高的一堆东西,在干旱的沙漠里行走,总是走不到尽头。
  暑假里,我回到家乡,发现父亲真的病倒了。看到我回来,他非常高兴,干瘦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妈告诉我,父亲得的是癌症。为了供我读书,他不停地磨鱼钩,天天到齐胸的海水里去捕鱼。现在病得连走路的力气也没有了。我一阵心酸,眼泪怎么也禁不住,沿着脸颊,滴落到地上。我对父亲说,以后再也不要去捉鱼了。
  晚上,隐隐听到父亲的房间里有抽泣声。我颤颤地走过去,听到父亲在叹气:“唉,我的病来得太早了,再过两年生多好,现在阿宝读书怎么办?”我走到父亲的床前,看到油灯下,父亲的眼里噙满了泪花。从小到大,我第一次看到父亲的眼泪。我哭着对父亲说:“爹,你不用操心了,我可以申请助学金,不需要家里寄钱了。”父亲将信将疑地看着我,用枯槁的手,慢慢地擦去了眼泪。
  就在我大学毕业之前,我接到家里的来信,说父亲已经去世。临终前,他反复叮嘱,千万不要告诉我,千万不要让我回去。他闭眼时,眼脸上挂着两滴眼泪。那泪水,包含了多少心酸和无奈。
  毕业后,我急切地来到父亲的坟前。我有许许多多的话要对父亲说,可父亲在地下,再也听不见。我告诉父亲,我回来了,回到了生我养我的城市,我没有让你丢脸。父亲的坟头,长满了小草。小草上有露水。我感到,那是父亲的眼泪。
  父亲去世后,我最怕看到大男人的眼泪。每当脑子里浮现父亲的眼泪,我的心就会针刺一般的痛。我希望,我们的后辈,再也看不到这样的眼泪。
  
  篇二:沉默的爱,父亲的眼泪刺痛了心
  依旧的人来人往、或沮丧或开心的匆匆而过、走廊的两侧拥挤着或坐、或焦急的走来走去的人们、只因在等待着医生那最后的宣判。
  “医生真的没有办法了吗?眼睛回不去了吗?”
  明明早已知道了答案,明明早已下定了决心不管治疗的效果好不好都要接受,因为这是唯一的方法了,可是还是不死心的问了出来。
  “这个治疗只能将你的甲亢治好,至于眼睛现在全国都没有办法只能看你自身的恢复了”。回不去了吗?还要忍受别人的窃窃私语吗?千里迢迢无数次的往返于医院,等待了近十年每天告诉自己快了、很快就好了、突出的眼睛很快就会回去了,可换来的依旧是这个结果。泪如同诀提的河水冲垮了最后仅剩的希望、冲垮了最后的坚强、不在逞强当着所有的人、一涌而出,自私的宣泄着几年来压抑的委屈,却忘记了身边的那个男人。
  “唉!这孩子这辈子糟的这罪啊”。
  直到那哽咽的无法说完的话传进耳里,惊讶的转过头那个在收拾一叠叠病例的男人在哭吗?虽然把头低的低低的,可那哽咽的声音和因压抑而颤抖的双肩、却告诉着我那个男人在哭、那个在两岁时父亲就去世了、坚强的成为母亲的支柱、靠着自己的努力攻读完大学的那个男人、当医生告知他左腿因卷扬机的吞噬要截肢时、坚持说“不”忍受着那一次一次常人无法想象的痛、却从未流下一滴泪的男人,那个因不向不公平处理的决定低头、宁可带着妻儿远走他乡、拖着那如拼图拼凑的左腿、每天穿梭于城市的大街小巷为他的妻儿撑起一片幸福的天空的男人,那个因腿部抽筋而疼的满头大汗时还能微笑的对焦急的家人说着‘没关系’的男人,这样一个从不喊痛从不喊累的、骄傲男人,他却当着所有的人泪流满面。
  心痛的犹如被一把满是锈迹的钝刀一点一点的割扯着,不再是因眼睛是否还可以恢复正常、不再是因为眼睛的突出、无意的将小伙伴吓哭后大人们那责怪的眼神。而是因面前的这个男人、这个坚强的让人心疼的男人。
  恨开始一点一点的蔓延、不再是恨命运的不公平,是自己、是被那个男人视为掌上明珠的自己、恨自己为什么要哭为什么要这个男人跟着心痛,无数次的告诫自己不可以在这个男人面前哭、要让他看见的依旧是他那个活泼快乐的女儿,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做到。
  面前这个两鬓满是银丝的男人、那个曾宽大温暖的为我们遮挡风雨的后背、如今已被沉重负担压的不在笔直的男人、才正值中年的男人。为什么这么苍老?苍老的似乎没有了支撑就会随时倒下去一般。
  每当母亲看见因身体虚弱而摔的满身是伤的我泪流满面时,换来的却是父亲的责备、可那颤抖的手和那满头的大汗,却诉说着这个高大的男人是多么的在乎女儿的疼痛。
  每当女儿打来电话说饿了时、即使一天没有吃饭的他、也会忍着胃痛、第一时间为女儿送去热乎的饭菜、因为他知道他的女儿很怕饿,(散文网 www.sanwen.org.cn)
  当他和妻子为了照顾生病的女儿将另外两个还年幼儿子,扔给年迈的母亲,听见年幼的儿子哭喊着“爸爸别走”,他却只能愧疚的、狠心离开,因为医院里还有他生病的女儿,
