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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香

2019-04-05 10:59 来源:散文网


  篇一:麦香
  工地在小镇东边,离镇上还有四五里的路,门口是通往小镇道路,中间本来修了五六米宽的水泥路面的,一个月前全铲除了,又在重新修。路面全是灰,一刮风,乌烟瘴气看不见人。路对面也是一个正在建设的工厂。四下里全是麦田。吃罢晚饭,走出工地大门,顺着路基慢慢向东走,没多远,大路拐了个弯朝北去了,迎面是一个三米多宽的田间小道,道两旁种着北方随处可见的白杨。昨天立夏,麦儿正在养花,俯下身,轻轻一嗅,便能嗅到沁人心脾的麦香。田间锄草的老农都已回家了,只剩那些雀儿们,叽叽喳喳还不知道天色已晚。大路上稀疏行驶着骑电车、摩托的男女,大概是在镇上工厂里上班的,这会儿下班往家赶。
  最后一抹晚霞渐渐消隐了踪影,月牙儿在西南方向云海里浮游而出,北边的天空窜出一架飞机,喷出两道白烟,没有一点声响,划了个大弧,朝南飞去。蝙蝠也出动了,扇动着两只似翼非翼的东西,在天空跳着凌乱的舞步。远处偶尔传来几声汽车、拖拉机的马达声。
  此时的心情,像清澈的溪水淌过温润的卵石一样静谧;偶尔的思绪,也像嬉戏的鱼儿一样欢快、奔放;遐思宛若流水,渐行渐远,渐行渐幽……
  小时候,总有饿的感觉。每次放学回来,就往凳子上爬,往馍筐里拿馍。没得了,就耷拉着脑袋朝奶奶家去,奶奶一看那样子,啥都明白了。“又饿了”,说着伸手从筐拿一块馍,拿到馍咬着就跑了。
  奶奶离去已经十五六年了。人啊,生来在黄土地里刨食,死了,还往黄土地里回。就在这田野,堆起一个馒头似地坟丘。久远了,化作黄土滋养后来的人。
  天色暗了,远处亮起了星星灯火,掩映在树缝里,一闪一闪,像调皮的孩子打着手电在玩儿。我也该回了,一切都好像我不曾来过一样存在着,起伏的麦浪依旧散发着幽幽麦香。
  
  篇二:麦收时节飘麦香
  “布谷布谷,收麦种谷。
  当布谷鸟欢快的叫声回荡在六月的上空,如火骄阳炙烤着大地,一片连着一片的麦田在阳光下把世界染成了金色的海洋,滚滚的麦浪在夏日的暖风中摇曳。六月的空气里这时已经被清新的麦香填的满满,夹杂着各种野花香味的的阵阵麦香溢满了整个乡野,“晴日暖风生麦气,绿阴幽草胜花时。”于是,六月的乡村这时正在尽情的舒展着颜色的魅力,如一幅水墨画的大写意,田间地头,鲜润的莹绿和着满地的金黄。当沁人心脾的麦香随着六月的风将喜悦吹进农家小院时,丰收在即的喜悦洋溢在每位农民朋友的脸上。麦收时节飘麦香,又一个麦收的的季节来到,乡村的人们开始加快了开镰的步伐。
  久居闹市的我常常在季节的拐角处忘记季节的更替,“芒种糜子急种谷”,在我的脑海里已经模糊。出差在外,汽车在高速公路上疾驶,两边田野的金黄通过汽车玻璃映入我的眼帘,我忙摇开车窗,一股淡淡清香的麦气飘逸而来,袭进了我的鼻孔,我不由自主的闭起眼睛,做了一个深呼吸。
  “哦,该收麦了。”我的思绪随着没有颠簸的回忆,被暖暖的、微微的夏风带到那并不太遥远的过去。
  在我的记忆深处,每当六月把泥土的芬芳送来,将金黄的诺言许给大地,紧张的麦收工作便会有条不紊的展开。
