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
2019-01-20 18:01 来源:散文网
篇一:记忆中叶落无声
姑父留给我的记忆好像都是在秋天,每次看到他时他总在太阳可以长时间照射到地方闭着眼蜷缩着,像一株干枯的树桩,那张脸在萧瑟的秋风里就像那片片落在他身上的枯叶皱皱巴巴没有半点的生机。
那一天枯黄的落叶在萧瑟的秋风中乱舞,院子里每一个角落都有忙碌的身影,以往安静温馨的小院子在这些背影的烘托下显得一片狼藉。是姑父没了,可怜的人被病魔折磨了这么多年最终还是没能撑到最后。那一刻嗓子就像被什么东西堵上了一样一句话也说不上来。打我记事起,姑父就身体不好,常常闹病而且一病就是几个月,看着他渐渐消瘦的身体甚是心酸,他常常感叹的说:“我呀就想活到燕儿念完书了找个好对象,根儿再长大些,我就可以放心的走了!”其实这些对于一个普通的父母来说都不是什么难以实现的梦想,可是在姑父在里却成了一种奢望。(散文网 www.sanwen.org.cn)
日子就那么过着,姑父就那么熬着,只到2002年秋,他熬不下去了,终究还是撒手了。那一年姐姐16岁,小表第8岁。
灵棚前一个瘦弱的身体靠这冰凉的墙壁上懒散的姿态让人觉的似乎没有半点站起来的力气苍白的脸色哭红的双眼几乎让我认不出她就是我清丽可人的表姐!是呀这些年真的是苦了她了,姑父常常闹病姑姑便自己一多半的时间去照顾姑父,家里洗衣做饭照顾弟弟那些琐碎的家务自然就落在姐姐的那瘦弱的肩膀上,她不抱怨也不恼火她用心的做好每一件事情,只是默默的渴望爸爸的病能有点起色,然后带上她去山的最高处摘那唤作山茶的花,再带上弟弟去城里买那漂亮的新衣服……她只是希望父亲能有一点康复的迹象哪怕只是一点也好。她只是个天真的孩子她愿望简单的让人心疼。
一些很期待的生活,总是在你一厢情愿的梦想中消磨了,然后给予一个很失望的打击。姑父走了,她那点简单的愿望也实现不了了。她茫然着,像秋风里的落叶飘飘悠悠的没有了方向没有了依靠,在角落里她安静的沉默着像是一尊被遗弃的塑像,没有思想没有感情。我走到她的身边搂着她瘦弱的肩膀希望能给她带来一丝的暖意“姐,哭吧!”她微微的动了一下,嘴角上扬想让自己坚强一点,可是眼泪出卖了她,依在我的肩上哭成了个泪人。那一瞬间在秋风乱舞的枯叶似乎放慢了速度,悠悠然然落在了肩头悠悠然然落满了大地是为姐姐还为这个秋无声无息的落成了满地的悲伤。
事后我和姐姐就分开了,时光真的很是不经用这些年就这么一晃就过去了,我和姐姐住在不同的城市里,但是通过网络我们常常都联系着,这些年我知道姐姐过的很好,很欣慰。只是姐姐常常会想起姑父,她从不和人说这些,她只是在说说里发表一些简短的话语“嘿嘿,弟弟真的长大了。要是爸爸能看到就好了,相信爸爸能看到,您保佑他吧”“想爸爸了”“呵呵老妈的生日到了!”看到这样的字眼我会不由自主的酸楚。这些年姐姐用她瘦弱的肩膀不知道默默的承担多少?
