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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端午的文章

2019-01-03 16:13 来源:散文网

  
  篇一:端午的日子
  端午的日子,在浓浓的棕香飘逝,在青青的粽叶上划过,在千针万线中溜去,在扑鼻的艾叶里散落。
  直到送走放蜂的人儿,看见遍野的雪白槐花,闻见馨香的油菜花,才知道,端午要来了。
  走进端午,满街的荷包挂满街市,造型别致,栩栩如生。
  走进端午,各色的粽子布满店面,琳琅满目,余香袅袅。
  走进端午,露珠在脆嫩的艾叶上流淌,草的气息扑面而来。
  也许,两千多年前,那个因为国家灭忙,不忍苟活于乱世的伟大诗人,何曾能想到,满怀家国仇恨,无奈的悲壮举动,千年来令无数的人们缅怀祭奠。奔腾不息的汨罗江日夜向东,流过岁月的沧桑,流过历史的长河,却难以流逝人们对端午的向往。
  端午的日子,是乡下五谷灌浆发育的日子,田野里,麦浪此起彼伏,穗头迸发,似射一向苍穹的万箭,射一向成熟和丰收。钻地的玉米,高粱拔地而生,静下心来,屏住呼吸,你仿佛能听见拔节的脆响。树木郁郁葱葱发疯似地疯长,无名的小草山花竞相生长怒放。
  农人的端午,简单而充实,手修的荷包虽比不上出一售的万般精美,简单的造型,朴素的色彩,挂在孩子的前胸后背。五彩的花绳系满手腕脖颈,香草的余香,雄黄的气味,让乡下的端午充满淡淡的气氛和无尽的思念。
  许多年前,自己不也是在祖母的精心打扮下,悬挂端午的物件儿,满村子乱跑,生怕别人不知端午的到来。与其说盼望吃粽子,倒不如说是盼望蜂蜜的香甜。
  时光飞逝,转眼,端午的日子已经成为如今孩子的节日,他们只知道戴着荷包仅仅是好看,吃着粽子,只不过是品味生活的幸福。可哪里知道,屈原何许人也,汨罗江何方江河?
  今天,过去的是端午,留住的却是对端午的感怀。
  
  篇二:端午
  在我的书房,可以看见院内有两株花开满墙的藤本植物,一株是花根长在院内的凌霄,还有一株也是凌霄,花根长在院外。
  这上面的端午时节的阳光,明媚而热,我从来没有在端午时节见过这样明媚而热的阳光。他仿佛为欢度人间的传统节日而来,使人们俯首不再漫步。然而现在却非常之亮,缓缓地牵着几朵白云的手,笑脸,他的眼角现出淡定,似乎自然而然颇富内涵,而将热情留给我院子里其它的花草上。
  我知道院里其它花应该叫什么名字,人们叫她什么名字。我记得有一种开过极鲜艳的粉蓝色花,现在还开着,现在更鲜艳了,它在热的白昼,幸福地幻想,幻想夏能永恒,幻想春能停驻,幻想院落的主人能把她移出被藤蔓遮住的阴暗植入精美的花盆,告诉她花盆虽然小,花土虽然少,而以后再无阳光的遮挡,花蝶飞舞,季节都爱怜的安慰起来了。她于是哭了,然而颜色变得粉嫩嫩的,因为被感动着。
  凌霄,她们完全绽放了花蕾,开始,还有三三两两的路人诧异于她花开时的繁茂和艳丽,现在满墙花开了,连一个花蕾都不剩了。她知道小粉花曾经的幻想,但夏不会永恒,她自己也有梦想,期许春天来时自己依旧绽放不殆。她尽情绽放,除了叶子剩下的都是花,虽然根植在墙内墙外的花根和虬结在一起的藤蔓生长的方向不同,花开得很自然,尽管有几根反方向的藤蔓很努力地一边开着花,一边向着同一个方向生长,但根植的方位却注定了让院墙内外的藤枝和花朵交织在一起,共同分享着太阳明媚而亮的恩赐,使白云的手拉的更紧,在夏的节日里到处充满阳光的笑靥。(散文网- www.sanwen.org.cn)