  首先,碾压麦场。那时我家的麦场常放在镇中心小学的操场上(学校已经放麦忙假),麦收前夕,我家和两个叔叔家的全家老小挑水的挑水,端盆的端盆,提水的提水,把很大很大的一块操场用水泼湿,然后再用石磙碾压,反反复复几次,一直把地面碾压的结结实实,在阳光下泛出耀眼光亮才算罢休。
  到麦田里查看麦子的成熟程度是父母每天的必修课。掐几穗麦穗,在手掌心揉揉,麦粒放在嘴里咬咬,“熟透了,可以收了。”父亲面带笑容轻轻的说。于是,傍晚时分,镰刀磨的铮亮,第二天的大早,夜色的余晕还未散尽,我们全家老小就头顶草帽,手拿镰刀,身着长袖衬衫和长裤,来到麦田。每人几行,低着头,弯着腰急急地向前赶着。瞧,戴着手套的手紧握住镰刀,左手向外侧一搂,镰刀伸向高出地面二三指麦秸的根部,使劲一拉,刀光一闪,只听“嚓”的一声清脆的响,一抱麦子已整齐地躺在怀里。割累了,直起酸痛的腰,使劲地捶上几下,向前看看,估摸割完的时间;再回头看看,惊奇自己“一个猛子”的收获。瞬间,金黄的原野在忙碌中陡然变得空旷起来,让人神思而悠远……
  论起割麦,我是姐妹中最笨拙的一个。同时开割,同样的垄行,别人挥舞着镰刀飞快的往前赶,不大一会就把我远远地抛到后面,开始,我很着急,拼命的往前赶,但是,无论我怎么努力,别人还是把我愈抛愈远,没办法,只好在后面磨磨蹭蹭,心想,她们割完会返回来帮我的,索性就来个耍滑偷懒,为此,妹妹总是噘着小嘴提意见,呵呵!
  打场是收麦的另一项重要的劳作。割下的麦子,用架子车装成小山似的运到麦场。天好的时候,把麦子摊在麦场里暴晒,隔一段时间翻晒一次,再隔一段时间,再翻晒一次。等到中午,毒辣的太阳烘烤着大地,麦穗也晒焦了,麦粒个个瞪圆了小眼睛,好像要从麦壳里滚出。这时间,哥哥开着手扶拖拉机,在麦场里欢快的绕圈奔跑,碾了一遍,用杈子翻过,再碾一边,再把麦秸翻过一遍,再碾一遍……
  扬场是爷爷的拿手好活。起风时,爷爷先试试风向,确定适合扬场,就用木锨铲起一铲铲麦粒扬在空中,麦粒在西去的夕阳下,像是一道道美丽的彩虹,麦糠随着悠悠的暖风飞舞,多情的追随着蓝天上的白云。大人们爽朗的笑声,孩子们不成曲调的歌谣在蓝天碧水的黄昏间悠扬地回荡着,回荡着……
  夏收的时候,天气多雨善变,刚才还骄阳似火,霎时就会阴云密布,再一会就会雷雨交加,有时还会夹带着冰雹。每逢这时,大人们忙着收麦粒,垛麦秸,小孩子们则会四处逃窜,顺手捡起一个冰雹放在嘴里,又在大人的呵斥下藏在麦垛下、屋檐下,或者迎着狂风暴雨飞奔回家,路上洒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和嬉闹声。天气有时很会捉弄人,往往当人们刚刚把麦子收好,自己也在瞬间变成落汤鸡时,太阳又依然绽开它可爱的笑颜,让人哭笑不得。
  记忆中的麦收季节虽然忙绿,但也是个享受的季节。那时经济条件不太好,平日里的生活都是异常节省的,但是,到了麦收,饮料,啤酒,变蛋,咸鸭蛋等等一些好吃的好喝的让人享用不尽,这也是孩子们最向往的,就像是过年似的,兴奋地劲头把疲惫劳累赶得无影无踪。
  麦收的季节对于我来说,更是个享受的季节。我不贪吃,却爱清静,更是对这个季节的夜晚独有情钟。
  傍晚时分,家人回家吃晚饭,我自告奋勇留在麦场看场(等家人吃完饭来换我)。躺在一张小凉席,沐浴着六月的晚风,像是躺在六月的摇篮里,依偎着朦胧,倾听顽皮的夏虫拨响诱惑的琴弦,呢喃的歌唱;仰望星空,璀璨的星星真的很美,宝石般的闪亮,缀满了青石板似的夜空,每一颗眨巴着眼的星星,在我的心中都是一颗颗晶莹剔透的心。此时的我心很静,不考虑老师布置下的繁杂的作业,不考虑升学考试的压力,不考虑前途的渺茫,任凭思绪在无边的宇际里飞向那一片蔚蓝的大海。
