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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的岸,永远的牵念

2019-03-21 10:38 来源:散文网


  习惯,一种最朴素爱的习惯
  
  五一回家探望爹娘,娘已五旬开外,这么多年了老习惯还是改不掉:喜欢给客人夹菜。
  
  年少时,家里四口人,日子过得很“紧巴”,最让爹头疼的事就是家里来客人。可是每当有客人登门时,娘总会像变戏法似地从麦缸里掏出几个鸡蛋来——切些葱花儿,给客人炒盘葱花鸡蛋;泡些黄豆粒,炒盘黄豆;再弄碗鸡蛋汤——这在当时就算是农家院里的“大席面”了。(散文网  www.sanwen.org.cn)
  
  娘陪客人吃饭时,总是一个劲地劝客人伸筷,一而再再而三地把焦黄、喷香的鸡蛋往客人碗里夹。看到主人这般热情,客人也就逐渐放下了矜持,频频伸筷,大块朵颐。娘看着客人狼吞虎咽的吃态,脸上漾出了满意的笑容。
  
  娘给客人夹菜的这种习惯保持了好多年。
  
  大学毕业那年,我收获了一桩恋情。女友长得很标致,父亲是高干,属于“大家闺秀”的那种。交往数月后,我把女友带回了家。娘高兴得不得了,乐得嘴角都漾着笑。中午吃饭的时候,她陪女友边吃边聊。女友因是首次登门,显得有些拘谨,娘便忙不迭地给女友夹菜:“多吃点,孩子,别作假!”女友起初还勉强接受娘夹给她的菜,但吃起来显得特别地小心,继而就开始阻拦娘游移的筷子:“伯母,不用麻烦了,我自己来!”到了后来,她脸上的厌恶、烦躁的表情已经无法掩饰了——娘夹的菜在她的碗里堆成了小山丘。
  
  我或然不解,娘更是一脸的歉意:“孩子,今天的菜炒老、炒咸了吧?等下回来我再调调啊!”
  
  女友就这样怏怏地走了。次日,在公园的柳荫里谈及“登门感想”时,女友脸上现出了一丝不屑:“你妈给人夹菜的习惯多不好啊,她不嫌埋汰别人还嫌脏呢!你也不劝劝她……”
  
  我的头嗡地一下!一股无名怒火噌地蹿上了顶梁门!——我提出了分手。女友很诧异:因为她的各项条件均比我优越。但我还是这样决定了。
  
  回家后,我把分手及原因告诉了娘。娘愣了许久,脸上现出极其复杂的表情。她屋里屋外地走,喃喃自语:“咋会是这样呢?我咋就没想到这层呢?”语气里带着深深的自责。
  
  这事就这样过去了。
  
  几年后,我又交了一位女友。月余,我决定把女友带回家中,让娘把把关。
  
  娘一听精神就紧张了!
  
  女友登门那天,娘忙里忙外,弄了一桌很丰盛的饭菜。
  
  饭桌上,娘显得特别小心,筷子悬在空中,几次想给女友夹菜,却都顿住了!
  
  女友很诧异娘的举动,她索性夹起一块鱼肉,送到娘的碗里:“娘,您吃啊!”
  
  娘看了我一眼,轻轻地舒了一口气,满意地笑了,手中的筷子又开始在菜碗上空飞来飞去:“孩子,来,尝尝这盘炒茄子!合口不?”
  
  那顿饭娘自己吃得非常满意,自然,对我的第二任女友也相当的中意。
  
  之后,娘和女友俩的关系处得十分融洽,女友看到娘比看到我都亲,这让我很是欣慰,特别是每次回老家,看见她俩在饭桌上夹来夹去的谦让情形,确实让人感到:家,真的就是温馨的港湾!
  
  娘的习惯至今还保留着。不管别人如何评价娘的这种习惯,在我的心中却是至高无上、不容玷污的。因为我知道——娘的习惯,其实是一种爱的习惯,是一种最朴素的爱的习惯,是一种与道德、修养和卫生毫不相干的爱的习惯!
  
  下辈子,做个“孤独”的人
  
  日出而耕,日落而息。
  
  对于城里人来说或许是这一幅很惬意很完美的画面。对于从农村到城里闯荡的人来说,这是一种无奈、痛苦的选择。但对于一辈子都生活在田间乡野的父辈,或许对此他们已经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了。
  
  是那沧桑的岁月染白了你的黑发?是那贫瘠的土地刻深了你的皱纹?是那繁复的劳作压弯了您曾经硬朗的身板?还是……
  
  不,都不是。白发是劳作的见证,皱纹是还活着的解释。那一天一天衰落的身体更是子女一天一天成长的昭示。
  
  面对着同一片土地,面对黄土背朝天,有没有什么感慨啊?
  
