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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嘉峪关的文章

2019-01-03 10:52 来源:散文网

  
  篇一:嘉峪关的风

  阳春三月,内地早已是春雨蒙蒙,杨柳吐翠,麦苗青青的景致了,而地处万里长城西端的嘉峪关依然大雪纷飞,寒气袭人,风沙肆虐,完全感觉不到一点春天的气息。
  特别是呼啸的狂风,有一搭没一搭的刮着,光秃秃的树木摇摆不定,城市的身影时显时隐。远处,苍茫的戈壁、枯黄的骆驼草,残缺的长城遗址被漫天黄沙淹没,尽管这样的天气一直要持续到4月底,尽管鞭子一样的风被季节拿在手中,尽管嘉峪关还没有听到春天的脚步,但路上迎风上班的人流,田野里和羊一起逆风而行的牧人,哨卡上披风而立的哨兵,他们在风中或行色匆匆,或步履坚定,或目光神圣。
  嘉峪关的风真大,嘉峪关的风的确凛冽而寒冷,但谁说嘉峪关的春天还没有来临?其实,他早已驻足人们的心中!
  瓷器
  在景德镇,我被无数精美而华丽的瓷器簇拥,这些造型各异的艺术珍品光彩夺目,鲜活生动。留连在瓷的海洋,目睹造瓷者朴素而勤劳的双手,游走这座千年瓷都,我被瓷深深的感动和吸引……
  瓷温润如玉,瓷晶莹剔透,瓷纯粹无暇,瓷艳丽眩目。瓷如千年造化,瓷似易碎之心,瓷在官窑或民窑中浴火重生,瓷在朝代演变中历久弥新。
  在景德镇观瓷,其实是观看劳动者的精湛手工,近距离临听瓷的声音,就象听到了智慧花朵绽放的声音,近距离的拍摄瓷器,其实是记录下了一个民族的繁花盛景。
  无论清新淡雅的青花、质薄色润的粉彩还是五彩缤纷的颜色釉瓷,一件件精美绝伦的瓷器,装点着千家万户,更装点着每一个人的心灵。
  
  篇二:西行杂记之一————嘉峪关登楼
  那年,我有幸沿着先人的足迹——丝绸之路,亲身感受了心中神圣的大西北。
  当飞机下降盘旋在兰州机场的那一刻,我就感受到了西北的那种粗犷和雄浑,以及厚重的历史了。一座座连绵起伏的光滑的山丘,泛闪着黄褐的光芒,千沟万壑的山体,犹如一个个粗壮的西北汉子在展现他们健美的肌肤。走下飞机,西北风劲疾,完全感觉不到暑日的酷热。我这个南方游客,此时正在尽情享受这份难得的惬意。兰州城的拉面,黄河边母亲塑像,渡河的羊皮筏,古老的水车,纯正的西北方言,丝绸之路的传说,让我这个南蛮之人亲温了古老的中华文化,心灵受到洗礼。
  一夜的火车,我们来到了天下第一雄关————嘉峪关。登上城墙,放眼北望,平坦的戈壁,在遥远的大山处嘎然而止。没有树,没有草,在这片黄褐的土地上,有的只是沉思,有的只是故事,它像一个沉睡多年的历史老人,在它的身上,承载了先人太多的印迹。
  我怀着崇敬的心情,走上先人走过的道路。踏在这片古老的青砖上,那沉淀了多年悲壮的故事如在眼前!我仿佛听到了那雄壮的鼓角嘶鸣,看到了那滴血的金戈铁马,摸到了那刺骨的腥风血雨。(散文网- www.sanwen.org.cn)
  山的那边,更是留下了我无穷的梦幻。
  山的那边,一定有一个彪悍而又无奈的民族,他们在那片泛闪着黄褐的光芒的土地上艰难的生活得太久太久。老人的呻吟,女人的眼泪,孩童的啼号,使他们作出了一个个无奈和死亡的举动,他们大举南进,跨入我站的那片城墙,踏上我脚下的那几块青砖。然后,他们倒下了,鲜红的血就流到我的脚边,漫过我踩踏的青砖,渗到了城墙根上。残阳西下,红光四闪,喧嚣的大地突然一片死寂,空中盘旋的鹰隼叫声凄厉,唤来了那凛冽的寒风和刺骨的冷雨,雨就打在我的脚下,将那红光冲洗得那样干脆,直至露出那青色的砖和褐色的墙。
  山的那边,又恢复了亘古未变的沉寂,再也听不到老人的呻吟,再也看不到女人的眼泪,再也感不到孩童的啼哭。太阳照样的升起,月亮照样地落下,登城的人来了又去了,望山的人去了又来了。只有感怀的瘦的诗人在唱着那首苍凉的歌谣:“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歌声在月照的大漠戈壁上空飘来飘去,飘成了历史,飘回了记忆。
  高大的城墙上,我成了历史中的一个小小点。也许后人还会这么推测,肯定有这么一个感怀的人,曾经站在这青石砖上,像诗人一样感怀古人。这个小点和小点所感怀的古人,以及更多的点,就组成了嘉峪关今天和未来的历史。
  高大的城墙上,我不敢久眺,我怕我的思维无法回归。在导游的朗读声中,我猛然惊醒,发现,原来嘉峪关就是那么一堵普通的墙,以及墙上修建的普通的亭。
  我梦中的的嘉峪关啊,你留给了我太多的伤感和情愫,我怎么能忘记你呢!
  
