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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

2019-01-03 18:10 来源:散文网


  篇一:晨曦
  像青杯盛淡酒,素雅花香迷,浸没了整个房间。希希散散的阳光大大方方的爬上了床头,慢慢的,我睁开昨日的眼睛看着今天的阳光,仿若一个隔世的梦。昨天那么远又那么近,它招示着昨天已不会在今天里出现,不论是美或是不美,阳光照亮的始终是前面,而背后始终是影子。
  迁希步,觅芳香,椅窗台,嗅阳光,鸟鸣晨钟响,迟起晚梳妆。携一刻晨曦,看一阙清词,听一首小曲,度一人生品格,悟一世世物物。才了解时间仿似流水,静静的,悄悄的流逝每一汪流柱,我们焦虑的用手企图握住水流,然而最后我们只能留下那滴滴水珠残留在手里,却阻止不了它从手心滑落奔向流柱。但我并不留恋时间莫名的伤感,我心底早已侵吞了如海一样大的河流,种满了如天一样色彩的花。诗里说的好“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如此还要什么理由为握不住的时间沉溺于伤感。
  晨曦总是如此,清香的空气眷顾着不褪色的美丽,不刻意间总能带给天空无可比拟的魅力。当一米阳光正慢慢的和我靠近,抬头就是魅力,低头就是美丽。向前看,青山复青山,阳光叠阳光,一种暗暗的光芒越发的照亮。倘若你懂得美,你就会不自觉的把心敞开,在山山复山山之外找一个桃花源,那不会有喧嚣也不会有匆匆倦客,脱离了繁杂尘世,只寄一青舟,赏尽山山水色,看遍木木花草,怡情一杯浊酒,焚烧一纸书香,借着水流泛游绿水红江。有时候任思绪漂流也是寻找安逸的方式,常常飘着飘着就不知所以了。也不去理会你如何,他如何。习惯了如此,也默认了如此。
  而且,晨曦的天际也会留有夜晚的痕迹。依稀留下的灿灿晚星,虽没有夜晚时那么耀眼,但也足够炫丽。那昨日忧思的月亮虽模糊不清,但也轮廓清晰。或许是因为星星陪伴着月亮,就连晚风也不愿离去,那飕飕清风刮起了阵阵寒意。寒意,像是对夜的不满,短暂后又别离。
  我并不奢望晨曦每天都有阳光,相反,假若有雨又将是另一番美丽,别了杨柳,别了春雨,即便夏季一场晨雨也让人沉迷。轻轻的,淡淡的,不急不慢,不紧不疏,从天而降。雨落珠帘,浮云天,莫及沁心田。那是一种虽不及烟花三月,江南柳州的美,但也不会逊色太远。雨声滴滴,像是滴响了竹笛个个音阶,清脆的音符总让人消除所有倦意,忘却紧凑的生活,停下脚步,安安静静的享受这一刻。
  当我们阔别日复一日的时间,回头想想最对得起自己的时候就是晨曦,真实,自然,安逸,舒适,恬静。
  
  篇二:晨曦
  很久没有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仰着头望天空看了。阳光是那样耀眼,穿过空气中的湿气形成一道道光束。站在医院九楼的阳台往外望去,远处的水塔、高楼,近处的树、车、房子都雾蒙蒙的一片,明亮、刺眼,以至于不敢在往外面看了。高处总给人乱七八糟的想法,想到声明也不过是如此,总有比你高的多的人,而在那些人之上又有更多的人。仰起头看到的已经不再是蓝天,光线射进瞳孔的时候已经被衰减的只剩下了灰色。偶尔一点不很干净的白,那是云彩,不是白云。
