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柳树的文章
2019-01-17 17:18 来源:散文网
篇一:故乡的柳树
在我的故乡,柳树是最为常见的一种树,房前屋后,田间地头,都随处可见,然而,柳树却是我最喜欢的一种树。
应该说,柳树一直都是人们的爱物。明末清初的诗人涨潮在他的《幽梦影》一书中写道:“物之能感人者,在天莫如月;在乐莫如琴;在动物莫如鹃;在植物莫如柳。”也许正是这个原因吧,在古人的诗词歌赋里,涉及柳树的不胜枚举。人们大多用它来寄托离别的依恋和思念之情。古人没有我们这么发达的交通和通信条件,这反而造就了人们思维的发达,把人们的想象力发挥到了极致。那时,故友亲朋离别,往往是一去不知多久,再见不知何时,尤其是在社会动荡时期,往往一次挥手便成永别,所以,不管是离别还是重逢,那场景都会让人心潮涌动。“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如此情景,怎不令人动容?与古人相比,现在的我们则潇洒了许多,离别之际往往是一句“有空电联!”,便各自转身,再无回头。
我的故乡位于黄河下游南岸。这里是一望无际的大平原,自然条件很适合柳树的生长。在这里,柳树有着一种特殊的用途:每有老人去世,他的家人都会在其坟前栽上一棵柳树。据说,如果将来这棵柳树长得枝繁叶茂,则其后人必定人丁兴旺,且必有人会出人头地。这当然是一种美好的愿望。更为可信的一种说法应该是:因为“柳”和“留”谐音,坟前栽柳则是后人寄托哀思的一种方式,希望能挽留先人英灵。这与古人灞桥折柳应属同义。
我喜欢柳树也是自有原因的。小时候,每到春天清明时节,玩柳笛便成了我的一大快乐。柳笛制作起来很简单。首先,折一根表面光滑、没有枝杈的柳条,以我的经验,粗细与筷子相仿为宜,太粗或太细都不太适合;接下来,一手捏紧柳条,一手则从柳条一头依次向下捻动,这样,树皮很容易就会和里面的木质部分分离开来;然后,从柳条较粗的一头把木质部分抽出,就得到一根儿像吸管一样的树皮管子;把管子的两端修剪整齐,再把较细的一端捏扁,并刮去表层的硬皮,以半个韭菜叶的宽度为宜。这样,一支柳笛就做好了。长短不一的柳笛配合不同的手形,就能吹出很多好听的旋律来了。那时,时节一到,村子里、田野里便时常能听到柳笛声,悦耳如鸟鸣。学校里就更不用说了,此起彼伏的柳笛声常常弄得老师们无可奈何,甚至哭笑不得。
柳树是有着顽强生命力的。这仅从尽人皆知的一句“无心插柳柳成荫”便能知晓。不仅如此,柳树在骨子里也是非常坚强的,虽然它外表柔弱。早春时节,正所谓春寒料峭之时,柳树便能敏锐地捕捉到寒风中春的气息,枝条上就会早早地鼓起一个个小芽苞,树冠上也很快就会浮现出一股绿意。从远处看,就像是笼罩着一层黄绿色的薄雾。虽然,这点儿新绿只是浅浅的、淡淡的,但已足以让在寒风中缩头缩脑了整整一个冬天的人们欣喜不已。秋天,是短暂的。中秋一过,秋风渐起,虽不觉冷,可也颇有几分凉意。这时,那些杨树、榆树、槐树们便会早早地黄叶尽落,向季节举手投降了。而柳树却依然在倔强地挥舞着绿色的枝条,坚守着绿色的阵地,直到冬至前夕。这种坚守对像我这样喜欢绿色的人来说,无疑是一种莫大的安慰。
我对柳树是有着特殊感情的。
读中学的时候,学校离家有将近20公里远,我每星期徒步往返一次。学校很小,靠在一个小镇的边上,三面都是农田。学校坐南朝北,四面白色的围墙。校园正中一条南北向的主路,两侧各有三排大瓦房,蓝色的墙面,红色的屋顶,这就是我们的教室,是学校最主要的建筑物。教室的后面是一大片空地,正中立着两个略显残破的篮球架,这就是我们的操场了。在操场的东南角,一个高大的身影巍然地站着,那是一颗大柳树。说它是“大”柳树,是因为它足够大,要三个人才能勉强合抱。我的中学时代就是在这棵柳树下度过的。我和同学们一起在树下读书学习、戏耍打闹。不仅如此,这里还是我们的“餐厅”。除了刮风下雨的日子,一年四季,我们都会在这里吃饭。那场景至今令人难忘:大家三五成群地围在一起,蹲在地上,中间摆放着几个玻璃罐头瓶子。瓶子里装的是各自从家里带来的豆瓣酱,我们都叫它“瓜豆”,因为那是用西瓜和煮熟的黄豆做成的。每人面前一般都还会有一个大号的搪瓷杯,杯子里是从伙房端来的,因长时间蒸馒头而已经变得浑浊不堪且颜色发黄的所谓开水。天热的时候,我们手里的馒头经常会馊得扯出丝来。虽然如此,每到吃饭的时候,“餐厅”里依然是欢声笑语不断。最令我难忘的是,经常能在这里看见我心爱的姑娘,虽然她并不知道我一直在默默地关注着她。
后来,我上了一所在北京的大学。学校在城区的东北角,当时已是城市的边缘地带。学校南边紧邻一条小河,河的南岸有一条东西向的残破的土墙,据说,那是辽大都的北城墙,此时已辟为游园。游园里有不少柳树,多为垂柳。偶然的一次,我见到一棵与中学校园里那棵一样的柳树,禁不住上前打量一番。树上挂着一个制作相当精美的小牌子,上书:馒头柳。直到这时我才明白:原来中学校园里的那棵柳树是个“大馒头”!想来也是,那圆圆的树冠可不就是个大馒头么?
