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的文章
2018-12-30 14:13 来源:散文网
篇一:豆腐
在这浩瀚的历史长河中,我们中国人发明创造了很多对世界影响深远的东西,最著名的当属四大发明:造纸术让我们进入了快速消耗品时代;印刷术让我们的双手可以腾出来做一些其他的事,不必把时间全部浪费在誊写那些无聊枯燥的典籍上;火药让我们进入了热兵器时代;指南针让我们身在迷途中,不再失去方向······这些发明被后世的各个角落,各个阶层所广泛应用,广泛更新。但是,这些发明虽然伟大,却有些许遗憾,什么遗憾呢?所谓“民以食为天。”顾名思义,老百姓把吃当成和天一样大的事儿,既然“食为天”,当然得有一样“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发明,才能撑得起这个“天”,于是,豆腐便出现在老百姓的餐桌上了······
我没有深究过豆腐的来由,以及所谓的发展历史,我只知道,豆腐好吃,我爱吃,而且百吃不厌,不对,不应该叫百吃不厌了,至少也得千吃不厌了!我对豆腐的钟爱,最早得追溯到我五岁那年。之所以印象如此深刻,是因为那次豆腐让我有苦说不出——那挖心裂肺的痛!也是因为那一次的“不打不相识”,才成就了我长达二十多年的豆腐情结。
那是我五岁那年的除夕夜,我们全家都欢聚在我三舅家。桌上到底有几道菜,是些什么菜,我都记不清了,在我能捡回的记忆碎片中,就只有最后那道炖羊肉了。小时候我爱吃肉,羊肉当然也不例外,在我大快朵颐之际,偶见锅中白色的,呈方块状,软乎乎的东西,我甚是厌恶,因为它们总是挡住了我心爱的,鲜美的羊肉。于是,我便问我三舅,那玩意是什么,我三舅回答道:“这东西你没吃过的。”说罢,三舅便故作姿态起来,他的故作姿态只会导致一个结果——把我的好奇心淋一漓尽致地调动起来:“我没吃过的啊,那是什么啊?”我睁大了眼睛等待着三舅的回答。“狗蛋。”三舅面带微笑且平淡似水的答道,“这东西一般很难见到的,只有过年的时候才有。”他说罢,用勺子舀了一块“狗蛋”,放进了我的碗中。
我听说这东西稀有,再加之好奇心的作祟,便捞起那东西就往嘴里塞,这一塞,可了得:那“狗蛋”及其滑,刚进我嘴里,便滑一进了我的喉咙,又从喉咙直接滑一进了胃里,要命的是它的温度,就像喝了一大口冷却不多时的开水,从喉咙到食道,再到胃里连成了一条火热的线,最痛苦的莫过于这么烫的东西在我的身体里,我连呻一吟的权利也没有,只能瞪大眼睛,长大嘴巴,握紧双手,等待着它在我胃里冷却!
事后才知道,那位把我折磨的生不如死的仁兄叫豆腐。当我渐渐长大后才知道,狗是不会生蛋的。
也许是我这倔脾气使然,在那一次“豆腐事故”以后,我便有了一种征服豆腐的欲|望,就像人类起初畏惧野兽,之后又设法征服了一样。从那以后,我便叫母亲天天烧豆腐,红烧的,白烧的,炖猪肉,炖羊肉,炖白菜·····在我多次“练习”以后,像第一次那种低级错误就再也没有发生过了。久而久之,怪事出现了,那些羊肉,猪肉,白菜等等的“配菜”都被我吃腻了好几回,而对于豆腐,我却愈加喜爱。
对豆腐的逐渐认识,就是我对人生的逐渐认识。那一次,可谓是我第一次深入了解豆腐。记得,小学五年级那年的某天中午,我放学回家,家里大人都不在,我只得去离家不远的爷爷家吃午饭。正巧赶上爷爷家刚开饭,桌上有鱼有肉,还有一碗青菜豆腐汤。无疑,这碗汤才是我的最爱。饭毕,爷爷问我,为什么这么喜欢吃豆腐,我回答:“豆腐好吃啊,嫩一嫩的,有点点甜甜的,但是······”其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喜欢。爷爷指着碗里还剩一点的青菜与豆腐道:“做人要像这碗汤,清清白白!”
