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蟋蟀的文章
2019-01-17 17:18 来源:散文网
篇一:捉蟋蟀
蟋蟀叫,秋天到。
每到初秋的夜晚,凉风习习,树影婆娑,万籁俱寂。唯有它那“唧唧……吱,唧唧……吱”的歌声,让人们体验到秋天的宁静,抑或神思遐想,抑或进入梦乡......
小时候,我十分痴迷蟋蟀那美妙的歌声。它象美丽的天使,给秋天带来福音;它象缠绵的歌手,给秋天增加神韵。我多次将它解剖,也未发现其歌喉的奥秘。后来,我才知道,它美丽的歌喉就是轻盈的翅膀。只要羽翅摩擦便会发出响亮的声音,用以驱赶对手或招引异性的青睐。
在农村生活过的孩子,想必对蟋蟀并不陌生。北方称之为“蛐蛐,”而我们川东称之为“兆鸡”。它遍布世界各地,大约有2500余种,而我国就占150余种。雄蟋蟀天生孤僻,是典型的“一夫多妻”制。如果两只雄蟋蟀相遇,就会象“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不斗个你死我活,决不罢休。在我国唐代,无论是官宦人家,还是黎民百姓,都喜欢斗蟋蟀。
有一次,我将两只雄蟋蟀放进笼里,不足五秒钟,便听到了“吱……吱”的声响,我仔细一看,原来一只“大圆头”蟋蟀触须直立,怒目圆睁,后足踢蹬,羽翅生风。而另一只“四方头”蟋蟀也不甘示弱,准备迎战。“大圆头”突然向“四方头”猛扑过去,张开钢牙,一扑、一咬、一抛,仅五、六个回合,“四方头”便败下阵来,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而那只“大圆头”高竖双翅,傲然长鸣,洋洋自得。
由于蟋蟀的后足和大颚都非常坚硬发达,捕捉时容易划伤手掌。我堂兄是个捕捉高手,在捕捉前,先用“狗尾巴苗”编织成笼或用柚子壳竹插成笼,然后用竹条绷成的蜘蛛网一罩,蟋蟀便粘在网上。蟋蟀喜欢吃作物、树苗、瓜果等,在带露的早晨、乡村的田间地头的草丛间、土穴中、砖石下,随处可见。但也有例外的时候。有一次,我和堂兄在屋侧的绿豆地里,刚掀开一块青石板,一条两尺长的菜花蛇蜷缩在那里,吓得我们惊慌失措,呆若木鸡。
最上等的蟋蟀当数“寿星头”。它咬肌发达,鸣声响亮,性情也十分暴烈。有一次,我捉到一只“寿星头”,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将笼子挂在床罩上。它一直在笼里扑腾不休,鸣叫不止,等到天亮的时候,已累得奄奄一息。我十分心痛地将它放回草丛里,也许大自然才是它真正的“家”!