  随着时间的推移,家乡再也难看到“黄金铺满地,老少皆弯腰”的人海抢收战,逐渐被收割机、脱粒机取而代之,以至现在。大型联合收割机在进行的麦田里烈日迎尘土,轰鸣踏浪作业,一会功夫,一片片金黄的麦田被来往穿梭的机械“剃光头,机后留下脱粒干净的麦草和待耕的麦茬。农民们把拖拉机、三轮车停放至田头,备足够盛麦粒的编织袋,三三两两地坐在树荫下纳凉说笑,打扑克,喝啤酒。当收割机满载一机仓的麦粒停靠到田边,一直在田头等候的农民慌忙站起来,撑开编织袋,机手们一边擦汗一边打开机仓,金灿灿的麦子从机仓里流出,把编织袋灌得满满的。
  很久没有参加田间劳作的我,不但经受不住太阳的暴晒,体力也已经远远的不如从前。我很庆幸现代的大型机械化把农民从繁重的劳作中解脱出来,但是,在庆幸之余,我多少还是有几分的惆怅。以前家乡的土地上四处可见的热火朝天的劳动场面,那一幕幕,如一叶小舟,划过我生命的河,让我留恋。
  今年,流火的六月天,风儿裹着热浪依然抚慰着大地,河岸边依然草长莺飞、花开含笑勃发着盎然的生机,原野上的麦浪依然是此起彼伏,壮观得宛如一片麦子的汪洋。今年麦收的时节,勾起了我多少尘封的麦收记忆和浓郁的深情,让我想起了过往虽苦但不忧伤的岁月,好想扎上双翅,穿越时空,在无忧无虑的天空中如痴如醉地翱翔。
  
  篇三:六月麦香
  六月,正值麦黄季节,道路两旁金灿灿的麦田尽收眼底。看到联合收割机在麦田里紧张地收割,收获的小麦直接就用麻袋装起来,真要感谢社会的进步,科学技术的发展,大大地提高了生产力,把农民从繁重的劳动中解脱出来。现在的农民没有了以前夏收紧张抢收的情景,而是悠闲地坐在地边喝水、抽烟、闲聊,等待着收获那一刻,真是美哉、悠哉。
  麦黄的季节,是丰收的季节,难忘的季节,更是孩提朝代欢乐的季节。回想起那童年的麦收,那真是感慨万千,思绪如潮,麦香扑鼻。我生长在农村,对麦子有一种难舍的情缘。每到六月,骄阳似火,麦粒都被晒得快要爆裂,掉在地上。村里年长的老人走遍了全村的麦田,一一查看麦熟的情况,不时地用手抓起麦地里的土,看看泥土的湿度就知道麦子水份有多少,嚼嚼麦仁就知道成熟的程度,并决定开镰收割的时间。(散文网  www.sanwen.org.cn)
  自从到城里上学后,就很少回老家,也难再见到农民顶着烈日抢收麦子的情景,再也没有和小伙伴们一起去地里拾麦穗,更吃不到用石磨加工新小麦做的面条,用黄瓜、大蒜做调料,那叫一个香,现在想起来还流口水。现在,用收割机收麦子,农民不是那么忙了,但每到夏收时节,脑子里有关麦子的回忆不时闪现,最深刻的要数麦黄季节了。
  记得在我十四岁那年,感觉自己是大人了,坚决要求割麦子,并准备一把镰刀,在村边的小河边磨了又磨,想要大展身手。妈妈没说什么,早晨天还不亮,妈妈就把我叫醒,去地割麦子。第一次被允许,那兴奋劲就别提了,一路蹦着、跳着,挥舞着镰刀,到地一看帮忙的大爷、叔叔已经在地边等着了。简单分工后,大家就自顾自割开麦子。妈妈知道我是第一次割小麦,先让我看着,然后让我割三行,跟在她旁边。第一次割麦子,不是手被镰刀割破了,就是胳膊被麦秸扎破了,要不就是麦芒扎在身上痒痛难忍。割不了几步就得直起腰休息,镰刀也不争气,越来越钝,不是割麦子,是连割带锯再拔麦子。