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童年
2019-02-27 22:26 来源:散文网
篇一:我的童年
走在那条通向小学校的路上,我的思绪在飞翔,那尘封已久的记忆大门刹那间一下被打开了,童年的往事顿时像浮云般飘在我的脑海里。路两旁的菜地和庄稼地里藏着许多童年的故事。那时从家里到学校不到一里地的路程,就是这短暂的一里路却充满了我们的欢声笑语,我和村里的同学一起唱儿歌做游戏。最过瘾的就是藏猫猫,一方拼命地躲另一方拼命地找,直到弄得满头大汗累的不撑的时候才肯罢休。有时还回到菜地里逮虫子和蚂蚱装在瓶子里把玩。那时的我调皮捣蛋,对上学一点都不感兴趣,是班里有名的差生,各科都是倒数排名是班里典型的反面教材。不过我也有特长就是我们村里有几窝鸟,多少蛋?我都一清二楚。我的另一个特长就是修改成绩报告单,每到放寒暑假的时候,我都害怕回家怕见父母。于是想到了修改成绩来掩盖,成绩都修改到六十分以上,老师写的评语是上课好做小动作,作业潦草。被我加了个“不”字后为上课不好做小动作,作业不潦草。可每次改完都被父亲识破,免不了一场严厉的训斥。
现在回想起来,感觉那时真幼稚无知。就这样我的五年的童年时光被我不知不觉的玩过去了。童年的同学尽管现在早已为人父母了,但我相信童年这美好的记忆在他们的心中永远都抹不掉。
怀念童年重温过去启迪心灵,童年在人生的长河中就像一朵小浪花,随风而过但就是这多小浪花,才是人生变得丰富多彩更加有意义。
篇二:我的童年
早年,父亲由于历史的原因,被下放到农村。我自然就出生在一个鲜为人知的小村庄。孩童时代的我就知道每天疯疯傻傻到处玩耍,哥哥比我大两岁。我们没事就到门前的小河或者小桥上去玩。那时,也不懂什么政治问题,好在村里人对我一家人都还和气,父亲每天只是教书,回家后,逗完我们这些孩子就去忙活计。(散文网 www.sanwen.org.cn)
我家姊妹五个,一家人都要靠父亲工作来养活,母亲缝缝补补,甚是勤俭,就这样维持着一家七口人的生活问题。后来,由于当时的社会对教育不够重视,父亲也对自己的出路问题很迷茫,就让未成年的大姐辍学到生产队去挣工分,帮助父亲挑起家庭的重担。我那时尚小,大概也就五六岁年纪,父亲唯一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哥哥也才只有七八岁样子。
生活的压力和挫折并没有让父母亲低下头,他们仍然生活得很乐观。
每当年节来临时,一家子人都忙忙活活准备过新年。白天,母亲要将玉米面放了冷水后做成的糊糊在铁制的鏊子上摊煎饼,晚上还要为我们姊妹五个点灯熬夜缝制新衣服。父亲白天则是忙着找人把养了一年的猪杀掉。我们这些孩子们就在较大的二姐姐带领下,用白纸或者用过的书裱糊发旧的墙和棚。这时的二姐要站在桌子上用扫炕的条苕,将我和三姐刷好浆糊的书纸一张张地仰脸贴到棚上去。好在屋子很小,所以也用不了多少时间就可以裱完,可这对于我们来说,完成它也像是完成了很大的一项任务似的。我们每年都要这样裱一次墙和棚。家里就哥哥一个男孩子,也没给他派上什么活,哥哥则是提着父亲为他做好的纸糊的灯笼屋里屋外乱窜着。尽管家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很忙,可大家都乐此不疲,屋里屋外笼罩着浓浓的年味!
那时的我真的是很盼望过新年,常常是在临近年底的时候就扳着指头数还要几天到三十,还要几天到大年的初一,因为过年就热闹,过年就可以有新衣服穿,就可以有肉肉吃了。
童年的生活是单纯无忧的,该上学的时候去上学,放学的时候再和伙伴们去小桥边玩耍,生活对于我来说也没什么目的可言,我心安理得地做着普通的一个农家孩子。有时偶尔也会坐着村里的大汽车进趟城里去姥姥家玩。再过了几年,在县城和村子之间通了客车了,我们就开始坐着客车进城了。在客车上,我看着穿着白净衣服的售票员,心想,将来长大了,当个售票员该多好!当时还不懂什么叫理想,这一简单的想法也许就是我当初的理想了!
没想到长大后的我真的还实现了自己小时候的梦想,曾经跟着姐夫的客车到处跑,因为当时客车承包到个人头了,虽说那是短暂的,仅仅是给姐夫客车当替补乘务员,可毕竟让我小时候的理想得以兑现,真的做了乘务员后,也没丝毫领略它的好处,单是感觉很累而已,也许我做的乘务员和多年前的乘务员不同吧?那时感觉坐车的人少,,而我做的乘务员却一天到晚不得清闲,所以感觉不过如此而已,也没什么快感。
童年的琐事是支离破碎的,它就像一个一个的片段在我的脑海里根深蒂固!
父亲是家庭的支柱,担负着家庭的开支状况,母亲则教育我们要简朴勤快。有段时间,父亲不知怎么到了队里的油坊去干活,是业余挣钱还是被派去的,这个还没细问过他,只记得油坊离我家很近,就在我们房子前面百米远的距离,我们这些孩子在家呆着也许是打打闹闹的缘故吧,被母亲撵出去,我们姊妹四个,(大姐姐在队里干活),便一起去了油坊,打开门,里面黑洞洞的,冒着热气,有几个赤膊的人,其中就有父亲一个,父亲问为什么来这里,回答是被妈妈赶出来的。油坊也不可久留的,于是我们又被父亲撵回家。
那时,生产队提倡捡粪做工分。为了防止我们打打闹闹没正事,也为家里增加收入,母亲又让我们这些孩子没事的时候挎着土蓝在村里转,我和姐姐将拾到的粪运回家,粪堆高高的时候,生产队的人就来家里丈量,然后运走。
家里到了冬天还要点上取暖的炉子,引火柴是不消愁的,就是当时的煤是需要用钱买的,为了节省开支,父母让我们放学后去前面大队的马站和油坊那里去捡烧煤剩下倒出来的煤渣,于是,我和三姐放学后就多了项任务,必定放下书包去拾煤渣。用冻得通红的小手在煤灰堆里抠那些可以用来放光的东西,等到筐满了,再将煤渣运回来倒在正在燃烧的炉子旁,然后在炉子上面烤冻得发红的小手。每当此时,父亲看见这情景,会说,拣煤渣的孩子将来都会有出息的,是宽慰我们这颗心吗?不得而知。虽然当时不懂父亲说这句话的初衷,可它却种在我的心里,至今犹在耳旁萦绕。也许是这句话鼓舞着我和姐姐每天坚持去拾煤渣吧?也许那时的我也盼望将来的我会有出息吧,哪怕只是为了将来做个乘务员,不然,为什么至今对父亲的这句话还记忆忧新呢?
那时的家里除了圈养着猪,还饲养着六七个鸭子和大鹅,还有几只鸡,每年从春末开始,我和姊姊们就要到田野里去挖野菜给小动物们吃。三姐是挖野菜的好手,她的动作麻利,手到菜来,家里人都无一不夸赞三姐的麻利劲儿。
童年的生活是清苦的,也是快乐无忧的。和今天的日子相比,我们的生活真的不知道要好上几百倍,可是如今心灵却日渐空虚了,也许是年龄大了,忧愁的事情多了,所以现在居然没有童年的那种肆无忌惮的玩耍,也没有那时完全放松的心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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