  篇三:嘉峪关长城二记
  听说悬壁长城很久了,游历却是近期的周末。
  夏日的阳光尽情地洒将下来,除了汗水能够给酷热一个最好的回答外,在茫茫戈壁还找不到再好的解释。悬壁长城就座落于戈壁之中的黄草营村,距嘉峪关市区有近二十公里的路程。
  没有导游可以借助,我们循规蹈矩地从入口登上泥坯尚留麦桔的城垣,便将整个景色收入眼底。峰火台二座,报国寺一院,丝绸群雕数个,黑山却层叠远去。如此的群山,如是的长城,更有寥寥可数的游人,悬壁的长城,究竟有多远。
  慢慢地向前迈进,越走越陡,越走越酷热,山依然向前延伸,但却有意的避让,绿洲却渐渐变宽,平坦、舒展、宽阔,再环顾盘垣而建的长城,脑海中闪显了千军万马席卷而来的滚滚烟尘,万箭齐发的喑咽呐喊,喟然地发出“好一个不错的凭障”。
  想想曾经的古战场,骠悍的战马、勇猛的战士、依山而建的关隘、强弩、利剑,以及装满货物等待出关的商人,奔走于四方的旅人,商铺,馆舍,这里,曾经是多么的繁华,但却也充满了肃穆。如今,保护关内的城墙早已破败,民间的力量已在原有的地方修起了这段城垣,沿着山,延绵向前,任凭游人前来追寻古战场。
  而今,我们在城垣上行走,看到的多是补修的道具。俊伟的白杨树无耐的在风中摇动,一渠清水不停地向绿洲的方面奔去,绿洲在黑山之间张扬着快乐地张扬着,只是游客很少,导游却乏少可陈。
  站在峰火台,黑山远去,绿洲在前,无情的知了竭声地叫着,正午的阳光照在黑山和长城上,让人热起来!也更让人充满了困惑,困惑于悬壁的知了!
  回忆故将军
  万里长城的西端――嘉峪关关城,因位于祁连山与黑山之间峡谷正中而得名。它由外城、内城、瓮城、罗城、城壕和边墙等多部分组成。这是我所知的嘉峪关关城。
  来嘉峪关关城已不下四五次了,仅我所知的嘉峪关防务隶属肃州卫,初设兵备分司镇守,后改为守备公署,后又改设游击将军,管辖东西长城70公里及内外墩台39座。
  进入关城,站在内城游击将军府,看着四合院式的建筑,冯胜――这位明初大将闪显于脑海。
  嘉峪关的由来离不开冯胜。冯胜,定远人,初名国胜,又名宗异,最后名胜。据《明史》记载“生时黑,气满室,经日不散,及长,雄勇多智略”。公元1372年,已被明太祖赐封为宋国公、征虏大将军的冯胜,亲率大军向西追击残败西逃的王保保,大军挺进到兰州后,兵分三路,冯胜亲率主力到河西,大破元兵于张掖。冯胜继续西进,兵力直至玉门关外。途经黑山时,冯胜见地形险要,是出西域之“锁钥”,于是选址九眼泉边西北坡上,置关隘筑土城,驻兵镇守。从此,嘉峪关就成为明代万里长城西端重关。
  冯胜,这名位列大明开国战将第三的将军,赫赫的战功带来了明太祖的杀机,却被明太祖赐死。
  看着空阔的游击将军府,周边的水井早已枯竭,但四周的城墙依然坚固。联想至此,在这将军府中,有多少酒宴笙歌,有多少低唱浅吟,有多少击筑当歌,有多少壮志和唱。将军也好,军士也罢,听惯了燕山胡骑鸣啾啾,经历了醉卧沙场君莫笑。可这一切,都已被风吹了去,留下这断壁、城墙让人追忆,更映证了“离合悲欢演往事,愚贤忠佞认当场”的戏曲。
  走出城关,阳光格外明媚,心情也正如正午的阳光,一下子亮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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