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童年
2019-02-27 22:26 来源:散文网
篇一:想起童年
而立之年的我,目睹一代又一代的孩童在幸福的环境中快乐长大,便时时想起我的童年。我们这一代出生在“文化大革命”后期,兄弟姐妹都很多,我排行老五,上有俩哥俩姐,下有一个弟弟。父亲在外上班,只有母亲照料我们,她每天还要去生产队挣工分,指望年底能多分点粮食。父亲的工资也要交到队里换工分,即使这样我家也只能分到八成粮食,再加上姊妹多无人照顾,所以大姐只上了两年学便回家照料起弟弟妹妹。也许基于重男轻女的原因,大姐在家虽排行老二,但还是先供大哥上学。不过那年代上学也是不容易,因为家庭成份关系不让上高中,母亲便到公社、县上去找,后来以外公是老革命为由才入了学。
那时生活虽比前些年有所改善,但平时仍以地瓜干、高粱面、玉米面为主食,吃顿黑面就算改善生活了。想吃点细粮只有等到逢年过节,现在的孩子听说后还特羡慕,都当笑话听了。亲戚朋友家办事,蒸的馒头都是只外面一层白面,那层白面之薄之匀简直是一绝,家庭条件好的里面用黑面,其余大都是用玉米面。过节走亲戚看老人,能再带上包桃酥或枇粑梗就很了不得了。清明节,母亲把家里攒的那几个鸡蛋、鸭蛋、鹅蛋一块煮了每人分上一个,好几天都装在书包和衣兜里舍不得吃,同伴们拿出来相互碰,谁的碎了就吃谁的,那分香甜和幸福,至今难以忘怀。再看现在的孩子,他们的饮食花样也多,营养也好,却这也不吃那也不吃,简直比吃药还难。八月十五吃月饼,虽然那时的月饼硬的像铁饼,也只能分上一小块,慢慢品嚼,到如今都能回味起那种甜滋滋的味道。瓜果蔬菜之类的都是经过生产队统一分配,即使有钱想买也要到公社供销合作社去。我村有一个分社,大哥毕业后分配在里面当营业员。记得有去买西瓜的给哥留了一小块,哥总是舍不得吃,再捎回家给我们弟妹几个分开。他总是笑着看我们吃完,那时也没去想为什么大哥自己不吃。也不记得当年母亲怎样吃饭,直到现在回家母亲还是等我们吃完了再吃,她总说饭太热,就在炕边笑着看我们吃。我最盼着的就是过年,父亲常带我春节放假时值班,那时可以吃很多像硬糖块、炒花生、瓜子之类的好东西。
小朋友们平常都在我家门前玩,跳绳、打瓦、打尖、捉迷藏、打瞎汉唬、踢毽,无论你怎么玩大人也不管,真是一处自由自在的空间。记得有一次我们玩捉迷藏,有一人藏在了生产队的那个四五米高的大草垛里,找的一方没找到就回家了,他在里面藏到下半夜才出来,还惹大人一顿好骂呢。现在有谁家的孩子家长会让他这样玩?娇贵的不行,可以说溺爱成一个个“小公主”、“小皇帝”了。夏日下河洗澡也不用家长领,运气好的话,又可以摸到几条草鲤,回家让母亲熬上一锅汤,整整三天的美肴呢。或者和小伙伴们在午后拿着杆子到树林里去粘知了,夜里去田里捉青蛙,到路边捉“瞎撞”,回来后放到油锅里一炸,更是难得的佳肴。我们生活在一个无惧无束的环境中,与大自然亲近着,成熟着少年时光。
篇二:想起童年
突然今天,想起了童年。
穿着一件蓝粗布短裤,光着被太阳和尘土覆盖的黝黑的脊背,和几个小伙伴整天玩耍在大街和田野之中。那时的我好像就是七。八岁的样子,每天放学后扔下书包就往外跑,当然手里还要拿着一个空酒瓶,那是我工作必须用的道具。野外的小树林里已经布满了好多小孩子,我们都争先恐后的抢占那些没人触及过的大树,每棵树干上或者地下都会有许多黄色和黑色的甲虫,我们当时叫它“打灯虎”,因为它的翅膀很硬,晚上飞到油灯前能把灯打灭,名字可能就是这么来的。我们要趁天黑它们刚出窝,还没有飞走的时候把它们抓住,装满瓶子,到了天亮给我家的鸡吃。树下的抓完了,就几个人合伙抱住一颗大树使劲摇啊摇,那些虫子就会哗哗的往下掉,我们就抢啊抢的,不亦乐乎。满载而归以后,还要赶紧做饭。抱来一大捆干柴,煮上一大锅玉米粥,加上几块红薯,然后就在昏暗的煤油灯下写作业,只希望自己的劳动能为疲惫不堪的父母的脸上增加一丝欣慰。
其实想想那个时候,还真是不可思议。我们几个小孩都有一种飞檐走壁的功夫,那个时候家家都有一把木制梯子,可以上房顶的,我们可以不用扶手,一阶阶的走上去,然后还能张开双臂飞跑下来,那个本领可不是一天两天练好的,挨摔是肯定的,不过摔的鼻青脸肿也不会喊疼,因为疼是没人可怜你的,只会招来一顿训斥,生产队的大院里有整排的猪圈,大概每个有两米宽,一个连着一个,每个里面都有一头大肥猪,或者是一窝小猪崽。那个地方也是我们的乐园,我们可以排好队,依次像猪圈进军,那个游戏必须得跑的飞快,还得用当时我们称作的轻功。从第一个猪圈的单墙飞到第二个猪圈的单墙,这样一直跑过最少六个猪圈,中间不能有喘息的机会,否则就会掉下去,不怕猪咬就怕沾一身猪屎,胆小的只能在一边呐喊,累的一身臭汗,还满脸羡慕我们的勇敢!也许野孩子这个词就是从那个时候得来的。(散文网 www.sanwen.org.cn)