  端午时节的阳光更加明媚了,仿佛想永远留在节日里,躲藏在凌霄花里,只将白云留下。而繁花似锦的藤蔓却仍然生机勃勃热情好客地挽留着躲在其中的阳光,不经意地总把阳光的斑驳暴露在院中的背阴处,不管她怎样刻意眨着泛着笑意的提示的眼睛。
  咕咕的一串鸽哨声,节日的信鸽飞过了。
  我忽而闻到端午节的棕香,忽远忽近,似乎不经意地撩拨着胃的垂涎,然而四周的空气里都是同样的棕香,清晨,还没有卖棕的人经过,我立刻想起这棕香是来自昨天插在窗框上的青青艾叶和蒿草的味道,我立刻被这清香提醒,走出书房,准备着端午节的早餐。
  书房的玻璃窗上有几只蜜蜂停在上面,还有两只蝴蝶飞舞着,不多久,几只蜜蜂又开始采花蜜了,嗡嗡地响,一只蝴蝶和一只蜜蜂停在同一朵花上,另一只蝴蝶却停驻在昨日刚被移进花盆里的粉色小花上,形成一副特别生动与和谐的夏之蝶恋花的美景。
  蜂蝶恋花时,凌霄花又开始才帮那已植入花盆的小粉花开始幻想了,端午的阳光把眼睛都笑眯了……我又闻到粽子的甜香,我赶紧收回想象的思绪,看那凌霄花和小粉花上的蜂蝶翩然,蜂在专心地采蜜,蝶在一边起舞,红的花,粉的花,绿的叶点缀在弯弯的藤蔓上,天然合成地景观,如梦似画。
  我剥开一个粽子的叶,蘸着晶莹的砂糖尝一口棕,满是甜香,吃着端午的棕子,细细品尝着幸福生活的味道。
  
  篇三:端午时分
  又该是一年的端午了吧。浮萍一方,不免或远或近的思念那种味道,那种浓浓的家的味道。
  少时,不解,何为“端午”,是否就是中午时刻得热一热闹闹吃上一顿的意思呢,还是一种节气呢?都无从理解,好似大人们也不多于言语,就觉着,每年一定的时间,村子里的每一个人都会很雀跃的忙碌着接待这个“她”。
  家乡的人管“端午”叫“端陽”,还有大小之分呢。“小端陽”,孩子们很喜欢的,可以爬树打草了,各色的树枝树条的扒拉一些带回家,拿着小锄头,到地边刨点七草八药的,对了,最不能忘的该是爬上树梢看看南方的早蝉是否开始脱壳。小孩采的枝桠种类越是丰富越好,大人们也一并把它泡在石缸里洗洗淘淘,然后往大锅里一焖,十足的熬上半天。当然,最最重要的药头子是——岑艾,分“家岑艾”和“野岑艾”两种。大人们会根据叶子的宽厚和气味来区分,顺手一捞,大把大把的艾草就带回家,挂门脸上的,放锅里的,神了,这日子过得到处都是青草味儿。印象中“岑艾”该是可以活活折磨死我的东西,却十足是让我活命的好什物。年少体弱的我,时常因为天热而流鼻血,这着实急坏了父母,小学毕业也不过五十来斤的分量,害得母亲带我到处求医问药,但无论吃什么,每年端午,岑艾成熟后,总就每天掐上那么一小把,剁得碎碎的,煎在鸡蛋饼上,说是补血降温的吧。于是也就这样被活活“折腾”了几年,那滋味简直不敢形容。而今,待在东北,气候似乎才在春节,岑艾是否成熟也不得而知,只是,我想多年来,曾经视为毒一药的鸡蛋饼没有了。
  故乡是个很神奇的地方,未读高中之前,并不知晓,举国上下过端午吃的竟然是粽子!要知道,我吃了十几年的“包子”和“包面”,也乐颠颠的过着呢。据说,家乡人是古湘西人搬迁至此的吧,拥有着一种叫“湘言孤岛”的传说,多少让我觉得中国最深厚的儒家文化包容的气象实在太多。
  记得那时候,每到“小端陽”,家里该是农忙时节,于是,会在晌午给田地里面的人送些米酒和凉粉,尔后回家帮忙准备一揉一面。把大块的面一团一,分解成一个个,努力的一揉一着,也等待着母亲归来。小端陽过得简单些,母亲会迅速的把白菜和咸菜剁碎挤干,再切一把韭菜葱花,然后小心翼翼的把悬在房梁上已至少半年的腊油取下来,切上几片往烧得通红通红的锅里这么一放,得了,“吱”的一声,顿时整个村子都能闻到老腊肉的味道,红火得很!尔后再把菜都倒进一搅合,行了,熄火,盛放出来,把孩子们事先一揉一好的面一团一展开,一个个推杆着,正面反面,抹粉淘渣,不多会儿,大大圆圆的如簸箕状的面一皮出来了,母亲利索的将擀面杖一横,顺手抄刀,比着一划,圆面一皮变成了长方形,正方形。嘴上立即吩咐,“锅里添火,开始烧大,这边开始包起。”于是弟弟烧火,我帮着包面。如同“饺子”一个道理,只是形状多多少少的不同,甚至你可以包成任何你喜欢的样子。