其实时光未曾变的容易,只是我们都在不知不觉中不断的坚强着。
篇二:冬天,飘雪的记忆
窗外,漫天飞舞的雪花天使般曼舞着扑向大地,于是,大地变成了银装素裹的世界。在雪花曼妙的舞步中,天籁般的轻音乐在耳边响起,我的思绪也随之飘向远方……
在我儿时的记忆中,那时的冬天特别冷,雪也格外大。有时大雪一下就是一天一夜。第二天睁开眼睛,窗子上一片洁白,用手唔开一看,窗外满是积雪,似乎把家家户户的茅草房全盖在雪里了。
父亲起床,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推开了房门。紧接着院子里响起了铁锹除雪的声音。我们几个孩子披着被子围在窗前欣赏外面的雪景。母亲也起床开始做早饭,不一会儿一股热气从厨房飘进屋里。母亲用火盆端来了红喷喷的木炭火,屋子里顿时暖和了起来。母亲开始喊我们起床,我们把头缩进被子里谁也不动弹,母亲一边骂着懒虫一边掀起被子,我们只好无奈地爬起来穿衣服。小弟太小,母亲把他的衣服在火盆上烤热后在亲自给他穿上。
吃早饭时,父亲才除雪回来,棉衣、棉帽上结了一层霜,眉毛胡子全白了。母亲一边帮他抖落身上的雪,一边埋怨父亲太傻,只顾干活,也不知进屋里暖和暖和,父亲张着嘴憨笑着。
白天,我们几个野孩子逃开大人的监管,相约来到雪地上堆雪人、打雪仗,雪地上传来一阵阵欢笑声。
有时我们扛着爬犁到山坡上去放,常常弄得人仰马翻,尽管被冻的鼻涕直流浑身发抖,但还是“不下火线”。
打陀螺、滚冰、滑冰车也是我们冬季常玩的游戏。我们来到小河上,除去冰面上的积雪,在冰上打滚、打陀螺、滑冰车,玩得如醉如痴流连忘返。
为了取暖,父亲常常拉上爬犁带上斧子,冒着严寒踏着厚厚的积雪到山上打树橛子。我们家房子的山墙下常常堆满一垛垛劈好的树蕨子。
每年一入冬,母亲总要把窗缝、门缝用纸糊严实,屋子的墙壁天棚用报纸重新糊一回。父亲把火炕的石板掀开,重新把炕洞掏一遍,这样,冬天虽冷,屋里总是暖乎乎的。
那时候没有电视,一到晚上,全家人坐在热炕头上点起煤油灯听父亲讲故事。父亲是民办教师,平时又喜欢看书,《西游记》、《水浒传》、《三国演义》等故事他都能讲得绘声绘色,我们听的也很入神。有时父亲常常被邻家请去讲故事,邻家的土炕上、地下的长板凳上坐满了人,有的没有座干脆站着。父亲一讲就是大半夜,屋里飘满旱烟的烟雾,呛得人咳嗽不止眼泪直流。父亲几次“请听下回分解。”都停不下来,直到屋里接连传来打鼾声才停下。
要是听说村里来了电影,大人孩子就像过年一样异常兴奋,早早在大锅里炒好瓜子、黄豆、玉米豆准备看电影时吃。每次放电影都是在村里小学校的操场上,用木杆子支起银幕,因为没有电,放电影时是用发电机带动的,一边看一边能听到马达的嘟嘟声。
天冷极了,人们站在雪地上不住地跺脚,耳朵像被猫咬一样疼,可谁也舍不得离开,孩子们一边看一边在人群中钻来钻去玩耍。
记得一次看的影片是《侦察兵》,由于放映过程中总出故障,电影一直放到夜里12点才结束,时值腊月,天特别冷,散场时二弟竟不能走路了,他的腿冻麻了,只好由父亲背回家去。
有时,听说外村放电影,我们还会跟着大人们踏着没膝深的积雪翻山越岭七八里路追着看……
冬天留给我太多的童年记忆,飞舞的雪花给了我那么多美好的回忆。雪是大自然的精灵,它没美化了生活,净化了空气,也净化了人们的心灵。
篇三:定格的记忆
冬晨,第一缕阳光腼腆地穿过校园,悄然洒落在你我心间,阳光定格,温暖如春。——题记
下雪了,下雪了,同学们一个个兴奋地叫着、喊着、跳跃着。可这对我来说,并非是件好事。
“走啊,打扫包干区去”,一听就知道是悦,每天只有她这么有干劲儿。唉,我们也真是可怜,这么冷的天,还要去操场打扫,无奈与伤心夹杂在一起,我原本就不暖的心,又冷了一大截,变成了一间冰凉的寒舍,冰冻,凄凉。刚下了楼梯,心又猛然一动,眼前一片的白,纯洁的像一层薄薄的纱。可,只是在那一霎那。
我们的任务是把地的枯树叶捡掉。寒风不顾一切地凛冽地吹着,“沙沙”的树叶掉得更多了。你快看我们的手,原本细白的纤纤小手倏然泛起了“红晕”,悦也如此。却鼓励我:“没关系,真的一点儿也不冷。”老天似乎也听懂了我们的话,天以很快的速度放晴了,我这才悠悠地伸出手来。真的不冷。
我们开始打扫起来,一边哼着自己喜欢歌,一边“干活。”不久,狂风又袭来,我刚想把手缩回温暖的口袋里,悦又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调皮地翘了翘嘴巴,却又咧眉一笑。我明白了。
雪在我们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清纯,白静。雪又柔极了,它娇美的身躯让我们不忍踩踏。因为心疼它们,我们只得踮起脚尖来走。
枯叶在我们的努力下,变得愈来愈少,于是,我们的脸上露出了素颜无邪的笑靥。
瞬时间,仿佛一切的一切都定格住了,指尖的温度急驱上升,阳光就洒落在你我间纯真的友谊上,心中的那栋寒舍,竟突变城堡,那里温暖如春,花开四季。心顶上出现了一抹橙,亮丽,温暖,甜蜜。在片阳微柔的照耀下,留下了我们粲然的笑靥,完美地印合在冬晨。
这雪,像悦,清纯,明丽,洁净。我们在风中看雪,雪中看叶,看了好久,却不觉泠。
时间真的定格了,且让我们做冬晨的主角,与树叶、雪一起演绎一场美好的暖冬吧!
