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主页 > 经典散文 > 写物散文 >

关于候鸟的文章

2018-12-30 14:13 来源:散文网

  
  篇一:寻找肋骨的候鸟
  梦里,你匆匆地走近,又悄悄地离去,我期冀地追逐,又失望地回去。在梦中模糊的心灵深处萌发一股莫名的寂寞与孤独,辛酸与迷茫交缠在一起,醒来时眼泪却已经湿透了半枕边。
  一直以来,我都渴望飞,在我内心的那片天空,充满快乐与自由。如今我沉浮于世间疲惫身心,时光在我的身边昼夜不停地流逝,我害怕来不及为你保住我美好的青春,来不及深深爱你,就渐渐被岁月摧残了清澈的娇容。
  生活了二十几载,我已经厌倦了颠沛流离的生活。我坐在时光的车厢里,看着车窗外的景色在我眼前飞瞬即逝,我的心抽着疼。我曾试图用手抓住,却什么也抓不住。
  秋末,我追随着你的影子走在寂寞的街头,阳光撒在我的身体,化成一片柔软的思绪。我看着你的背影越走越远,我的双眸也越来越朦胧。忽然感到一丝眩晕,生活的点点滴滴象阳光的碎片一样,拼凑在我记忆那片枯黄的蔷薇里。我不知道那街头是不是因为我内心失望而疼痛才那么远,也许是我在那里逗留得太久,遥望得太久,故每次离别的时间也足以让我颓废几天几夜。亦或是某种情绪的纠缠,让我无法挥去隐藏在心头的闷气。
  据说造物主在用泥土造男人时,怕男人太孤单,所以趁男人熟睡时从他身上抽走一根肋骨。这根肋骨便化成女人,男人只要能找到自己身上遗落的肋骨后他才完整。所以男人不辞辛苦的找寻自己身上遗落的肋骨,因为只有找到了他的心才不会隐隐作痛。
  我经历了长途的跋山涉水,终于找到了你,可为什么我的心还是感到隐隐作痛呢?而你,是否也确认,你的那条肋骨,是遗失在我身上了呢?也许一对情侣走得太久,会产生精神的疲惫。我感觉到自己好象也爱得有点倦了,象个傻傻的候鸟,开始苦苦向往和等候一个能让我栖息的鸟巢。如果我们在彼此的内心世界能多加点理解和宽容,呵护与体贴,也许,即使相隔三万五千公里,我们的爱情也不会走得如此疲惫,我们都不会再受伤。
  我欣赏候鸟,即使在单调枯燥的旅途中飞得再辛苦再累,也不会停止寻找同伴的脚步。也许他们也象人一样,飞得那么远,那么高,就是为了寻找属于自己的那块肋骨,那个真正的归属。而也许我也命中注定成为候鸟的化身,一辈子都在等待,那份安全,与温暖的爱!
  所以很庆幸,我真的也找到了,但是却又被距离间隔和某些感情情绪的纠葛搅乱了头绪,以至于你睡在我的枕头边,我仍然感到寂寞和孤独,泪水沾湿了耳鼙。因为,你一直背对着我,永远无法感觉到流淌在我眼中的,你背后的,伤悲……
  
