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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的碎片

2019-04-05 10:59 来源:散文网


  篇一:记忆的碎片
  近日,父亲告诉我:“如果人生可以重来,他不会在我七岁的时候打我一巴掌;假若人生可以重来,也不会在我的人生道路中自作主张给我指明前进的方向。”我则告诉父亲:“如果人生可以重来,我也不会和他闹别扭;假若人生可以重来,我也会在奶奶去世的时候大哭一场…”
  可是,人世间,有如果吗?有假若吗?
  哪儿没有泪水?哪儿没有忧伤?哪儿充满理解?哪儿充满真诚?哪儿充满温馨芳香?
  七岁那年,我抱表妹时不小心,表妹的头在石台阶上碰了一下,父亲无情的给了我一巴掌。那也是到现在为止父亲打过我的唯一的一巴掌。父亲呆呆的站在那里很久很久,我清楚的记得当时我并没有哭。也不明白他在想什么?当然这些到后来我都知道了答案。
  高考那年,因为有特殊的原因,父亲拦截我了的大学之梦。我也因为这件事情而辍学半年。而且也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一直没有理解过父亲的所作所为。但是后来,也渐渐明白了父亲的想法和做法。望子成龙、望女成凤是天下每个父母心中的最大梦想。父亲也不例外,只是他的想法更现实一些罢了。(散文网  www.sanwen.org.cn)
  奶奶,是对我最好的亲人。母亲忙里忙外,父亲忙工作。我们姐弟几个都是奶奶照顾的,有时外婆也帮着照看一下我们。在我的印象中,奶奶是天下最好的人。她一生中没有与任何人发生过口角,奶奶去世时的热闹场面,是我见过的最热闹的葬礼。来送葬的人,可以用“人山人海”来形容。远离几百里路的人,只要和奶奶相处过的,都赶来送她一程。而我,居然没有流下一滴泪水。为此,很多人说我“铁石心肠”。后来我慢慢发现,伤心过度后就流不出泪水极为正常,用那种默默无声来表达“悲伤到极致”才是伤心的最高境界。
  平凡的生活,有时候不知为什么总要起些风浪,使人静谧的心海,潮起又潮涌。它好象在故意捉弄人,你想躲闪也躲不掉。它非要进入你的现实和思想。而化解这些矛盾的,不是“假若”,也不是“如果”,而是“理解”和“宽容。”
  人人多一份宽容,人类就会多一份理解,多一份真善,多一份珍重与美好,生活中的酸甜苦辣也将化作五彩的乐章。
  沉思中,我望着远方。雨停了,天晴了,太阳出来了,天边飘过来一道绚丽的彩虹,我迎着它而去,情不自禁的展开了双臂,抱住了它,心里甜滋滋地,美滋滋地.此刻,我仿佛进入了另一个明朗,谧静的世界……
  