再后来,我的中学整体搬迁到了县城,办学条件自然是大为改善。只是同学们都早已各奔东西,多数人已好多年不知音讯了。老师们大都也已退休了。“大馒头”也许还在吧!
篇二:柳树的风格
逐渐北移的太阳把春景推向了极致,公园里,山坡上,百花齐放。山茶花、桃花、迎春花,瑞香花在绿叶的映衬下,争奇斗艳。连没有什么树叶的玉兰也大朵大朵地开着花,一朵一朵地比高脚酒杯还大,只有柳树静悄悄地依旧发展着它的叶子。也许是无意苦争春,也许甘于作为所有春花的衬托。不管怎样,柳树除了树梢那一穗同样是绿色的东西外,的确找不出称为花的东西来——————那一穗绿色的东西显然是不能叫做花的。
柳树不与各种植物争春,难道因为柳树是春天的后来者吗?不是的,大地刚刚孕育春意,柳树就蓄谋着萌芽,仲春之时,一棵棵柳树将一抹抹鹅黄悬挂在半空,占了整个春景的半壁江山,她比桃树李树的资格要老些,更不要说和初夏开花的各种植物相比了。
在古代的中国,花者华也。所以开花总是和华丽的事物相连的,用现在人的话说,过分的华丽无疑是有出风头的嫌疑。柳树不开花,这足见柳树的低调和谦虚。
柳树的树枝很有特点,她和挺拔向上的青松大相径庭,但因为各有其可贵处,所以都受到人们的赞美。柳树常常被称为垂柳,这是因为柳树的枝条无一例外是先向上,然后以几乎一致的弧度向地下弯垂着,这进一步地象征柳树是谦虚的化身。柳树的儿女们没有一个是盛气凌人的。她们全都向人们点头致意或者弯腰行礼。这是仁者的风范,这是礼仪的至高境界。
由柳树,我想起了历史上的两位人物。一位是三国时候的诸葛亮,一位是现代的周恩来。刘备托孤时,刘备对诸葛亮说:“幼主阿斗可扶助你就扶助一把,不能扶助你就自立为王。”后来的事实证明,阿斗就是啊斗,无法扶起来。这时候诸葛亮要是自立为王,谁都没有话可说,他要取而代之是名正言顺的事————有先主刘备的遗训在呢。可是,诸葛亮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至死也只做绿叶,不擅自开花,或者说拒绝开花。从这个角度说,诸葛亮永远是正面人物,是三国中的佼佼者,是中华民族的人中之龙。周恩来,早就是民国时期的四大美男之一,后来,又至尊为世界第一大国的总理,竟然没有自己的子嗣,连邓颖超也允许他重新去开花——————令娶再生。结果,周恩来为了做个好表率,拒绝独自开花。这又是何等的风范啊。
由树而人,柳树的风格可赞可叹矣!
