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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的沉思

2019-11-12 11:37 来源:散文网

斑驳的墙,安静地看着远方。岁月从指间滑落,后面的墙壁已经开始斑斓,年轮原来早已转过。
花儿开了,有人在微笑,蜷缩在狭小的空间里,有一种幸福。从密密麻麻的指纹里显露。
拇指
粗粗短短的拇指,总是坚强有力的维护着其他手指,让我想到爸爸妈妈那如水般的亲情。
拇指并不纤细,甚至不美丽,但在指纹中有一个自足的世界,是爸爸妈妈赋予的。消解哀伤,聚拢亲情,细微的哪怕是转瞬即逝的快乐。我认为父母的生命同我们的一样,他们并没有衰老,只不过他们把太多的希望寄托了下一代;如果他们能做,为什么还要压给我们呢?要知道,只有他们做了他们应该奋斗的,我们的起点才能更高做的更好。
我喜欢爸爸妈妈的笑容。那是可以遮风避雨的港湾。我会很知足,他们的爱使我找到生活的出口。因为现实是残酷的,它会把最柔软细腻的感情融化,注定以回忆的形式教会我们珍惜。初中的时候,总会买廉价的小东西送给他们,看着他们欣慰的笑容,我会甜甜入睡。有谁知道我在那一刻所思所愿?有谁知道它对于我们的真正意义?时间的涛声提醒我,无论何时,我都会有长大的那一刻。
骨骼劈劈啪啪生长发过程中,拇指向侧弯曲,仿佛在暗示生命的重量。是父母教会了我怎样去爱。小时候看《十晚个为什么》孩子的瞳孔漆黑的只剩下些懵懂。以为阳光下反射到的所有图案,都可以在书里找到答案。那里有我失去的东西,有我应该永远怀念热爱的东西,有我得到的以及误以为满足的东西,有我发现我并没有爱过只是因为失去便一直爱下去的东西。
我在离家的列车上想起爸爸妈妈时,火车正穿过一座大桥。桥下江面宽阔,太阳照射其上,光芒万丈。我一生中最美好的青春,正如这灿烂的阳光。我坐在火车上,看着那桥那讲那光渐渐远去。我知道岁月将从我身上碾过,一路上我告诉自己,成长就是这样一件事情,它包含着孤独,而亲情会支撑一生。
食指
我在书皮上写满了我成长过程中遇到人的名字,书皮是灰色的,他们的名字赫然醒目着,我用食指摩挲着那些鲜活的姓名,回顾着十几年的人生。直到手指的指尖有轻微的疼痛。我喜欢用食指轻轻触碰小狗的鼻头,看着小精灵圆溜溜的眼睛,顽皮的用小舌头舔着我的指尖,我感到幸福。我真的就很快忘记,它用小爪子抓着奶瓶喝奶时嘴巴湿湿的样子。在我的脚迈出门槛的那一刻,我急促回头,看到它小小的身影定格在我身后。我无法抑止的转身看到它乖乖的蜷缩在那里。我好想过去抱抱它。妈妈说,等你上大学回来,它就不认识你了。我心里莫名感伤。很多事情在说再见的那一刻就变得不在清晰。
食指的疼痛让我清醒,也许我只是用这些琐屑来造句,就像小学生,造完之后发现这些只是细节,是必经的,尤其是经过离别后,这些细节会成为常客。
中指
老实说我不喜欢中指,长得粗粗壮壮很没创意,就像我的学习一样。我一直都认为我是个好学的乖孩子可每次面对那些曲曲折折的抛物线,我都茫然四顾,在现实面前狠狠出丑。朋友说梦是太斑斓太沉重的液体,现实这个容器承受不了。我总是对着丑丑的中指发呆,希望我的成绩可以好一点,再好一点。当我深夜在迷茫的题海中寻找那些记忆的答案时,仿佛悬浮在寂静的夜空,捧着虔诚的信念,脸上是一种近乎绝望的希望。
我觉得自己像个卖火柴的小女孩,当她在微光中看到神往的天堂时,我在努力的过程中也在用思想在岁月上划动着,我能看到擦出的光芒。这种光芒最失给予我的是温暖。尽管火光很小,时间很短。但当我看到自己做的厚厚的试卷时,我觉得那就像是燃烧过的火柴梗一样堆放在那里,标志着曾经有过的光亮与温暖,但是火柴毕竟不是炉火,卖火柴的小女孩最终还是冻死了,那么,我呢?
我告诉自己,一切重新开始吧,过去的二十年似乎都被一辆大卡车运走。尽管过去的岁月都不是废物,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它们都是弃之不用的物体。无论是有心还是无意,或是心甘情愿或是无可奈何。就像我的中指一样呆呆的承受一切。傻瓜力量大。他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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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蝴蝶之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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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赖五娇,是岑山村人。当地有民谚说:“岑山岌,深山沟,长年有天没日头”,从中足可看出其偏僻和崎岖。我的老家,比那地方相对“开化”。运泉的第一任妻子姓杨,生下一个男孩之后死于虐疾,运泉于是娶五娇为第二任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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