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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路的文章

2019-01-13 10:21 来源:散文网

    
  篇一:迷路了
  命运总喜欢和我们开玩笑吧,如今的安逸,是幸福吗,是希望还是失望呢,但我明白我失去了快乐。喜欢挑战,却又扛不起沉重的压力。是我已经真的向命运低头了吧?
  信心太多了带来的打击越大,自信少了却没有了勇气。曾经的意气奋发,信誓旦旦,信心十足,勇于挑战,然而历经了现实的打磨,似乎适应了逃避失败,每次鼓足勇气,总因为现实的种种阻力而放弃。
  现在迎接我的是希望还是失望,是打击还是机遇,机会会来敲门——等待你吗?还是像流星划过天际,来不及捕捉——就溜走了。
  人们都说路是自己一步一步走出来的,对于一个懵懂的我来说,却不知道路从何走起,找寻不到前进方向与入口,都是迷雾——白茫茫的一片,疑惑着——不敢踏入,在外徘徊着——不知等待什么。
  原本以为——折断的羽翼是可以再翱翔的,失去了船桨还能前行,梦想的航线是可以到彼岸的;不足的力量失去了平衡的重心,寻不到坚持的风景。
  觉得迷失了自我,如今的强势不知是为了保护自己,还是证明自己的价值。
  请赐予我力量吧,不知是命运会施舍我机会,还是再次划道伤疤。
  我迷路了……
  
  篇二:迷路
  我今天又迷路了。
  昨天办公室从五楼搬到了二楼。今天到三楼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我就找不到楼梯了。一个人站在楼道上。东张西望,自言自语:天呀,楼梯在哪里呀。镇静了一下,好不容易找到楼梯,往下走。谁知走着走着,自己却在楼底愕然了:我本来是要回到二楼办公室的呀……
  虫虫也经常迷路。
  我在校园里迷路一点不可怕。起码还可以找到回家的路。虫虫为了出门方便,买过一辆电车。勇敢地骑上,出门逛街。结果在不知什么地方不懂往哪走了。出租车又载不了她的电车,只好电话回家求救。最后是大表兄找了一辆小货车把她接回来。哈哈…虫虫接受教训,不敢再骑电车,买了一辆折叠自行车。就只想着,即使迷路了,也可以把车子塞进出租车的尾箱嘛。。系系,现在她的自行车已经易名于我了,就是我主页的那一辆“卡通车”。(散文网- www.sanwen.org.cn)
  我的迷路经历只限于校园。两次走错校门。走错教室就无数次了。
  我和虫虫曾经就迷路的事情做过讨论。得出的结论是:迷路不是我们的错,而是遗传的结果。我们的外婆就是一个著名的迷路专家。自己的房子都要做一个专门的标志,不然就会认错家门。啊哈哈,笑死了…
  我和虫虫最搞笑的一次迷路是在一个公园。在公园的洗手间,我们仔细研究了男女的门口走向,最后确认了,勇敢的走进,结果还是进错了……
  每次迷路,有惊无险,最多就是给旁人做笑资了。所以我走路经常会不自觉的选择走固定的路线。一旦改变了路径,很多时候都会迷糊好久。
  我们就这样,在一次次的迷路中,慢慢的长大了。还记得有人对我说过:如果有一天,你迷路了,不管在哪里,我都会去找你的。
  曾经为了这句话感动流泪,现在还在流着。声音宛在耳边,可是人影已经模糊了…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不迷路呢……
  
