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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巴黎的文章

2019-01-03 10:52 来源:散文网

  
  篇一:巴黎
  乘着船,在赛纳河上漫游,搜寻着空气中残留的巴黎味。一种不同于北平的,迥异的气息。都市的气息一直笼在云端里,风过,吹散了,西西点点地撒落了一地,偶有一些从脸颊边飘过,想伸手去抓,可怎么也抓不住,一抓就又散了。飞走了,飞到了属于它的归属地——巴黎。
  趴在船板上,晒着软洋洋的太阳,今天的特别可爱。就像刚出世的婴儿一般,粉嫩粉嫩的。天也特别的蓝。把一旁的艾菲尔铁塔都哈弯了腰,塔尖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耀眼。一种傲视群芳的感觉在心中传动,“不畏浮云遮望眼,只缘身在最高层。”讲的应该就是这种感觉吧!每一层都是铁筑的,其中不知含着多少中世纪人的汗水。每高一点就多了一份对它的崇敬,是对于塔的,也是对于那些辛勤的劳工,更是对于智慧的瞻仰。一座人类的结晶,是巴黎的骄傲,法国的骄傲,世界的骄傲,更属于人类的骄傲。
  在往前望,是一座古老的哥特式基督教堂,郎朗的诵经声还在拱顶上回荡。世界上真的有耶稣吗?如果没有,又是什么力量使无数的人向往。也许是耶稣的精神深深地感化着这片土地的人吧。学会感恩,学会知足的真理,永远是赤裸裸的。早借着耶稣的手,种到了这个古老的民族的心中,慢慢地孳生,开始生根发芽,就是这种原因一直支撑着这座哥特式的基督教堂,永不朽。但我不禁想问一问,又是谁?指使去侵略东方的文明。盗走了无数的文化珍宝,破坏了无数的城墙,难道耶稣就只庇护西方的人民,不管东方了吗?不!如今你们错了,可惜你们永远看不见了,如今已是文化多元化,文明没有分你我,只有大家。在今天看来你们的作法,是多么的可笑。但如今那些纷纷扰扰也已慢慢地被埋葬。
  流下最后一滴泪水,话别历史,话别法国的英雄拿破仑,而今那座凯旋门仍就在诉说着一个个惊动的战役,感动着不同肤色的人。
  下船后,穿过奥斯曼大街,来到巴黎最著名的歌剧院,漫步其中,让身心随歌剧飘到那唯美的爱丽舍宫中,再次领略巴黎。或着是找一处海滩,泡一杯咖啡,在伞下与巴黎人谈谈天。都是最妙不过的了。
  双手扶着栏杆,望着这座世界最高的米约大桥,海风吹拂着,惘然天造的一般,贯通着南北,把我引向了更美的古巴黎。
  离别时虽然没有徐志摩似的挥手,但只为多看一眼巴黎。
  
  篇二:巴黎

  乘着船,在赛纳河上漫游,搜寻着空气中残留的巴黎味。一种不同于北平的,迥异的气息。都市的气息一直笼在云端里,风过,吹散了,西西点点地撒落了一地,偶有一些从脸颊边飘过,想伸手去抓,可怎么也抓不住,一抓就又散了。飞走了,飞到了属于它的归属地——巴黎。
  趴在船板上,晒着软洋洋的太陽,今天的特别可爱。就像刚出世的婴儿一般,粉一嫩粉一嫩的。天也特别的蓝。把一旁的艾菲尔铁塔都哈弯了腰,塔尖在陽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耀眼。一种傲视群芳的感觉在心中传动,“不畏浮云遮望眼,只缘身在最高层。”讲的应该就是这种感觉吧!每一层都是铁筑的,其中不知含一着多少中世纪人的汗水。每高一点就多了一份对它的崇敬,是对于塔的,也是对于那些辛勤的劳工,更是对于智慧的瞻仰。一座人类的结晶,是巴黎的骄傲,法国的骄傲,世界的骄傲,更属于人类的骄傲。
  在往前望,是一座古老的哥特式基督教堂,郎朗的诵经声还在拱顶上回荡。世界上真的有耶稣吗?如果没有,又是什么力量使无数的人向往。也许是耶稣的精神深深地感化着这片土地的人吧。学会感恩,学会知足的真理,永远是赤一裸裸的。早借着耶稣的手,种到了这个古老的民族的心中,慢慢地孳生,开始生根发芽,就是这种原因一直支撑着这座哥特式的基督教堂,永不朽。但我不禁想问一问,又是谁?指使去侵略东方的文明。盗走了无数的文化珍宝,破坏了无数的城墙,难道耶稣就只庇护西方的人民,不管东方了吗?不!如今你们错了,可惜你们永远看不见了,如今已是文化多元化,文明没有分你我,只有大家。在今天看来你们的作法,是多么的可笑。但如今那些纷纷扰扰也已慢慢地被埋葬。(散文网- www.sanwen.org.cn)
  流下最后一滴泪水,话别历史,话别法国的英雄拿破仑,而今那座凯旋门仍就在诉说着一个个惊动的战役,着不同肤色*的人。
  下船后,穿过奥斯曼大街,来到巴黎最著名的歌剧院,漫步其中,让身心随歌剧飘到那唯爱丽舍宫中,再次领略巴黎。或着是找一处海滩,泡一杯咖啡,在伞下与巴黎人谈谈天。都是最妙不过的了。
  双手扶着栏杆,望着这座世界最高的米约大桥,海风吹拂着,惘然天造的一般,贯通着南北,把我引向了更美的古巴黎。
  时虽然没有徐志摩似的挥手,但只为多看一眼巴黎。
  