  篇二:候鸟单飞季
  我是一只候鸟,以完美的姿势单飞,在季节交替之前,在未找到同伴之前。
  迁徙,带着所有回忆,悄无声息的迁徙,伴着浮云、依着微风,飞往下一个水草丰盈的领域。无名的未知地,也许,在那里会依旧孤单,依旧找不到同伴,但我猜想,那里的阳光,应该是最暖的;风,应该是最轻柔的。至此,我将义无反顾,乐此不疲的飞,无怨无悔直到抵达。
  安妮说,没有安全感的人,会带着所以的旧物转移,看来,我就是如此,没有丝毫的安全感,带着所有不舍的旧物转移,包括感情、过往的回忆。像极了单飞的侯鸟,随季节的不断交替迁徙、迁徙,一次次的转移。向往未知又难舍故地,奔赴与难舍并存,像我们的抉择,每次都纠结于取舍之间,难作定夺。游走在探索与难舍之间,虽清楚那个更为重要,但还是难做丝毫的改变。很多时候,我们都只是高估了自己,其实我们没有想象中那般的坚强,那般的精明强干!
  我搬家了,从二十七幢到八十幢,还是不舍,所以还是在同一小区徘徊。静下心来想想,其实我从始至终都未曾改变,依然怀旧,依旧的落寂。重新回到原来住过的地方,只因放不下,还是怀念。怀念那里的物件和曾经那里的人,那里的暖阳,那里窗前呼啸而过的风,风中夹杂的所有悲欢和一切离合!(散文网- www.sanwen.org.cn)
  一盆芦荟,一直带着,搬了几次家,都未舍丢弃。虽不知道是谁种的,但一直精心的呵护着,天天浇水,擦拭叶面的尘。它现在长势很好,近来又长出了几支新叶,让人看着甚是欢喜。
  许久未翻的书,搁置于床头,除了比较实用的中药书籍外,还是最喜欢那本唐诗宋词,不管放置多久,不管何时看,都依旧是喜爱如初,就像有些人,有些回忆,不论何时忆起,总会像回忆中加了蜜,甜而不腻。
  搬家那天,虽然很累,可我却一直在笑,笑自己像极了逃荒者,带着行囊,远离家乡,漂泊逃亡。发现时下很讨厌本地人,讨厌他们的势力,他们的欺生以及对外乡人的不屑。可现实就是如此,不能改变,只能做无奈感叹!他们对我们不屑,正如我们对她们的不屑,我们就这样彼此不屑着。我想,终有一天,我们会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生活方式,以此,直到垂暮之年!
  阳光明晃晃的有点刺眼,不敢直视,就像那些内心深处藏匿已久的东西,一直悄无声息的搁置。无人知晓,不被认知。
  漫步于公园的草地上,看那些坐在排椅上的人,或喜或悲或沉睡,想想看,其实我们都一样,一样的寄居在这座本不该属于我们的城市,拼搏、奋斗,做最后的困兽之斗!
  候鸟,顺从宿命,随季节不同周期进行迁徙。夏天,它们选择在纬度较高的地区栖息,而当冬季来临,它们则会选择纬度较低的地区过冬。夏末秋初,由繁殖地迁至渡冬地,春天,又由渡冬地返回繁殖地。如此往返于两地之间,没有抱怨,似乎也已经习惯了此种生活。顺从,是它们唯一能做的,还好,它们还懂得适者生存的自然法则。而我们,有时却不如它们理性!
  迁徙何时可止,未知。此季,候鸟依旧单飞!
  
  篇三:回家的候鸟
  人山人海中,有一群人从火车站、汽车站、码头港口开始踏上回家的路。春运,这是我们国家一个最特殊的词汇。春运的汽笛,在腊月里鸣响,与乡村的炊烟、纵横的道路、眺望的目光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游子回家的巨大画卷,徐徐铺开。
  他们,在黑压压的人群中一步一步移动,手里握着一张票,故乡的地图就是他们的心电图。在这个年关,故乡泥土里的根须,跨越高山大河,抵达到他们的双足下,心房中,相系相连。人群中,他们的眼神疲惫而焦灼,却又像手中燃起的烟头一样,霎那之间闪现热烈而喜悦的亮光。年初,他们一群一群地涌到这个城市里来,被称为农民工。到了年关,这群城市里的候鸟,又要一群一群地返回到故乡的山梁与丛林之中。候鸟们的鸣叫,只有回到真正的故乡,才会婉转悠扬。
  我在千里之外,仿佛望见了堂叔在火车站的身影。堂叔一家三口,分别在温州的三个工厂打工。54岁的堂叔,有着一身硬骨头,还有着一身爆发力,在工地上当搬运工。53岁的婶子,凭着一手炊艺,在一家工厂的伙房做饭。29岁的堂弟,一个喜欢紧咬着厚嘴唇不吭声的男人,却喜欢唱流行歌曲,他在温州的一家酒吧跑堂。堂叔一家三口,在这个腊月,相扶相携,在人海声浪中踏上了回家的路。
  堂叔坐了两天两夜的火车,再换乘客车,满身风尘赶到了我所在的城市。
  堂叔扛着一个装肥料的尼龙口袋,那里面,是他们一家的包裹。堂叔肩上的尼龙口袋,让我想起他们一家三口,在那个异乡城市里的艰辛求生,想起他们在那个城市里的飘浮。
  我给堂叔倒了一杯水,他咕咕咕地一口喝下。堂叔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个存折,挺高兴:“侄儿,这一年,我和你婶,挣了二万三,都在这折子上,该好好过个年了!”
  中午,堂叔执意要请我去吃饭。他喝了几两白酒,走路都有些踉跄了。在我家阳台上,堂叔一眼望见了故乡山梁的背影。他擦着湿润的眼角说:“侄儿,我得和你婶子马上回家。”
  堂叔和婶子坐上了摩托三轮车,沿着一条刚刚硬化不久的乡村公路,突突突地回到乡下的老家去。在这个年关,我感到突然慌乱起来,也坐上一辆摩托车飞奔而去。
  乡间公路两旁,杂草丛生,几乎淹没了路。堂叔一路感叹,村庄里的人都快走完了,没什么人气了啊。
  没人气的村庄,在山脚下守着千年的寂静。堂叔回了家,便往黄桷树那边的山丘上赶,山丘上是几位祖辈的坟。堂叔双腿跪下,重重地磕了几个头。随后,堂叔燃起一串鞭炮,他喃喃着对黄土下的亲人说:“我回来了,回来了……”
  一连几天,堂叔便在山梁上走来走去,眼神与炊烟一同飘上了云端。他甚至去山林里砍了干枯的树丫,扎成柴捆背了回来,这已是他多年的习惯。在几户乡村人家里,有堂叔的几个长辈,他和婶子被一户一户请去吃饭喝酒,堂叔便用烟盒纸包上一百二百元的红包孝敬长辈。他给孩子们在城里买了礼物,买了他认为最好吃的糖果。
  堂叔在村子里发出了开怀大笑。一个沉寂的村庄,在堂叔的笑声里,迎来了又一个新春。
  
