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家的月季
我家有棵月季,已无从考证是祖父的杰作还是父亲的嗜好。
母亲说可能是野生的吧,叫“叶叶”红。
其实,不是一棵而是一簇。
过了小桥,走上石阶,穿过我家的吊脚楼,再上石阶不用抬头就能见着它。
它不是呆在花盆里,而是在我家的菜园边。菜园约高,就在我家的一旁。
垂下的一簇簇绿叶花枝紧挨着我家的壁板,似瀑布,花的瀑布。(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org.cn )
和它亲切接触才走能进我家。
月季花的茎又细又长,墨绿色的茎上长满了许多暗红的小刺。这些小刺又尖又硬。花叶是手掌形的,翠色欲滴,叶缘带着一排小齿轮。叶小,多,而层层叠叠。无处不体现“红花需要绿叶称”这句话。
我家的月季花有粉红两种,粉的似霞,红的似火。我最喜欢粉的,它朴实大方,花瓣层层叠叠,微微下卷。花朵外层是五个大花瓣,范围一层层缩小,花瓣也逐渐小起来。月季花的花瓣,有的舒服展开来,好似含笑迎人;有的含苞欲放,像羞怯的小姑娘似的,它们散发出阵阵清香,使人心醉。
它没有“国色天香"的牡丹那样艳丽;没有“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荷花那样清高;没有“梅花香自苦寒来”的梅花那样傲霜;更没有它的姊妹花————“热情浪漫”的玫瑰那样张扬。
记得,花开时节,我时不时地叫来儿时的伙伴来欺略它。根本不怕它身上是否有刺的保护。把它插在头上或是戴在胸前,在屋前的坪场跳啊唱啊,追赶嬉戏。
还记得,母亲说,每天哪有时间给它浇水施肥,它叫“叶叶”红,没关系!还说,如要移载,砍下它的竿插入泥土,来年定会发芽长枝开花。
其实,当时小,我一直认为母亲是把它叫作叶叶红,也总是迷惑,怎叫叶叶红?每篇叶子没红呀!大了,才明白是叫月月红,也叫月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