  当医生看着并不富裕的他,好心的叫他放弃,为另外的两个孩子想想,看着因为医生的话而哭泣的女儿,他和医生大吵一架,带着女儿毅然决然的四处求医问药,不理会他人指点着他的不知好歹。
  这个男人对儿子的愧疚,这个男人的疲惫,这个男人的苍老,都来自于他唯一的女儿,他视为珍宝的明珠,可是他却不曾有任何的抱怨,没有怨言的默默的付出着他那无私的爱。
  父亲那晶莹的泪,耀眼的如同无数把明晃晃的刀,穿透了双眼,容入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只能任那疼痛在心底无限的蔓延、
  我的父亲你对我的爱我今生今世都无法偿还、如果有来生请换做我来为你遮挡风雨、如果有来生请换做我来给你、你不曾享受到得爱、如果有来生请让我可以偿还你那沉重的爱。
  
  篇三:父亲的眼泪
  9月的桂林依然炎热的让人打不起精神,我总算见识到什么叫做地地道道的夏天了。我和父亲刚一下火车,太阳就露脸了,天地间就弥漫起一种无形的热气。而透顶的那个金色的轮子却依然从人们的头顶轰轰滚过,道两旁各式的树,叶子都晒成了卷,这里一切的生物都抵抗不了这种热气而昏昏欲睡的垂下了头。
  我用手遮住额头,眯起眼睛看着来往匆匆的人群,有些不知所措。站在我旁边的父亲,也不住的擦着不断涌出的汗水。我们父女俩互相无助的相望,眼睛里竟是烦躁与无奈。
  我家在距离桂林1600多公里外的黑龙江,说来也奇怪,我可是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到这个地方来。校长的一句广西师范大学的出版社很棒,就把我支到了这个现在看来及其无法忍受的地方。从接到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刻,我就开始着手准备上学要带的必需品。这天终于到了的时候,我和父亲就这样踏上了离乡的路。
  我和父亲站在陌生而又炎热的大街上显得有些无措,由于南北方的语言有很大的出入,所以我们俩经过多番打听才打听到去雁山的路。行李多的就像是逃往异乡的难民一样,父亲还开玩笑的说这那里是上学啊,这就像当年闯关东一样嘛。坐在拥挤的公交车上颠簸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到了雁山,看着周围陌生的景象我突然有些忐忑和不安。走进校门人潮的涌动冲淡了我内心的很多不安的情愫。放眼望去四周都是忙碌的父母以及刚刚走进大学的学生。
  将近一个小时的忙碌,生活用品、用具几乎都买齐了,床铺的蚊帐也挂好了。我和父亲坐在窄小的床上开始沉默了,离开了喧嚣的操场,我开始沉淀下来想一些事情。我环顾整间宿舍,与北方房子的构造完全不同,左侧的门直接通外面,一开门就可以看见外面的一片郁郁葱葱。环顾完宿舍我又开始看衣柜,书桌。都是崭新的,这是我烦躁的心有了些安慰。但是不是为什么心里还是平静不下来,就像是在闷热的天气里,不管你怎么擦浑身还都是汗涔涔的,黏黏的。我突然发现,父亲在旁边一直没出声,我便开始住一起他来。父亲好像突然变得很憔悴,我就当是天气太热不适应,因为他身体一直不是很好。
  我问父亲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他出奇的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我感觉奇怪,但也没有深究,气氛就这样僵持了将近半个小时,我甚至能听见自己呼吸的声音。我有些害怕,害怕父亲今天怎会如此反常。其实如果我知道真正的原因,我会不停地和父亲说话,逗他开心。后来大约下午两点,气温继续爬升,让人无法忍受。就连风扇叶无法出去那种无法闪躲的燥热。就在这个热的让人发疯的下午,父亲决定走了,他会在第二天踏上回家的火车。当父亲说出他要走的那句话的时候,我的心里莫名的抽动了一下,这一下竟让我的眼眶变得湿热了。我曾无数次幻想没有父母约束的日子是怎样的潇洒自在,但是这一刻真的来了的时候,我却发现我并没想象中的那么的兴奋和快乐。
