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安夜里,点亮心灯
2019-03-14 09:22 来源:散文网
雪花悠悠,又飘来隆冬的问讯,北风呼啸,又吹奏起严寒的交响,遥远的乡村,依稀传来孩子梦呓般的脆笑,朦胧的薄暮,被中世纪古老的钟声震荡出涟漪……
我们几至冰封麻木的脑海仿佛有了这样的幻象:两只调皮的野鹿,拉着可爱的雪橇,在簌簌的雪野中,轻捷地滑行,那个鲜红帽子,红润脸庞的圣诞老人,抛洒着慈祥的爱意,带给孩子欢笑,带给世间吉祥,带来冬日的温情……
暖洋洋的烟花味道,甜丝丝的巧克力味道,五彩的霓虹,柔和的烛光,在空气中弥散着,洋溢着,簇拥着满目憧憬的男孩女孩,感染着笑意盈盈的男人女人,慰藉着垂暮的爷爷奶奶,人们瞬间忘记了年龄,忘记了身份,忘记了疾苦,忘记了恩怨,尽情地歌唱,疯狂地舞蹈,亲密地拥抱……
经历了1999年的8月18日诺查丹玛斯的恐怖大预言,跨过了2012年12月21日玛雅人的末日启示,我们竟仿佛有劫后余生般的侥幸和喜悦,格外地珍惜生命中的每一天,无论这一天是怎样的忙忙碌碌,无论这一天怎样的无所事事。我们更隆重地迎接每一个盛大或普通的节日,穿上靓装,走向街头,茫无目的漫游,只为在紧张的竞争之余,感觉一下轻松惬意;我们围坐在热腾腾的饭桌前,殷勤地为老人孩子夹菜,体验着每一次和谐团聚的亲情。
或许这一年我们目睹了太多的惊悚和血腥,或许这一年我们也曾历经了凄厉的生离死别,不惑之年,面对惨淡的人生,我们多了些茫然,作为智者,我们不相信来生,我们对谣言付之一笑,被唯物主义武装的信徒,科学的常识让我们无所畏惧,我们活得坦荡,欣欣然,可是在不经意间,我们在闲暇的沉思中,不禁也疑窦满腹:我们赖以生存的地球从何而来?又将何去何从?数百次的末日谎言,如气球一样爆裂,那么多的所谓先知,预言家们被戳穿,被指斥为妖言惑众,蛊惑人心,可地球真的就是永恒?末日总有降临的一天,再严肃严谨的天文地理科学,也不得不承认这样铁定的规律!
地球,在太阳系中,在浩瀚宇宙中,是一个无法复制的巧合,生命的诞生和延续更是无法言喻的奇迹,人类的前世今生,先祖的先祖,沿着DNA的高速公路往前追溯,多少老学究们皓首穷经,争论不休,也难解其玄机。当上帝造人的神话被达尔文无情地粉碎,当天堂的虚像被射电望远镜看穿,那些自命不凡的科学巨匠们,却并没有给世人最圆满最合理的解说,只有追问求索的涟漪一圈圈地扩展,无边无际。
在习惯了进化论中类人猿始祖说之后,我们被外星人的各种传闻搞得满头雾水,UFO的诡异身影,又让新的掌故迭出。有人异想天开地说,聪明之上的人类缘起于外星人,最有力的证据就是远古神话中的“处女生殖”,来地球考察的外星人的飞行器坏了,他们只好永久地留驻地球,他们用高科技杀死了威胁自己生存的恐龙家族,他们要让自己的种族在地球上脉脉相传,于是他们选取了地球上高智商的雌性猿人杂交产子,黑种人,是外星人和黑猩猩交合的后代,黄种人是外星人与猴子交合的产物,而白种人则是外星人与高大的巨猿的儿孙。
善于思索,勤于发明的人们,开始改良生产庄稼,驯养畜禽,满足口服之欲;他们发明机器,制造精巧的工具,让生存更加舒适方便。他们研究周围的环境,企图上天入地,他们学会克隆,学会遥感,学会器官移植,却始终弄不明白自己大脑的生理机制,关于梦,关于记忆,关于对危险的未卜先知……
今天的我们在无限地接近生命的真相,今天的我们终于能看到亿万光年外的星系,今天的我们享受着令人眩目的尖端科技,那么未来呢?我们会用意念来控制航天器?我们会用像阿凡达那样借梦境闯入另一个星球的生态文明?是不是也像截获的外星人怪胎那样,我们四肢会退化萎缩,而我们的大脑格外发达?是不是有一天,所有的疾病都将被克服,人类的寿命可以没有限期?那时的生育,那时的伦理,那时的情感,无法想象!
地球会有毁灭的一天,人类终有异化的一天,一切的宗教,一切往昔兴衰的历史,都是可笑的低层次?宇宙的航标灯呀,你将指向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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