  记得外公是包面的好手,能掐上馅儿,给我包出老虎和兔子来。最小的时候,,把外公包的小鸭子藏起来了,舍不得煮了蒸了还是烤了的,就一直藏着,直到生霉长虫了,才哇哇大哭。母亲的包面没有那么些好看的样子,但绝对是我最爱的滋味。面一皮劲道薄溜,里馅儿咸淡合适,不油不腻,滋味十足。家乡人中午一般可以到下午三点才吃午饭的,而这样的一顿每餐,自然是劳神得多。父亲会从街上带回雄黄,各处撒点,我和弟弟也是涂得满身,至少几窍几孔的都抹了个遍。晚上,母亲会端出白天熬好的草药水,逮着我和弟弟谁谁的,往水缸里一扔,热水下来,老实的待着,泡上半点。
  过“大端午”,母亲会一早起床去山上采药,摘上许多岑艾。回家把前一晚准备得面一团一搬出来,掐掐发酵得怎样,这是正日子,不能吃“包面”解决的,该是得弄“包子”了。于是你可以听见,村子里的媳妇儿们都大声嚷嚷着谁家谁家的“老面”(即加一点就可以把蒸包子的面弄得肥肥胖胖的那种,和酵母一个理。)发得很好,干脆去要点吧,别因为手拙把自家的包子给蒸黄了。于是,那时的我时常想,里面的馅儿大致和包面本该是一样的吧,为何会有不同滋味呢,是否就是这老面发酵得功能呢,像土坛子里存的米酒一样增着了厚度。母亲总说,最不拿手的该是包子了,总也觉得黄黄的,碱又是多了什么的。我也道不明白里面的缘由,但却总能乐颠颠的吃上好些,还顺手揣一两个到学校显摆。因为母亲调料的馅儿真就是没话说的。“包面”的馅儿单一一些,而“包子”的馅就七花八门的了,有白菜的,芹菜的,豆芽鸡蛋的,最重要的该是四季豆了…乡里的习俗说四季豆象征四个季节都会丰收。把清理的的豆角剁得碎末,加上豆腐粒,和家里最好的瘦肉炒香,盛出来小心翼翼的包着。这样讲究的包子个数也就因家里人口来定的,不多不少,可是够回味一年的了。也就这天,家里的李子也熟了,地上垫着簸箕,就可以上树采摘了,母亲不会说小心和不许之类的话,只是一头一揉一面,一头瞄着屋外。把李子擦擦干净,小的放进家中的泡菜坛——这个在拉肚子时吃上一两个,特管用;大的放进书包,带到学校,五分三分的卖着。得的闲钱可以存着买游戏牌或者棒一棒糖,母亲也不过问。傍晚,依旧泡澡,擦雄黄,拍着圆乎的肚子美美的睡觉。
  家乡人没有吃粽子的习惯,却独独和包子、包面深情一往,虽不知个中理由,但却深深的不曾遗忘。
  东北的春天来得很晚很晚,于是许久以前便开始思念;东北的春天走的也很晚很晚,于是更加久久的难忘思念。柳絮飘得漫天铺地的都是,如同家中那一碗碗白面,又是一年。
  
  篇四:火忆端午
  当年我们轻狂,无所谓地过着每一天,可是快乐总比忧虑多。每逢节日,总会有爱吃的美食来品尝,如吃粽子,吃花饼,花饼上面画着栩栩如生的图案,这是母亲的杰作。上学校的路上边看边吃,口福当真不浅。上初中时欢乐无穷无尽,尤其是端午节更是其乐融融。记得那一年端午节前夕,村子里的伙伴们开始来到水泉边,准备去折柳枝。水泉边上水土丰润,树木茂密,河沟两旁站立着温柔的柳树,为夏日的人们提供了避凉所。