冬虽近杪,但雪悦之情,我终不会忘记,让它天地亘古成永恒,让它深深地印在我心中。
让那纯真的宛转流年埋在我记忆中最深处,让雪悦情永存心间。
篇四:记忆是生命里的一幅画
一场秋雨一层凉,雨后的凉意让我感受秋天的临近,它真的来了。我的时间概念不好,常常分不清初一十五的,也许和职业有关,从星期一到星期日格外清晰,不会记错,也不会过错。现在,街上已经有人迫不及待地卖起刚刚发黄的柿子,在我的家乡成熟的柿子是火红的,红红的软柿子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如今住进城里,柿子也都是这种病恹恹的黄色,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像块石头,瓷不拉几的让人没有丝毫的食欲。记忆是一幅画,是一幅滤尽浮华留住美好的画,我用时间和情感在描绘它,随着年龄的加增,这幅画也越来越清晰。四季的天空中我最喜欢秋天的清凉,所以我选择了秋天的天高云淡。四季的原野,我最喜欢春天的山花烂漫,所以我选择了春天的阳光明媚。四季的生长中我最喜欢夏季的枝繁叶茂,所以我选择夏季的热情似火,四季中我最喜欢冬夜的雪花飘飘,所以我选择不羁的浪漫情怀。我的记忆我的画,我的画我的财富,让我的思想不再浅薄,不再盲目,让我的生命不再挥霍,点滴来过。最爱吃秋天的鲜枣,可街上卖的那些枣子,一半青一半红,青到是青的真实,可红却红的很虚假。有些人为了赶时节卖上好价钱,据说青枣撒上药水变红的,没撒的地方就还是青的。这个年头人还能造假,何况是几个枣子,也就不足为奇了。闻着田边枣花香气,听着蜜蜂的采蜜声响,看着小枣从青到红的生长,我知道那青是什么样的青,红是什么样的红,现在卖的这些枣子骗不过我的眼睛,也骗不了我的嘴巴。看着有些城里人一哄而上,抢的开心,吃得有味,觉得很为他们感到遗憾。可怜的城市孩子看不到自然界里瓜果庄稼的本色和美丽,也只能沉浸在网络虚拟的世界里寻找心灵的寄托,难怪报纸上曾经登载:星期天一富人驱车百里,只为陪儿子看一看金黄的麦田。在我的眼里,富人无疑是一个不想让儿子心灵残废的智者。我想假如有一天那些城里的孩子们五谷都不分了,四肢也勤不到哪里,又怎知自己的盘中餐,粒粒都是农民的辛苦。
秋天虽然有些繁华过后的萧条和伤感,却能让人感受到收获的喜悦和愉快。在这个节里,中国有个中秋节的团圆,外国有个万圣节的感恩。感谢大地,感谢上苍,赐予人们收获的幸福和快乐,让我们在这季节里粮满仓,柴满垛,从从容容走进浪漫却无情的冬天。
篇五:记忆花开,红尘不败
枣红木床,龙凤呈祥。
青色罗帐,凤舞轻扬。
床桅上雕刻着龙凤图样,古老而又神秘。那是属于上一代人的记忆,罗帐轻荡,伴着熏风透出夏的微凉,以及一个个已经模糊的古老传说。那舞动着的青色罗帐,如春莺柳絮,纷纷繁繁,一点点轻拂我的懵懂年华。
我看到在岁月长河中行走的你,以一个长者的姿态,轻抚我尚未苍老的容颜。我听到自你口中飞出怪异的音符。它们伴着我渡过了近十年的光景。我知道,我在梦中,在那个有风有你有枣红木床的梦中。我回到那年,那个夏天,看着记忆开出花来。
你坐在床沿上,蒲扇轻摇,古老的歌谣随之荡漾。我抬头问“祖母,这是什么歌?”你摇着蒲扇,说道“古老的歌,老到祖母也不知道它是什么歌了。”我有些疑惑“那祖母是怎么知道的?”祖母笑道“我年幼时祖母唱给我听的。”我又问道“祖母那时也和小离一样小吗?”你笑了,我似乎看到在某个久远的年代,你同我一般躺在床上,听着身旁女子诡异而又安详的歌谣入睡。你低头问道“是呀,小离也要学吗?”我摇着头,“不要,祖母会一直唱给小离听的不是吗?”我看到祖母眼中那个小孩的脸,天真稚气。你轻抚着我的额头,说道“是的,祖母会一直唱给小离听的。”我呵呵的笑了,看到你已不再年轻容颜,以及那让我艳羡许久的两根大大的辫子用红绳系着垂在胸前。