后来,我迁居到城市,那“唧唧……吱,唧唧……吱”的声音,已渐行渐远,偶尔在秋天回乡下能找到儿时的感觉。可就在昨天晚上,我分明听到了阳台上又响起那久违的叫声。我孩子似地跑过去,突然一个黑影从我眼前闪过……
哦,是它!蟋蟀叫,秋天到,情难了……
篇二:蟋蟀
在我拍摄昆虫的经历中,最为惬意,最为满足的理当要属拍摄蟋蟀了。因为不仅我在拍到了精彩的蟋蟀照片的同时,还重温了一遍儿时的游戏
蟋蟀,昆虫纲,直翅目。一种生活在草丛石缝中的小虫,由于成虫生性刚烈,孤僻独居,每每两只雄性成虫相遇必会引发一场激烈的撕杀。我国唐朝盛世之时便有人将两只蟋蟀捉到一起观其争斗。两只小虫的搏杀被做为一种娱乐,在民间传承了上千年,足以见其魅力之大,争斗之精彩了。
我拍蟋蟀之前,翻看过一些关于蟋蟀的图片,这些图片的拍摄角度大多是俯拍,有的近乎垂直。这样即不好用光,又不好构图,更不好表现蟋蟀那对漂亮的长须。于是我将拍摄角度定位在平视,在后来的拍摄过程中有些图片甚至是微仰的角度。
真正认识和了解蟋蟀是在拍摄过程中。通过尼康相机的105毫米微距镜头,蟋蟀那不足盈寸的身躯清晰的呈现在我的眼前,舞动的长须,赤红的钢牙,炯炯有神的一对大眼,尤其是振翅高鸣的那一瞬间,威严,勇猛,俨然是冲向杀场的斗士。这是以前我从没见过的,难怪一些宠养蟋蟀的朋友称自己的蟋蟀为常胜将军。(散文网- www.sanwen.org.cn)
蟋蟀好斗,斗便是蟋蟀的个性,抓住了斗便抓住了主旨,于是我在拍摄过程中从形到势、尽量抓取蟋蟀争斗的场面。蟋蟀争斗,见形而斗志遂起,牙张、爪立、翅鸣,须耸,一双大眼怒视对方。越是听到对方声音越是昂首向前,那种无畏无惧的勇敢精神,便成了我抓取的对象。
以前我一直认为拍蟋蟀需要大光圈、快速度,在实际拍摄中我感觉到还是光圈小一点好,因为使用微距镜头景深本来就小,光圈再开大焦点、景深很难控制,而在蟋蟀的争斗中,彼此的对峙、试探、恐吓,这些动作并不是非常激烈,所以60分之一秒的速度完全可以抓拍的住。相对来讲缩小光圈能够更好的表现蟋蟀躯体的一些细节。
大自然赋予了蟋蟀多少智慧我不知道,但在拍摄中我却感觉到蟋蟀是绝顶聪明的昆虫,两虫相遇,双方并不急于撕杀,而是用长须试探对方的敌意,即而鼓翅而鸣恐吓来犯者,那鸣声短促而激昂,如同号角般嘹亮,若对方势弱则闻声而逃。此举如不生效,则双方凝立僵持,在对峙的同时揣摩彼此的实力。而一旦撕杀起来,进攻者如疾风暴雨般雷厉,防御方则似磐石岿然。那一刻牙影须光、尘土飞扬,进退难分。须叟间人仰马翻,负者敛形逃窜,捷者凌势长驱振翅高鸣,那情景真是如同凯旋的将军一般威武。
这次拍摄蟋蟀,使我更进一步认识了这草丛石缝中的英雄。它那刚健的性格,顽强的斗志,潇洒的英姿,如钟如号的鸣音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它是我拍摄昆虫中最美的倩影,也是我摄影中最得意的作品。
无忌的童年,只是把斗蟋蟀做为一种游戏,嬉戏于浪漫的时光,那是值得怀念与追忆的往事。许多年之后在摄影中又邂逅旧时的玩伴,的确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我用相机为旧时的朋友留下了瞬间的精彩,旧时的朋友也为我展示了骁悍英勇的形象。
再会;蟋蟀!我将永远珍藏显示你威严,勇猛的图片。
篇三:秋来又闻蟋蟀声
夜晚,当我们手摇大蒲扇,坐在院子的阳台前休闲的时候,耳边便传来了此起彼伏的蟋蟀清脆的叫声。此时,便意识到秋天已经来临。
蟋蟀,这个代表时令的小昆虫,缘于它体型矫健、声音悦耳、活泼好斗,自古以来就受到人们的喜爱。
