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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蝴蝶的文章

2019-01-17 17:18 来源:散文网

  
  篇一:沧海蝴蝶
  蝴蝶飞不过沧海,不是不想,而是没有了等彼岸。——题记
  多年以后,表妹旧事重提。于她,无非是积了功德之后的自我陶醉;于我,却是一杯苦酒,只不过,当我发现酒中的苦味之时,已经在我的心里酝酿了太长的时间。吐是吐不出来的,纵然我的手指深深地抠进了喉咙;而要隐忍,又觉那样艰难!就像一盏灯,无意间被我一口吹灭,从此,别人的道路灯火通明,我的前方却是一片未知的灰暗。
  灰暗,的确是灰暗!明朗的月光下,当柴门轻响,一个瘦弱的身影被表妹轻轻地推到我的面前,一种深深的失落感如同月下的积雪,很轻易地就冻结了之前我心底的忐忑不安和惶恐难耐。我想拔脚就走,我想仰天长叹,我想是不是可以假说新买的摩托车出现了故障,无法按照当初约定的那样,去往对岸的镇子观看灯会。但我知道,那一刻,我最好什么话都不要说——门外,表妹夫的摩托车已经轰响;门口,二姑夫的笑容那样慈和,纵然眼前这个一身灰色衣衫的瘦弱女子再不符合我内心的期望,我也只有默默地跨上车子,在刺骨的寒风里,一路跟随着向对岸的镇子飞奔。
  飞奔的感觉是怎么样的,灯会的繁华究竟如何,如果谁现在忍不住好奇心问我一句,那我只能这样回答:抱歉,我一点儿都不记得。冥思苦想,所有能记得的事情无非两件:无数次,我掰开了腰间她环抱着我的手臂;耐不住表妹的屡屡提醒,我买了一袋葵花籽扔到了她的手上。然后不多久,表妹两人就失去了踪影,不管我们如何叫喊,如何在厚厚的人墙里穿梭往来,所换来的依旧是:相视苦笑。
  苦笑,对于她,或许是没有了熟悉的人之后的尴尬;对于我,却是真正的欲哭无泪。我并不是傻瓜,自然知道表妹两人的失踪其实是出于好心,为了给我们制造一个互相认识了解的机会。可她哪里知道我的心中所思,眼前的这个女孩儿并非我理想的人选,她太瘦弱,也不会打扮,从头到脚一身灰,缺少了一份精致,一种格调。
  格调这东西,说来实在玄奥,我到现在也没有找到一个让我心悦诚服的解释。就像牡丹花开,国色天香,我觉得华贵优雅,未必没有人会认为我的感觉纯粹出于矫情。何处华贵?如何优雅?细细思索,很难找到一个合适的字眼。反之,就算一棵苦苦菜,似乎也应该有它值得骄傲的地方,淡蓝色的小花,不开则已,一开满地,放眼望去,无疑就是春天。——当然,这都是事后的话了。那年的元宵之夜,除了失望,除了失望之后一缕淡淡的欲望,我的体会并不如进入枯水季节的大汶河,“汶水汤汤,行人彭彭,鲁道有荡,齐子翱翔”,《诗经》里的故事,一度流传千年。就算那冻得嘎嘣嘎嘣的脆凌,也是穿越了历史的存在。
  存在即是真理。返程的时候,我总算明白了这点。行到中途,摩托车没油了。我气得跳脚大骂,蹬脚狠踹,恨不得转眼之间,眼前蹦出一个加油站来。但是,着急是没用的,我只好阴沉着脸弓着腰猛推。无奈,失灵的左脚并不允许我走太长的路,即是她跟在后面竭尽全力地帮着我的忙,从她粗重的喘息声里我能感觉得到。到我真正一步也走不动的时候,一个声音忽然敲响了我的耳鼓:你坐车上,我来推。一时,我不敢相信自己的听觉,回头看了她一眼,月光明净,她的脸上却认真而严肃。
  上来,我来推。她又说了一句。
  我最终没有接受她的好意,骨子里的大男子气决定了我也不可能让她推着我走那么远的路,何况,她是那么瘦弱,空车就未必能够推得动。但我的心里已经渐渐升起了一股暖意:这个如我一样早早失去了母亲关照的瘦弱的女孩子,严肃起来的样子竟然如此的可亲可敬。我笑了笑,摆摆手,鼓起余勇,一路蹒跚着来到村口。
  休息的时候,她说,饿了。我想了想,说,你姨姨家不是我们村的?要不我送你去她家里住一晚,我实在走不动了。她摇了摇头,说,干嘛麻烦人家?去你家吧。这个回答让我大吃一惊,心说,才刚见面,就去我家,让人知道了,会怎么看?但我又不能说出口,只好犹豫了半晌,结结巴巴地说:我不会做饭,只会炸点咸菜饹馇一类的。她说没问题,什么都行。