篇三:家乡那棵柳树
家乡多有诱惑力的词汇啊,每当看到这个词,我都会情不自禁的想起我的家乡,想起我家乡的小河,家乡的学校,还有那些一起长大的小伙伴们,尤其是村西那棵风姿绰约的柳树,不知多少次闯进我怀乡的梦。就像家里的父母一样时刻牵绊着我的心。
至于那棵树的年龄,我却没法知道,听爷爷说,他小的时候就有那棵树,后来人们想把它锯了在那里盖房子,当有人刚想锯的时候,听到有个女子在哭泣,人们没敢下手,几次三番都是如此,从那以后没人再敢打它的注意了,所以它存活至今。
而那里却是我小时候的乐园,和小伙伴们在树下捉迷藏,玩老鹰捉小鸡,弹玻璃球,有时候爬上树去折树枝,编成草帽戴在头上,还有时候攀上枝头的鸟窝里掏鸟蛋,一切都历历在目。(散文网- www.sanwen.org.cn)
岁月的年轮在故乡的土地上一次次碾过,如今它已经老了,树皮也失去了原有的图案,龟裂着像父亲爬满皱纹的脸,抚摸着又像父亲那粗糙的手,枝叶也没有了原来的茂盛,犹如母亲失去了原来一头漂亮的秀发,换上了一头苍然白发,嶙峋的枝干无助地伸向天空,似乎想说些什么或者抓住些什么,却又默默无语。还有朝南的那伤疤,那是我留给它的缺憾。
那一年的冬天,我骑着崭新的摩托车去上班,那是父亲用省吃俭用积攒下来的钱给我买的,晚上和同事们一起去喝酒,醉了没有回家,爸爸不放心,骑着自行车冒着凛冽的寒风,到六十多里地以外的单位去找我,看到我不在特别的担心,回家的路上,迎面来了一辆汽车,灯特别亮,照的他睁不开眼了,一头栽进路边的一个深深的沟里,胳膊折断了,脸也刮破了,多亏几个好心人把他救上来,回到家夜已经是夜里两点多了,第二天晚上我下班回到家,父亲好一顿训斥,看到他胳膊打着石膏,用绷带吊在脖子上。脸上贴满了胶布,我心里好难过,就跑到柳树下流着泪忏悔,不小心被一根下垂的树枝刮破了脸,我一气之下折断了那根粗粗的树枝,回到家父亲看到了,他用他那长满老茧得另一只手给我敷上药,粘上胶布,那粗糙的大手却又是那么温暖,那样温存,我使劲眨了眨眼,没叫眼泪掉落下来。那次以我的一次过失给那棵柳树留下了没法弥补的伤害,心里特别内疚,但是我感觉到它一点都没责怪我。
多少次依依不舍得离开家乡,回头看看,它总是在微风中挥动着它那粗糙的手,向我告别,好像是在盼望着我们这些出门在外的人有所作为,盼望着我们外出漂泊的人们事业有成。回家时,它有敞开宽阔胸怀欢迎我们,拥抱我们,叫我们受伤的心得到安慰,让我们漂流的灵魂感受家的温馨与体贴
它没有竹子那样非凡的气质,但是不管春夏秋冬它的身姿都是如诗如画,也没有胡杨树那样的铮铮铁骨,它却用它宽广的胸怀温暖着穷人的心,它没有松树那崇高的风格,它却像父母一样的慈爱与宽容,我爱家乡的那棵柳树。
篇四:大柳树
好大的一棵柳树,好老的一棵柳树。
大柳树长在一口泉的旁边。那泉水常年翻涌,一潭清澈甘甜备受村民呵护。不知何时起,泉,被老一辈儿砌墙围了起来,泉水顺着一个大石槽日夜不息的向墙外流淌。树,也被围在了里边,听老人们讲,他们小的时候就有大柳树。
可能是泉水滋润了柳树,它,长得根繁叶茂,偌大的围墙挡不住它的身影,树冠枝杈高出围墙,义无反顾地向四周扩展着。
夏日,它的树荫遮住了围墙四周,天然硕大的遮阳伞,给打水的人们带来了瞬时的清凉。不管是挑水的还是用独轮车推水的,都喜欢站在这儿聊聊天儿,泉水的清凉与树荫的凉意,给人以莫大的满足。人们,把大柳树看得很神圣,老人们说,树的年头长了就会沾上神气。
一个夏日的午后,天阴得很沉,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大柳树的树叶一动不动。工夫不大,乌云压顶电闪雷鸣,继而狂风大作暴雨瓢泼。一道耀眼的蓝色闪电,一声震耳欲聋的炸雷,一个大火球砸在了大柳树上,一团火焰腾空而起。
雨小了,天晴了。人们不约而同地赶到大柳树的身边,大人们急切的跳上墙头,惊呼:大柳树被雷劈了!人们费了好大的劲儿,从泉水里捞出了折断的柳树枝杈,上面带着撕裂与焦黑的痕迹。不论大人小孩儿,大家都莫不做声,尤其是上了岁数的人,脸,沉沉的,摇着头,随即是不断的叹息。
从那以后,泉水渐渐的少了,大柳树虽说还是按时的发芽飘絮,可能是底气不足,每年的叶儿早早的就黄了,黄叶儿,飘到日渐减少的泉水里。
慢慢儿的,泉水也干了,围墙脱落,残砖石料被人们搬走了。大柳树,露出了它的真容。它,太老了,经历了雷劈火烧,元气大伤。它,已经中空了,身子歪着,树上连小鸟都少落了。
人们惋惜,人们扼腕,似乎觉得它的灵性丢了。
但是,它还在巍然的挺立着。记得那年的春节刚过,土地还冻着,离大柳树住得最近的李老汉,抡着撅头在树的四周起劲的刨着,忙活了好几天,他终于挖出了一个好大的树碗儿。天气渐暖,他又给大柳树施肥浇水,还叫年轻后生上树修剪老朽的枝杈。
春天来了,阳春三月到了。人们惊喜地发现,大柳树又发芽儿了!尽管它斑驳,看得出来,它黑黑的树皮褶皱里,泛出了嫩柳特有的青色!树干,似乎又有筋骨了!
