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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浓于水的文章

2018-12-28 22:07 来源:散文网

  
  篇一:血浓于水,亲情无限
  在人的情感世界里,亲情是无法替代的因素,血浓于水。不管我们身居何地,只要思念起亲人,心中悠然升起一种亲切感,有种火辣辣的感受。这种感受让人得到欣慰,得到满足,会形成一种精神力量,给战胜困难带来动力,带来新得生机。
  我们旅居海外,在异国他乡有同胞相聚,格外的亲切,仿佛看到祖国亲人一般,热血沸腾,一种难以表达的情感在胸中涌动,沸腾……
  我们外出打工在异地同乡相会,顿时感觉心里热乎乎,仿佛看见了家乡父老一般,心里焕发出无限的感慨……
  我们人类就是在这样的精神境界中生活着,拼搏着,前进着。
  生活本身就蕴含着深厚的情感成分,人与人通过交流沟通可以产生无限的情愫,这种情愫让我们精神境界得到升华,转化为一种精神力量,相互依存,凝结成一种社会力量,战胜身边的种种困难,登上新的高峰,让生活更加美好,更加绚丽。人要敞开心房,让阳光照亮内心世界,光明带给我们是欢快的激情,是无限的快乐;而闭塞则是让人走进狭隘的空间,阴暗潮湿的漆黑的世界里,人与人失去了来往,心胸越来越闭塞,无法包容大千世界的美好,无法投入美好的阳光世界去生活。这个社会需要亲情,需要友爱,需要阳光,……
  在历史典故中有这样一段故事:秦琼为朋友卖了黄膘马,两肋插刀不怕疼。长不过秦琼,短不过罗成。这是描述隋唐时期英雄人物秦琼为人处事,宽大胸怀的形象。与秦琼相反的人物是武艺高强的罗成。可是,罗成为人心胸狭隘,处处与人过不去,以闭塞的心胸面对朋友,结果是众叛亲离,成为孤家寡人,而秦琼则是倍受朋友的尊重爱戴。人间需要建立相互依赖,相互信任,交融的情感。让阳光照亮彼此的内心,共同生活在快乐的家园里,这样的生活境界才是欢快的,幸福的,充满激情的。不管我们生活在什么样的世界里,都要以和谐的,友爱的情感进行沟通交流。
  一个家庭,一个民族,一个国家,不论我们身居何处,但我们都生活在同一个星球上,同属于一个地球村上的人。今天在这个地球上,明天我们到另一个星球上时,一样是同乡人。所以,我们要携手建设我们的快乐家园,没有必要以枪炮相待,争的你死我活,血腥味十足,应该化干戈为玉帛,让世界人类生活在和谐的环境中,大家和睦相处,把人类社会向和平友爱的境界推进。
  珍惜生命,热爱生活,向和谐的社会境界前进,是地球村民的共同愿望,不要让浓郁的战火硝烟弥漫于地球上空。战争是野蛮的行为,受害的是地球上的无辜苍生百姓。地球上的所有财富属于全人类,任何恶意强取豪夺行为均是违背人类社会的生活规则的,最终会自食其果的,受到人类的唾弃,成为历史的罪人。
  
  篇二:血浓于水,亲情如歌
  记忆中的成都,亲切而陌生。从小就知道有一位长得和父亲一模一样的亲人在那里,满心的期待中终于迎来了您们的归乡。短短的半个月时间让成都不再陌生,从此思念成都成为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部分。
  想对四爹说
  “四爹”?我一点都不喜欢这样喊您。看到您就像看到自己的父亲,亲切感不由自主产生。“四爹”,好遥远的称呼,没有一点区别于其他叔伯辈,怎么能体现我们因缘的更近呢!为此,我造次喊您“小老爷”,喊父亲“老老爷”或“老爷子”。您,不会责怪我吧?