爷爷的“清白汤”不知道伴随我走过了多少个春秋,每每在我人生游一移不定,困惑满腹的时候,我就会做一碗“清白汤”,想一想爷爷的那句话!
现在的我,又对豆腐有更深一层次的认识了。做人不光要像青菜豆腐汤一样“清清白白”,更要把自己当做一块千煮不化的卤水老豆腐,任凭滚一热的油锅煎炒烹炸,任凭百种调料的浸渍调味,任凭千种配菜的混合搭配,都丝毫不失其本真!这纷扰的世上有太多的诸如类似油锅、调料、配菜的东西,蒙蔽了我们的眼睛,阴翳了我们的本性,人人都在高呼去伪存真,可是除了豆腐以外,有几多人能够做到呢?
一毛一主席有句名言:“嚼的菜根者,万事可成。”我也有一句座右铭:“能把豆腐吃出肉味者,万事可成!”
篇二:豆腐
提起“豆腐”二字,使我想起了小时候母亲做豆腐时候故事,那是在文革期间,母亲积攒了一年的豆子(与其说是积攒,倒不如说从老鼠洞里挖出来积攒的豆子),拿来跟东厢的大婶学会了用地锅烧水做豆腐,把豆子洗净,在磨盘里磨出豆浆来,然后上锅熬,锅底上点上秫秸干草,袅袅炊烟,豆香雾绕。那个时代,几乎家家里经济凋敝,母亲积攒的不够做一包豆腐的,就跟东厢大婶家商量着,两家的豆子混在一起做才勉强得够做一包豆腐的。我年龄尚小,光顾者玩耍,心里早就痒痒地垂涎欲滴。具体用石膏如何“点水成豆”那是自然地不知道了。唯一知晓不大一会工夫,热腾腾地豆腐就用布包兜着出锅了,控干水,然后放在磨盘上,上面用秫秸篦子再放上边,然后用小磨盘、大块石头压着,等到水流淌干了,豆腐就被压成板了,这样就算做成一包豆腐了。
我肚子里饿的咕噜咕噜的直叫唤,香喷喷的诱惑我的饿肚神经,馋的我直流口水。老是围着磨盘瞎转悠着,用鼻子尖还不时地嗅着,母亲叫我用蒜臼子倒蒜泥,我剥好的蒜,赶紧的揣,三下五除二的把蒜倒成蒜泥了。母亲刚刚把豆腐块放到桌子上,我就急忙地用手去抓一块豆腐吃,豆腐滚热的直烫得我舌头来回的在嘴里乱倒腾,不住地发出“哎呦哎呦”的声响,母亲给我切做了大半碗豆腐块,我用蒜泥调和好,按照母亲说的浇上酱油,盐,连忙地大快朵颐起来,大半碗就被我火速得吃的干干净净,本来还想吃,可是肚子怎么也盛不下了,相反肚子涨着鼓鼓的。我对母亲直喊撑得哄,母亲对我说,上院子外边溜达溜达就好了。我只好相信母亲的话。在外边和伙伴们玩耍,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的肚子没有一点撑得感觉。肚子瘪下去了,到家还想吃,母亲不让我再吃下去了。我也很听话的没有抢着吃,打这以后,家里再也没有这么好的机会让我吃了,每年生产队里能够分得全家豆子只有可怜的一两斤而已,无法做成豆腐的。在我的心里,吃豆腐的味道一直在我心中萦绕着。每每想起来,还是香味绕头,心里惬美。(散文网- www.sanwen.org.cn)