  那一晚,雪亮的灯光下,我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小口小口地吃着不善厨艺的我炸糊了的咸菜饹馇,有一搭无一搭地和她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话。她并没有多少笑容,却也毫不回避我的注视,时间飞逝,却没有一点儿起身离开的意思。事实上,吃完饭已经12点,想走也走不了了。对此,她的解释是,哥哥在外打工,父亲在村里值夜,就是回去,也是陪着奶奶。可是天冷,她不想让奶奶揣着大棉裤再给她开门。她说的很认真,神色之间没有半点的不自然,好像我就是她相知多年的朋友,对我充满了信任。
  那年我21岁,正是青春勃发的时节。尽管她并不属于我的理想人选,却并不妨碍我有那种懵懂的想法,但是最后,我并没有得逞。如果说有什么不同,就是我平生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亲近了一个陌生的女子。当次日一早,我用自行车把她送回了家中,她的脸上充满了欣喜,告诉我,喂蚕要是人手不够,就来叫她。
  我很惊讶:你怎么知道我家喂蚕。问完,立刻拍着脑袋骂我自己太笨。她和表妹那么好的关系,怎么会不知道我家喂蚕呢?我在她的笑声里道了别,直接登上车子去往单位上班。然后,我就忘了这件事,或者说,我没忘,但我不想再去找她了,就算我家的蚕有一天真的吃不上了桑叶,我也没去找她。但那天晚上,我下班回家,父亲告诉我说,表妹带着一个女孩儿来家里,又是摘桑叶,又是除蚕沙的,问我是不是元宵夜那个女孩儿?我没有说话。下意识里,我已经故意在遗忘她了。
  然后,很久没有她的消息。
  直到有一天,逢集,她找到我工作的地方,对传达室的老头说,她的自行车没气了,找我帮忙想想办法。老头很知趣,一路小跑地来到办公室,亮开嗓门满屋里嚷嚷:那个谁,小赵,你媳妇来了,快去帮她充充气。一嗓子吼得,满屋子人都争先恐后地跑到门口看,还七嘴八舌地议论:小赵厉害啊,悄默声地就找上媳妇了……我却勃然大怒,几步跨进里间,告诉那老头:快去告诉她,我有事儿,出不去!说完,“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任同事们如何劝解,我就是铁了心不出去。心说,好家伙,都找到单位了,真不给一点面子啊。但是,透过窗帘的缝隙,我看见传达室门口,那个瘦弱的身影一直站着,好像是新买的大红衣衫在上午的阳光里,闪着刺目的华彩——似乎,她还是很受看的。
  两个小时之后,老头又走进了办公室,叹息着说:你这孩子啊,人家等你那么久,你都不出去,人家是哭着走的。我的心里猛然间像被蜜蜂蛰了一下,很疼。我把手里的资料往桌子上一扔,跑了出去。然而,一切都晚了。早已人声稀疏的集市上,她的身影就像一阵风,消失得无影无踪。淡淡的垂柳的阴影里,我注视着道路的尽头,心底一片茫然。
  半月以后,当我终于鼓起了勇气,准备到她家看看她的时候,表妹却给我捎来一条围领,是那天早晨我送给她抵御风寒的。表妹对我说,她已经跟着同村一个男子去了潍坊。并且说,是表妹自己促成的这件事,她不希望她最好的朋友天天哭哭啼啼地,都是没办法的事情。
  表妹的话很平淡,既没有指责,也没有叹息,仿佛对我的行为漠不关心,也没有必要再关心。就算此后很久,再坐在一起说起这件事,表妹的表情依旧平淡如水。说她结婚了,说她生了个男孩儿,说他的男人对她很好,说她就要在潍坊买房子……
  好就好啊,无数个夜晚,我不免叹息着暗自祝愿。我看着那条鲜红的围领,看着围领上她的大作:两只黄色的蝴蝶,一朵白色的小花,不由地五味杂陈起来。
  
  篇二:火蝴蝶
  秋色旖旎的树林,枝丫间几只火红的蝴蝶飞扬似火,声声留恋,曲曲徘徊,曼妙起伏在丛林之间。
  秋风萧萧,百花随之凋去;孤空漠漠,列日随之淡去;湖光寥寥,波纹随之暗去。那穿梭翩然在树林草丛间的火蝴蝶是秋季最艳丽的色彩;最灿烂的光线;最耀眼的焦点。因为有这些火蝴蝶的存在,金色的秋季才变得完美。一阵清爽的风吹过,卷起了浮在地面的叶叶尘尘,几只火蝴蝶扇起柔弱的翅膀向着不定的前方慢慢飞远……
  秋不似春天的别致,不胜夏天的多彩,甚至不及冬天的纯洁,却有着独一无二的灿烂。有人说,秋是象征着走向萧索的季节,但它承载着丰收的喜悦。花落仍有余香在,雨过依有芬芳存。花瓣与泥土相互交融的清新,卷在风里,随着火蝴蝶踏上不知期限的旅程。