  小老爷,您知道吗,在您回来之前,您对于我只是亲人的概念,抽象而陌生?还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我好奇地打电话给您,想听听您的声音,结果我听到的是陌生的四川话,好失落,那一次。
  然而,您的归乡让一切猜疑,陌生全都化为乌有。看小女倚在您的怀抱中撒娇,您的慈爱,您的柔声细语竟会让我如此嫉妒与遗憾:为什么在儿时竟不能绕膝于您前,感受您如阳光雨露般的亲情。(散文网- www.sanwen.org.cn)
  小老爷,您知道吗,您的一席话化解了小女儿一生的心结,弥补了多么致命的缺陷?心眼小,是我最大的毛病。父亲老教导我要学会包容别人,我也努力去做,然而心结未开,一切都是惘然。那天,我在您面前落泪了,是纠结于心多年的计较未曾释然。您循循善诱,为我做了最微妙的心灵手术,缝合的线只是简单的四个字:因果,宽恕。然而曾经堵塞于胸的毒素竟烟消云散,心灵瞬间充满光芒。我知道从此后,不满,怨愤将无法再侵蚀我的灵魂。宽恕,博爱将使我的生命亮度再次提升。小老爷,没有心灵的契合点,心灵的良药又怎会如此神效?只因我们血脉相通,血浓于水啊。敬您,爱您,祝福您。
  想对晖儿说
  晖儿,那天临走你问我“开始想你没有”。知道吗,我舍不得你走,却要装得无所谓,只为不让你得意的心理得逞。其实,从你转身走过安检,从你登上飞机,从你乘坐的飞机在云间渐行渐远之时,我们相伴时的点点滴滴就毫无防备地袭击了我,不舍,牵挂从此拧成一根思念的线把血脉相通的你我永远地连在了一起。我不知道何时我们才又能相见,但相约的十年太遥远!
  晖儿,知道吗,我想留下你,让你不再离开,姐姐想用一生来呵护你,弥补我们缺失近二十年的爱。可是我知道你的根虽在这,但你的过去,你的未来都不属于这,这里对你来说是多么陌生!我不愿,却不能,不让你离开,任牵挂追随你至天涯或是海角!晖儿,我唯一的弟弟,你明白吗?世上有一种爱,区别于爱情,却不亚于爱情,那就是至真至诚的血浓于水的亲情啊!
  
  篇三:血浓于水
  如果说,父母不在了,故乡只留在记忆中,那么,早年兄弟姐妹相依在父母身边时日,就是我回不去的故乡。
  小时候,愁的是温饱,最容易满足的也是温饱,那个年代幸福很简单。父母抚爱,童年欢乐,无忧无虑地上学读书,让我度过纯真岁月。兄弟姐妹同处一个爱巢,小的依赖大的,大的呵护小的,时而磕磕碰碰,一起伴随长大。
  姐姐和我作为长女长子,出生后父母疼爱有加,姐姐之前有两个哥哥夭折了。我和姐姐相隔两岁,幼时打起架来互不相让。不过,老大嘛,生来付出多,学业之外,姐姐很早就为母亲分担洗衣做饭之类的家务。一九六三年夏季长江流域洪水泛滥,临江的家中房屋被水淹过膝盖,全家人只能吃住在用长条板凳搭起的一层铺板上,白天父亲上班母亲做工,姐姐照应三个弟弟一个妹妹,苦守这块弹丸之地,总算捱过汛期。小妹还在摇篮时,父母不在家,她摇着啼哭不止的小妹,手足无措,自己也哭了起来。文革之初,我和姐姐同被学校推选为赴京代表,做梦也没想到能和同学远赴首都大开眼界,幸运地见到毛主席,这是我们在初中阶段最令家人高兴的一件事。那次在北京,我用父母给的钱,为两个弟弟买了铅笔盒,还为小弟买了一顶仿造的飞行员皮帽呢。学校停课时期,我和姐姐在父亲单位做过小工,挣得每人一天一元二角五分的工钱。那时我们只不过是十几岁的未成年人,烈日之下成天在河滩上挑土筑堤,虽又热又累,但都为能减轻家庭经济压力感到欣慰。姐姐对弟妹不乏关爱之情,我和大弟后来的婚姻,就是她牵线搭桥一手促成的。