自小,我便与祖母生活在一起,我记忆中最深刻的便是祖母房内那张枣红色大木床。那里是我思想的伊始,是我情感的启蒙,是我一切尚未萌芽即将萌发的念头的源泉。我看到,那个女孩扯着哈喇子还不忘将拇指放在口中吮吸;我看到,那个女孩向身边的女子撒娇道‘再讲一个故事,就一个就一个就睡了’;我看到,那个女孩拿着字典捧着红楼梦对着身旁的女子说着其中的故事;我看到女孩的成长,在那张枣红木床上,直到它已承受不了她的‘重量’。
祖母的歌谣,我始终没有学会,也许是因为会有那么一个女子在我的生命中唱出,便觉得没有其他的必要了。祖母是希望我学会那首歌谣的吧?待我年老,儿孙满堂,我也会为我的孙女浅唱一曲,讲述着我与祖母之间的故事。
直到后来,我才得知,那是她一声的伤。从曾祖母口中得知祖母自小便是童养媳,来祖父家的那一年她整整哭了三天。从曾祖母口中我知道了关于你的一生。我似乎看到那个与我一般大小的女孩站在凳子上对着那个高高的灶台,为一家人生火煮饭。我看到你的成长,你的沉浮,你的沉淀。我想,每当夜深人静时你定是渴望有个你熟悉的身影留在你身旁,为你唱一曲,古老的歌谣。
记得我第一次离开你回到母亲身边,你眼神中的那抹不舍,深深打动了我,我执意要留下,用尽一切小孩能用的手段。自然,一切如我所愿。重回到那张枣红木床,你异常欣喜,对我说道“小离,今晚祖母给你讲田螺姑娘的故事。”我笑开了花。在你口中我知道了:田螺姑娘、梁祝、白娘子、崔莺莺……多年后,每逢夜深我都会记起那些年岁那些深夜中你的声音。那是属于我年幼最美的回忆。
记得你第一次离开我,你说“小离,明天你去外婆家玩好不好。”见你的表情我似乎察觉到什么不愿意前去,你笑着说到“祖母会去接你回来的。”因为年幼即使知道有什么不对劲可还是答应了。你可知次日我看到那辆飞驰的汽车时内心是如何的失望与迷茫,我看到那个女孩静静的坐在桂花树下,眼神失望而又孤寂。至此之后我便害怕极力身边人的离开。因为害怕,所以,我选择自己离开,那么就不会有那般的孤寂之感。
成年之后,我便再也没有睡过那张枣红木床了。但记忆中它的身影却常常出现,上面的龙凤图样,青色罗帐。一次次来来回回地出现在我的梦中,我知道记忆花开,它们已灿然而放伴着我生命里的梨花,出现在我命定的长河里,伴着祖母的歌谣守护着我的一生。
梦中那一记红尘的水墨剪影,是韶华,是流年。
记忆花开,红尘不败。
篇六:记忆如酒
我喜欢把记忆封锁。很多年,很多很多的年的事我都不曾记得,好像我在记忆里沉睡了很多年,从没有人去唤醒我。但在这样的一个清晨,没有鸟语,没有花香,窗外高高的石榴枝头还有几个没被采摘的石榴,外皮早已干枯,只差那么几阵风摇了,它们就会砰然落地。
我看着它们,仿佛我也是那悬在枝头已无力气只有等着冬日凋零的石榴,一下子让我想起了很多的旧事。
那是许多永远不想回忆的记忆,却一瞬间骤然想起,心的天空霎时会下起大雨。
窗明如镜,窗里的我,窗外的世界。一张书桌,一台电脑,一把红色的椅子就是我的世界。我依恋这样的简单,我憧憬这样的简单。
桌前的镜子里我能分明的看见,我的短发已开始蓄长,焗过的黄色渐渐地往下长,黑色从头顶开始扩大它的领域,我已厌倦了短发,想留起长发了,想起那轻轻柔柔的长发就让我心里有一种欣喜。
