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叭花的文章
2018-12-30 14:13 来源:散文网
篇一:喇叭花
我是花王国里,最不起眼的小角色,生在田间地沟,长在荒郊野岭,曾几何时?有人给我冠名叫什么喇叭花,还有人管我叫牵牛花,喊的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就因为我的外貌像喇叭?还是,因为我用一根绳子扯出一串不像“牛”的花?真的是莫名其妙。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我的秉性,我的作派,我的趣向,你们知道吗?根本就不是像你们所说的那样虚渺,即牵不动一头牛,也喊不出一句话,我只是一个会开花、会结果的哑巴,在无人问津的环境中,自娱自乐、生根发芽,默默无闻地长大。
我孤傲地,轮回在人世间,弱弱的我独自芳华。
有趣的是,骚客们常拿我说事,诗人们常拿我说话,就连娃娃们也喜欢我的造型和模样。诛不知,你们给我冠用牛头不对马嘴的名字,就不怕毁了你们的名声?你们用不切实际的现象去发飙,就不怕别人对你们笑话?更有,骚客以我的形状去打比喻,就不怕别人,指责你滥用我的名誉作说词、在蛊惑?诗人用我的形状去意向,就不怕毁了你的情操、伤了你们的儒雅?要知道,我的存在,与你们所谓的“情”并不相符,我的出现,与你们所谓的“理”并不相融,我只是我,与你们的比喻和意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拿我作秀,纯粹是瞎糟蹋!
细细琢摸我的名字,纯属假象,盘根问底,是何人,给我起的这个艺名?追根问询,又是何人,给我艺名上枉加臆想?
不过,经过风风雨雨的磨砺,经过历朝历代的演变,即便是名不副实,我已习惯了我的名字,也欣然接受它的美誉,虽然是徒有虚名,我却风风光光地活着,在此,感谢诗人,感谢骚客,告诉你们,骚客可以继续盗用我的名字去愚弄、去忽悠;诗人可以照就利用我的假象去遐思、去纵放,只要不败坏我的名节和贞操,我都无所谓,只要你们觉得用意心安理得,我,自甘领赏。
傻帽的儒家学者,用我的名字去惯通天下,让人人皆知,让家喻户晓,我何乐而不为!
篇二:永远的喇叭花
在空间随意浏览的时候,一幅玲珑别致的喇叭花映入眼帘,让我一下子心生喜悦,有多久我不曾见到这样的花朵?小喇叭一样向上开放的花朵,曾经就开放在我家的园子里,我是那样细心地养育着,喜爱着。
年少时家住平房,房前有个菜园子,菜园子最前面父亲空出有一垄宽的地方种各种花卉。是母亲求着父亲空出来的,母亲喜欢养各种花,我也跟着喜欢。
初春的时候,陽光是那样的明媚,透着一股清爽的凉意。父亲每天起早侍弄我们家的菜园子。母亲就准备我们一家的早饭,我和妹妹边玩边背书。大概要一两个小时左右,我们吃了饭,父亲去上班,我和妹妹去上学,母亲在家忙家务。
最先父亲将杂草之类的东西收拾到一起,攒成一堆,然后点着火燃一烧,那缕缕烟雾伴着一股蒿草的味道,弥漫在我的眼前,弥漫在我的心里。(散文网- www.sanwen.org.cn)
收拾干净园子,父亲开始每天用铁锹翻地,一锹一锹的把新土翻起来。那可是力气活,父亲翻一段就要直直腰,脚踩在铁锹上歇一会儿。这时候我就跑过去要帮着父亲干,父亲总是说,你去背你的书去吧,累坏了就长不高了。
翻好了地,父亲就开始用镐头打垄,这个活是我们谁都不会干的。看着黝一黑的土地在父亲的镐头下变成一行行笔直的垄台,真敬佩父亲,觉得父亲是个了不起的人。
当垄台上长满了各种蔬菜,我和母亲的小花园也开始争齐斗艳了。地瓜花,芨芨草,步登高,大烟花,还有我叫不上来名字的,开得可热闹可好看了。
我最喜欢的还是开得满枝满架的喇叭花。喇叭花的学名叫牵牛花,我觉得它的学名和小名一样好听。喇叭花有紫色的,有蓝色的,也有白色的。我家惟独没有白色的。
我每天起来都要去园子里背书,其实也是为了看喇叭花。喇叭花每天早上开得最精神,朵朵都那样饱满,像极了一把把骄傲的小喇叭,挺着胸脯,扬着脖颈,花一蕊上挂着露珠,娇一艳无比;就连它的花骨朵也与众不同,拧着劲儿地向上长,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力量。
晚上的时候,喇叭花都不约而同地收起了花一瓣,每一朵都紧紧的攥着一个小拳头,像累了一样擎在花蔓上休息。我觉得不解,就问坐在我身边纳凉的母亲,母亲就笑着指指躺在炕上打呼噜的父亲说,像你爸爸一样白天累了,晚上早早就睡着了。
那个时候并没有在意母亲的一句玩笑话,也不知道喇叭花的花期只在一朝一夕,但现在想想母亲的话还是那样有深意,也许这是连母亲自己也没有想到的。父母亲可不就似这开满枝蔓的喇叭花,白天用劲了力气,只有在晚上才得以短暂的歇息,睡梦中还要准备着明天将要盛开的花朵,天天如此,年年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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