唐朝《开元天宝遗事》记载:“宫中秋兴,妃妾辈皆以小金笼贮蟋蟀,置于枕畔,夜听其声,庶民之家亦效之”。从宫廷到民间、从城市到穷乡僻壤、从帝王将相、社会名流雅士到学堂儿童,善养善斗蟋蟀者千千万万。《诗经》云:“七月在野,八月在宇,九月在户,十月蟋蟀入我床下。”,“金凤花开玉露中,戏将纤纸染深红。郎从北市桥边过,试买新雕蟋蟀笼。”这些都形象地描述了古代农历八、九两月间是玩蟋蟀的最佳时间。可见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斗玩蟋蟀是一项悠久的民俗活动。
我对蟋蟀的青睐,是从儿时开始的。那时,每当到了夏末秋初之时,也正好是学校放暑假之时。那时暑假作业不多,更多的时间除了帮父母割草放羊而外,就是疯玩了!那时,没有电视、电脑和其它消遣的项目。只好玩掏麻雀、捉蚂蚱、用蜘蛛网粘知了、下河捞小鱼小虾、斗蟋蟀、养猫狗兔子等等。而其中斗蟋蟀是最为开心的。我和小伙伴们找来一些小瓶小罐,里面铺一层松软的黑土。到了晚上,我们点上蜡烛或拿上手电,带上自制的网罩,轻手轻脚地来到墙根下草丛中,或废弃了的砖瓦堆里,循声寻索蟋蟀藏匿的方位。初开始,由于不懂蟋蟀的优劣,不分公母,见一个抓一个,而抓到的往往都是些劣质品,听有经验的大人说:“凡叫声清脆、响亮、浑厚坚实有力的、个头大,叫声不连续的,并且每次的叫声数为单数的就是优质品”。按照大人的指点,我们找准洞口,打开手电,在洞口轻轻下网,后面用竹片挡住洞口。慢慢移动竹片使蟋蟀进网。果真,这样抓到的蟋蟀,一个比一个厉害。我们把雄性好斗的蟋蟀单独装进罐里,防止噬咬,否则“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非咬个你死我活不可。
说起斗蟋蟀,数我家隔壁的虎子叔最精明。他说:一般早秋斗的是黄虫,黄虫中有“黑黄”“油黄”“乌背黄”“乐陵黄”等;中秋斗的是黑虫和紫虫,如“淡紫”“深紫”“真紫”“粟壳紫”等;到了晚秋时节,斗的就是青虫,其品种有“正青”“红牙青”等等。他还说:蟋蟀根据个头和种类分为将军、上品、超品等若干个级别。斗蟋蟀就像拳击赛一样,必须同等个头、重量的蟋蟀才能“开斗”。
一天,外村的几个小伙,提着蟋蟀罐来到我村,要和我村的斗手比高低。当然出马应战的是虎子叔。虎子叔摆开阵势,先拿出他的斗蟋蟀的斗盆,放出自己心爱的“黑头将军”,对方放出他们认为最厉害的“正青武士”。这两种都是厉害家伙。比赛开始了,我们当然支持的是虎子叔,大家屏住呼吸,一眼不眨地看着斗盆中的蟋蟀,心情特别紧张。只见两个“斗士”在一番试探之后便竖起触须,煽动翅膀,吱吱吱地叫几声,便你来我往地绞杀在一起,咬牙切齿,互不相让,有招有式,有进有退,不断纠缠撕咬,就像摔跤场上的两名勇士一样,头顶,脚踢,卷动着长长的触须,不停地旋转身体,寻找有利位置,勇敢扑杀。经过几个回合之后,虎子叔的“黑头将军”终于把对方的“正青武士”咬得吱吱乱叫,落荒而逃。虎子叔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对方只好收起瓦罐低头认输,但双方都没有因胜败而失了和气,互相递了烟,各自提罐走人。在我的印象中,好像那时人们玩斗蟋蟀并不图获得什么,而是为了争强好胜开心娱乐而已。真正的“友谊第一,比赛第二”。
时光流转,光阴荏苒,玩蟋蟀的游戏一直没有停止。又是一年秋风至,玩斗蟋蟀的活动又开始了。但却玩得越来越离了谱、变了味儿,掺杂了睹博的成分。西安西仓就是蟋蟀玩家聚集的地方。赌资成了某些人一味追求的目的。有利益便有争斗,有争斗便什么人间悲剧都可能发生。但愿别把蟋蟀变为“玩物丧志”、“追名逐利”的杀手。
本文由散文网用户整理发布,版权归原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