畅想中我的十七岁仿佛就在昨天,那花一样的年龄,那花一样的笑脸,花儿一样的爱情,那长长的马尾辫,扎着红红的蝴蝶结,活泼的摇来摆去。那个朝气的灰灰的我走路都是连蹦带跳,就像花丛里灰灰的蝴蝶虽没有亮丽的彩装,但一样会美美的飞美美的笑。
我哭的样子也很可爱,我生气的做法也很顽劣。就因为心中小小的梦一下子破碎了,我就冲进了理发店,要求剪去长发。咔嚓一下,情缘已断,从那时候起,我的长发再也没有蓄起过。
那么多年来,我的性情一点都没变。
记得那年我穿着紫色的连衣裙,套着灰色的外衫,也怒气冲冲的冲到你面前,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都已不想记忆。只知道那天外面的阳光强烈的有些刺眼,模糊中有几滴泪在烈日下闪着光芒。
你轻轻端来一杯茶水,小心的陪在我身边,对着任性的我,也许你除了无奈就是无奈,我在你跟前胡闹了很多次,重来复去很多次,我的霸气不止一次告诉你,我的世界就是属于我,我的感情就是属于我,我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我不做你牵在手里的风筝,你给我再宽阔的草坪我都不稀罕。也许草坪里四季都有花,都有露珠,都有鸟儿的欢鸣,也许你也会给我吟诗陪我说话给我你最温暖的柔情,可是我一想到那条长长的风筝的线让我来去沉重,让我有了一种没有自我的苦闷,我就再也不会想要了。只是我没有冲进理发店,因为我的头发不能像当年那样充当豪杰了,只有把你的电话一下子掐断。
我清楚地记得当年我走的时候头也没回。
如今的我还是不喜欢走回头的路,不喜欢去想很多年前的事。我还是偏喜欢简单的思维,喜欢大声的说笑,喜欢做自己喜欢的事,喜欢悄悄地去珍惜用心呵护我生命的爱人和友人,喜欢把记忆里的真真的用情用泥土掩埋起来,用砖砌起来,垒成神秘的埃及金字塔。很多年之后,我更加懂了,女人就该这样,不要悲悲戚戚的在感情面前装的很无助很可怜。不爱你的男人,你的可怜只会增加他的厌恶和鄙视。爱你的男人,从来不会舍得让你那样痛痛的哭。
用好多好多年尘封一个记忆,就似一坛老酒埋在酒窖里很多很多年,品着不再是苦涩,而是浓浓的酒香,令人微醉。一般我不轻易打开它,但凡庸懒的我晒着暖暖的冬阳,思想不想往前的时候,我就把这个机会留给它,让它肆意的冲进来,胡乱作腾。
其实好多的记忆如酒一样,时间越长,品着越香,哪怕是混进了青涩的泪水,都不会减去它的香味。
就把记忆当酒喝吧,一个人的时候独自斟饮,带着微微的醉意,娇憨的笑容,你会发现全世界都在向你幸福的挥手。
篇七:抹不掉的记忆
我一直都以为对于曾经的一些人一些物,我都能很从容的面对,我都能很自觉的放下不该有的思念。可时间久了,沉浸在生活与工作之间的忙碌,真的就以为自己就这么撇清了所有不该有的回忆。一场雨却让我发现曾经以为全都忘了的东西其实心里记得比谁都牢固。
小屋里堆满了我旧时的记忆,那年我写的日记,那年我在某某地买的某某物,那年某某盆友送我的某某礼物,那年我在某某地和某某人一起拍的照片,那年我一直都不愿扔掉的旧物,原来它们一直都摆在最显眼的地方,是我,永远都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这些东西,其实我的生活里一直都伴随着这些东西。
有一天,仔细的端详着每一样东西,认真的读着旧日记里的每一个字眼,贪婪的想要重温那逝去事物的美好。我才发现人总是要在失去某些东西的时候才知道那东西的可贵,然后再玩命似的想要挽回。最后眼泪再挥发得一踏糊涂。