速度很慢,腰越来越痛,手上的伤越来越多。再看大人们割过的麦地,麦茬整齐,高低一样,堆放有序,距离相等,便于装车。而我割过的麦地麦茬有高有低,像是被羊吃过一样,还有不少漏割的麦子被踩到在地里。我不时地直起腰看看离地头还有多远,很失望,还是那么远,无边无际,只得弯下腰继续割。太阳出来了,越来越热,烤的我口干舌燥,再看妈妈已经从对面一边割麦,一边笑着迎过来说:“不错了,歇歇吧,准备回家”。此时,“汗滴禾下土,粒粒皆辛苦”的感受极其深刻,终身难忘。
  想起自己第一次割麦子的情景,就像是昨天发生的事情,那刷刷刷的割麦声还会在耳边响起,那火红的太阳和地里的麦垛还会在眼前浮现。正是在小时候有了在像割麦子这样的农活中受到的辛苦和历练,才有日后勇敢面对困难挫折,笑对人生的坚强乐观的心态,才能把自己的人生之路走得坦然平实。
  
  篇四:麦香时节回家去
  好久没有回老家看看了,星期五放学后就迫不及待地领着孩子们登上了客车,在这麦香滚滚的时节节里,回趟老家,以了却心中的思念。
  天色已近黄昏,窗外依然是热浪扑身,车子带起的风是温热的,窗外景色在向后退去,路上不时的有机动车拉着麦子经过,远处近处的麦田里影影绰绰有人或弯腰在割或直身远望,让人觉得季节的忙碌与快乐。空气里弥漫着醉人的麦香和麦秸秆的清香味,让人陶醉。天在渐渐暗去,窗外的景色也越来越模糊,离家越近儿时的记忆便越清新起来。不善坐车,心中翻江倒海得难受。索性闭上眼睛任凭思绪纷飞。眼前一会儿是消瘦脸庞两手老茧的父亲,一会儿是忙碌不停一脸和蔼的母亲,一会儿是儿时同伴们熟悉的笑声,一会儿是家乡门前屋后已陌生的沟坡坎岭,就连儿时常常偷偷光顾的那棵老杏树也在眼前晃来晃去的。
  父母亲已经不在,他们的音容笑貌永远留在故乡的老屋里,留在我带痛的记忆中。一个人不管他独处多久,有些记忆是永远尘封不住的。像童年的记忆,对父母的思念,是会像初恋一样刻骨铭心的。有人说该忘记的东西要学会忘记,才能解脱自己,才能潇洒向前。我是个特怀旧的人,美好的东西一旦记住了,不会轻易忘记的。思念总是绵远细长植入心中难舍难忘。如果忘了一些不该忘的东西,总觉得自己是会迷路的。有些时候觉得自己放弃的是一段感情,仔细想想可能放弃的就是自己的一段人生。心有不忍,就这样记忆多了,人也变得善感而多情,还有点脆弱敏感。常常想起父亲长茧的双手,农闲季节总爱把我揽在怀里捉虱子,粗糙的手不拉的头发生疼而又不敢吭声,姐弟六个我排最末,我是唯一享受这项殊荣的。现在想起来父亲的爱就在那生疼的抚摸中,随着岁月的延伸滋长成心中的一棵参天大树。
  父亲去世前给他洗脚,那是最后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深秋的一个中午,母亲说给你的父亲洗洗脚吧,我把一盆温水端到父亲的脚下,歉意的告诉他水不是太热,父亲说没什么,父亲满是老茧的双脚瘦的皮包骨头,坐在圈椅上任由我摆布,病得太久已没有说话的力气。可他的眼睛盯着我看了又看,双眼里满是留恋和不舍,一声叹息后,我分明看到两行无声的泪悄然落下。一个星期后他就永远的离开了我们,那年我十六岁。从此看见街上走过牵手的父女,心中都会掠过一丝妒意和羡慕。很长时间我不敢去想当时的情景,每想起来都会心痛,后悔当时没能烧一大锅热水,为父亲舒舒服服洗一次脚。有些事情错过了也就无法弥补,成了今生难了却的遗憾。母亲是忙碌而又唠叨的,在儿女的心中永远是温暖的依赖。养育我们长大成人无怨无悔,容纳我们的喜怒哀乐,饱经世事沧桑而永远勤劳乐观。三年前带着我们的不舍去了父亲的世界,从此我们便只能是梦里相见。