  有,孤独的庄稼人。
  
  娃,你们现在已经开始离开我们了,至少可以算是半个城里人了。虽然是那样,城里人凶,凡事让着点。在外面如果真的不行,那就回来,家里还有几亩田,虽然会辛苦,会孤独点,但是总不会饿死的。
  
  是啊,现在我们都长大了,再也不要依靠父母了。像那长满羽毛的海燕,我们去远方搏击社会的浪潮。但是我们却忘了,忘了家乡里还在田间劳作的父亲的身影;忘了早已经长满了双茧再也握不住锄头的那双父亲的手了;忘了那早已经被泥土的气息烤黑的父亲的双颊;忘记了那孤独的庄稼人。
  
  孤独的庄稼人,没错。
  
  如果下辈子可以让你选择的话,你会选择做什么人。
  
  做庄稼人。
  
  为什么?
  
  因为他孤独,他没有孤单,更没有寂寞。
  
  孤单是痛苦的,寂寞是痛苦中的痛苦,孤独是真正的苦上苦。可为什么?
  
  因为他孤独,他会用心的对待身边的每一个人;因为他孤独,他对自己每天所做的每一件劳累的事都无怨无悔;因为他孤独,他们不用身心疲惫的去学什么勾心斗角;因为他们孤独,所以他们会珍惜每一点细微的感动和身边悄悄走过的幸福。
  
  下辈子,我还要做孤独的庄稼人的儿子。
  
  想家了,想妈妈了!
  
  坐在雨里,突然有点想家了,想妈妈了!
  
  想家里是不是也在下雨!想妈妈是不是还在忙?想……
  
  昨天晚上大半夜,妈打过来电话,妈说她睡不着,说她想我惦记着我,说怕我为了省钱委屈自己的肚子,说让我照顾好自己别晚上老是熬夜,说再过23天就是我的生日让我多买点好吃的再买一套像样的衣服……任妈一直在说着,而我却说不出话来,心暖得我不争气的眼泪幸福开心地在眼眶里打转转!
  
  妈妈的生日也快到了,我该为妈做点什么呢!
  
  文字看多了,写多了,就感觉很多文字写得很假。就像写有关母亲生日之类的文章,大多就是写自己的生日始终被母亲记着,而自己却一直忘记着母亲的生日,终于有一天发现自己应该记住自己母亲的生日,也记住了母亲的生日,然而母亲却老了。于是,文章至此也就结束了。
  
  有关此类的文章不落俗套的很少,也难怪,这本来就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很多人一直都很难记住自己母亲的生日。
  
  我生在农村,对这更有着更深的体会,在农村,母亲的生日像古时女人的姓氏一样,她们原本有着自己的生日,可是一旦为人妇后,生日就改为别人的了,她记住了自己的丈夫,自己的公公婆婆,自己的孩子的生日,他们的生日就是自己的生日,而原本属于自己的生日却从此就忘记了。
  
  就像我的母亲,她会始终如一的每年记住我的生日,而当我问起她什么时候过生日时,她总是嘿嘿地一笑,说,忘了。
  
  真忘了!为了她的那些亲人,她真的忘了自己的生日。
  
  其实,我是应该可以记住母亲的生日的,我没有必要非得问母亲她什么时候过生日的。我只要看一下母亲的身份证就行了。
  
  然而,同我一样,我们大多数快成家或者已经成家的年轻人却一直没有这个决心去看一下自己母亲的身份证,一直没有决心记住自己母亲的生日。直到有一天想起来为自己操劳一生的母亲,想着应该为她筹备一次生日宴餐的时候,母亲却已经老到白发苍苍,老到只能呆呆地看着自己满堂的儿孙傻傻地发笑。那时,记住母亲的生日又有何意义呢。
  
  母亲是最无私的。这也许是我们忘记母亲生日最冠冕堂皇的一个理由。
  
  的确,母亲是最无私的,然而,无私并不等于无求。母亲又何尝不想有自己的生日,母亲又何尝不想让别人记住自己的生日,哪怕只记得是哪个月就行。
  
  不信,可以在母亲过生日的前几天,或者甚至是前十几天给母亲打个电话,说,妈,是不是过几天您要过生日了。这,就足够了。这就可以让母亲感觉自己一生的操劳辛苦值得了。
  
  然而,我们甚至连这一点也做不到,我们不但忘记自己母亲生日,也忘记了在我们日常生活的某一天,拿起手中的电话给远在老家的老母亲说几句贴心话。
  
  记得看过一篇文章,说是一位老母亲去交电话费,当营业员问她家里的电话时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她准备转身离开地时候却不假思索的报了好几个电话号码,营业员问她是谁的电话时她说,孩子家的电话。
  