  身后,出去阳台的门,那病房,床上躺着的人——我的奶奶。一个年过七旬的人,一个常另我感到痛恨的人、一个伤害过妈妈乃至我们一家三口的老太婆、一个小时后生活在地主家庭的人、一个…………也记不清是什么时候,这就是我所认为的奶奶。表哥的奶奶是慈祥的,每次见到自己的长孙(我表哥)总是现抱着心疼上一番,然后关切的还不等听到一声“奶奶好”就问寒问暖,然后往孙子的兜里塞一把钱。同学的奶奶是热心的,每次一见到儿媳妇(同学的妈妈)干活总是夸奖一番,每当儿媳去拜访总是现关心的唠叨一大堆。我是嫉妒?因为我得不到,所以羡慕?自从奶奶打了原本没有任何错误的妈妈那时候开始,我开始狠这个奶奶。
  小时后的琐碎是回忆不来的,淡忘过后就只剩下了感想。那感想本不是无厘头的,可是又很缺乏事实依据。我也不想去会想起什么,因为早已过了那个多愁善感、碰到神经就会落泪的年龄,没那个必要去刺激自己。
  刚考完试的一个下午,接了爸爸的电话,我跑的长途车站,到了以前曾经生我、养我的那个小城,那个曾经住过已经去世了的姥姥的医院。收悉的街道、收悉的大门、首席的电梯、收悉的走廊、那收悉的布局的病房……床上收悉的脸,但那身体不再收悉!记忆中肥胖、臃肿、丑陋、庸俗、色深而显得肮脏的身体,现在,白皙或者说是惨白、纤细或者是瘦小、干瘪。在那本已经“萎缩”的所剩无几的面积上有长出十多根粗细、颜色不一的纸条,一根一根连接这一堆仪器,测心率的、测血压的、心电图、吸引胃液的、吸引血清的、导尿的、输氧的、打点滴的、止疼泵的,还有一堆不知做什么的。第一眼看到的那0。001秒内心口猛烈的疼痛,是剧痛?!我不知道那时是什么感觉,是怜惜?是伤心?是仇恨?还幸灾乐祸?
  她还认得我,并不像当初姥姥那样昏迷不醒。她叫着我的名字,尽管声带的振动远远亚于喘息时气流的摩擦。她伸出一只手想要碰到我,尽管她还不能有太大的动作……我接过她的手,手里攥着她的胳膊。皮肤很是松弛的夸张,看得出它跟它里面的内容不很匹配,大出了很多。她想翻个身,站在一旁的妈妈赶快阻止了她,因为早上刚做完手术,医生嘱咐还不能翻身。
  手术?!请了若干名医来会诊,拍了一大堆CT、X光片,接过撬开了肚皮全都傻了眼,又不能没有任何收获,索性就从里面取出个胆囊来,还把里面的小石子拿出来给家属看。至于那肿瘤,因为太晚了,而且比片子中看到的更棘手,没法做了。最后撂下一句话,用那种医生们常用的惋惜、无所谓的预期——托不过三个月。(散文网  www.sanwen.org.cn)
  这个时候我不知道是否还恨她,3个月来恨?是啊,我应该更恨她的,她这么早走,我应该把以后的恨一并叠加到现在来,是吗?可是从另一个方面解释,有人说恨得越深是因为爱的越深,我爱她?那个奶奶值得我去爱、去尊敬?不过,无派现在领会了早在几年前别人权我的话:她毕竟是你的奶奶啊。也知道这时,我才第一次觉得这话的恰到好处。她毕竟是我的奶奶,我的亲人,尽管曾经饱受其伤害,她也别经是我的奶奶。
  三个月,三个月后不知道是否还有今天这样的晨曦。三个月后,不知还能否见到她。回到现在住着的城市,家里,黑夜里一个人对着窗户喝了几乎是一整夜,喝的一塌糊涂,喝到天快亮才睡着。我当然懂,心里的快乐只是一时的,当酒精都被肝脏分解掉之后明天依旧会降临。只是那样才有勇气面对自己的一切丑恶的、天真的想法,才能以无所谓的态度去预想今后的事情。天快亮了,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阳光明媚的清晨,阳光是那样耀眼,我们去参加别人的婚礼,突然旁边的奶奶走开了,走到新浪的面前,说:这一转眼王涛都这么大了,都有媳妇了……
  还有那样的晨曦吗?
