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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远山的文章

2019-01-03 10:52 来源:散文网

  
  篇一:秋日里的远山
  经过整个夏天的焙烤,秋天就像烤熟的地瓜,刚刚剥开皮,就黄灿灿地露出瓜瓤,令人垂涎欲滴。风轻轻地吹着,拂在脸上,顿觉整个身体都凉爽下来。天空显得既高且蓝,即使几朵小小的白色的云彩,也仿佛被精心漂洗过似的,花朵般点缀在偌大的蓝色的幕布上。倚窗而望,远山就像一座活生生的影壁墙,绿油油地静立在楼树相隔的地方。
  早晨,太阳懒洋洋的爬过楼房的屋顶,将千万缕细如蜘蛛丝一样的光线投向广褒的大地,到处都晶亮晶亮的。原本附着在楼顶上、树木上及空气里的尘埃,被阳光一蹭便都飞舞起来。不远处,刚才还清晰可辨的山丘,瞬间被阳光和舞动的尘埃混合着笼罩着,再加上早晨薄薄的清雾横亘在半空中,到处都朦朦胧胧的,仿佛是映在大海中的倒影,显得既真实又不真实;又像一只熟睡中的狮子,将健壮的四肢盘卧在硕大的身体周围;或者一只在空中舞动的巨龙,只有高昂的头颅,却找不到它的尾在哪儿。从未在意的静如处子一般的远山,此时却宛如被一个技艺精湛的丹青高手,精雕细凿成一幅水墨画。
  临近中午,阳光逐渐强烈起来。早晨还飘渺如仙境一般的远山,此时却变得真实而亲近了。整个连绵的山峦仍绿莹莹的,这或许得益于近几年发展城郊旅游的缘故吧。上一次亲临的印象犹在:山上大部分都栽种了像桃树、梨树、山楂树及核桃等经济果树,而在离水源较远抑或上山路的两边,则栽种着松树等可供观赏的林木。挑选一些较平坦的地方,用木头和竹帘子等物件搭建起一排排小房子,像江南的小竹楼并美其名曰生态庄园。一到秋季满山果子熟了的时候,专程来采摘有机山果的队伍,就像过去乡村看唱戏的人群,场景煞是壮观和热闹。如今这样一想,倒真感觉不到“山野知秋愁如斯,若想落红待来年”了。
  夕阳西下,远处的山峦先是被包裹在泛着红晕的光里,没过多长时间,就又换成淡黄色的裙衫,再后来就换成沉稳的晚礼服。像一个喜欢臭美的姑娘,莫不是准备去参加另一场隆重的晚会。
  
  篇二:喧嚣的远山
  掩不住远山妩媚,封不住涧水轻吟。冬日诱惑,驱车游走小兴安岭,崎岖蜿蜒的山道,风在述说着美艳,雪在描绘着素雅。来到远山腹地,别有一番情趣。这里不再寂静,机械轰鸣,炊烟孤直,犬吠回音,鸟跃林间,兽迹山坳。一幅幅冬韵雪色图片跃入眼帘。
  再次踏入桦皮沟,漫山银妆欺眼拙,千树绽花惹人醉。多年不见,茂密的森林已经恢复往日的风采,秀枝横溢,松针滴绿,素装白桦,婷婷玉立。这桦皮沟的小溪也着实让人再添怜悯,霜天雪色托衬碧水,依旧顽强抗衡寒冬封杀,轻吟欢歌,日夜奔流,时而雪间走,间或冰下游,穿雪过冰,记录两岸风光。饮一口寒冽甘醇的溪水,醉人的凉意直沉心底。舞动的水草绿得直叫人心疼,好想住在这雪境不再前行,认可天天守着她。
  跃进林间,已经修葺一新的林木,再添一笔彩绘。修枝割灌妆点千山,带趟笔直通峰巅,按照四米半宽窄修枝割灌,按着一米半堆砌残枝,行走林间藤条不再纠缠,残枝不再阻碍。山是那么峭,树是那么艳,水是那么柔。白雪公主与七矮人生活的画面,也没有这里美。
