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昕谈写诗
其实不单是写诗,所有的事情,也都如此,任一件事都是无所谓难无所谓不难,它们都统一的遵循统一的规律,功到自然成,如烧饭,火够旺,锅,勺,水,米,又个个俱全,待机而发,不难闻到一鼻饭香。
这既是说,只要你下到一定功夫,就能够做到需要那个功夫才能做到的事情。
写文章的人往往心思细腻,感情丰富,写诗的人更需这样,因为诗人需要以他们的心灵去发现,去触及常人所察觉不到的东西,这些东西往往藏的隐秘,或为实体,或为虚拟,越是心思细腻的诗人便越是能发现的彻底,发现的完全,从而可以散播这世上更细腻的美。
归根结底,诗便是感情思想的一种载体,它以文字的形式体现,文如其人,诗也如其人,诗作为感情与思想的载体,自然渗透着这个人的感情和思想,要想写诗必须具备写出诗所应具备的感情和思想深度,若深度不够,则写出的诗也便深度不够,这也是说,要想写诗,你必须培养你的感情,培养你的思想,并不断深化它们。
曾经有一个网友告我说,他想搞文学,我说这很好啊,他又说了,可我自制力不够,总是一次次原谅自己,“善待”自己,我便告诉他,这没治啊,因为要想搞文学,便要学会折磨自己,而且诗是而且也只能是一个人的事,写诗没有帮手。
写诗,也许也便是对自己的折磨,在不断的自我折磨与外界折磨中,感情与思想愈积愈厚,愈可以发现世界的更隐蔽的事物,再借助于一定的文字功夫,便可以使之附着于其上。诗人的发现能力,并非时时具备的,而是在生活的某一刻,某一历程,偶然发觉到的,这便是人们通常所说的灵感,灵感稍来即逝,错过了也许永远再不来了,所以诗人便会全副精神定格这一灵感,沉浸在这一感觉里,此时,诗人头脑里几乎是跳出一些字句来,这些自距离,便承载着诗人的当时的感情当时的思想。
然而诗人,甚至是诗人这个词语,都透露着悲剧的色彩,因为多灾多难承受着常人所难承受的痛楚的诗人才往往妙笔生花,写出传世的名篇,诗人越是活得痛苦,反而越是能写出好的诗篇,诗人的存在也许本身便是一场悲剧。
诗人是这世界上最希望世界完美的人群,但因为心思悉尼,有着超群的发现能力,因此也最容易发现世界上的不完美,甚至是丑恶,理想与现实的落差感,诗人比任何人都感觉的更加真切而强烈,因此诗人活得往往比常人辛苦和受煎熬,但我希望普天下的诗人都能活得幸福。
我们都愿意世界变得更美,世界如果是好心的,也一定希望我们都获得更美,世界是好心的,我想,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