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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念

2019-04-05 10:59 来源:散文网


  篇一:记念项余岸君
  中华人民共和国六十二年七月二十五日,也就是官称的甬温线特别重大铁路交通事故的第三天,我独在网络上徘徊,遇见石君,前来问我道,“先生可曾为项余岸写了一点什么没有?”我说“没有”。他就正告我,“先生还是写一点罢;项余岸生前就很看重先生的文章。”
  这是我知道的,凡我所撰写的教学杂感,大概是因为往往没有与时俱进之故罢,编辑大多貌似述而不作,然而在这样的情形中,毅然为我作评点的就有他。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这虽然于死者毫不相干,但在生者,却大抵只能如此而已。倘使我能够相信真有所谓“在天之灵”,那自然可以得到更大的安慰,——但是,现在,却只能如此而已。
  可是我实在无话可说。我只觉得所住的并非人间。三十六人的血,洋溢在我的周围,使我艰于呼吸视听,那里还能有什么言语?长歌当哭,是必须在痛定之后的。而此后几个所谓专家骚客的阴险的论调,尤使我觉得悲哀。我已经出离愤怒了。我将深味这浓黑的悲凉;以我的最大哀痛显示于非人间,使它们快意于我的苦痛,就将这作为后死者的菲薄的祭品,奉献于逝者的灵前。
  二
  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这是怎样的哀痛者和幸福者?然而造化又常常为庸人设计,以时间的流驶,来洗涤旧迹,仅使留下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在这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中,又给人暂得偷生,维持着这似人非人的世界。我不知道这样的世界何时是一个尽头!
  我们还在这样的世上活着;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离七月廿三日也已有两星期,忘却的救主快要降临了罢,我正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
  三
  在三十余遇害的生命之中,项余岸君是我的朋友。朋友云者,我向来这样想,这样说,现在却觉得有些踌躇了,我应该对他奉献我的悲哀与尊敬。他不仅是“苟活到现在的我”的朋友,更是死于改革阵痛期的中国的中国的青年。
  他的姓名第一次为我所见,是在我以丁老爷子注册到他的网站语文轩的时候;但是我不认识。直到后来,因文本不会上传,便求教于在线客服,这时他的头像闪动了,细心教我,然而不知是系统出错,还是我实在太笨,只好把论文传给他、把密码告诉他,由他代为上传。后来文章发表,并且与百忙中的他深谈之后罢,我心中暗自诧异。我平素想,能够悉心教学,且在教研领域颇有建树的年轻人,无论如何,总该是有些傲气的,但他却常常倾听着,口吻很温和。每每发去论文、课件,他总不忘给我回复,并且道一声谢谢。最后来因为忙着编一本成高辅导教材,就极少前去语文轩了,于是见面的回数就较少了,偶尔在上遇到,也聊上几句,记得一次是我打听其确凿的生日,一次是他约我完成教材后送他一本。此后似乎就不相见。总之,在我的记忆上,那一次就是永别了。
  四
  我在廿四日,知道动车的相撞,那时电视还在连篇累牍的报道挪威的事情,后来在网络上得知小依依的不幸,怎么也不曾会把那一场人祸与温和的项余岸联系在一起,直到石君告诉我小依依便是项余岸君的女儿而项余岸已经死去时,我对于这说法,竟至于颇为怀疑。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的,然而我还不料,也不信竟会到这地步。况且始终倾听着的温和的项余岸君何故也遭此横祸呢?
  然而即日证明是事实了,作证的是他打不通的电话、永是黑色的头像、再也不能回信的邮箱以及浙江友人的电讯。
  但铁道部就有令,从速掩埋车头!
  但发言人就能说,小依依只是个“奇迹”!
  但接着就有主旋律,说是大灾见大爱。
  惨象,已使我目不忍视了;主旋律,尤使我耳不忍闻。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我懂得鲁迅之所谓“衰亡民族之所以默无声息的缘由了。沉默呵,沉默呵!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五
  但是,我还有要说的话。
  我没有亲见;听说,他,项余岸君,那时是欣然前往的。自然,旅游而已,芸芸众生者,谁也不会料到有这样的结局。
  始终温和的友善的项余岸君确是死掉了,这是真的,有他自己的尸骸为证。当三十余个生命匆忙的死于自诩绝对可靠的科技的时候,这是怎样的一个惊心动魄呵!
  但是温州的女记者却居然昂起头来,问温总理“您对温州人在这次救援中的表现如何评价?”……。
  六
  时间永是流驶,街市依旧太平,有限的几个生命,在中国是不算什么的,至多,不过供无恶意的闲人以饭后的谈资,或者给有恶意的闲人作“流言”的种子。至于此外的深的意义,我总觉得很寥寥,因为这实在不过是事故。人类的血战前行的历史,正如煤的形成,当时用大量的木材,结果却只是一小块,但事故是不在其中的,更何况是并非“人祸”的天灾。
  然而既然有了血痕了,当然不觉要扩大。至少,也当浸渍了亲族;师友,爱人的心,纵使时光流驶,洗成绯红,也会在微漠的悲哀中永存温和友善的旧影。陶潜说过,“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倘能如此,这也就够了。
  七
  我已经说过: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中国人的。但这回却很有几点出于我的意外。一是铁道部竟会这样地急于通车,一是发言人竟至如此之无情,一是温州的女记者献媚时竟能如是之镇定。
  然而这一次没有让铁道部完全自说自话的斗争中,努力去挖掘真相并告知世人的勇士,让人性闪射出了夺目的光华。倘要寻求这一次事件对于将来的意义,意义就在此罢。
  苟活者在淡红的血色中,会依稀看见微茫的希望;真的猛士,将更奋然而前行。
  呜呼,我说不出话,但以此记念项余岸君!
  