  和父亲一路从宿舍来到了校园的主干道上,记得那时我和父亲分别得分岔路口。面对自己最亲近的父亲,我竟说不出话。因为我知道,我一开口我就会控制不住我的眼泪。但庆幸的是父亲先开的口,他说要我好好地照顾自己,因为离家太远,父母都不在身边,我的鼻子再一次因为这句话耳边的酸楚难忍。当我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却发现父亲已哽咽的说不出一句话,泪水顺着已经略显苍老的脸上噼里啪啦的珠子散落般的落下。那一瞬间我愣住了,有些无措又有些愧疚,那每一滴眼泪都似砸在我心上般疼。我无措因为,我从没见过父亲哭过;我愧疚是因为,是我的任性才让父亲忍受如此大的不舍。回想起那时,我感觉父亲无助的像个孩子一样,一边哭一边抹眼泪,那种感觉我在心里发誓我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后来,我跑去小卖部给父亲买了两瓶冰镇的汽水让他路上喝,他有嘱咐了我很多,我也都一一应下了。当父亲转身离去,并且离我越来越远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的父亲已经老了,本来就不很健壮的他,便得更加清瘦了。从后面看去,背已经有些驼了,从他边走边抬起的手来看,父亲的泪水依然没有停止。就这样,在我朦胧的泪水中父亲的背影消失在喧哗后宁静的主干道的尽头。
  父亲回去的时候,到是和他通了很多次电话,直到得知他平安的到家。有了这次的经历,我和父亲之间的感情在潜移默化中慢慢变得越来越深厚了。平时闲暇的时候,我总会打电话和他聊天,不管聊什么总是感觉到很愉快。不知不觉中已经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度过了整整一年的时光。生活和学习中也会遇到很多不如意的事情,但一想到父亲和我说的那些话时,我总是又充满了力量——父亲给的力量。
  站在昔日的分岔路口,我还清楚地记得当初父亲离去时的背影,虽然当初的辛酸至今已经淡了许多。但是父亲的眼泪却总是浮现在我的眼前,珍惜到现在。它值得珍惜,因为那是父亲的眼泪,是父亲为我流的泪,它让我知道我的父亲有多爱我,也让我知道我有多爱我的父亲·········
  
  篇四:父亲的眼泪
  在我的印象中,父亲是一个不善言谈、做事仔细、勤奋好学、顽强不屈的人。微驼的脊梁承载着不幸、苦痛、委屈、成就……太多的磨难造就了刚毅的个性,常言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就是这样一个铮铮铁骨五尺汉子在一次分粮中却抛洒下了男儿的两行清泪……
  父亲是信用社一名职员,从五五年信用社成立到八0年退休。在公社里区里县里省里受到过无数次表彰。家庭的重负全落在母亲的肩上。一家老小靠母亲挣工分养活,父亲微薄的收入也全支付在了年终决算掏“缺粮户”款上。那个以粮为纲的年代里,余粮户跟现在的大款一样张狂。生产队干部里是没有缺粮户的,一头沉干部老弱病残缺乏劳力的户才是缺粮户。母亲也是个争气傲强的人,啥事不想落在别人的后面。过重的劳动强度和精神压力终于使母亲累垮了身体,倒在床上呕血不止。父亲回家探望母亲,路过生产队仓库,正在带领社员干活儿的生产队长赶过来招呼父亲说:“晚上分包谷。”父亲高兴地回到家中将消息告诉母亲,母亲听说后病体似乎也好了许多,披衣起床,拄着拐杖,由父亲搀扶着来到仓库。队长当着社员的面吆喝:“干活不见你们,分粮可来得快,你是缺粮户,今儿个分包谷没有你的想儿!”母亲质问队长既然不给分粮不该通知来戏弄人,忍不住号啕大哭。父亲很平静地样子,将母亲一步步扶到家,安顿到病床上休息,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两眼漱漱地滚落下耻辱的泪水。
  搞联产承包责任制时,父亲已退休闲居,一下竟承包了9亩地。秋收时节,我清楚地记得有个给生产组挣副业的人从我家背走l3背篓包谷穗子,母亲很有些舍不得,可这是政策,该上交的,父亲一脸的喜悦,对母亲说背走的没留下的多。那一年粮食打了个翻身仗,从此不再缺粮,父亲和母亲说话的语气壮了些。
  父亲为分粮流泪的事,临他老人家逝世前一年才告诉我的,我听说后就想去找那个队长算账。父亲却劝我说这个队长现在一摔就散了架儿,更何况他儿子不孝顺,日子过得紧巴,经常吃上顿没下顿,过去我们缺粮是形势造成的,他现在烧火断顿是子孙不孝造成的,这是报应吧?!
  在父亲的熏陶下,从小我喜欢读《三言》,总是以善为本,相信因果报应,凡事以忍为主。现在很多时候我在琢磨鲁迅《纪念刘和珍君》中的语言“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父亲到另一个世界已有十四个年头。
  又到了收获包谷的季节,桂花的清香渐渐远去,菊花又该烂漫了。枯叶开始飘零。在这个收获与感伤的季节里,不知您是否穿过黄土地看到那轮依旧清冷的圆月仍高悬在天际!
  荷尽已无擎雨盖,菊残犹有傲霜枝。
  我努力做到您的刚毅,但绝不像您一样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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