  大妹小我两岁多,稍大后也开始承担起家务琐事,小小年纪吃苦耐劳,甚至时常与邻里同伴出外拾煤渣,拣破砖捶碴子换钱,为父母分担日常开支之忧。从小自立,使她一直很顾家也最肯为家庭付出。一次她上楼扫地,呼啦啦动作蛮大,扫帚到处,灰尘拂动。我正躺在床上,望着屋外透进的阳光灰柱,心里发烦,又怕灰尘从楼板缝隙漏到楼下,叫她不要扫了。连说几遍,就是不听,我恼羞成怒便朝她背上狠狠扇了一掌。当哥哥的自己不做事,反而不能体谅正在做事的妹妹,扇过之后看她委屈得直哭,我当时就后悔了,以至多年以后忆及此事,内心深处仍有一丝愧歉难以释怀。
  大弟小我近四岁,幼年受到父母特别关照。那时不管够不够,每人一餐只能吃到一碗饭,最小的大弟也是同等份额。有时煎个鸡蛋、炒点油饭什么的,唯他独有,哥哥姐姐只好想着法儿哄他分一点。有一回过年,偶遇一亲戚给我们兄弟姐妹每人两张面额伍角的压岁钱,我和姐姐以小票逗着换他手中的大票,先用贰角换伍角,再用壹角换贰角,哈哈,居然得逞了。他十一二岁的时候,一次我和堂兄细承带着他上街转悠,返家途中遇见一群小女孩在马路中间玩“跳房子”游戏。我们路过,她们误以为是来捣乱的,大喊大叫。这时,从路边院门里冲出一个壮汉,厉声吼着恶狠狠地扑向过来,吓得我们拼命奔跑。我和细承慌里慌张躲进附近宿舍大院,听到远远跑在后面的大弟凄厉哭声,直觉心被撕裂。儿时相隔几岁大小分明,成年以后不可同日而语,父母在世时,大弟后来对家庭的担当比我这个当长子的还多呢。
  小弟小我七岁多,小时候眉清目秀,人又乖巧,很逗人爱,我和姐姐出门都喜欢带着他。尤记那年夏季,父亲把从单位领取的防暑降温购兑卷全给了他,他每天下午兴冲冲地端着搪瓷碗到供应点用小票兑冰棒,哥哥姐姐们理所当然地都不去分享。我在下乡插队前夕带他上街,回转时行至离家不远的客运码头,想甩开他独自行动。于是,走进港务局迷宫式的楼院躲来躲去,他跟在后面追呀找呀,起初还觉得好玩,当感觉我真要摆脱他,“哇”地一声哭起来。看到他委屈的样子,一股自责感和怜爱之情瞬间涌上我心头。
  我远离家门的那一年,小我十岁多的小妹才五岁,待我从北方回到家乡,她已经成年了。我在上海空军政治学校学习时,上中学的小妹给我写过一次信,说身上穿的大多是两个姐姐的旧衣裳,希望我给她买一套新的。不知怎么回事,这封信我没有收到。尽管回家时我给她捎了其他物品,可是并不知或许是她犹豫良久才道出的热望。小妹把信誊在日记中,后来我无意间看到。多年后妹夫也看了此信,便当作笑谈。每当提起这件事,就会让我想到看过信时那种无言的抱憾。
  从童年到少年,与我相处最多的,其实还是堂兄细承。我俩出生相隔一百天,一起上幼儿园上小学。文革停课后期又几乎每天会面,同出同进,在九江大街小巷窜来窜去。那个期间,我们搜集到不少文学书籍,如《普希金诗文集》、《苦难的历程》、《青年近卫军》、《士敏土》、《匹克威克先生外传》、《亚西伟人轶事》、《彷徨》、《呐喊》、《毁灭》、《铁流》、《南行记》、《流浪儿》、《艾青诗选》等,从此都对中外文学作品产生浓厚兴趣。
  一九六八年底不到十六岁上山下乡,是我少年时代结束的标志。纵观人生途中,发小,同学,战友,同事,朋友,我与许多人都亲如兄弟姐妹,然而,血缘关系毕竟浓得化不开。多年前我就跟细承说过,别看我们分开很早,人生轨迹不同,说不定老来还会回归到一起呢。
  前不久,与大弟同岁的堂弟久成突然脑出血昏迷,躺在医院重症室危在旦夕。由于病情复杂,医生不敢轻易乱动,远在北京的国内顶级专家看到诊断资料也面露难色。好在依靠他自身体质挺过危机,才在北京成功手术。久成从小踢足球、操航模,身体一向很好,刚过六十岁身体就拉响警报,让我看到生命之有限与脆弱。再看姐姐这些年来一直与顽疾抗争,更有了人生苦短的紧迫感。
  回首往事,犹在昨天,人咋说老就老了呢!有时我痴痴地想,倘若时光倒转,我们兄弟姐妹能回到从前,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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