  炊烟飞香,篝火诱人。工友居住的棚舍,是用塑料薄膜覆盖的,夜晚数星星,晨起看日出,就是一座水晶宫。宽六米,长十米,对铺中间是过道。取暖设备在我看来只能算篝火,是用油桶竖割两半扣在那里,做饭炉灶是用油桶横割为二,坐在灶房。一切是那么简洁的设计,一切又是那么巧妙的利用,这也许是简单发明创造的开始。(散文网- www.sanwen.org.cn)
  傍晚收工,作业人员拖着疲惫的身子陆续返回工棚。衣如霜甲,鞋似冰靴,人堪比圣诞老人。晚宴催小憩,恋舍不下床榻休息的工友,不情愿的吃饭。望着眼前的一切,让我无限感慨,比起他们感到自己是那么藐小,也为他们暗自竖指。
  我们的到来,晚宴比往日丰盛,多添了一道菜肴。今晚,二菜一汤,炒三片(白菜片、土豆片、胡萝卜片),炝三丝(干豆腐丝、白菜丝,胡萝卜丝),大豆腐白菜粉条汤。除此之外。每伙还发一个鱼罐头,酒是当地产五十度小烧。酒行酣时渐归一处,不胜杯杓的先行休息。猜拳行令又是一绝,吆喝的却是杠号令(杠号,是林业工人伐树,抬木哼的一种小令调)。哈腰挂是勾起无名指,顺山倒是大拇指下压,起身走啊是竖起大拇指,林林总总,看得眼花缭乱,听得津津有味,玩的酒酣尽兴。
  夜已更深,棚舍所限,这里没有我们的栖息地。返回单位,灯火阑珊,小镇已经轻眠入睡。
  
  篇三:远山
  小时候,常听人说,遥远的山之外,越过夏日的炎热,穿过某些清凉的月色,可以找到一片为少年而盛开的葵花海。长大了,我忽然感到一场寂寞来时,那雪般干净的色泽,却无数次让心脆弱的想要哭泣。
  等心再一次伪装了软弱,一场寂寞里去,一场寂寞又如雪一般的飘落。它们带着无数个暖色的场景,一次次的迷惑着自己,要使自己相信,随着那些夏日离去的故事中,一定有许多,许多值得去守望和珍惜的情节,就这样,往事时常在某一刻无规律的从脑海走到眼前,一一爆炸,一一循回往复,这一刻,酸甜苦辣,便全都泛上心头,而这些矛盾的感觉,却不再是我的笔墨所能描绘的了。
  (呵呵,站在太阳下面,我竟然睡去了,不知是谁长发的安详,让窗外风中的叶子屏息,这没有一丝声响的安静,大中午的,阳光明媚,但似乎所有的人全都不见了,所有的画面全都诡异的凝固了,只有我的梦,依然定格在,一声柳笛过处,剩下我却还在仔细的聆听着一些静默的呼吸。
  风是这样的安宁,我一直希望自己如同清风一样自由的,穿过重重阻碍与屏障,用少年的轻狂和清高,哪怕是自言自语,也随着本性的启示,懒得去和别人交往,即使没有什么朋友,我也不会觉得孤单,大多时候,我觉得,安闲的时光中,也许,只需一本自己喜爱的书便足矣。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迷恋上了烟和酒,记得好像有人说,她讨厌我抽烟的样子,狠的让她害怕,可我一直都不这样觉得,但我却时常感到属于自己的苍老,来的套匆忙,可我却一直相信我还很是年轻的,直到,某一天,不知谁等待的一个身影,缘着梦的方向远去,飞花供舞影,不知道怎么我忽然觉得,心在莫名的难过,暮然回首,这才发现,随着某些人的离去,不觉之中,我其实早已不再年轻了。)
  我一直都很喜欢读书,但我从来没有认真的读过一本别人眼中的正经书,少年时,我总是看很多人,很多事不太顺眼,一直到我二十岁之前,我都觉得自己无法和浩荡的人群相融合,我不喜欢那些虚伪的幻觉,所以那些中我总是很少说话,我始终试图着在茫茫人海中为自己找到一席之地,仅只一席便好,可随着时光的流逝,岁月的荒芜,慢慢的,慢慢的,我却终被这个世界所淹没,这些年,我也就一直坚持着,自己其实是虚伪的,是生活在面具下的人,同时更是被无形的丝线所操控的木偶,而事实上也是这样的。