总以为自己是一小坦克,固若金汤,可心是自己的,有多难受,有多疼也都只有自己知道。
记得某天某人说让我别逞强,呵,当时我就蒙了,逞强吗?我不觉得,我就觉得我一直都很坚强的,怎么会是逞强呢?当时我就是这么想的。可之后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忧伤。
而今,身边的那些自以为很重要的人都慢慢的在从我的生命里离去,只有我,还是像大尾巴狼一样,在这座冷漠的城市里耀武杨威的带着那颗早已伤痕累累的心穿梭各个街道之间,没有了任何期待也渐渐冰冷。
篇八:独家记忆
流年里的歌声,勾起了我沉睡已久的没有一点厚度的记忆。——题记
饮半世浮华,咀嚼载满喜怒哀乐的一去不回的流光。在我小小的记忆国度里,似乎每个人都有一个追星的年纪,只是各自的那种狂热度不一样。时间作梗,关于自己,唯一记得清晰的就是——没有特别痴心喜爱的明星。如今的我,差不多都快忘记在那个年纪的自己是如何模样,又是怎样安顿年少轻狂里的种种躁动与不安了。
一个人走在雨中,步伐有几分凌乱。雨滴不大,下了一天,青石板间的大大小小的坑洼注满了浑浊不堪的积水。你若低头细看就会发现,时不时还会有从树梢滴落的大颗大颗珍珠般的水珠砸入水洼里,紧接着一个个小涟漪就会在其中泛起。容不得我继续细看,一阵风便向我袭来,我紧紧拽着伞柄,生怕一卸力手中的伞就会被迎面刮来的狂风卷去。我拼命地迎风而上,像仇人间战斗一样殊死搏斗着。最后,我赢了。自己都觉得诧异的是,脸上竟漾起一丝胜利者的骄傲,或许这就是一种情不自禁吧。
途经这个年纪的我们,或多或少都和我有着一样的纠结。今天喜欢的事物,也许一晚上过后,你就会讨厌它。有时挺喜欢下雨,有时特厌恶下雨,这就是属于我的矛盾体中的一个小写照。生活之所以如此精彩,正是因了各种小情绪的波动。我喜欢今天的雨,更确切点说是我喜欢下着雨的这个场景。
安装在路灯杆上的黑色小长方体音响向着湿漉漉的雨空展示着它的能量,广播里传来的歌声,勾起了我沉睡已久的没有厚度的记忆。
有一个名字,我第一次看见是在荧屏上,第一次听见是在某个教室的小角落,恰巧,这两个初次相逢在一个追星的年岁里。其实,我也不怎么喜欢他,只是那个时候轻狂无知,喜欢的是那些风风火火混迹江湖的小混混。不受限制,没有忧虑哀愁,所有都是率性而为,那样的生活是最为自在的。此外,为了保护自己在意的人,单枪匹马,挥着砍刀,刀光闪闪的杀出一条血路,那些画面,他们就像神一般的存在。热血沸腾,就那样理所当然的喜欢上了,没有更多的理由。
本来没那么容易掉进回忆的漩涡的我,如今一切都因了那情景,把我的记忆不断拉长。一首歌与一场雨的共和,也许从未忘记,也许怀念伊始。
独家记忆里一去不回的流光,原来可以用回忆再次演绎。
篇九:相遇是红尘的记忆
相遇中的彼此回眸,总是和缘脱不了干系。
记忆中像是初秋不久。记忆的模糊,想来是对这份感情的忽视,没有刻骨铭心,不曾有惊心动魄。记忆中的回想,寄托于红尘,烙印在心间,常常留恋,游离在悲苦和思念的情间,偶然的思念,最终养成了一种习惯,你走你的路,我望你走的路,让思念化做云烟,飘散在风雨间,而后相思成灾。
还记得,我们一起走在乡下的大道上,忽视了身边的一切风景,平行地穿过人烟稀少的街市,你说僻静聊困,我说灯火惨淡,然后不约而同地消失街市的路口。好长的时间,我的思想一直在延伸,这种平行的尽头,永远没有交点,找个宁静的归处,倾倒满腹的一江春水,乞讨爱慕的归途。每次话到嘴边,融化在喉里。难怪你说我幼稚,不懂情到深处,不解情窦初开的情趣。