  篇二:记忆的碎片
  因为今年春节有点清闲,就很想写点什么。想来想去,却想起很多童年的事情来。
  我小时候,家里特别的穷。父亲告诉我,我出生时家里只有两毛钱,母亲生下我时,又得了“产后风”的病,所以我根本就没有吃过母亲的奶。当时,也没有奶粉,即使有卖的家里也是买不起。奶奶就只是喂我饭汤或菜汤。我有时因为饿的受不了,一直哭个不停,奶奶就抱着我找邻居中正在喂奶的妇女让我吃几口。因为这样的状况,我长到三岁时,不但骨瘦如柴,还不会走路。就在我三岁那年的秋天,母亲到邻村拾了一袋子花生,奶奶就每天剥一把让我吃,从那时起,我才逐渐强壮起来,以后也就一直没有再瘦下去。
  那个年代每个家庭都很穷,我家因为成分不好,所以比一般的家庭更穷。因为父亲的成分问题,在我幼小的心灵中留下了很沉重的阴影。那时生产队有幼儿园,小伙伴们都能到这里学习儿歌,看图识字,可我不能。好在老师是我本家的一位长辈,我才被允许在边上听听。我那时很爱学习,老师教的我都能学会,再加上父亲在家里还教我一些唐诗宋词,所以我比一般小伙伴还是超前的。
  上小学时,同学们有时骂我是“地主羔”,我不敢还口,告诉老师,老师也不管。这点是我最伤心的地方,可也从没告诉过父母。上学时学唱的都是具有文革特色的歌曲,记得最清楚的是一首“我和文化大革命同一岁”,因为我就是文革开始那一年出生的,所以还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自豪感。
  还记得家里养过羊,养过猪。父母在生产队干完活还要割草喂猪喂羊。我从小就知道体谅父母的辛苦,到田地里割草,拾柴禾都很主动。
  那时候,别说能吃上白馍,平时玉米面馍也吃不上,很多时候都是吃的红薯面馍。记得有一次和一个家里条件好的伙伴在他家的厕所里作交换,我让他吃两口红薯面模,他让我吃一口玉米面馍,结果让他母亲发现,还把他骂了一顿。因为有过受穷的经历,致使我到现在还一点不愿奢侈,能保持正常生活就很知足了。
  除了生活的困苦之外,还有更残酷的一面,那时父亲随时都会被批斗。其中有一次,是因为我和几个小伙伴共同偷了大队林场苹果树上未成熟的苹果,被看守的人发现,并记下我们几个人的名字。第二天早上吃饭时,父亲回来,告诉家里人是被大队叫去批斗了,父亲被通知到大队时还不知道因为啥事,到了才知道是因为我偷苹果的事。其他几个小伙伴的父亲都没事,因为成分好。父亲也没怎样吵我,可我自己则记下了这个教训,以后再没有参与过小伙伴们做的不正当的事情。
  父亲很坚强,从没有服输过。听他说起很多次,因为成分的缘故,他和村里几个同是成分不好的,干了很多冤活。比如大冷天去堵河口,大队一通知,几个人就必须过去,也没有胶鞋,脱下布鞋就跳到水里。父亲是知识分子,还会唱戏,在当时的样板戏剧团里当过导演,还会敲鼓板,打梆子。父亲的毛笔字也是很出名的,写材料,写报告不费吹灰之力。有时被批斗之后,父亲总是高声唱着戏词回到家里。
  关于父亲的倔强性格,在二十几年前,一位和我父亲同岁的长辈告诉我一个故事。说大跃进时期,县领导派人下去调查老百姓的实际生活情况,走到我们这个村子时,正好碰见我父亲,来人就问我父亲生活情况怎么样。我父亲回答他们说:“别的人家我不清楚,反正我家每天三顿饭是两顿鱼一顿鸡。”来人就回去向上级汇报了。上级领导一听,觉得不对劲,哪有这么好的生活啊!就再次派人落实。到我们村党支部一问我父亲的情况,马上认为这是反党言论,是说怪话,就把我父亲抓了起来。审问时,我父亲不慌不忙的说道:“我没说错啊!是领导领会错误。我说的‘两顿鱼’,就是早上和中午都是吃榆叶汤,‘一顿鸡’则是晚上没啥吃的忍住饥。你们说我哪里说错啦?”领导们一听,也没啥说的,就把父亲给释放了。
  最让父亲吃苦的是我考上乡重点初中,哥哥考上高中的那一年。因为我和哥哥的学费加起来需要十五块钱,父亲找人借又借不到,就十分无奈的去向别人学习打坯,就是烧砖的坯子。当是父亲已经四十多岁了,身体不比年轻人,可还是坚持和年轻人一块干活,不但学会了打坯,还干了很长时间。我和哥哥的学费也陆续缴上了,这些为数不多的学费可是每分钱都渗透着父亲的汗水啊!
  文革期间,我父亲在老家被批斗,而我的伯父则同时在北京也被批斗。伯父当过阎锡山部队的军官,跟沈醉学习过特殊技能的训练,不但会使用当时的各种武器,还会开各种车辆,射击达到神枪手的水平。解放太原时,伯父带领一个骨干由特种兵组成的独立团接受共产党的劝导阵前起义,第二天得到徐向前总指挥的接见,以后又得到朱总司令的接见。伯父在抗美援朝期间,被调到哈尔滨军工厂做校验出厂武器的工作;建设人民大会堂时,伯父是机械工程师。当时从德国进口一台大型起重机除了伯父没人会驾驶,有一个排的士兵进行保护,伯父和那时工地上的李瑞环、张百发都很熟识。然而,因为文革的冲击,伯父一直遭到不公正的待遇。伯父带过的徒弟一茬又一茬,都成了高级工程师,可伯父至退休还属于最低级别。伯父与世无争,看破红尘,虽说以后得到认可,被增选为政协委员,可却是只愿做一个最普通的市民。伯父2004年去世,生前告诉我这些经历时,好像是轻描淡写,其实我看出老人家内心也是十分的沧桑。
  在我的记忆中,伯父大约每年回老家看我奶奶一次。回老家都是带一些面粉,这样家里就可改善一下生活了。大都是让我母亲和面擀面条,全家人能一块吃顿面条,当时已经是很欣慰的事了。
  我本不愿把我的童年和单纯的苦难联系起来,毕竟有苦也有乐啊!但是我想起来的这些,着实又让我高兴不起来。提起父亲那段,还使我泪流满面。
  洋洋洒洒写了这些,大都是童年的一些记忆,也很不系统,所以只能称为碎片。唉!随心所想,只当是忆苦思甜,写下来总会对自己有所勉励吧!
  