  篇四:候鸟
  瑾揉了揉疲倦的眼睛,看向远处深邃的天空。也许是因为冬天吧,天空显得格外的黑,寥寥的几颗星因此而愈加的明亮,像艸的眼睛。
  黑色的天,和中考时看见带着图书馆一隅的蔚蓝的天空差很远,那片天空却像艸的性格很开朗
  艸,那个让瑾无可奈何的人。他是瑾的同桌,很好的同桌,其实除了同桌还有别的关系吧。艸对于瑾是特别的存在,就像很多东西都有着共生关系一样。可是现在,艸不在瑾的身边了,她的生活里沉闷压抑,而他在不远的另一个地方却过得很好很轻松。只有她一个人在孤单吧。
  几个月前的盛夏,他们有了变化,尔后两人却再也没有提过那一件事了。
  属于毕业季的六月,随着瑾在广州的旅程结束而结束。刚结束中考,瑾就逃到了广州,在室内20℃的空调下过完六月。她忐忑着,也在计划着,最后下定了决心,所以回来了。
  回来后的第二天,她和平常一样起来,上线。和艸东扯西扯的,扯到再也扯不下,迎来的是一阵沉默。瑾轻叹了一口气,用食指一个字母一个字母的敲下一句话,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却迟迟未按发送。最后一咬牙,按下了“Enter”。
  “我们做个交易吧,我说一个秘密,你也要告诉我一个秘密。”
  瑾不知到艸会怎么回答,胡思乱想了一番才发现对方早已发了一个“好”字过来。她踌躇着,低下头看向键盘,按下那十个字母,以及空格键。抬头,那几个字早已打好了。双唇紧紧的抿着,甚至有些发白。她迅速的按发送,不再犹豫了。
  看着屏幕上反复出现然后又消失的“正在输入”,没有新的消息。过去了几十秒,却格外的难熬。瑾按灭了电脑屏幕,呆坐在椅子上,想象当他看见时会有怎样的反应还有回答。思绪却回到了几天前,那时她还在广州。
  瑾将电视打开,才发现没有什么节目好看的。午后的三点,外面的阳光正烈着。先买的棒棒糖在桌子上震动起来。她按下了通话键。“喂”了一声后安静的听着对方说些什么。艸的家停电了,没有办法用电脑。瑾在手机的一头发出了若有若无的笑声。有些开心因为他打来了;有些伤心,因为他没有办法上线;有些担心,气温这么高,他怎么办。可是她一句也没有问,只是顺着他的话题往下走。
  艸说,他回学校拿成绩时没有见到她有点失落。艸说,班里的人去唱K少了她像缺了什么。艸说,她什么时候才回来?艸说,谁不穿校服时像变了一个样子,谁唱歌时还是那么好听,谁又跳SoorySorry了。还有唱到“久违放晴的天空,以及留着你的笑容……”时,转向身边看,没有她在听,只有嘈杂的打闹声和啤酒瓶碰击的声响,很落寞,觉得自己是个拿着糖果的小孩,闯进了大人的世界,旧的这个世界不属于他。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可能是……
  听到这里的时候,瑾不由得一愣,连艸自己也愣住了。而现在巨大的落地窗透进来的阳光已经变柔和了,黄昏降临了。长久的沉默随着艸的一句:有电了。而结束,同时结束的还有这个打了将近三小时的电话。
  瑾愣愣的坐在沙发上,电视的声音很大,屏幕上有些人在演出小品,嬉闹声连绵不断,表演的人手舞足蹈的,可是她看不见也听不进。
  不知什么时候,室内的灯全部都灭了,电视关上了。她一个人坐在黑暗中,恍然惊醒过来,察看了所有的电路开关,原来是停电了。她拿起钥匙,出门走进了夜幕中。
  手机再次响起,按了接听键半晌才反应过来,喂一声。是艸。她走进附近的一家超市。一边游荡在货架间,一边和艸说着话。