  飞过色彩缤纷的果林上方,细数着丰盛的果实它淡淡的笑了,留下一滴甘醇的露珠洒落在玲珑的果实之上;飞过金色耀眼的田地上方,欣喜着丰收的作物它轻轻的笑了,留下一颗希望的种子等待下一个春天的到来;飞过格外清澈的湖畔上方,亲吻着丰盈的水面它浅浅的笑了,留下一丝不舍告别湖面树木的垂影。
  火蝴蝶飞过的地方,不仅是留下了一串无声无形的脚步,更让坚韧挺立的草木渲染了一层温润的秋色。四季在不断交替,这些火蝴蝶始终如一的陪伴着四季的动向,欣赏着因季节的改变而改变的花草树木,为在身边经过的任何人送去如阳光一般的热情。
  风吹到哪里,哪里就是火蝴蝶的家园。是豪宅别院还是矮房寒舍,只凭风的一念,它们始终无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早已看惯了世间俗态又怎在意栖身何处?春淡如兰,夏清如莲,秋雅如菊,冬傲如梅,季节不同所代表的本质自然各异。只是心之所欲,利之所诱,有多少人能够忘记世俗去欣赏四季的光景;愿意驻足停步去观赏四周的草木;可以抛下所有去赞赏微渺的人们。这些事,一只渺小的火蝴蝶却做到了……
  叹沧桑,叹不尽人世苍凉。望荒漠,望不断尘世荒芜。世事多样,又何必去为斑驳的琐事而庸人自扰。只要敞开心扉,放宽目光,就会远离烦恼。做一个最真实的自己,能够真正快乐就好。或许这些火蝴蝶的视角就是人之初时,最单纯的本性。
  秋季的开始,预示着蝴蝶的生命将要终结。这些火蝴蝶却不会,就算是被埋在冰雪之下依旧不会走向消亡,等到春天时它们还会飞舞在树丛林间……因为它的名字叫做——枫叶。
  
  篇三:蝴蝶兰
  一日,稍有闲暇,静静躺在大院的椅子上,半闭着眼睛,享受着久违的秋爽和清凉,不经意间抬头望了一眼像一把墨绿色阳伞的柠檬树,眼睛不由蓦然一亮,整个人一激灵从躺椅上猛地坐起来,柔柔双眼,定睛一看,似一群春花色的蝴蝶簇拥在浓密的绿叶下,飞身过去端详,竟是一株蝴蝶兰,两枝花芯,挤满了紫色蝴蝶般的花瓣,就像是蝴蝶串起来的饰物,鲜艳,注目。一时间的惊喜,竟然使我有些许激动,一拍脑袋,才想起这竟然是三年前随意购买带回来的纪念物。三年前早春,两位同事一块到福建厦门开会,会务组在会议结束时安排了两条旅游路线:福州-武夷山线;海南环岛旅游线。都说云南人喜欢海,每每有机会出游,总要联想到大海,这或许与我们闭关高原内陆有关,总想着要看看湛蓝湛蓝的大海,遥望大海、开拓视野、舒展胸怀,那可是我们这些山里娃孩提时的梦想啊,呵呵,我俩竟然不约而同选中了第二条出游线路!之前,尽管我曾经到过泰国的芭堤雅、梅沙岛;新加坡的樟宜港;马来西亚的马六甲,在不同的国度不同的地点与大海有过近距离接触,可是,每每想到大海的宽广、湛蓝、清新,又总止不住升起急切的企盼。
  会议才结束,我们迫不及待的踏上了南飞的客机,当我从舷窗俯视到美丽的海口和湛蓝的大海时,一时就像见到了久别的亲人,心绪异常激动。在这个三万平方千米的海岛环游,留下许许多多难忘的记忆:海口的海鲜、博鳌论坛会址——当然还有她的主人,论坛秘书长这位从贵州大山里走出来的传奇人物、万泉河上的漂流和互相攻击的水战、五指山、鳄鱼馆、鹿回头、天涯海角,不过念念不忘的还是三亚东海湾,我足足在海里游弋了三个小时,走上海滩,我为自己买了两样纪念物硕大的金黄色海贝,另外就是跟黎族姑娘买了一枝蝴蝶兰。(散文网 www.sanwen.org.cn)
  几经波折、犹豫,我还是将她带回了家,虽然她美丽的花枝收到了些许损坏,可是她还是顽强的绽开许多时。一日,花枝枯萎,树叶萎缩,据卖花的黎族姑娘介绍,花枯萎后,花树也会结束生命。可是我不忍就这样将她扔掉,于是找了点树毛衣作为底料,将她栓到了柠檬树枝,慢慢的、不知不觉过了近三年,我没有细心照料过她,只是在冬春干旱时节,为她浇上些许维持生命的水,她似乎也只是勉勉强强的支撑着自己的生命,没有一丝开花的迹象,偶尔,仔细观察她的长相,心里也只是嘀咕,呵呵,还好,她还坚持活着……。
  看着生机盎然的蝴蝶花,惊奇之后,不禁感慨万千。这和人的生活和命运似乎有着某些联系或者昭示了某种哲理,不论自己遭遇到了如何的变故或者挫折,遭遇到了环境条件的巨大变化,只要坚持坚持,不断适应,即便经历几年或者更长时间的沉寂低迷,一旦时机成熟,你就会绽放出更绚烂的生命之花!
