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说的文章
2018-12-30 14:13 来源:散文网
篇一:莲说
壬辰之春,可能是春心萌动的力量使然,晨练的脚步竟自作主张的把人给带到了湖畔,透过幽静的林荫,望着晨曦薄雾中静湖那“小荷才露尖尖角”的片片新绿,自会想起朱自清的散文《荷塘月色》,那是我儿时的读过,当年确是没过过深的印记。全不如现在读来文学大师季羡林的《清塘荷韵》,还能多出些许的感慨。
其实人们看到的荷只是莲的表象,“神以知来,知以藏往”才是莲的真本。
莲:可称其为荷,但荷却绝不能称作为莲。
莲:睡莲科,属多年生水生宿根植物。藕根:地下茎状根。荷花:单生于花梗颈端。有多种形色。莲子:椭圆形,花后莲蓬中的种子。莲是藕根、荷花、莲子、的总括。
莲是唯一能代表过去、现在、未来的凡世禅株。
难怪上述两位大师和所有的文人墨客都不去写莲,而只是妙笔生辉般的只是去写写荷的芬芳和雅姿。
莲,是子被植物中起源最早的植物之一。早在一亿三千五百万年以前,我们地球的北半球水域的许多地方都有莲属植物分布。她比(200万年前)人类的祖先要资历得许多。莲是和水杉、银杏、鹅掌楸以及北美红杉一样未被冰期的冰川噬吞而幸存的孑遗植物的荣耀。
先说莲的藕:藕是莲的过去。她是横生于水底淤泥中的肥大多节根茎。供应着莲的毕生养分和生命。都说“荷花出淤泥而不染”这是人们对荷花人格化品格的赞扬,实际上藕生于水下的淤泥,哪能不被有毒物质所侵染?因为亿万年进化的演变,藕以特别细密的表皮组织和含有丹宁的下皮组织,阻挡和吸收着有毒的物质(记住吃藕是一定要削皮的),才使莲能“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再说莲的花:花是莲的现世当今,人们说的荷主要的就是说荷花,花:单生,两性:萼片4-5,花有单瓣,复瓣,重台,千瓣之分,色有深红、粉红、白、黄、淡绿和兰、紫及间色等变化。花期6-9月,花径小者不足10厘米,大者可达30厘米。她以她五彩缤纷的素雅为你展现着出水芙蓉的圣洁。
最后说莲子:所幸我儿时便知道了辽南郊陌的普兰店干河床的泥炭中发现的千年印度古莲,经过后人的培育,真的萌发出一派生机盎然,且盛开至今。莲子中较高的多聚不饱和脂肪酸含量使她成为迄今所发现的能耐极高温的寿命最长的生命形式。莲子是花谢后的花托形成的3-30个莲室的莲蓬里的种子,她以无尽的生命热诚,传承着美好的未来。
人们赞美荷多是在描写荷花之美,只有宋朝的理学家周敦颐的《爱莲说》是在赞美着莲的高贵品德,他已将他之前所有的千古诗文于不屑:“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晋淘渊明独爱菊;自李唐来,世人盛爱牡丹;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好在历朝历代至今对荷的精美描述中,不曾有我这拙笔的只言片字……
篇二:爱莲说
我隐隐约约感觉父亲有话要对我说。
这天下午我刚要出门,父亲喊住了我:“平子,最近不忙吧?你扶我出去走走吧。”
我连忙上前搀住父亲:“好的,爸。”
父亲自从退居二线一来,天天以侍弄孙儿为乐,对我一路晋升的仕途反倒是不闻不问。昨天我刚升任市教育局长,父亲终于按捺不住要开口了。(散文网- www.sanwen.org.cn)
我们边走边聊。父亲问我:“平子,你知道我平生最爱什么花吗?”
这个我当然知道。在父亲的书房里,挂着一幅两米多长的油画睡莲。每有闲暇,父亲就站在画前久久凝视,有时一言不发,有时自言自语,有时慢慢踱着步子,有时一站就是半个小时。父亲钟爱的当然是洁白无暇的莲呀!
“您一生都钟情于莲。”我回答道。
父亲微微点了点头。“那我们就去莲池看看吧。”说着父亲自顾自往前走去。
父亲所说的莲池在人民公园的北侧,一池清幽幽的湖水,满池莲花竞相开放,风光旖旎,好不惬意!
想来我已经好久没陪父亲来这里了。这段时间工作的确很忙,公务在身实在是走不开。尽管如此,我还是不想给自己找什么借口,心里对父亲充满了愧疚。
我心里正想着跟父亲说些什么呢,这个时候父亲先开口说话了:“说是莲池,殊不知莲其实是不能‘迟’的哟。莲花如果开迟了,就不漂亮咯。”说罢父亲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正纳闷呢,父亲又说话了:“你记得周敦颐的《爱莲说》吗?”
这个当然难不住我。《爱莲说》是千古名篇,一般人都会记得,何况我还搞过这么多年教育工作呢。于是我吟起了那段有名的句子:“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一阵清风拂来,满池莲花在风中轻一颤,瞬时暗香浮动,花香馥郁。父亲望着池里的莲花,慢慢说道:“周敦颐当年任广东提刑时,在连州巾峰山麓石壁上手书‘廉泉之源’四个大字,从此廉泉便名扬四海,为万代所景仰了。周敦颐才是真正爱‘莲’之人啊!”
说着父亲又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这次是重重拍了一下。我恍然大悟:原来父亲说的是“廉”而不是“莲”啊!
原来父亲一直以来要跟我说的就是这个!一瞬间我感到了父亲的良苦用心,我深深地凝望了父亲一眼,我终于读懂了父亲的心思。
父亲也看出我已经明白了他的话,连日来紧蹙的额头终于舒展开来,握了握我的手臂说:“平子,你不要忘了,你父亲一生都钟情于莲啊。”
我终于放下心来,“我不会忘记的,爸。”我信心十足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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