  我知道,迷失了自己之后,便很难找回来了,我却把自己弄丢了,但我知道,明天的太阳升起,新的一天开始,我依旧还是我,只是没有了少年的色泽,一切的过往,似乎全都只在一场梦境而已。
  和大多数人一样,在灯火辉煌的城市街道上行走,于暧昧的月光酒吧中卖醉,在偶尔很少的时间中,才会偶尔升起一丝迷惘,于街头撞见那些至少要比我年轻许多的少年时,我也会记起,曾经有一群气焰同样嚣张的少年,却在人潮人海的都市中,随着时间流逝而永远的消失了。
  看着他们,听着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的悲情似的歌声,想着青春洋溢的河流,忽然使我觉得,不知道要在何时我才能把走失的自己给找回来。念及此,却不愿再去想,或许,只要没有眼泪,没有悲伤,我也只能和大多数人一样,不去管它明天到底会怎样。
  (嗯,我也许是真的不再年轻了,抽烟过快乐,会晕,喝酒过多了,会醉。但至于真醉还是假醉,我也是说不清楚了。
  于是,不知从那天起,我忽然决定不再喝酒了,便开始用我不多的墨迹来描写一些无关大碍的往事,或者是写一点自己心中的悲伤与寂寞,写了很多之后,我又发现,再怎么写,也写不出一个走失的少年和无数个荒乱的日子中,那些琐碎而仅只值得几个人去留恋的故事的开头或结尾。
  秋夜以来临,山百合的寂寞依然如旧,季节的思绪寄托其中,但却发不出一点声响,没有文字,没有语言,红尘之中,一支清亮而辽远的歌声不知从何处传来,当一场黄昏的落雨过后,看着迟到的夕阳,我忽然开始泪流满面。)
  那一年,爷爷去世了,我没有流过一滴泪,我并不难过,从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人终归是会死去的,而我却一直害怕着自己的死亡。
  我很喜欢听故事,但总把听过的故事忘记,这一年,我二十三岁,可我却记不起我初中时,大多数同学的样子。只大学,相处了几年,我却依然有不知道名字的同学存在。很多时候,我总觉得每个人的影子似乎都是一模一样的,这于我来说,变成了无法分辨的了。
  其实,很少有人知道,我可能是一个路痴,每当夜色降临,有很多时候,我其实是不知道方向的,哪怕出门只有几天,忽然回来,我也是找不到回家的方向的,所以我很少出远门,就算出去,也都是和相熟的人一起出去。迷路时尚很可怕的,至少对我来说是很无助的,所以大多时候,总是有几个人在不觉之中成为了我的路标。
  (不知道从何时起,我总喜欢一个人独自张望着山巅之外的远山,每当下雨的时候,山天一色,雨雾蒙蒙,我都很是有些悲伤,在晦暗的天空下,我找不到一道美丽的风景,许多人说在余下漫步,很少能放飞快乐的心情,可我总感觉到压抑,既然要放飞,却缘何束缚了我的眼泪,吧冰凉刻满皱纹的额头,有上,又将赋予谁。即使,心已无处可依,荒草的思绪却有把我撕的粉碎。只要是有人能让我的飞翔再次高高的起飞,找回迷失了的自己,这便也就无怨无悔。
  每一七月过去,或许将是祭祀祖先的日子来临,每一个七,都是一个小轮回,可我不限去七月,因为,等祭祀往祖先的亡灵之后,去了哪里,我知道,是会迷路的,当脚下没有了路,我们或许将会坠入深渊里。
  从深渊一直下坠,下坠进无边的黑暗,闭上眸或睁开眼便没有多大的区别了,不管怎样,都会有一群人从我的身上攀爬而去,或者,我会记得某些人特殊的气味,但当我记住了她们,而她们又是否会记得我是谁?