  
  篇三:晨曦
  我怀着黑夜忧郁的梦,梦中的脸所有思慕,泪水点亮黑夜的灯。黎明前,我看到了你的眼,象梦中长廓的风灯,讶异这灯的扑朔与迷离,却不知你温婉的眼守望着我长长的漫夜。于是,我睁开我忧郁的梦眼,却看见你晨曦的微光包裹我的周身,泪水从我的眼里流出暖暖的春江。
  凝望晨曦,在幽微的光里,我找寻我散佚的诗句,却飞来一只鸟儿。你羽翼的光芒熠熠生辉,微笑着向我飞来,歌声响彻大地的岑寂。我伸出我的手,晨露滴到我的手心,流入我的心田。你破晓的翅膀从天边到天边飞翔,一路播撒光明的种子,而我暗夜的心不断地收受,骤然长出光明的花朵。
  你那晓风的手轻轻抚慰我的思慕,我的脸生起太阳出岫的红晕。我知道你的抚爱复活了我生命泰初的神奇,云蒸霞蔚着,冉冉升起我生命的光华。
  你以破晓的力量驱赶了我长夜的黑暗,我沐浴着光明的幸福,却看见你仍在凝视我,天使般的微笑着。
  这时,我听到众鸟的歌唱“爱是守望,爱是力量,驱散黑暗,播撒光明;爱是甜蜜,爱是觉醒,没有奉献,没有索取。只有爱,只有爱……”
  
  篇四:晨曦
  为你执笔,写下这首华丽残酷的乐章。当晨曦的光风干了最后一道忧伤,墨色的字迹侵染了谁的芬芳?
  ——题记
  文/苏木笛(痕小乖)
  北方的冬天,寒冷入骨。他忘了这是第几次蹬坐在街头,撑起破乱不堪的画架,巷口的冷风狼嚎般的叫声回荡在他耳旁,像是一首凄凉的骊歌。路过的行人脚步匆忙,这样的寒冷逼迫着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家,让暖气浸润他们冰凉的肌肤。
  没有人会停下脚步,关注他空洞而凄迷的眼神,和画板上那一片鲜艳华丽的晨曦。在他们眼中,他是一个十足的疯子,甚至有些善良的人还会朝他画架旁的颜料盘里扔上几个硬币或一块面包,但没有人让他画画,而她,却是个例外。
  记忆里,她又带着那一丝单纯的笑容,无声的走进了他的世界——
  “你能为我画一幅画吗?”她笑着用手语向他比划着,但他却明白她的意思。他用布满胡渣的脸,开始观赏着她那张不太漂亮却清纯嫣然的脸蛋。那副容颜,像一张网,牢牢的套住了他的瞳孔。
  他支起画架,开始勾勒她的轮廓。她笑意盎然的脸上,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安然的注视着他,与她对视的一刻,他握着笔的右手轻轻的颤了颤,线条便顺势滑出了定位框。他有些懊恼的撕下了那张纸,开始重新画。接下来是一张、两张、三张……每一张上的线条,都在与她对视的那一刻,抛离了轨迹。
  最后,他推翻了画架,无奈的起身向街角的巷子里面走去。她也起身,捡起了他揉碎在地上的纸,把他推翻的画架重新撑了起来,然后向他追去。
  “你为什么不画了?我会给你钱!”她依然用手语比划着。他停下脚步,再次打量着眼前的她,黯然失色的眼神让她有些诧异。
  她担心他不懂手语的意思,于是从兜里掏出了一个本子和一支笔,开始在上面写字。洁白的纸上很快多了一行娟秀的字迹:“我想让你给我画一幅画,我会给你钱,你为什么不画?”然后将本子递到了他的面前。
  他低下头,继续沉默着。寒冷的气流如同他呼吸时吐出的热气,环绕在他的周围,蓬乱的头发和胡渣上瞬间多了一层冰霜。
  一条灌满冷风的巷子里,两道身影僵直的站立着。形色匆匆的路人嘲讽般的眼神像在打量两个乞丐。
  见到他沉默不语,她终不罢休,甚至抬起被冻得发紫的手,笑着为他抚去了头上的冰霜。
  他再次抬起头,视线里,她清纯的脸蛋已经被冻得通红,一身单薄的红衣像是被鲜血染红的绷带,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只有那双清澈如水眼睛和那抹难以形容的微笑,像一朵娇艳的花,盛开在他的瞳孔里,完美如画。