  原来天底下真有这么巧的事。那天,瑾一直游荡到接近十点才回到家中,而艸就一直陪着她。,
  呵呵,原来这段记忆如此的深,已经扎进了瑾的脑中根深蒂固。瑾看了一眼自己按灭的屏幕,脑海里都是那些曾有的记忆。
  艸的维C水果糖,他看了一半就扔给她的笑话书,爽朗的笑……三年的记忆里,几乎缠不进第三个人了。而在她第一次将Q名改成“艸”后就知道自己喜欢上他了,无可救药的。一直一直没有说,一直一直藏着,怕被发现后一切都改变了。
  瑾满足的笑了,因为她终于说了。习惯了他的好,他那总会剩下几颗就扔给自己的水果糖,酸酸甜甜的:冬天时,互相将带着水珠的手印在对方的背上留下一座“五指山”。总是被他嘲笑自己的水瓶因为多了一层保温材料而不能像他一样直接用瓶子装热水抱在手心取暖。那时候的他,笑得像个小孩子一样。
  瑾释然了,无非就三种结果。天堂,人间,还有炼狱。她按下了开关按钮。一刹那屏幕亮了起来,未关的对话框就那么突兀的在中间。
  “你知道我喜欢谁吗?”也许他觉察了什么。几分钟后有接连说了“说话啊!”“你说话啊!”然后就沉寂下来,没有再说话。
  她按动键盘,三个字迅速发了出去。
  “不知道。”
  她以为他会说些什么打混混,不会明说。只是她错了,当她看见那个“你”后,惊讶得再也说不出话来。他的声音一次一次在耳边回响。“你,你,你……”
  最后她也不住到自己是怎么下线关电脑的。脑子处于一片混沌状态,她忽然不住到两个人以后会变成怎么样。从未想到的回答,使她一下子飞往一个不属于天堂人间炼狱的另一个世界。连续几天都没有再和艸说话,也许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吧。可是,艸每天早上的morningcall和晚上的goodnight没有断。
  好像是从放假开始就一直没有停过。
  最后,瑾主动打破了僵局。一句“我们还是朋友吧?”,回到了原点。但,两个人的对话变得小心翼翼的。后来的后来,他们回到了从前,他们一起去唱K。一起唱《木乃伊》,一起唱《搁浅》,《浪漫手机》还有很多很多歌。
  一阵风吹来,瑾打了一个冷颤,南国的冬天今年好像特别的冷。回忆完了,她好像输了一口气。再看一眼天空,想起零八年一起看到的那张笑脸,很美好。
  在另一个地方的艸会不会戴着她织的围巾呢?那条在上一次见面时送他的围巾。
  瑾开心的笑了,几天以来的压抑似乎得到了释放。她等待着等待着,三年后的未来,那个可能有艸的未来。
  候鸟南飞,春后归北。
本文由散文网用户整理发布,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相关阅读

  • 母亲的菜园

    母亲的菜园

    母亲一生劳苦,甚至一连卖了二十多年的夜宵。直到最小的妹妹成了家,母亲才卸下这生活的重担。 退休下来的母亲,依然是一个闲不住的人。老家的后院,是一个三亩大的园子。于是,厨房、前院、后...

    2020-11-19

  • 窗外的鸟

    窗外的鸟

    我家的窗外,常有鸟儿飞来。先前,主要是麻雀和喜鹊。然而,三年前的一天,我却惊喜地发现:飞到这里来的鸟儿有了明显的增多。其中,竟然还出现了几只野鸽子! 显然,对于鸟儿们来说,这里的生...

    2020-11-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