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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鄱阳湖的文章

2019-01-03 10:52 来源:散文网

  
  篇一:梦回鄱阳湖
  老家在石墙李家,那是曾经辉煌过二十多年的村子,它在鄱阳湖的东南岸,离开鄱阳湖仅仅七八里路程。应该说,我是鄱阳湖的儿子。听庞龙唱的一首歌《梦回鄱阳》,歌名虽然如此,但绝对不限于鄱阳一县,其实他唱的内容应该是梦回鄱阳湖,因为鄱阳湖周围几个县特别是余干和对岸的星子县都具有歌词内容所描绘的特征。我是余干人,家在余干和鄱阳之间,并且离老家不远就是浩瀚的鄱阳湖,所以说我是真正的鄱湖之子。
  不但如此,我还觉得,这首歌首先是为我们这些长期离开老家的人而写的。既然是“梦回鄱阳”,只有离开,才有回去,长期在老家的本地人是无所谓回不回的。本埠的鄱湖之子虽然听着也不无自豪,但这歌在我们这些鄱湖游子听来,简直就是为我们量身定做的。应该说,鄱湖之子虽然不少,但是鄱湖游子却是很少的,长这么大,这支出自大腕之口的《梦回鄱阳》是我觉得最为亲切的歌。这支歌比《江西是个好地方》要亲切百倍千倍,因为我们这些鄱湖游子比全江西的人口要少上几百倍上千倍。
  鄱阳湖,从近百年的历史来看,应该说是一波三折的地方。作为祖祖辈辈生长在鄱阳湖的人,我不避短,不掩过,客观地评价一下鄱阳湖的经济。
  解放前的鄱阳湖,因为连年的水患,反动当局年年不忘“攘外必先安内”,水利失修,生灵涂炭。那时期,鄱阳湖周围的人民应该说比其他地方更为悲惨。虽然那时候有吃不完的鱼,但是连油盐都买不起的人民,天天吃大鱼又有什么味道呢。自从党率领人民兴修了水利,鄱湖地区的人民生活水平大大地提高了,长期以来,出现了“鄱湖熟,江西足;江西熟,天下足”的谚语。毋庸道听途说,也毋庸置疑,我从小亲眼所见了一个事实—————全国许多人逃荒到江西特别是到逃荒到鄱阳湖地区,甚至拖儿带女举家迁往鄱湖的也为数不少。因为,那是个农业经济社会,百姓的生活几乎就是个吃饭问题,鄱湖地区人平耕地多,加上属于长期的冲积平原,土层深厚,自然十分肥沃。又多又肥的土地,借用现在一句时髦语言——————想不富裕都难啊。至于自然景色,也是十分美好的,“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美景远非西湖可比,因为鄱湖处处是莲花的世界,那时的荷花常常是几十里上百里联成一片。当然,随着耕地的不断开发和农作物的多样化,那种景色虽然渐渐远去,但是在鄱湖水乡看荷花还是很方便的。
  改革开放以后,由于加大沿海开发力度,鄱湖经济才有所回落。可是,现在的一些的发达地区,特别是沿海地区,由于过度开发,工业污染等等后续矛盾不断加大,中国人对于环境问题有了新的认识,渐渐的,人们再一次看好鄱湖,看好这全国唯一一盆清水。
  随着中部地区日益受到党中央的重视,加上鄱湖地区的自然环境的优势,人们有理由相信,未来的鄱湖地区————离我渐渐远去的老家,一定会更加发达富强。
  梦回鄱阳湖,梦回我亲爱的家乡,那一定是人生中最美的梦。
  
  篇二:鄱阳湖之恋
  一直与水有种很深的机缘,深入到骨里的喜爱,也浸染了我如水的情怀。
  ——题记
  喜欢滴水于耳的清咧,喜欢溪水潺湲的灵动,更喜欢湖水微澜的婉约。那水于我已如生命般舞动绵长。但真正融入其中,置身渺渺青波之上,却是初识鄱阳湖时的美好。对水的熟悉和执念让我更加的眷恋起这一片水泽之乡。
  "洪水一片,枯水一线"。鄱阳湖,这就是对你最初的印象。这个被誉为中国最大的淡水湖,给世人呈现出不同的美感,或丰盈或婀娜。鸟瞰之下,像一条素练穿于赣鄱大地,源远流长。
  没有大海的空洞茫然,没有大海的惊涛不羁。有的只是小家碧玉般内敛的庄重,娴静而又深沉。守望一泓清波,漫随风扬雨骤,千古悠悠。
  泛舟湖上,碧波荡漾,任投影潺潺,心绪神驰。看那浅滩的水草在风中楚楚的招摇,迎来送往,亦深藏起鸥鹭的踪迹。明净的湖面映照出岁月多少苍桑的容颜,如水草般生生不息。有了水草的陪衬,有了浅滩的点缀,便有了生命的绿意,一湖清水,便也悠悠盈动至今。