  没有了父母的岁月思念空旷了许多,没有了至亲的日子牵挂单调了许多。思念父母,思念老屋,思念家乡的山山水水,却不曾殷勤回望,怕触动心里的痛。四十岁应该是身心俱健的年龄,我却脆弱的经不起思念的折磨,隐隐的心痛常常在一个人时不知所以,泪流不由心。窗外已暗了下来,家乡的风是清凉的,亲切的。朦胧中觉得父母已站在门前井边的老榆树下等待我的归来,回家是幸福的旅程,吐得一塌糊涂也高兴,下了车晃晃荡荡站立不稳,千家灯火明,万户炊烟香,是晕是醉难说······
  
  篇五:麦香
  去年的时候有首周总很好听的歌《稻香》,每听起总会想象到一望无际的稻海在微风中轻轻舞蹈,那种感觉好像烈日下冰镇绿茶入口的芬芳。这两天,我回了趟家;好像有半年没有回去了。回家的时候刚刚是农忙收割的时候,从小到大这个时候是家里很忙,我很闲的时候;我几乎是看着父母忙碌度过,父母从不让我插手,同样我也从未很好完成过。这么多年,只是知道这个时候很忙,却不知道到底能忙能累到什么程度,这次回家,老妈在家,老爸也回来了,忙碌的身影也像小时候我看到的一样,汗流浃背烈日高照,老爸也没有像往昔一样不让我插手,相反让我着手帮忙;带着期待的兴奋,我也穿梭在麦堆和太阳的影子间,汗水一滴一滴的落下,很大颗大颗的落下,似乎这种近距离观察汗滴的瞬间在高一体队待的时候有过,晶莹剔透折射着绚丽的光彩。
  在黄昏,仰躺与满地的麦粒上,看天空特蔚蓝,偶尔的几朵白云幻化成微笑的样子,深吸一口气,淡淡的麦香随风而来;我在想,如果有个摄影高手“咔咔”能捕捉到这样的瞬间,这份作品应该是很成功的作品。
  天快黑的时候,我没有早早回去吃饭,坐在空旷堆有麦子的广场上,仰望星辰;看看星星是我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个习惯,每当看到在黑夜里闪烁的星星的时候,我的心总会很平静仿佛融入与他们之间;不知道是那个作家还是名人说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星辰,在自己的轨迹中总有划过黑夜绚丽的一刻。我没有期盼我的那颗灰暗的星辰划空而过,只是想在这闪烁间人生仿佛虚晃了遍,奔跑的那个年代到了一步一个脚印的年代,肆无忌惮的笑声也成了茶杯间轻描淡写的微笑;我们领导曾说过一句话,我记忆很深刻,人要有担当!白天黑夜不停的反复,我们也在这反复中长出胡子和皱纹,走的圈圈多了就知道,很多事情要我们去做,家庭、父母还有周围的人都需要我们去担当。人活着,是为了自己吗?不是!活着是为了给你爱的人和爱你的人一种想要的生活,或许有些时候我们可以放纵,但当天塌下来的时候,我们就要顶上去,因为你我就是一个家、一个圈圈里的天。夜里的风,吹的很温柔也很凉爽,我很喜欢这种被黑夜问候的感觉;满天的星辰照在广场上,金黄的麦粒折射出淡淡光晕像传说中祥瑞的佛光,夜空中弥漫着淡淡的麦香;从未这样很累过,不过我很喜欢这样的感觉,这样我一生都会做有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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