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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米饭的文章

2018-12-30 14:13 来源:散文网

  
  篇一:我的煮米饭史
  回忆起三下乡的这段时间,碰到了很多没有没有接触过的事,真是又苦又累,但同时又是一种很难忘美好的回忆。由于我的岗位是生活组,下面说一下我的煮米饭史吧。
  我是从第二顿饭开始煮米饭的,由于第一餐还剩了一大锅粥,所以我放了很少米,结果等到开饭时才发现粥已经变味了,不能吃了。其实我在煮饭时有去看过的,那粥还是热热的,没想到这么快就变味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没办法,只得赶紧再煮一锅,又得等一个多小时,有些队友只得睡一觉起来才吃。
  第三顿饭时,我又失算了——放的米又不够,我真是又羞愧又难过,幸好那几位队友还安慰我,说想迟点再吃。为了能快点煮熟,我改用炒菜的大锅煮。但是火候把握不好,一不小心将饭煮焦了,整锅饭都有糊味的,但他们还是说挺好吃的,我是又难过又有点兴奋。
  第四顿饭时,我煮的米饭还是少了,有估算错了,又是那几位队友没饭吃了。为了避免再煮焦,我改用了大锅蒸饭,这样肯定不会焦了,由于没有蒸架,我直接将盘放到锅里的水里蒸,锅盖又盖不严,结果蒸汽不够,整整蒸了一个小时才算是蒸好了,有害得队友等得黄花菜都快凉了。队长安慰我说,每个人都会这样的,叫我不用太在意。又使我安心一点。
  第五顿饭时,出乎意料的,米饭还是少了。其实,每顿饭我都不断加米的,还以为会有一点剩了,结果还是失算了。这次不敢用蒸饭了,改用装汤的锅煲饭了。这次煮的饭算是最好的了,只是有一点点“烂”,但没有耽误大家吃饭的时间。
  回想起这几顿饭,我把我想到的煮米饭的方法都用上了,幸好往后煮的米饭都够吃了。
  每次的失误我都感到很自责,但队友们的理解和体谅,使我得到了很大的安慰。这是我在队里觉得最开心的事,这也给了我很大的鼓励,让我将工作做好。我觉得一个团队就应该这样,能够相互体谅,相互包容,相互帮助,就像一个大家庭一样,才能相处得更好。这是我在队里学到的,感受到的。不管我有什么不满之处,我都要警醒自己要体谅、要包容,队友间不能计较太多。这样,大家都能成长。
  
  篇二:红薯与白米饭
  五月下旬,我受命在本县党校学习一个星期,党校为了创收,将部分校区租给一私立初中,两食堂是相通的,前面大餐厅是学生吃饭的地方,党校师生员工在后面小餐厅就餐,每次吃饭都是让学生先用餐,所以我们学员每次进餐都要经过学生餐厅,墙面上的一则温馨提示,吸引了我的眼球,内容是“你抛洒的饭粒是父母流出的血汗”,驻足凝视,触景生情,童年吃红薯和在县城求学的往事仿佛历历在目。
  我生在一个偏辟的农村,姊妹四人我排行老大,是家中唯一的男孩,是妈妈的心肝宝贝。六十年代农村大集体实行工分抢粮,一个男劳力一天挣十分,到年终小队决算其分值才五六毛钱,当时我们那里有句俗语,好汉怕三个端碗的,家里的粮油定量供应月月被“抢”,父母只好在自留地多种些红薯士豆来填补不足,当时叫瓜菜半年粮。我在读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天天蒸红薯吃,由于妈妈既要出工又要做饭,红薯总没洗干净,父亲总是闷头连皮吃,我却用小手一点一点扒红薯皮,父亲抬头看到后,用手中的一双筷子猛然敲打我的头部,瞬间起了几个大血包,我哇地一下大哭,妈妈上前一把我搂在怀里,一边揉一边责怪父亲,说是云彩缝里的太阳继父老子的拳头太狠毒,父亲却说:“白米好吃田难种,五八九年饿得连土都吃,农村的孩子不心疼粮食是忘本,现在不教育他,将来害了他”。(散文网- www.sanwen.org.cn)
  一九八零年我考上县一中,开始带米带咸菜在校寄宿,一般半个月回家拿一次米和菜。为了延长保质期,当时小队分配人平每月只有四两食油,妈妈把全家吃一个月的油几乎全倒进我的咸菜罐子,奶奶、父母和三个妹妹在家天天吃无油菜。尽管这样,可是到了夏天,咸菜还是长了白毛。当时我们农村来的穷学生不在餐厅就餐,而是自己量米自己加水用自备的土钵在学校伙房蒸饭,捧着饭钵回寝室就着咸菜吃,有时开饭时自己蒸的饭被别的同学“领”走了,只能饿一顿,因为家里只能供给自产的米和菜,没给伙食费,有时一边看着没蒸熟的米饭,一边看着一条条小白蛆在罐里摇头晃脑的咸菜,尽管饥肠辘辘,但完全没有胃口难以下咽,挑一两口偷偷将剩饭剩菜倒掉,倒后像犯了什么弥天大罪似的,好像父亲的筷子又悬在头顶一样,一连几天处在自责之中。后来我参加工作了,个头不高,体重不足百斤,妈妈心疼地说是读书饿细了肠子。
  一星期后我从党校结业,回到已在小镇盖了私房的家。将在党校的所见所闻与家人分享时,特别给正在本镇高中走读的女儿说了那则食堂提示,也讲了我小时候吃红薯挨打的故事,也谈到她们学校食堂前堆积如山的一桶桶剩饭剩菜,正当我进行家庭传统教育时,女儿突然反问我,你为什么只指责学生而不调查学校食堂的饭菜质量呢?我一时语塞,时代在进步,我们那个年代想吃饱,现在是追求吃好,珍惜粮食代代相传,现在怎么出现梗阻了呢?我陷入茫然……。
  