  篇二:记念我又一次点名错过
  2012年9月11日,东风-41能打多远,我对自己的承诺就飞逝的有多远。答应自己,马克思,认真去听,可我还是执意的选择了逃离。回宿舍时,给同学打了电话,传来的信息是,老师点了2次名。
  每天18:00-22:00,最贵的,最高效的,属于我的时间。这教育带有各种规则的制约,其实很多时候,学什么由不得我选择,一开始就被决定了。大学的教育还是没有逃脱有些模板式的的东西,当然,大学的自由,图书馆,自立,是中学无可企及的。纯属一时的观点,不代表将来的看法。
  学习环境,教育方式的影响,对于成长,关于自己,早已被奴化。以前的高考就不提了。着一次,我只谈现在。英语四级,C语言二级,似乎又把我陷害。一直奔跑,我要摆脱这其中的功利因素。一切顺其自然。当然,把他们学好,不会忘记。与其苛求自己,把这什么那什么过了,还不如先看清自己,摆脱奴役。
  还有要提的是,大学这些不考试的科目,老师给的分数,主观随意太大。相对来说,还是考试比较公平。像马克思这样的课,上学期给60分,着学期已一次被点名,想必分数又是低落。给自己一个去上这课的理由,为了那分数,还是为了奖学金,不为什么,只求心甘情愿。
  最难求心甘情愿!总有一些隐秘的限制,让你束手缚脚。说到底,还是对某些规则心有怨恨,却无力改变。考试过级还是美好,有些课还可能会逃离。既承诺自己,又选择逃离,似乎矛盾,其实是珍惜当下的表现。
  没想到,给我这篇文章不通过的人会有四个。不得不承认,我文笔不怎样,但我只想写下我现在大学生活的一点现实。
  
  篇三:记念
  时间就这么流逝了,回首``往日的一切依稀历历在目。现实却是会让人大失所望。
  好久好久没写过文字了,似乎丧失了思考的姿态了。随着高考的结束,成绩的折磨,所有的希冀都随之而消失掉了。
  在高考结束后,等待成绩的煎熬中,逐渐濒临着绝望。以为抱着希望,结局就不会令人太失望。可并不如此,只是一次又一次的煎熬、痛苦。生活,几乎已是灰白色了。
  很想很想找些能够消遣时日的事情消磨掉这时间,却一次又一次的退却了。好想好想找个人来倾诉心中的压抑,才发现、忘了怎样去相信一个人;又该怎样去启齿那份沉重的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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