一段时间,我一直在思索,一江春水,流向何处,如何才能寻找梦的归途。一直思索,一直寻求,最终,等的是一江春水向东流,飘入汪洋的大海,不知深浅地融入。
十年了,岁月流逝的年间,曾回眸过往的留念,美好的瞬间总在脑海里一浮一现,在每个苍白的守候夜里,总想能呈现当初的蛛丝马迹,或是勾起过去应有的怀念,最怕忘却了那时的幸福和快乐的迹象,消失在红尘的记忆中,永远销声匿迹。
岁月蹉跎,人生苦短,有人在幸福的日子中消沉,也有人在悲苦的岁月里振奋,漂泊的你,身处他乡,寄人篱下,再也不可能像从前那样,用清闲的时光来雕刻完美的自己了。
在季节交换的时候,让自己先换身衣裳,抵御寒冷,从新装饰。思考一些自己的事情,考虑多一点生活份内的忧愁,以及那些爱恨情仇有关的伤感,让心灵的归处找到最合适的归宿。假如,心有所处,就应早些靠谱,早些靠近现实的一处,无怨无恨紧紧依偎,永远附着。
流逝的总是让人最无法忘却的,正如无法忘却我和你曾经的肌肤相符,誓言不弃。想来都是欺骗岁月,梦想未来的借口。
相遇本就是千万次回眸换来的艰辛不易,既然你不屑曾经的优柔寡断,忘记了当年的柔情似水,那就请割断了你我的连绵惆怅,从此不再留念。
匆匆十年,如烟云飘过,倏忽一瞬而已。若干年后,回首以往,会有怎样的体味?奔波劳苦的你,在红尘中挣扎的多年,倘若你惧怕红尘奔波的劳顿,红尘便会还你以无可奉告的空白,然后让你无法涂写的颜色,最终不带色彩的消失在笔墨间。
所以,相遇是一种缘,可以留在红尘里,或是刻在记忆中,至少烙印在一个的人心上。
相遇是一种缘,即使再也不相见,对你的思念,永留在心间,沉淀在记忆中怀念。
篇十:记忆,总是无奈,勾起我的回忆
有一种目光,直到分手时,才知道是眷恋;
有一种感觉,直到离别里,才明白是心痛;
有一种心情,直到难眠时,才发现是相思;
有一种缘分,直到梦醒时,才清楚是永恒。
有一种目光,彼此相识时,就知道有一天会眷恋;
有一种感觉,未曾离别时,就明白有一天会心痛;
有一种心情,半醉半醒间,就发现原来竟是相思;
有一种缘分,遇到你那一瞬间,就已注定是永恒;
看到这伤心的文字,我突然想起这个世上有永恒吗?
我不停的问自己,恒星能够永恒吗爱情能够永恒吗?
不能,于是你我的缘分也不能永恒
不停的告诉自己,从此要将你忘记,不再想自己心痛!
不停的告诉自己,从此要将拒绝所有与你有关的事物!
无奈,每一点细小的记忆都会勾起我的相思;
不经意间泪水已将疲惫的心轻轻溢满!
看着你慢慢走出我的视线,泪水已悄然划落
相思的尽头,一遍遍念着你的电话号码,
我抖动着的手,始终没有勇气将它拨通!
没有你的世界,我是如此的孤寂;
一个人并不孤单,想一个人才孤单;
我不希望有你的天空,会有愁绪轻轻的飘过
不希望有我的时候,你是不开心的
一直说,我喜欢你爽朗的笑声
喜欢看你有笑容的脸,喜欢你可爱的表情
而你,渐渐的离我越来越远,终是不说什么
我也不想再说什么,依旧用文字来流露内心的感受
一种淡淡的,哀伤的,寂寞的,无奈的……
对于明天,谁也没有把握,
对于爱情,我们只字不提,
所有的心情,都如火柴点亮的天堂,浪漫而心酸
所有的爱情,都如落花的心事,常驻于心头
我那根火柴,为何点不亮天
相识之初,就已注定会有残花散尽的那一天
只是当时甜蜜中的我不敢去想
也许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其实心里很想与你同甘共苦走过毕生
可是遗憾的是,你却与我若近若离!