  
  篇四:白蝴蝶
  五月的日子是阳光笑盈盈的日子,是草儿疯长的日子,是教室屋后和操场上的野蒿开花的日子,也是西侧一隅菜地里的豆角,黄瓜,丝瓜,苦瓜等在架子上爬藤的日子。五月中旬的一天下午,天空下了一阵瓢泼大雨,那些没来得及排到下水道的雨水在低凹处急急地乱窜,想为自己找到一个安稳的栖身之地。课间去如厕的同学撑着淡蓝的,黄的,红的伞在暴雨中悠闲地来往,不时有一二个没带伞的毛头小子或野丫头一头扎进暴雨中扑到同学的伞下,一串串笑声甩出了伞外。
  最后一节自习,老天爷竟然笑开了脸,淡淡的日光,湿湿的空气,绿得发亮的樟树叶,洁净的地面让人享受着这世界的纯净,学生们都在埋头做着作业,我踱步窗前,拉开厚重的玻璃窗,一抹抹嫩绿扑面而来:是野蒿,是野草,是蔬菜。它们刚刚吸足了雨水,个个水灵灵的,挺招人喜爱的,连阳光也尽情地拥抱着它们。我的目光在这些可爱的生命前留恋不已,不经意间二三个白点在野蒿间慢慢地舞动。定眼细看,是白蝴蝶!
  白蝴蝶的翅膀被雨水打湿了,对它来说,可谓沉重了。它努力地扇动了二下,便停歇在野蒿的头顶上。可没过一会儿,它就又飞动起来,可显得有些无力的样子。我很想帮它轻轻擦干它柔弱的翅膀,让它们能在天空下风度翩翩,可我的手够不着它,只能怜爱地看它奋力舞动。抬眼,操场上舞动的白点越来越多,这些可爱的生灵,它们一定是被暴雨砸昏了头摔在了草丛,现在终于从草丛里挣扎而起了,有的或许曾被雨水裹挟着东奔西突过,现在,它们在阳光的亲吻下终于睁开了紧闭的双眼,终于抖落泥水,终于又飞起了。
  五月下旬,阳光有时有点炽烈了。一个早自习的时候,明丽的阳光从天空倾泻而下,辅盖了每一寸土地,那些翠绿野蒿不知在何时竟头顶着圆盘似的白的黄的花了。操场上遍地也是的,在晨光下个个竟是那样的妩媚。在教室里巡视了几圈,书声朗朗。又临窗前,屋后,操场上的野蒿间遍是拇指大的清一色的白蝴蝶!它们是从何处飞起的?上百只白蝴蝶在野蒿间轻盈地飞来飞去,不时地用它们的触角触碰着黄的花蕊,可决不停歇花头。它们喜欢两个两个地碰头,却马上又飞开了,绝没有两只白蝴蝶始终结伴而行的。
  白蝴蝶们在越来越热烈的阳光下欢快地飞舞着,我似乎听得见它们欢快的歌声了。操场上成群的白蝴蝶上上下下地舞动着,有几只似乎觉得拥挤了,便一头飞进了菜地里窜得老高的藤蔓中了。可它们只在间隙里飞过,便又飞向野蒿里,其它的白蝴蝶也好奇地三三两两地飞进,又飞出。我知道那些蔬菜还没有一个开花的,没有花香又如何留得住这些可爱的生灵们!
  成虫的白蝴蝶寿命只有两个星期,可谓短暂了,可它们在这么短的生命旅途中却顽强地,灿烂地把生命之花开放,它应是上天降临人世的一个天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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