  闲云在半空中堆积,放眼望去,就在湖水之上,跟着碧波一起,轻轻的摇曳,仿佛坠入一个碧水云间的梦境,如幻成空。
  你,有个古意盎然的名字——-彭蠡湖,这便是历史留给你最为厚重的一笔,曾无数次在诗人的笔下激扬,也一次次被纳入泛黄的诗册。如此,滋生过多少诗情画意。泽国芳草碧,梅黄烟雨中,突然很期望在这秋高气爽的日子来一场烟雨迷朦。那是何等的意境啊!风斜,影重,泛舟,竹笠。不禁让人浮想连篇,烂醉其中。(散文网- www.sanwen.org.cn)
  其实你的美,是无以言说的,比如那烟波浩渺的意象,深入湖心的飘渺,宛若自己是一只鸥鹭抑或是一绝世隐者,摇落一身的俗念,寻古之悠悠,纵情于山水。不经意就是一幅江南水韵的泼墨。
  你的美,更是无以名状的,没有特有的轮廓,没有既定的水岸。你把触角伸向了远古,把人文流到今昔。沉淀的是故事,传承的是生命之源。上善若水,我想,只有如你这般的情怀,如你这般的底蕴方能诠释吧。
  谁解剩舟寻范蠡,五湖烟雨独忘机。那份超然,那份禅定,传唱了千年,亦神往了千年。只是在这蠡湖之中,曾经慕名而来的帆影,早已烟逝。如今只剩下白云悠悠,湖水依旧,和那划过天际的飞鸟。置身这湖中,荡于浩渺清波之间,竞贪婪的不忍离去,已然不觉自己只是一匆匆过客,如同曾经的帆影,在岁月的瞿洗中会悄悄潜换。
  夕阳西下,红霞满天,蠡湖又归于一片恬静。谁会是这湖的主人呢?是曾经的过客,还是那晚归的鸥鹭。仁者乐山,智者乐水。蠡湖寂寂无语,唯有“落霞与孤鹭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在默默地氤氲着诗意,向往来的过客展示着她的唯美和深遂。
  那么,就让我做那一只孤鹭吧!翔于天际,栖于湖中。只有它才是这蠡湖的守望者,也只有它,才能真正拥有这片广袤的水泽。
  
  篇三:我的遥远的鄱阳湖
  我的村庄地处鄱阳湖畔,它三面环水,只有一条小径通向外面的世界。站在村里的任何一个地方,都能够驰骋视线,览尽湖光山色。而我的那幢老屋,临水而筑,更是给了我亲近鄱阳湖的机会。因此,我与鄱阳湖之间,是有着一种宿命上的因缘的,似乎从孩提时起,我就开始了对鄱阳湖的解读。
  用不着远足,就能与鄱湖风光亲蜜接触。少年时候,父母在外劳作,我一人在家,并不会感到孤独。蹲在门口,我会整个上午或整个下午沉醉在诱人的风景里。春天的鄱阳湖,像一幅巨画在我的家门口尽情铺展开来。湖水汤汤,碧波荡漾;白帆点点,橹声矣乃。湖面尽处,远山连成一抹青黛的线条,似有还无,含蓄隽永,对少年的我来说,像是不可预知的未来,具有一种神秘的召唤的力量。其实,我知道,浩阔湖面的四周,是波阳,南昌,修水,星子各地,我曾随着父亲沿水路到过这许多地方。在我的印象中,鄱阳湖总是风平浪静的,即使起风,也不会有大海那样的浊浪滔天,不过是像母亲偶尔动动肝火,声色都是严厉不起来的。夏季是涨水时节,鄱阳湖满满盈盈的,丰润温婉。这个时节,是水路运输的最佳时节。湖面上帆影点点,在朝阳或夕阳的映照下,像一片片盛开的水仙花,让湖面更显娇美艳丽,充满了诗情画意。
  鄱阳湖的另一景致就是水草和水禽。村东面有一片狭而长的草洲。狭,是因为它宽不到二百米;长,可是绵延几十公里至一个不为我们熟知的地方的。这不仅是我们的乐园,更是鸟儿们的栖息地。最多见的是鹭。这种水禽有时独处,有时则是群居。我们经常看见成千上万只鹭憩息在茂密青翠的水草上的壮丽景观,那真是让人们啧啧称奇。青青的湖洲上,一大片白色的鹭,云一样铺展开来,与清澈透亮的湖水相映成趣,相得益彰。水鹭似有灵性,当我们靠近它们的时候,尽管与我们还保持着距离,有着一种警惕,但不惊慌,它们扬起长长的脖颈,咕咕地叫上几声,算作是招呼,于是我们就与它们引以为伴了。除了水鹭,更有些时候,我们还能一睹天鹅的芳容的。在一个大清早或一个落暮时分,从湖面的远处上空,翩翩飞来一只天鹅。本来,天鹅和鹭在外形上是很相似的,但我们从飞翔的姿势上就判断出了这是一只天鹅。那真是天外仙客,让我们敬畏继而自惭形秽。我们远远地看着它落在草洲上的某个地方,优雅、高贵而又仿佛有些忧伤地踱着步子。我们有些想不透,天鹅为什么总是独处?那时做孩子时想不透,就是现在也没想得太明白,难道至美的灵物总是孤独的?不管怎样,我能在鄱阳湖的草洲上见上几次天鹅,总是感到幸运的。