按到祖祖辈辈遗留下来的风俗,现在我们要折取柳枝,平均每个房门各插两条柳枝,伙伴们熟知自家门有多少间,胸有成竹地数着自家门需要多少柳枝,浩浩荡荡来到了水泉边,跑进了树沟边折取着一条又一条的柳枝,片刻功夫折取了数十条,带着饱满的心情回到了家里,在每个房门上插两条柳枝,还有更重要的一件事情没做呢?那就是准备晚上点火把的橡胶,无非都是一些废旧的鞋子,如布鞋,球鞋皮鞋等,用铁丝串一起,串完貌似现在的考羊肉串,不过羊肉串恐怕没有那么大,有的用自行车的外带轮;有的拿干柴玉米秆,更夸张的,尽然用拖拉机前轮胎。一切准备就绪后,夜幕已然降临,每个人带着各自的火把奔向了离村庄后边的山坡上。我们这个村子,坐落半山腰,周围环山,山下面无非是河堤水沟地带,我们村子的对面是稍微平坦点的刘庄,山后边更高的地方是徐阳山村,附近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大村庄,道路过分的陡峭,逢年过节走亲戚真的不容易。一座村庄加进了山,顾名思义八成坐落山上,周围有句俗语:“上山时碰脸蛋,下山蹲屁股,”说的就是徐阳山村。
  夜彻底黑了,晚上很凉爽,有股清淡的风吹着,村子里白杨树叶哗啦哗啦的,鼓掌着,似乎在欢呼端午节。大人带着小孩,从家里走出来,带着火把,不约而同地朝山后边走去,一会儿就到了火把场地,说是场地,其实是山上开出来的一条只能容纳两三个人的人行道。吵吵嚷嚷的孩子们,你追我敢地戏耍着,似乎不知道疲倦是什么滋味。这时的我们狂妄自大,调皮捣蛋是我的专长,带着一帮狐朋狗友们,携带胶皮火把浩浩荡荡奔向了火把地。麦苗黄油油的,马上就要收割了,勤劳的王二爷担心不已,生怕这一晚上的火把会烧着了麦苗,唠叨不停,对我们再三叮嘱说:“你们这几个捣蛋鬼千万别把麦子点着了。”同伴们听着这样扫兴的话,如出一辙地扭了一下头,很拽的样子,嘻嘻哈哈地跑了。我们几个的火把也算是今晚的亮点,尤其是带拖拉机前轮的文举,他爸爸在县城上班,给他专门带来的,另外几个伙伴是用自行车的外轮,我的不怎么起眼,是用一根修长的木棒挂着十多双胶皮鞋。甩来帅去挺威风的。突然,前面一道亮光,建雄他爸点燃了一堆干枯的稻草,大家呼喊起来,漆黑的山谷本来很安静,这一声众喊,回声荡漾,气势磅礴,这样夜晚,这样的呼喊声,真是刺激。众人靠在一起,点着手里的胶皮,玉米杆,稻草,火焰一下漫舞起来。半边山红彤彤的,远处却是黑压压的,这真是美妙刺激。一会大家都散开了,火把形成了一条长龙,开始走荡在山坡上。漆黑的夜被我们打破了,四处全被火光照亮了,每个人的脸蛋红彤彤的。我张望着邻村的火把也不甘示弱,一个个火把手也幻化成了一条龙的阵势,漫步着;奔跑着,散开了;合并了,比我们的火把节还要活跃。原来隔岸观火也会有意外的美丽,这天晚上周边的村子都在玩火,狐朋狗友们打着口哨声,大喊着,真是乐昏了头,突然文举的拖拉机前带轮烧的火辣辣的,他用一根木棒驾驶着,走到了山的边缘地,他抽掉了棍棒,火轮圈由慢而快,在山上飞驰而下,我们大家欢呼雀跃起来,高兴到了顶点,片刻功夫,火轮圈几乎飞奔到山下河堤边,火突然灭了,这下大家哀叹了一口气。火苗慢慢淡下去了,大家的乐劲也跟着往下降,最后怀着火终人散的心情各自回家,我呢?最后把仅剩的余火也用土埋了,夜黑的吓人,我们几个也开始怕起来,在山坡上停留一会,兴冲冲地返回了家中。
  每年五月初四晚上是点火把的日子,几年来我流浪在外,不能如愿,今天我心里燃烧着一把火,我不得不追忆一下,安慰我这颗游子的心,让这美好的记忆停留此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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