  他没来由的笑了,原本空洞的眼神里折射出一道温暖的光。她被他突然的转变弄得有些木讷,于是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他依然没有说话,就连脸上的笑容都是那样的安静,他接过她手上的笔和纸,写了几个潦草的字。她看到他写下的那一行字后,有那么一瞬间的诧异,却又迅速的露出了她一贯单纯的笑容,温暖而舒心。那一刻,她觉得这个世界好像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气息,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是来找他画画的。就连自己的手被他紧紧抓起的时候,她都没觉得荒唐。他牵着他的手,开始迅速的朝着巷口奔跑而去。那画面,像一对衣着褴褛的恋人在朝着风口私奔,凄美而壮观。巷口飘来了一首忧伤的歌曲:图画挂在墙上破坏的假象,矛盾通往他对街的小巷,争取变完美的乐章。那操纵这不能诉控的罪就像,我写了首华丽残酷的乐章,把这种理想我会亲手写上。晨曦的光风干吹走一道忧伤,黑色的墨燃烧了香……他们路过街头,他蓬乱的头发和破烂的着装被一群孩子当成了乞丐,他们拿着泥巴掷向他。她摊开手挡在他的面前,孩子们停了下来。她从兜里掏出了几颗五颜六色的糖,轻轻的放到孩子们的手上,微笑着。他们欢呼着,高兴的跑开了。他们来到街市,匆忙而过的行人有时候会停下来向他们多看几眼,然后又迈着匆忙的脚步迅速离开。他蓬乱的头发和满脸的胡渣被风吹得更加凌乱,谁都看不出,他是一个画家。风中回荡着阵阵骂声和嘲笑声,还有虚假的谎言。他和她的手,依然紧紧的握在一起。
  在一家摆满衣服围巾还有手套的店铺前,他的脚步停了下来。在店主嘲讽和不耐烦的骂声中,他一眼就相中了一条红色的围巾。他伸手轻松的把它从衣架上取了下来,动作轻巧的将围巾系到了她的脖子上,然后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100元的钞票放到了店主的手上。接着拉起她的手,转身就走。身后,留下店主呆滞的表情和诧异的目光。
  “谢谢!”她在纸上写下这两个字,递到他的面前。他笑着接过来,开始在纸上用潦草的字迹和她聊天——
  “我叫晨曦!”她说。
  “晨曦,多么美好!”他说。从此,他便记下了这个美好的名字。
  不知聊了多久,好像那个小小的本子上面都被密密麻麻的字迹给填满了。街头昏黄的灯光慵懒的亮了起来,路灯下飘荡着阵阵氤氲的白色雾气。
  他们开始告别。临走的时候,他说第二天清晨会在那个巷口等她,请求继续为她画画。她笑着点头,起身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一夜无眠,他又一次在纸上不断的勾勒着她的轮廓,然后依旧一次次的撕扯成团。而他的脸上却少了无奈,竟多了一丝淡然的笑意。
  这是一个布满阳光的清晨,街头的早餐店里腾起了阵阵浓厚的暖气。他早早的便在巷口撑起了支架,准备好了颜料,等待着她的到来。
  没多久她便出现在街头的另一端,依然是一身单薄的红衣,还系着他送的红色围巾。她远远的看着他笑,很开心的样子。他远远的注视着她,眼神温暖依旧。
  她开始加快脚步向他走来,单纯的笑容,安然的脸庞。然后一辆卡车飞快的冲了过来。
  他想叫,却叫不出声。那天,他在她纸上写下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也不会说话。于是,他们彼此走进了对方无声的世界。
  晨曦的光芒温暖的泄在脸上,抬头看着夹杂在云缝中那一抹刺眼的金黄,然后低下头看了看摆在画架上那张洁白的纸张。他安静的闭上了眼,因为不远处,那抹鲜艳的红色,是他的目光不敢企及的地方。
  整个世界在经历了一场久违的喧嚣后,继续沉沦于惯有的安静。
  他神情安然的站在那。
  他看见她远远的出现在街头的另一端。
  红色的衣服,红色的围巾。给晨曦的光线增添了一抹艳丽的色彩。
  她说:“我叫晨曦!”
  他说:“晨曦,多么美好!”
  他的视线里,她依旧站在街头的另一端,单纯如初的脸,冲着他淡淡的笑。那笑,有着晨曦的味道,温暖而芬芳,渲染了他的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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