  篇三:巴黎的玫瑰
  别小看了这一朵枯花,「像垃圾桶里捡来的。」女儿说。可不是,已经丢一了好几次又都捡了回来。
  「物的本身就是一种存在,并不需要有个主人才具有意义,反而是人要有所有权的记号才能想象自己的存在。」最近读约翰博格的书《AboutLooking》读到这几句话,我,虽然不需要想象自己的存在。看看那朵枯萎的花,的确依然能想到前年圣诞在巴黎的情景,但是那花上面所有权的记号,却不是我,而是马丁。
  一朵枯萎的花比一片枯萎的叶子难看得多,而失去水分的黄玫瑰尤其色衰得厉害,当初马丁给我们的时候它却是鲜艳欲滴的。难道,鲜艳不是记号所以无法存在?
  马丁是我们那次欧旅一团一中的“少数民族”,我们那一一团一全是老中,因为成员都是以家庭为单位的,于是来了两位洋女婿:马丁和Greg。Greg是我们导游李漪的先生,中文讲得蛮好,已经被他的中国太太同化得差不多了。但马丁还很“生番”,我们起先并不知道,他胖胖的看来也满随和,几天后,他终于抗议道:“你们可不可以也说一点点英文呀。”
  全车的人都笑了。这是什么地方?汴州还是梁州,我们老中走哪儿反正都能把它变成中国城。后来大伙儿混熟了,才知道马丁非但幽默,旅行还带着麻将,有时候晚上在旅馆里他还陪几位老人家打麻将呢。
  欧旅之游,最后一天在巴黎,马丁又说话了:「每天吃你们的中国饭,现在是在巴黎,今晚总该来一顿法国大餐吧?」其实那也是我们大家的心愿,但我们还未及“苟同”,马丁心虚地加上一句:「我请客好了。」
  美国人的数学头脑真的是很差,他请客之言一出,立刻被他太太康妮顶了回去:「你知道请四十二位一团一员一顿法国大餐要多少钱吗?」
  我们又是一阵大笑,可是马丁的盛情我们真的感动。当晚,我们的领队Michacl领我们到一家“高档”的巴黎餐馆去,纷纷落座之后,却发现少了马丁。等我们指指点点跟侍者“比划”完了我们所要的东西,这才看见马丁提了一大袋子的鲜花走进餐厅。
  晚餐毕,我们举杯谢领队谢导游,再打心底里感谢每位有缘同一团一出游的朋友。那陌生而亲切却又像无中生有的热情只有从教堂出来时的感觉差可比拟。正在“说时迟,那时快”之际,马丁拿出了那些鲜花,送给每位女士一朵“巴黎的黄玫瑰”。
  再没有比这更令人惊讶的礼物了。康妮笑着说:「这可比请你们吃法国大餐省钱多了。」
  马丁的丈一母一娘摇了摇头说:「明天就回美国了,又不能进海关,真是,只有老美会做这种事。」
  大凡浪漫的事,都是一颗天真可爱的心才想得出做得到的,我想。所以我把那朵浪漫的花塞一进行李袋,硬是闯过了海关,变成我心里的一个小故事了。
  这个故事是关于旅行的吗?这个故事是关于老美与老中的文化差异的吗?这个故事便是我瓶中那枯干的法国玫瑰身上一个所有权的记号吗?
  总之,我舍不得丢掉的——不是花的存在,是一段记忆的活化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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