  她就像一粒阳光下的种子一样,在湖边的屋子里,在萤火虫照耀的动物尸骨中,在我的眼眸中开始燃烧起,一些人说,要将她中在泥土的芬芳里,当她绽放出如葵花一样金黄的花盘之时,就让我用葵花的香气,来哀悼,那些爱过的人,在一些没有结尾的故事里,一切的现实变成的传奇。)
  终于,无数人和事开始相约离去,这一刻,我本以为我会痛哭失声,最终却发现,我依然神态自若。
  当又一年开始,离去,春风从远方归去,无语的沉默与喧嚣的响动交织,诡异的时光便试图遮掩一切故事中的真相,你说你笑的依旧很开心,可我却发现了你笑容背后低垂下的泪;故事开始,已注定了悲伤的结局,故事结束,又何必再掩饰那大片大片的心事已成灰。
  不必再伪装什么了吧!歌声中飘过几个人的天长地久,亦不需再去深究;断层或者断点,即出现的突然,那么偶尔的伤心,也许就只是那一年,我们曾一起走过那片被高墙围起的繁华而荒凉的野地。
  故事似乎在慌乱中结尾,写在书桌上的小段诗行或许依然留在那间曾经充满思念的教室内,但也许,也已被后来的和曾经的我们一样年轻的少年们勾画成黯淡的几欲消失的痕迹。
  但至少,我依旧记得你完全少年的神情与现在完全不少年的神情冲突在一起,废墟中传来的荒芜的灯火却又急催着我沉沉的睡去。
  只有我少年的那一缕,牵挂远山的思绪,依旧在错乱的心火中失去秩序,迷失自己。而我的远山之外,还有谁会在遥远的窗口,寂寞的张望着,虚无缥缈之中,那一位,不慌不忙的少年,从风雨的岁月深处,倔犟的要把自己从人潮人海中艰难的找回。
  
  篇四:远山含烟
  十月袅袅,柳影般瘦髂的一株穗光,低潺潺,世事如斯,没有因为谁的离去而变卦与牵念,兰心冰洁若霜,且如缕缕禅香丝语,青烟弯弯灰冷。
  潭清起涟漪,莲浊鱼水戏。桥上无人去,远山含烟寂。不眠不休的清潭,一朵一朵秋水柔情,斟酌一杯黄昏的斜阳,洒满一望无际的相思海。忽谬想空中坠落败地地不是一枝枝残叶,是一些沉静温情,一再而三与大地的吻礼。离别的祈求,道诉不是珍重,更多是相离之苦。你说,在过去的日子里,谁不是这样,割舍不下心中的贪念与妄想,饮下一口毒酒,任凭心扉,拨弄心口的孽弦,为所欲为的故弄玄虚,这种种缠缠绵绵的惆怅,你倒头来换回了怎样甘甜爽口的苦果呢。其然,潇潇年华,弄舟揽明月,秋衣午夜香。
  九月初新,胡乱弄置得一些胭脂膏子,甚喜陌得。上妆后,铜镜里,粉黛如书古谚,三春之桃花,九面玲珑,透晰如和田玉般甜润。巧然我也像欣赏一卷诗,含情脉脉,依依不舍,解扣下她身上的绫罗绸缎,寡言上的秋貌,莞尔一笑,淡蓝花兮。
  好些年了,再无法这样彼此看清眼前人的面貌,说好了某年的过去,我们在那里相互缠死,于是我把你的行囊卸下,秋雁高飞之季,你沉鱼落雁远去,我两行清泪虚静。
  豆蔻年末,最终血腥的口子,里面的河流开始僵硬堵塞,勿失勿忘吧,愿时光常在,人便死也是芳香遗留。吟风睡佛庵,六世安乱一生念。
  花开花落几春风,花开花落人如旧。