  篇三:迷路
  去年这个时候,老家吐鲁番的亲戚给母亲打来电话,说是舅爷的儿媳患了重病,多日卧床不起,希望能见母亲最后一面。
  母亲早年丧母,少小离家,为数不多的几个亲戚,几乎都在吐鲁番一个叫做恰特喀勒的地方。或许上了岁数,感情就脆弱,听到消息后,母亲第一时间让大妹给我打电话,说情况紧急,最好让我陪她回一趟老家。
  说实在的,自打母亲离开生她养她的故乡,一门心思都扑在我们5个孩子身上,很少有机会回去看看,即使偶尔有过那么几次,也都是奔丧而去。说是去奔丧,实际是参加葬礼之后的“乃孜尔”。维吾尔族讲究入土为安,从速埋葬,头一天人亡,第二天送葬,如果路途遥远,事先没有得到消息,很难赶上趟。就像舅爷去世的那一年,因为交通和通讯都很不发达的缘故,我们去的时候,已经是老人的40祭日了。
  去的机会少,我们对亲戚的印象,就全凭母亲时断时续的零碎记忆,和仅有的几次感性认识,其中承上启下者就是舅爷,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清瘦长辈。第一次陪母亲去恰特喀勒,舅爷自始至终不离我们一步,从这个儿子家出来,再到那个女儿家里,自己吃的很少,却不停给我们夹肉搛菜。“热娜汗昨天还是一个小姑娘,脸一转她的孩子都成大人了!”舅爷对母亲的印象还停留在遥远的过去,或许不可思议才看看母亲,又瞧瞧我们,即惊喜,又动容,话语不多,但泪水不少,一个慈祥而又和蔼可亲的老人,就像一棵大树,深深扎根于我们心中,久久难以忘怀。
  仿佛传递接力棒一样,舅爷将一种割舍不断的亲情,通过母亲这个纽带,再一次把吐鲁番和乌鲁木齐连接起来。所以我非常理解母亲此时的心情,舅爷不在了,她就是两地唯一的长者,尤其当远在吐鲁番的姑舅弟媳弥留之际,多么希望得到母亲最后的关爱和慰藉,而她也急切想尽一个老人应尽的一份责任。
  过去通往吐鲁番,只有一条312国道,其中有不少路段坑坑洼洼,颠簸难行,来回一趟要费很多周折。而今新修的吐乌大高速公路,宽阔笔直,上下双道,185公里路程一下缩短了距离,方便快捷。然而事不凑巧的是,前一日刚刚刮过一场罕见大风,特别是到了小草湖一带,风速依然很猛,车辆不得不减速慢行,计划两个小时的行程就大打折扣。
  新疆有不少风口和风区,其中柴窝堡到吐鲁番就是其中一个。有一年到达坂城搞社教,正好赶上刮风,我们刚一下车,有几个人就满地追帽子,当地老乡就开玩笑说:“一年一场风,从春刮到冬,让城里人尝尝风的厉害!”前两年吐鲁番一场大风,甚至将一列火车都掀翻了,至今让人心有余悸。
  此时就听车窗外呼啦啦风响,仿佛车后有根绳子在拽着,车速提不提来,而且不时看到路边有车辆侧翻,一直到了吐鲁番市,风力才有所减小,而时间也到了中午吃饭时分。考虑到出了吐鲁番,不到20公里路程立马就到,就一路向南再朝西,直奔亲戚家而去。
  很早以前对吐鲁番印象模糊,想着就是一个地理名称,大不到哪里去,脑子里没有区划这个概念。实际上吐鲁番是一个大范畴,包括吐(吐鲁番)鄯(鄯善)托(托克逊)两县一市,即便我们要去的恰特喀勒乡,东与三堡乡、原种场毗邻,西接艾丁湖,北连葡萄乡,南抵芒硝湖,总面积也有800多平方公里,尤其下辖若干村队,大抵都有新旧两个名称,加之地处平阔沙漠边缘,很少看到参照物,看似就要到达目的地,却老是就在周边打转转,鬼使神差一般,突然间稀里糊涂就“找不到北”了。存谢《新疆经济报》发表我的散文
  我们就不停和亲戚家电话联系,几次都说不远了,但始终到不了跟前。母亲就急了,说还是我们芦草沟好,去一大队,过了磨石嘴子就找到了,到二大队,一问公安厅煤矿都知道,找三大队,过了铁路就是,不像这里,满眼都是一样的树木和庄子,平整得让人分不清东南西北。
  因为亲戚家,也就是要找的舅舅叫马合木提,我们只好一路走,一路打听,好几次都打听到了,然而顺着指引的庄子走过去,很快就发现背道而驰了。最后看到一个骑摩托的村队干部模样的中年汉子迎面而来,我们就主动鸣喇叭示意能够停一下,然后我再一次急忙下车,问好、握手,然后说出原委。中年汉子一听马合木提这个名字,就断定我们要找的“马合木提阿凡提”,“阿凡提”就是老师的意思,还反问我们舅舅当了老师都不知道么,随之调转方向让我们跟着他前行。我没有听说舅舅从事教师一职,问母亲,母亲也很纳闷。跟着摩托车来到一个十字路口,中年汉子停下来指一指东边的村子说,过了村头那个杂货铺子,向左一拐,就到“马合木提阿凡提”家了,随即又调头原路返回。
  显然是张冠李戴了,因为我们清晰记得,到舅舅家必须先经过一处麻扎,也就是坟地,其中有几座坟墓高高隆一起,长方形底座,圆形拱顶,仿佛一座房子,为墓穴遮风挡雨。之后还要经过一片新修的温室,绿树丛中白花花的塑料大棚,陽光下熠熠生辉,十分显眼,而现在这一切都压根没有看到,绝对走错了方向。
  都说乡下人到城里容易迷路,想不到城里人来到乡下也辨不清方向,我就突然想起一个最简单的问题,是不是我们一再问及的“克孜勒巴依热克”这个村名出现了差错?于是迫不及待打电话向舅舅进行确认,舅舅一听哈哈大笑:“我就寻思着,牙长的一点路,咋就走了这么长时间,不是‘克孜勒巴依热克’三队,是‘克孜勒尤勒杜孜’三队!”果然是我们自己出了问题,一个红旗村,一个红星村,同样都带有一个“红”字,却南辕北辙,路分东西,让我这个走南闯北的见多识广者大跌眼镜,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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