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者乐山的文章
2019-01-03 10:52 来源:散文网
篇一:仁者乐山
上周,应东莞好友之邀,到和平四联中学探访黄校长,我当然立刻答应:好,我正想去......
几年来,只要有机会我就会前往四联中学,因为与四联师生们的相聚,总是尽兴而归,留下美好的记忆。这里,是广东与江西的交界处,四周围绕着大山,物产丰富;这里,主要居住的是客家人,热情好客。每次,好客的山里人的酒会让我淘醉,山里人的茶会让我难以忙怀。因此,外教卡兰、罗伯特也和我一样,放假常到四联中学。
从广惠高速—惠河高速—粤赣高速,车一路往江西方向走,到和平县城,黄校长早在高速公路路口等着与我们一同进山。在绵延二十多公里的山路,不时可见山鹰在山顶上盘旋,路边是成排的樟树,清澈的小河,在严热的夏天,依然凉爽,看着也让人心里舒坦,留下了挥不去的记忆。
到了四联中学,因为放假,校园一片安静,但村里到处飘荡着孩子们的笑声。
四联中学,曾经是梁威林(广东省第五届政协主席、广东省原副省长、新华社香港分社原社长)、林若(原广东省委书记、原广东省人大常委会主任林若)从事地下工作时创办的学校,具有光荣革命历史。
2007年12月底,我曾带领学校的师生到该校交流访问,2008年1月9日,我以“红色的旅程,永恒的记忆”一文登上了《中学生报》的头版位置。
这里的山水象一幅画,让我连忙拿起相机创作、记录。
当日天气,时阴时雨,山里的小路曲折,溪水潺潺,板桥简朴,雨过后的空气,因高空和地表之间所形成温差的原故,在半山、在农家的屋顶上形成一层薄雾,就像仙女腰系的白纱,煞是好看,让山村显得幽静与和谐。
中午时分,各家忙着做饭,飘洒清幽的炊烟把山里人的生活演绎的尽善尽美,让山村散发出迷人的魅力,让我不断按动快门。
午后,黄校长带我们到学校旁,参观有二千余年历史,建于秦朝,拓于元未明初,兴于晚清(民初),繁盛至今的古镇林寨。林寨以其一江穿越,四野环抱,俊才辈出,人杰地灵,良田万顷,四角华宇而让世人惊叹。在此,也让我领略到因水而兴、因人而盛、秀水丽岸、蕴含神韵的客家文化。
如今,广东到处都标榜自家是最美村庄,最美古村,相信到过此地后还敢说乎?
傍晚,太阳快落山,炊烟再起,可见,天边的红霞,田野上的微风,天边归巢的鸟儿与乡村的人一起汇成了一幅自然、和谐、美丽的田园风景。入夜,要告别四联中学,黄校长和教师,一直送我们到高速公路口,依依不舍作别,相约下次再会。
路上,我沉思:我这一代人的学习阶段,教育重在“德、智、体”全面发展,主要是培养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接班人。而今,在广州、东莞、深圳特区等珠三角地区学校门口的广告尽是:“我校XX人考上重点中学、大学”,“我校XX年级在期中考试,排全区第X名”,“XX人出国留学”;私人教育机构的广告,承诺:“XX钱,高考提高多少分”;更有在近期凤凰电视台某节目上,一位曾经是向邓小平先生提议要恢复高考的“教育家”说过,他要让中国最优秀的学生到外国去留学;我倒想请问该“教育家”:外国人能为中国培养最优秀人才?也可能他真的不知道现时中国最优秀人才恰恰是自已培养出来的。目前,教育已将考试成绩作为评价学校办学能力、评价学生的唯一标准教育在走向功利化、金钱化。我曾和个别从事了几十年的教师探讨:教育为了什么?教育给人什么?现在给人更多的是欲望。
在和平,看到当年霍英东资助的六所学校,在其他地方还看到黎灿老先生节衣宿食资助的学校,他们有一个相同的愿望是:希望学生有良好的教育,希望学生学有所成,给学生总是希望。
山村,让我们可见,人们总是在土地上播种,通过精耕细作,希望日后有好收成,给人的就是希望。霍英东、黎灿等仁者不正是给学生播种希望吗?