《爱情》开始总是很美丽,却忘了美丽背后的伤痛
在这场文字纺织的爱情里,我已放飞的太多
也许放弃,才能靠近你,你才会把我记起
一个人的恋情,终究是没有结果的
于是,我不想写结果
火柴总有燃尽的那一天,天堂是什么样的,看不到
没有永恒的故事里,我注定不能成为你的……
虽然一生很长,我还没有走完
但我已觉得这个世上有着太多的遗憾
你、我或许就是其中的一种吧?
今生的水永远不可能冲煮来世的茶
人群中偶然相逢偏偏却又擦肩而过
留下的是什么?是遗憾!还是……
篇十一:小站昨天的记忆
1975年3月,在那个时候,湘黔铁路刚刚投入运营。支援新线建设的父亲,带着我们全家,从四川搬到贵州,安家在绿色环抱的苗岭小站——翁塘。
在那个时候,这地方只有几幢简陋的平房,稀稀落落散落在小站下面的洼凼里。家属区四周是层层稻田,整个一个夏天,此起彼伏的蛙鸣声,成了这里一道亮丽的风景。
在那个时候,父亲天天都是迎着朝阳,送走晚霞,肩扛捣镐和工友们一道养护着线路。尽管那时工作条件极为艰苦,但是父亲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古老生活方式,依旧天天在小站上演着。他们的想法太简单不过了,上满全勤,挣足每月几十元的工资,一家人生活有着落,孩子们一年的学习费用不愁也就足够了。
在那个时候,我和一帮职工子弟,就读于小站下游的农村小学。我记得最清楚不过,学校四周有六株翠柏,尤以门前那株树龄为最,少说也有五百年,其离树干两米高处,长满密实的树枝。每当课间休息,我都会和几个调皮的朋友蹿上树,四处眺望。有时,父亲和他的那班工友正好在学校旁的铁路桥上维修线路,桥下树上的我则会兴高采烈大呼小叫地引起他们的注意。
在那个时候,特别是夏日的傍晚,小站家属区最是热闹。劳累一天的父亲,经常和工友们一起,把工区的大电石灯抬出工具房,打开灯盒,放进电石,加上足够的水,在家属区不大的院坝里点亮,然后围坐在灯下抽着廉价的香烟,探讨白天工作中遇到的难题。我和一帮小伙伴喜欢借此机会,凑着“热闹”,大玩“躲猫猫”游戏。一番手心手背,“轰”地在家属区四周散开,让猜输了的小伙伴寻找。于是,一场“战斗”开始了。嗬!热闹极了。我们无忧无虑地玩耍,直到电石灯熄灭了,才在父亲的催促下,急不情愿地停止战斗。
在那个时候,工友们眼里,我的父亲算得上是有大学问的人了。旧社会上过高中的父亲,时常让工友们刮目相看。他多才多艺,有时一高兴,也会在电石灯光下,拉着二胡,唱上几段川戏。很有表演天赋的我,这个时候,也喜欢表现自己,常常跑回家中,翻出父亲的劳保棉大衣,穿在身上,有板有眼地唱上一段京剧《智取威虎山》,还有板有眼地学着戏里杨子荣的招式。一番演唱和比划,时常也会博得大人们一阵阵喝彩声。
在那个时候,我惟一感到欣慰的是,毕竟比父亲洒脱得多。野气十足的我,除了睡觉时还算有几分老实外,其余时间,不是上山边采菌子边疯玩,就是放学后和一帮子弟下河沟捉鱼虾。遇到大雨天,我会喜滋滋地拿上一个撮箕,到家属区下面的涵洞口守候着,等待上游冲下来的鱼虾“自投落网”。涨水期间,收获三五斤小鱼虾是常事。鱼虾拿回家,经过母亲加工,就成了过年过节和招待来宾的美味佳肴。到了秋天,我会用父亲发的劳保口罩,精心缝上一个小口袋,绑在竹竿上,放学或星期天就蹲在河沟边,耐心守候着,网到小鱼虾,在一个小瓶里放些清水养起来。这给我的童年增添了不少乐趣。渐渐地天气冷起来了,小站下雪了。我们这帮小淘气鬼在雪地上捏雪球,在家属区的院坝里追逐、嬉戏,喊声、笑声连成了一片……
离开小站翁塘是一年以后的事,父亲调到领工区代理计工员,我终于去了小站人以为的大地方读书。离开的那天,整个屋子挤满了人,那些熟悉的人叮咛、祝福的话语连连。如今,顶替父亲工作近三十年的我,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成长为一名中层干部,然而,小站的昨天还那么深深地印在我的心中,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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