  我想任何看过这篇文章的人都应该反思一下,我们是否像母亲那样熟记自己孩子电话一样记得母亲那部永远等着自己孩子声音的电话,我们是否又能像母亲熟记自己生日一样记得母亲的生日。
  
  于是,即使我没有准确的记得母亲是哪一天生日,我肯定要在9月13号之前给母亲打个电话,说,妈,过几天您生日了,儿子虽然回不来,可是儿子记得您的生日,祝您生日快乐。
  
  我想,天下的儿女们,做到这一点真的不难,做到这一点就足可以慰藉天下的老母亲了。
  
  云烟过眼心浮图静夜独思情难掩
  
  友人一一离去,只剩下我一个人,一个人面对着电脑,满上残酒……
  
  酒真是好东西,虽涩涩的、苦苦的,但他就像精灵,无论悲欢、离合,或是愁苦、苦闷都不离不弃,伴着你、随着你——梳理情丝、安抚苦涩。
  
  半醉半醒中,心在最容易启开的时候,彻底释放——也许这才是我内心深处唯一的“私密空间”吧!
  
  我静静地盯着屏幕,随着指尖的流动娓娓道来——头在酒精的滋润下,懵懵的,可心比什么时候都清醒,彼日阳光下、人前后的强作笑颜,此时的醉态常言应该就是最真实的我吧!!!
  
  爹、娘,是你们给了我生命和勇气
  
  是你们,用一生默无声息的爱,诠释了生命的真谛,使我体验到了什么是养育之恩,感受了什么是舔犊之爱。让我在大千世界中通过种种历练,感悟到了人生的多姿多彩与丰富斑斓,感悟到了生命的博大精深与顽强倔强。在你们呵护下,无论我是对还是错,让我体味生活的真实和真实的生活,在这种的鼓励下,独对风雨,直面沧桑,迎接挑战,在平凡的履历中书写自己不平凡的生命轨迹。是你们让我坚强,让我包容,让我感恩,让我沉稳持重,恪守初衷,让我学会了善待人生。
  
  姐,是你给了我希望和向往
  
  老姐比母。
  
  童年,您是我的标杆,无时不刻都是我的榜样。小时候家境贫寒,姐是你领着我冒着风霜雨雪,在四季的田野拾豆粒、打柴禾,在朝夕晨昏中领着我戏耍玩乐。不论农活多么繁重,我没有听到你说一句怨言,没有看到你脸上有一丝的不快。你用柔弱的双肩撑起了家的天空,让我在温暖中体味家的温馨。少年时你是我的船长,教我知书达礼,导引我走上正确的人生航向。印象最深的就是上学。你总是骂我不争气!面对你那张秀气而刚毅的脸,我把全部的精力投入到学习中,我考上了大学,跳出了“农门”。参加工作后,你成了我的脊梁。你的坚强与刚毅使你的生活依然阳光明媚,云蒸霞蔚!我由衷地佩服你,从你的身上我读懂了“脊梁”的真正涵义!所以每当我失意或落寞的时候,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你,于是心里就会燃起无尽的希望,增添无穷的力量!
  
  你,我亲爱的,是你给了我心情,让我懂得了爱
  
  人生之路,风风雨雨,有你相伴此生无憾!我是一个无权无势的人,不能带给你荣华富贵,而你却用一颗平常心,像蜜蜂一样有滋有味地酿造着我们平常的日子,让我沐浴着家的温馨。在我身心疲惫的时候,你安慰我,为我抚平心灵的伤痕;在我春风得意的时候,你理智地提醒我,谦虚做人,认真做事,使我总能用一种平和的心态对待得失;在我落魄失意的时候,你用春雨开导我,你用和风抚慰我,给我信心,赐我力量。因为有了你,我才拥有一份美好的心情,我才拥有一种平和的心态。
  
  想到此,我的心洋溢着满足和幸福。对于生命个体来说,每一个生命都是一次短暂的旅行。旅途中,我们每个人的背上都背着一个行囊,里面可以不装仇恨、不装快乐,但绝不可以抛弃感激和感恩。因为拥有感激,旅途才有清风浩荡,因为拥有感恩,旅途才有百鸟和鸣。爱着你所爱的人,无论何时何地,无论地老天荒,都是一种幸福,都是一种快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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