对于希望——欲望,我们形形式式的教育专家们,是该反思了。
对于教育,我想,孔圣人早已给我们答案:仁者乐山。山——有适于万物生长的阳光、空气、水,山给予人希望,教育更要
给予人希望。
篇二:仁者乐山.知者乐水
人生几何,为了生计住到了北国的吉林松原,也就近了松花江。
伫立松花江畔,任你无限的端详,用尽连篇的遐思,终也不会想起她的澎湃汹涌、气吞山河。她既不像万里长江轰轰烈烈、奔腾呼啸,也不像千里黄河浩浩荡荡、排山倒海。她就像一个温情的少女含蓄着她的妩媚,令你心驰神往。
当年松原的一位政治家,著书于园雕上说:“松花江是东北最大的河流,全长1900公里,流域面积五十五万平方公里,约占东北三省总面积的百分之七十,超过珠江流域面积。径流总量七百六十亿立方米,超过黄河的径流总量。”虽然他是去了,而我还是信了。
松花江女真语:“松啊察里乌拉”,满语的汉译为“天河”。意为美丽的银河。当年的满人文化不知是否被后来的唐人掠夺抄袭,不然李白为什么也说“黄河之水天上来”。其实松花江上游的每公里落差才可以算作天来之水。(散文网- www.sanwen.org.cn)
松原的某些小孩子的文化称松花江是全国唯一的自东向西流淌的河,就像他们说查干湖是全国第七大淡水湖一样。我是不知是孩子们缺少知识,还是为了某种政治而故意的讹传。他们以怀疑后唐诗人李煜《虞美人》的:“一江春水向东流”而彰显着自己记住过的唐诗。实不知当年的李煜是否抵松,他老人家的诗一定不是描写白山黑水的景观,而是他以水喻愁,在抒发着他的哀怨愁思。
其实国内真正的一条自东向西流淌的大河是位于新疆境内的(鄂)额尔齐斯河,他发源于阿尔泰山西南,流经高程3100米,全长2969公里,是我国唯一的流入北冰洋系的外流河。
我见过世界上最短的河之一的“天河”,她位于长白山的北侧,是天池龙门峰与天豁峰之间缺口的阀门,是天池的出水口,全长1250米,是连接天池与跌落68米的长白瀑布的白色纽带,她就是形成松花江正源之一的“乘槎”河。
白色瀑布就像一位神明的舞者,从天而降,仙落大地,跳落到硕大的木排。传说汉人张骞为寻海源,乘槎(木笺)取经于此。(见周密《癸辛杂识》前集引《荆楚岁时记》)《博物志?卷三》“天河与海通,近人有居海渚者……,乘槎而去。”李商隐有《海客》诗:“海客乘槎上紫氛,星娥罢织一相闻。”除了上面的小记,据《长白山文岗略》记载:“波浪汩汩,形同白练,即严冬不冻。下流五里,飞泉挂壁,宛成瀑布声闻十里外。”
传说当年满族先祖爱新觉罗氏就是在此乘笺舟顺松花江而下,平定了战乱,建立了国家。
瀑布以下就是我住过两次的北源正流之一的二道白河。这里山高水秀,这里的美人松是世界一绝,据说连某位领袖的纪念堂移栽她也以死抗争。她既刚劲挺拔又婀娜多姿,她既如神话中的天仙又如净土中的将军。她只是松花江流域内全国最大森林面积中十亿立方米蓄积的缩影和丰富矿藏、粮油、鱼猎蕴藏的浅释。
南源松花江(西流)以南北两源自长白山至吉林的靖宇县两江口汇合后始称西流松花江。北源松花江(南流)即是嫩江,是松花江的最大支流,发源于大兴安岭的伊勒呼里山的中段南侧,自北向南流至黑龙江和吉林交界的吉林松原的扶余县境内汇聚后,始称东流松花江。松花江自三岔河三江汇聚后(吉林省扶余县)向东奔流经与拉林河、呼兰河、牡丹江等汇纳,穿过小兴安岭的南端谷地,在同江附近注入黑龙江。其全长应为2309公里。
说到了松花江的长度,不仅想起了知识的重要,百姓不知黑龙江在东北也就罢了,可以说松花江是唯一的自东向西。可是信了政治家的话,也便如信了女人说的“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不知道南方的珠江等诸多水域的政要们是否也在争喊其是第三大江河。松花江和黑龙江泡尿同甘的两条相连的河,竟如当年国安足球永远争第二般的无聊和可笑。
然而,松花江的美是内在的,是温蕴的,她既不需动用千亿修筑三峡大坝,锁龙降灾,也不像黄河“号为一石而六斗泥”般桀骜不驯。黄河每年毁灭耕地五百五十万亩,每年给河口输送泥沙十亿吨,年均流失泥沙筑成高宽一米的墙体,是地球与月球距离的一倍,是赤道的二十七倍。
松花江自东晋至南北朝时,人们便称上游为速末水,下游为难水。据松原市规划馆图示:“公元前200年至公元479年的东汉时期,地方部族政权便在这里建立了夫余国。只是到了明朝宣德年间才始称其为松花江而已。
在松花江流域虽不曾见过长江、黄河流域150万年前西候猿人点燃的第一缕文明之火,北京周口店猿人和半坡母系后裔的遗子也同样在这风调雨顺、广袤无垠的辽阔土地上引燃过文明的曙光。这里的先人在拉开过文明演进的序幕之后,人们便在这一片片还来不及生成石头的富饶黑土地上,承接着松花江的恩泽,种稻收麦、伐垦渔猎,建设着自己的家园。
松花江也同世界上所有的母亲河一样,一路的欢歌吟唱,一路的繁衍生息,一路的哺育滋润,她就是东北人民心中根深蒂固的一种图腾和像征,她也同样孕育了北方民族最优秀的文明,留下了深邃的思想和智慧。
你不懂得一条河,就不知道一个国家,她就是长江。
你不懂得一条河,就不知道一个民族,她就是黄河。
你不懂得一条河,就不知道一个文明,她就是松花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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