成年后,吃豆腐成为家常便饭。想起什么时间吃就什么时间吃的,经常地吃豆制品成为我的天然嗜好,走南闯北,但是能够真正吃上和母亲做豆腐时的味道,几乎没有令我感动。想吃好的豆腐是我的“心病”。城市的豆腐,我隔三差五的吃,虽说我没有见过现在是如何做豆腐的程序。但是他们几乎没有不掺假的,这是我吃豆腐时的感觉,有的豆腐白的像雪,软的拿不成个,而硬的又似是冰块,有时候用刀切都是用点力才可切成块的。豆腐里到底掺杂有何种化学原料,那就是不得可知的。但有一条,就是绝对得没有过去那时候的母亲做出的天然豆腐香甜。现在每当我回老家的时候,吆喝着遛乡串户的来到门口,父母亲总是要买上几斤豆腐,到我临走时候捎带着回城里吃,说是老家的豆腐掺杂使假的成分少,比上城里的豆腐要香的许多。不是价钱的问题,关键是有那么点豆制品味道。不像是城里的豆腐,几乎嗅不到什么豆子味道。父母亲总是说,农村人心没有那么黑,究竟都是左邻右舍的人,经商的人没有像城里那么的奸商。当然想吃原汁原味的纯豆腐,在全国来说也是罕见的。人呢,不像是老毛年代了,心地善良,不知道什么是骗人。大老粗出身,人的思想都是被禁锢了,没有那么都歪门邪道怪事。现在不行了,人,生活在高科技年代,思想活跃,诡计多端,不论制造什么东西,都是仿造,伪造,使操怪坏。无奸不商,无奸不富。想着法子欺骗老百姓腰包里的钱。
眼下,整个枣庄的豆腐,就剩下在枣庄市山亭区城头镇了,那里家家做豆腐,我没有机会到那里,听说豆腐还是可以吃的,就是不知道咋样子。当然,我估摸着也不会有我当年母亲做过的豆腐好吃了。
城头镇,我一直没有机会去过,但是早在经年前就已经听说了城头乡多数人喜欢做豆制品的佳话,我是在朋友的“牛皮”中一饱口福。后来口福演变成现实,叫朋友捎带些城头的豆腐,我品尝出个中滋味!并且总也算是名副其实。窥一斑而论全身。品尝之后,总是逊色于我母亲的韶华年代做过的豆腐了。后来听说,乡政府为了提升地方特色,把城头乡镇定名为“中国豆制品第一镇”。我不论到何地方,不论到过哪一类的地摊、餐馆、饭店、宾馆酒店等等,第一个点册的就是炖豆腐抑或是香椿芽调豆腐。在不少地方,我所吃过的许多做法的豆腐,除了文革当中母亲做过的豆腐纯香外,能够众压群芳的就是城头乡出产的豆腐了。城头乡产的豆腐,有股浓厚地豆制品味道,绵、香醇、嫩中不老、老中含着嫩、炖而香软,炒而不碎,显白而不漂、嚼而不噎。如若说“中国豆制品第一镇”是定名的,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的,我要说,和全国的我所吃过豆腐相比,也不算是夸大吧,更谈不上渲染。政府抓住地方特色这个龙头行业,大力提倡推动豆制品的快速发展,走豆制品的路线的方针政策,是明智的抉择。更是顺其自然的必然。
城头乡镇的豆腐远播神州大地。中国豆制品第一镇。听起来是有点口气大,其实只要天南海北的品尝之后,就会发自内心的说出来,“实”惠!也只有品尝了之后才会有权利发言的。我是实话实说的人,我不是城头乡镇的人,在城头乡镇里不是我的老家,我不属于老王卖瓜自卖自夸的那种人,如若有时间,我会躬身到城头乡镇行程一趟的,亲自坐下饱品一下真真正正的城头乡镇土产的豆腐。祝愿城头乡镇的豆制品走出枣庄,溢满中国,迈向世界!祝愿城头乡镇的豆腐能够像我母亲从前做的豆腐那样的,能够从新回归到大自然当中。提升豆腐的纯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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