  湖边的草地,是我少年的温床。它也许不同于“风吹草低见牛羊”的草原,但它对我的柔情,以及我对它的依恋,是极纯粹的。湖水清得像是充满了禅意,湖边的青草,在天光的侧影里跳跃着。少年的我,牵着那头水牛,来到草洲。我来到草洲,总是要牵着那头水牛的。青草见到水牛,像是找到了自己的归宿,很满足,就像我坐在湖边,把双脚放进湖水,看鱼们碎碎地交谈,也很满足。这是少年的我唯一能感到满足的时候:天空把自己的宫殿筑建在清澈的湖水里,鱼们雍容而又懒散地穿行在这些宫殿之间。湖岸边,青草像女人一样,温软地喂养着我的水牛。我很感激青草,水牛是我唯一的伙伴。我经常从它敦厚的眼睛里看到了一道道鞭影,也看到了它没有尽头的痛楚。它低着头,拉着犁铧,把土地翻过身来,像是留给自己的道道伤口。但到了这时候,它没有了忧伤。我和我的水牛从来没有上演过牧童式的浪漫,但我和我的水牛都是聆听了鄱湖泥潮和青草气息的教诲的。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这种濡染于我是十分珍贵的。
  与鄱阳湖相关的记忆当然不会没有渔民。鄱湖渔民大都是脸色黝黑的,就像是他们的胎记一样。他们的劳作是不分白天黑夜的。白天,他们拉大网,这在我少年的记忆中是最为深刻的。这种劳作的场面是带有了北方人的强悍的。几十个人,把网撒成一个大包围圈,然后分成两组,用力拉网,很有节奏感,并且喊出号子,嘿哟嘿哟的。等到收网时,节奏加快,鱼在网里跳跃着,渔民在岸上欢呼着。有时一网可以网几千斤鱼,当然更多的时候是收获甚微。如果是这样,他们会另选一个湖域,重新开网,直到有了满意的收获为止。晚上是拉不成网的,于是就有许多渔民趁着夜色,轻轻地划着小渔舟,撒下丝网,等着第二天早上收网,说不定有着意外的收获。这渔舟就是他们的家,他们也许几个月也没有回家一趟,鄱阳湖就是他们的家。我家门口晚上经常泊着一些小渔舟,他们会送给我们一大碗新鲜的鱼,我们就会送给他们一些新鲜的蔬菜。听口音他们都像是外地人,并且有不少都是母女渔民,因为男子要拉大网,一般不会在这小渔船上的。我那时是读过“停船暂借问,或恐是同乡”“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之类的诗的,看到那些渔船上的女子,我有着一种天然的亲近感。她们立在船头撒网,或在船尾摇橹的姿势,在我的记忆中像是舞蹈一般优美。其实她们的渔民生活是非常艰苦的,但她们的渔歌是那样的动听,在鄱阳湖的夜色里,水一样清洁的月光,水一样柔软的渔歌,总是如此装点着一个水乡人的梦,让梦也带有了一种特有的腥潮气味。
  十八岁那年,我乘着轮船去了某个城市读书。那时,能带给我们这个水乡村落一点文明气息的就是这轮船,这常常让我想起读过的铁凝的《哦,香雪》里的那列驶过山村的火车。那是我第一次乘上轮船,站在船舷上,心里很激动。船后的浪花如玉屑般向后退去,遥远的地平线渐渐地清晰起来。间或,一只不知名的鸟出现在视野中,然后慢慢地如秋叶般落下,静静地贴着湖面滑过,形单影只地消失在无名之处。这时,一种异样的感觉攫住了我,我隐隐知道,这似乎成了我少年生活的一个总结,我对鄱阳湖的情愫,以后可能只会在梦和记忆中回味了。
  我和鄱阳湖的因缘是有着一种形而上的宿命感的。我的第一首诗叫《泥潮》,第一篇散文叫《我的名字叫水》,都是写鄱阳湖的。而且,我的祖父给我起的名字,真的就有一个“水”字的。
  至今,二十几年过去了,时光似乎转了个轮回。每次回乡看望父母,却没有水路可走,只能是乘车了。鄱湖的许多水道淤塞了,湖洲秃了许多,候鸟也不再常常光顾了,文明似乎掠夺了许多美好的东西。美丽而遥远的鄱阳湖,还记得那个少年对你的依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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