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园的文章
2019-01-03 10:52 来源:散文网
篇一:青春玉竹园
江南水乡滋润了婷婷的玉竹,造就了一个人心中遥远而美丽的梦。可亲可敬的修篁翠竹点缀了江南多情的水乡,向喜欢清静之人呈现上了点点的诗韵,浅浅悠扬的风声。散步于香风阵阵的玉竹园,满心收获到的是悠悠的清醒和悦耳动听的鸟鸣。玉竹园中含情楚楚的青色瑞竹悄悄的议论着夏天特别的美丽,精致小巧玉色浅浅的竹叶儿在清风中轻轻地摇曳,如水的晨风缓缓的吹来,问候你平静的心灵,梳理顺喜欢赏竹的你飘然绵长的思绪。竹林中欢快的小草为你唱响一首竹林幻想曲,将无比幸福快乐的祝愿悄然的传送给寂寞的你。
雨不经意中点点滴滴地下起来了,晶莹水润的雨珠儿串起来潇潇地淋湿了每一棵玉竹,玉竹欢喜地感受夏雨的清凉,悄悄欣喜之中脉脉地感谢天公的眷顾,冷雨畅快地洗濯着玉色天然的修长翠竹,酣畅淋漓地将无尽的忧伤洗涤的干干净净。雨爽快的下着,偶尔可以听到竹叶快乐的歌唱,沙拉拉沙拉拉地美妙和弦带给竹园中的你许久许久的沉醉。
雨落竹园洗芳心,玉竹可爱敬圣人。潇潇夏雨常含情,竹之品质喜清风。竹园里上演的故事还在继续,几度红尘中相思的旅人将行装带好,还要坚强地去追寻理想的梦。
散步于青春玉竹园,心情似乎也变得格外的悠闲宁静,熊猫为什么总喜欢偏爱竹子也许真的是因为竹子确实非常的朴素而清丽,无论什么时候一定要记得来竹园看看,细数玉竹园美丽的竹景,将记忆中的青春玉竹园珍cang在心中。
篇二:竹园
竹园里,坚硬的土地上覆着厚厚一层枯黄的落叶,毛竹东倒西歪,有的被拦腰折断,有的被连根拔起,有的倒在地上已脱尽枝叶,那是去年冬天的一场大雪留给竹园的累累伤痕。面对如此凋败的景象,我握着锄头的手不忍下手。我是来挖春笋的,竹园是我老家的竹园,每年春天三月,我都要回老家一趟挖春笋,运到外面晒成笋干。
1983年吧,农村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村里分给咱家五块竹园(山里人称之为分山到户),共十多亩,分布在五座山上。那年夏天,全村二百多户家庭分到山后,整个村庄沸腾了,男女老少的脸上都挂满了笑容,以前是集体的山,现在是自家的山了,山民们的劳动积极性被充分激发了出来,每天,山民们在自家的竹园里侍弄竹林,开土,除草,砍掉年岁长的毛竹,背下山来打箩筐,编土箕,卖给山外种田的农民。(散文网- www.sanwen.org.cn)
那年我十九岁,还在镇上读高二。放暑假了,父亲要我去竹园里开垦土地,上山时,我挑着一担肥料,或是人粪,或是猪屎鸡粪,或是菜叶笋衣豆壳,这些肥料,是给竹园兴土的。我挥着铁锄,在竹园里开土,手上磨起了泡,也不觉得疼。把隐藏在地下的石头挖出来,堆到竹园边,将地下的不会生笋的老竹鞭(山里人称之为马鞭)除掉。黑油油的新土散发着新鲜、湿润的芳香.沁人心脾。我像一个慈祥的老农,细心地侍弄着土地。山里的土地就像质朴、淳厚的山里人,是最懂得回报的,开着开着,泥土中露出一颗鞭笋尖尖的脑袋来,我小心翼翼地把它从地下挖出来,好长好粗好白好嫩的一棵鞭笋啊!这鞭笋,是山里头最鲜美的美味,放汤吃,胜过河鲜海鲜。我干累了,就在未开垦的土地上躺下来小憩一会儿,我把鞋子脱下来当作枕头。头上,是绿荫如盖的竹荫,知了在附近的树林里“知了知了”地欢唱,身下的竹叶,像席梦思一样柔软而舒适。我躺在土地的怀抱里,与土地耳鬓厮磨,肌肤相亲,我听到了土地的心跳声,坚强而又柔软,粗粝而又细腻。
一个暑期下来,我的双手上就长出了老茧,八颗,一手四颗。这老茧,至今还留在我的手上,那是大山馈赠给我的一生最值得珍藏的纪念品,它象征着我勤劳的品质,现在,我教育儿子时,总不忘向他伸出手掌,亮一下我引以为自豪的老茧。我在竹园皇辛勤的劳作,竹园给了我家丰厚的回报,那年冬天,竹园里出了很多冬笋,父亲隔三岔五地去挖冬笋,那些生长在肥沃的黑土地里的冬笋,壮硕的身材被金黄色的外衣紧紧包裹着,就像一个个惹人喜爱的招财童子。父亲把冬笋挑到镇上去买,有时也送一些给山外的亲戚朋友。
记不清是从哪一年开始的,村里有年轻人外出打工去了,到了年底,他们穿着光鲜的衣服,扛着大包小包的年货回家过年来了。留在村里的一些年轻人看在眼里,心里头不平静了,过了年,就跟着那些已在外面找到工作的人走了。一年走一批,甚至几批,村里的年轻人越来越少,后来,壮年人也加入了外出打工的队伍,村里剩下的几乎都是些老人和孩子。没人再去侍弄山上的竹园了,留在村里的老人,想去侍弄自家的竹园,也爬不动山了。那时候我和弟早在外面工作了,家里只剩下父亲和母亲。起先,父亲还坚持着每年给竹园开一次土,后来,他得了病,在县城的医院住了四个月院后,回到家,就再也没有力气走到竹园去。躺在家里的父亲,还念念不忘咱家的五块竹园,我每次回家去看望他时,他总要叮嘱我去竹园里看看。
那个寒冬的深夜,父亲临走时,他从被窝里伸出一只瘦骨嶙峋的手臂,指着我,断断续续地说:“多、多回家来看、看看,去侍、侍弄侍弄竹、竹园。”说完,他就永远地闭上了眼睛。竹园是父亲心中的一块圣地,也是这个世界给予父亲的唯一的一块领地,父亲至死也忘不了它啊!
虽然山里人不再去侍弄竹园了,任野草和杂树肆意侵占竹园,任竹园里的土地变得像石头一样坚硬,但是竹园对山里人慷慨无私的奉献却一如既往。每年春天,当第一声春雷从山顶上隆隆地滚过,竹园里的春笋,就从地底下钻出毛茸茸的尖尖的小脑袋来。在外面打工的村人络络绎绎地回到老家,在自家的竹园里挖几袋春笋,然后带着满足的笑容又离开了老家。面对一张张久违的熟悉的面孔,竹园的喜欣之情溢于言表,竹林敞开宽阔的怀抱迎接村人的到来,竹叶发出沙沙沙的欢乐的笑声,表达对村人的亲昵,竹笋鼓足了劲儿钻出坚硬的土地,仿佛一个个列队的士兵,任村人挑选。
我提起锄头,对着一棵粗壮的春笋,小心翼翼地掘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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