小时候的家可以说是很贫穷,没有零食吃,没有玩具玩。每次饿了的时候只能吃一块很硬的窝头,不过我们当时也很能想象的。把窝头分成两块,一块大的,一块小的,大的可以当作梦中才能吃到的面包,小的可以当作香喷喷的火腿,每个孩子都一样的零食,有时候可以互换着咬上几口,感觉就像现在的锅巴一样,你家是孜然味的,他家是葱香的,很好的味道,很长的回忆。当时最能解馋的就是奶奶家的那棵大枣树了。不过奶奶很抠门,一个也舍不得让我们吃,可能是儿孙太多的原因,也可能就是贫穷的原因,每次想吃枣奶奶都会说留着过年蒸糕。馋的我们几个口水都出来了,没办法,只能偷!当时的院墙都是用土拍的,很厚,不过经过雨水的冲刷早已经很破,留出一个个的豁口。我和大伯家的孩子合伙盗窃奶奶家的枣,一个放哨,几个跳墙去摘,当时奶奶和几个老太太在胡同里纺棉花,为了不误工,她是不肯回家的。当然我们的盗窃行为最终是会被发现的,不过枣已经吃到肚子里,说啥也吐不出来了,奶奶只好作罢。
时光飞逝,转眼我也当上了妈妈,看着现在的孩子衣食无忧,玩具成堆,好像总缺少了一点洒脱与奔放。也许是自己的童年影响了自己,我也会像母亲教育我一样的教导孩子,不要浪费一点粮食,孩子们会惊奇的看着我吃下他们剩下的馒头和饭粒。如今的生活太好了,电灯电话,楼上楼下再也不是天方夜谭。孩子们再也不会去爬泥墙捉甲虫,他们可以坐在家里,吃着兔八哥,坐在电脑前,舒适的玩着那些千奇百怪的游戏,就像我小时候抓到一只小青蛙那么开心。将来世界还会发展成什么样子呢,我的孩子将来也会被他的孩子当作怪异一样的看吗?如果真的是那样,世界将会发展的不敢想象!
篇三:想起童年
总听到一些人半真半假地埋怨,生活就是跑来跑去听别人叫好,结果呢,把自己累个半死。我不信,真的不愿意跟着这些人向生活泼污水,闹闹哄哄的,假装着洞悉了生活。
无聊的时候,就会去做一些简单的比喻。比如把生活当成一场演出。虽然通透彻尾都有些粉妆脂抹的感觉,但毕竟还有那一种或悲或喜的调子,有春夏轮回的往复,这不知疲倦的坚持便让人感动。纵身在生活里,你感觉不到那种虚伪的没有分量的问候,你除了能得到一种充实外就只剩忙碌的满足了。无论是主角或是配角,都那么尽力的投入着,投入一种热火朝天的氛围。没有颐指气使的呵斥,只有互助似的拍拍肩头。宽容的心胸是健康的,前方还有听长的路呢。
说生活是演出或者演出是生活的简单比喻,我们都没有力量去说清楚,就这样任它肆意的游走。。。
长大了,我们都喊自己孤独,喊生命太平静,仿佛这样喊着自己就变成一张白纸似的没有任何质量,人云亦云,不假思索的活着,不累才是天大的怪事。
或许过程是看中的,结局并不是太重要的。灿烂和颓废本是对同一境界的两种解释,我们没有权利去给它们任意加上自己的主观情感颜色,这不公平。可是真实的世上公平的事本来就很少。有很多事情尘封起来埋于心底的,我们谁也忘不了,那是很好的一个开端,流经我们成长的往昔。它的源头就是童年。可以开心就笑,难过就哭,可以玩到深夜也不说累。。。。
再来,就是长大的事了,处处被一些看的见看不见的东西牵引着,有时会词不达意,有时会牵强附会,随声附会。都说“上帝在为你关一扇门的时候也为你开了另一扇门”,事实上,全是敷衍的废话,没有人会傻到觉得已经伤得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还依然在感激上苍赐予他曾经拥有过。相对于现实与过往来说,我更希望拥有的是现实的美好,而不是过往的感伤。所以,看到残忍的一面,就撇过头,选择逃避,不是最好的办法,也是通向罗马大道的途径;无路可退了,其实,面对也是解脱的一种方式,就算会遍体鳞伤,就算会心有余悸,也早晚会有结束的那一刻。
还是童年的无忧好,还是被呵护的年龄让人回味无穷。回到童年,于现实,只是一个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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