天气热了,柔嫩的柳条垂悬形似绿瀑布,树叶儿越发浓密随风摇曳,远看,就像姑娘的发丝在婀娜飘飞,大柳树返老还童了。这几年,人们在大柳树的旁边栽种了小柳树,一片柳林森然的拱卫着大柳树,大柳树不再孤寂了。小鸟来了,柳莺唱了,村民的脸上露出了笑容,笑得非常开朗。尤其是李老汉,弓着腰领着孙女,爱到柳林里散步,时不时咧着缺牙的嘴对着大柳树笑着,笑着。
篇五:柳树之死
小时候家里门墙根前长着一棵柳树。柳树不高,只有一丈多,主干有小面盆粗。上端岔向三处,都是碗口大小的树枝。每根树枝上又生着若干小枝条。两根几乎成90敖牵?毙鄙煜蚋呖眨?硪桓?嵯蛏?ぃ?肽橇礁?钩傻钠矫娲怪薄?
可以说,老柳树成了我儿时的乐园。
放学后,我把书包一扔就爬到柳树上。骑坐在树干顶部,一只脚踩在横生的树枝上,一只脚晃荡着。看远处田野里辛勤劳作的人们,听天空中鸟儿们热切的交谈,一会儿望望高空的流云,一会儿又瞅瞅脚下的大地。偶尔还站起身来摘一些柳树果子来打树下走动的鸡鸭猫狗什么的。
有时我也会闭上眼睛斜倚在树干上背诵刚从学校学会的课文或数学公式。遇到作业较多时,我甚至将书包也带到树上,挂在树枝上,伏在树枝上写作业。
有的时候,我还会从树上踩到屋上。树干顶端只比屋檐高一点,并不难。不过,站在屋上远不如树上踏实,因为屋顶是斜坡的,较陡,不大能站稳。而且那时是草屋和芦苇椽子,站在上面总是“咯吱咯吱”的声响。有些害怕。有一回还差点从屋上跌下来,幸亏抓住了树干——树干与门墙只有咫尺之遥。
有一天我却听到父亲对母亲说要伐掉老柳树。原因有两个:我家的板柜有一处地方朽烂了,需要木板修理,没钱购买,老柳树的材质不错;更重要的是,我家的麦秸秆屋每年都得请人(苫屋匠)修缮,总是一处地方——就是老柳树遮住的那一块。其它三年才修盖一次。费时费力更费钱。
记得我为此还跟父母理论过。枝繁叶茂的老柳树浓密的树阴为我们遮风挡日功劳不小,我们在下面纳凉休憩何其舒服。树叶可以喂羊,柳树果还成为我们兄弟几个勤工俭学向学校“交差”的重要来源。
但我还是没能说服父亲。老柳树被父亲锋利的锯子锯倒又送到锯木厂加工后让一位老木匠做成了板柜的挡板。老木匠坐在饭桌上一边大口吃着母亲做的炒鸡蛋,一边不断地说着柳树木料如何如何好的时候,我恨得牙痒痒。门口走来走去的老母鸡让我不胜其烦,我将筷子摔向老母鸡,大喝一声:“滚开!”老木匠固然不明就里,只有母亲读懂了我的愤怒,她帮我又拿来一双筷子,并夹了一大块鸡蛋到我碗里。
我走到门外,抚摩着门墙根处伤口未愈的老树根,泪水不停地流下来。
第二年,柳树根的四周冒出了好几根嫩嫩的枝条,迎风而长。我问父亲为什么不连根伐除。他说伐不了,它的根一定很深,远远地伸在墙脚下。只有等房子拆掉,才能取出根。
父亲没有理解我的言外之意。我是说:你伐呀,伐不了吧。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柳树又活了。可我的得意只是一时,那些小枝条总是不见长大,更不见粗壮。两三年后都死去了。
我上了大学后,那所旧屋子拆除了,翻建了新瓦房。父亲把柳树根挖出后简单地刨刨、锯锯,做成了烧火凳。
从此,我爱上了烧饭。我怕烟火熏炙皮肤,我也嫌秸秆弄脏衣服,但我总喜欢坐在灶下。我不全是为了减轻父母劳作的辛苦,主要是坐在那树根上——怀想从前,留住快乐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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