  篇三:难忘那顿大米饭
  大凡上世纪60年代前出生的人大都品尝过挨饿的滋味。我出生在60年代后期,对这种滋味记忆颇深,但是,如今想起上小学时几个小伙伴在家偷了东西在野外做的那顿田鸡豌豆大米饭,还让我记忆犹新,一想起来,仿佛那香味就又扑鼻而来。
  那大概是1976年左右的事情吧。那时生产队大都流行小麦套种豌豆的种植模式。豌豆快成熟时的一个星期天,我和我的一个堂哥、一个堂弟、邻居的五星四个小伙伴结伴去割猪草。临走,不知是谁说了句:咱们去地里做大米饭吧!一句话激起了大家的共鸣。于是我们几个一分工,便开始回家准备了。不一会儿,我的堂弟从家里偷来了一个小铝锅,我的堂哥和五星每人偷了两把大米,而我则从家里偷了几颗大青盐和一合火柴开始出发了。
  到了地里,我们顾不上割草便开始准备“野炊”了。我们先是学着大人的样子用棍子在一块地埂边挖了一个灶台,由于离河边较近,我们用泥巴把这个灶台装修得光光亮亮的,很象那么回事。然后便开始准备做饭了。我的堂哥去附近的一个泉眼处淘米、打水,我负责去捡拾柴火,五星负责去河南边的麦地里偷豌豆(那时侯套种豌豆的地里都有一个年纪较大的人看守),我的堂弟则脱光了衣服下河去捉青蛙(田鸡)。一会的功夫,我们几个都办好了自己该办的事情。我堂哥长我一岁,在我们几个当中算是最大的,他在家也排行老大,有做饭的经验,便是理所当然的大厨了。他模仿着大人在家做饭的样子,把锅放在我们挖好的灶台上,把青蛙、豌豆剥了皮,在河里洗一下和淘好的大米放在一起,便开始点火作饭了。我们几个围坐在周围生怕谁偷吃似的,谁也不离开。很快锅开了,看着洁白的大米、晶莹的豌豆和细白的青蛙肉在小锅里上下翻跳,我们几个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米饭的香味慢慢的弥漫了我们的周围。突然,我的堂哥问我:你拿的盐哪?我赶紧去掏我的口袋,几颗大青盐还在,但是已经在我的体温和炎热的气温作用下有点湿漉漉的了。把盐放进锅里不久,豌豆的清香、青蛙的肉香和着大米的香味便扑鼻而来,那香味更浓了。堂哥是掌勺的,他早早的便用树枝做了一双筷子,一会儿他用筷子在锅里沾一下放在嘴里尝尝咸淡,一会儿他挑点大米尝尝生熟,把我们几个急得直想和他夺筷子。饭快熟了,堂哥说:各自准备筷子啊!他的话好象是一道命令,我们几个迅速起身在附近寻找可以充当筷子的东西。我由于捡柴火知道附近有高粱秆,迅速找来一段,从中间一折在河里一洗,一双筷子就成了。五星在河边撅了一段腊子木条,找较粗的一端一折,把树枝的青皮剥了,一双白光精致的筷子也做成了。我的堂弟则找了一段干树枝做了筷子。现在是万事具备,只待饭中了。“饭中了!”,随着堂哥的一声喊叫,我们几个围拢过来,三下五除二,一锅田鸡豌豆大米饭就被我们解决了。看着干净的锅底,我们几个意犹未尽,堂弟的筷子在嘴里含了好长时间才拿出来。
  行文至此,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年代,那特殊的饭香似乎又依稀可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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