  把香囊塞着一些衣裳兜里,久候愈发香散。每每清晨踏青,愿意穿戴整齐,披一身轻罗衣,身如蝶兰,心如青叶,翩翩起舞步。我穿上这一对红绿相间的牡丹汉宫绣舞鞋,心儿倍是清喜,庆幸得到符合自己的恋物。每人的追求雅致,是别具一格的,我呢偏喜山行,清凉的去处便是我的去处。精致的鸳鸯鞋与红膏子,见了心下炽热欣喜。捡些起不了眼目的东儿留住,搁着一个精致的小匣子当中,书柜里头的三个香奈儿匣子那里多是些,蜡黄叶,白花蕊,活蚂蚁,蚯蚓团,昆虫标,松树果,小木根等。过去的旧事,将其活生生的缉拿着,当是一只身披红霞斗篷的虾儿,夭折腿,死不了跑不快,打开盖子,存放在盒里头犹在。
  许多轮窗月里,藏着它们,自个儿会心地也嗤笑,倘若它们是什么绝世稀美的尤物,定也要有哪个风尘里的好处趣味,不然我就是一风流倜傥的怡红公子,只诺许一个妃子,宠着它不放呢。
  方年前,西山脚下山自行,细说之,其闻名叫法是西记里头一个叮当响地山名,自是不用鄙人言说,定也晓知二三。不过大不同的是,它可不如我们脑海的一样神采奕奕,描绘地片片云里雾里的神彩。生机之余,徒步登山多为健炼身体,慕名去往数为幕友,晨钟之极。来这的无猴儿可赏,桃李错伐着,竟是些光秃秃地枝桠,到了山肚里就有纷乱的男子女子,坟草陇头浓情蜜语,也不避着我的眼神,相互依偎。我见此,埋头再也不转身,短促的笑笑,心下清朗,想象那是山中的两只画眉鸟,正值我碰巧遇见过的一道风景罢。
  居民户的外墙种植着一面爬山虎,穿过这道最后的房子,脚下便是一条泥沙路坡子,只要小哼一首谣曲,即到山脚。上去的路源,岔开两道,我喜欢高高的小步阶梯,歪歪扭扭,气喘嘘嘘飞腾上去。独揽丰貌,雀羽身,烟雨眼,欲驾鹤白云,俯撼长江,雄心涛涛,轩宇川川,心中业障,一泻千里。
  这一时,停留已不久,迷乱香草路自开,通络曲径婀娜纤细。愈见前行,草木愈又幽深,不见枝头鸟,耳闻性灵泣。不见天头主,陌上繁华落秋花。正如丰干《壁上诗》:一身如云水,悠悠任去来。若今念头来了,这道山离去的真真远,不过,尘世最远莫过人心,望眼欲穿的思念咫尺却天涯。山高不比人心渊,水深恰无情般真。这岂不是人生的另一扇虚窗。
  拜西朝行,东处多一陋亭,只可叹竟是荒墓冢般着实无渠道接近,遥望楼宇无人攀附,正因此处搭设高塔讯,固然忌讳人群,是避离的去处,久之再无辞去踏留芳迹。庭院深深,高墙寂寂,局外纵观天下,我偏执做这锁深秋地下的一孤幽恨叶。
  移步观去,仿佛涌入竹林灌木的襟期,秋凉的风声更加凌厉,惨惨一阵一阵,拢了拢秋衣,人影倒在路面,斜辉破出弯道,风景晴放开阔,眼前一派田圃种植和干净的天空齐放,上方有一避道,游行独一口方正池塘,无莲无鱼,系相属死水。无狗彘与鹜,谁衬黄叶舞秋眉?不是过来人,终是陌路萧郎。
  红叶题诗,满腹心思地别了几首诗歌上去。如今依放置着,不曾看不曾想,也是不告诉他人我有这个毛病的。放佛那些个是什么稀世珍宝,在某个宁静的午后,独有一人,心情随风起荡,耽静泠泠。
  寂而常惺,寂寂之境不扰;惺而常寂,惺惺之念不驰。很感谢沉落的时光,把我埋在那山坳里头的幽静里,现今记忆依稀那么爱喜,风涛轻,叶妩媚,菊花廋。站在远峰瞭望,佛若那时秋风淅淅吹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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