  篇三:夜、记忆的碎片
  时光就这样从手中掠过,不留一点痕迹,让人总想抓住些什么,却是什么都无法触碰。
  看着那些过去,渐渐地被自己淡忘。斑驳的树影,犹如那些曾经,支离破碎。
  片断。断片。
  最后什么都没有留下,只有莪一个人抱着回忆在原地徘徊、久久不肯离去。
  愁肠,寸断。
  无可避免的,有时总是要等到自己亲手将那些美丽毁灭之后,再开始怀念。
  缅怀那些过去,仰望着那些曾经,然后再闭上眼,深深的叹息…
  世间的一切,的确,没人能主宰。现实如此无奈…莪们能做的,究竟是什么?
  未来、迷茫,莪们何去何从?
  最后,明白
  唯有某种声音——永恒!
  
  篇四:拾掇记忆的碎片
  又过年了,不变的是年味,烟花礼炮隆隆不断,无论是大年三十除夕夜,还是大年初一的早晨,声声爆竹震响的不仅仅是人们的喜悦,同时表达着普天之下人们对新年畅想的祝福和祈祷。这些过年元素沿袭了几千年,不变的仅仅是表象,其实日子已经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时光流逝中一去不复返。
  记忆的闸门在小姨家拜年时提起往事中开启了,小时候在外婆、奶奶、爸爸、妈妈、哥哥的牵手中一路走来,过着不胜枚举的幸福春节,拾掇着往事拜年、欢笑、走亲访友的记忆碎片……
  一直纳闷外婆那个在小村庄中最为突出的徽式建筑老房子怎么就变卖了?今天小姨把外婆当年不得已变卖房产的苦衷告诉我时,我突然心痛起来,眼泪在眼窝中打起了转转,走出屋子,外婆对我的疼爱突然在心底一点一点清晰起来,亲亲的外婆更加可敬可亲起来。
  七十年代出生的我,一生下来就给家庭带来了沉重的负担,在那个贫穷不发达的年度,我的重病无疑给爸爸妈妈外婆带来了不可思议的焦虑和负担。妈妈不惜一切要治好我的病,硬是倔强的把我这条“死马”当成“活马”医。无奈之下,外婆变卖了外公祖上留下的房产,那个带有后花园的典型徽州老房子,变卖的900元成了我的救命钱,成就了现在的我。
  记忆中觉得外婆在对待四个外甥外甥女中对我最为偏心,总以为是自己最讨外婆欢心,原来是体弱多病的我让外婆怜爱有加。幼年时期,在外婆家成长的记忆一直不断,不是外婆牵着,就是在小姨的背上说着悄悄话,那温馨可人的画面总是伴随着我。却不曾想到时隔外婆离世近30年才知晓外婆变卖房产的真相,我的泪如泉水奔涌……
  人的一生,离不开亲情相助。“亲情血脉相连,房子没了,人活着就好。”小姨说,外婆当年变卖房子时说的。外婆没有读过几年书,江苏人,当年太外公用钱买回来给外公做老婆的,江苏外婆娘家外婆是长女,下边弟弟妹妹一大帮人,日子过得非常苦,16岁的外婆因家庭原因被迫嫁给了比她大十几岁的外公。不曾想到外婆这样的人生却能够把亲情看得如此厚重。
  天堂中的外婆,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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