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草
2019-01-17 14:21 来源:散文网
篇一:野草
我是一棵草,一颗野草,坚韧却不冷漠。
朋友们开始都笑我,你怎么换了这样一个个性签名啊?说自己是棵草,还是棵野草。我只是回答他们因为我喜欢,喜欢小草的坚强,喜欢她向上的那种精神。
没有花香,没有树高,我是一颗无人知道的小草,从不寂寞,从不烦恼,会对路人微笑,会对太阳公公点头,我虽然渺小,但一样独一无二。
在这个充满各种未知的世界里,没有谁会同时赢得许多人的喜爱。然而不同的思想也会带来不同的结论。
他们告诉我说风婆婆不喜欢我,因为她觉得小草太脆弱,太无知,太幼稚,因而会时不时的来袭击,没有任何的征兆,也没有谁会来通知,就那样的突然。开始我哭了,在心里真的不想谁来讨厌,希望每个人都喜欢,可是后来我笑了,因为我知道风婆婆是喜欢我的,因为我的脆弱,所以她才会担心这样的我经不起风吹日晒,经不起任何的磨难。
风雨过后就会出现彩虹,我美滋滋的享受着美景与温暖,片刻过后太阳公公给我讲了这样一个故事,在古代的时候有一个人,他钓了一条鱼,喜滋滋的带回了家中,准备饱餐一顿,可是他天生就怕杀生,于是又苦于害怕不敢杀鱼,他天生聪明,于是想了个办法,他把鱼放进一个水盆里,在水盆的下面加上柴,当那条鱼悠然自得的在里面游泳时他便把火点着,慢慢的使水温增高,里面的鱼并没有任何的察觉,当水温达到一定的温度时鱼便慢慢的死去了,就这样他成功的杀死了这条鱼。故事讲完了太阳公公意味生长的笑了笑便离开了,想了想后我明白了那并不仅仅只是一个故事。
我知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我知道我应该要更加坚强,更加勇敢的去面对一切,没有谁可以帮助我,没有谁会去可怜一颗角落里的小草,没有谁可以永远的庇护我,我需要自己承担生活中的所有。
看着阳光我笑了,笑的那么灿烂,笑的那么开心,我是不会让太阳公公失望的孩子,我会勇敢的面对一切,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要带着微笑重新出发。
在后来的日子里,她们说我好像变了,变得那么爱笑,变得那么乐观,我告诉她们我要以微笑面对所有,我相信风雨过后一定会出彩虹,我相信所有的悲伤都会过去,西方的耶稣在三天之后不是一样等来了复活,等来了新的开始吗?
其实在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也都是一样的,生活中遇到困难总是难免的,何不把困难想成是生活对我们的眷顾呢?因为得到了眷顾所以我们变的坚强,变的成熟。然而这些一样也是生活必不可少的调味剂吧,纵使它很苦,有时也会让你很痛,但总会成为过去。往往人们在过去后才发现了这些苦,这些痛带给你的是成长,是更加坚强的内心。
当你遇到困难的时候请别随便的放弃,告诉自己再等一等,风雨过后就会看到美丽的彩虹,你和耶稣一样也会等来新的希望。
当你遇到困难的时候也别不开心,要记得开心与不开心都得过这一天,所以不如选择开开心心的过。永远都不要忘记微笑,微笑的人是最美的。
我是一颗草,一颗野草,我要坚强的做自己,要以微笑面对所有。
篇二:野草
有这样一个故事。
有人问:世界上什么东西的气力最大?回答纷纭的很,有的说“象”;有的说“狮”;有人开玩笑似的说是“金刚”,金刚有多少气力,当然大家全不知道。
结果,这一切答案完全不对,世界上气力最大的,是植物的种子。一粒种子所可以显现出来的力,简直是超越一切。
这儿又是一个故事。(散文网 www.sanwen.org.cn)
人的头盖骨,结合得非常致密与坚固,生理学家和解剖学者用尽了一切的方法,要把它完整地分出来,都没有这种力气,后来忽然有人发明了一个方法,就是把一些植物的种子放在要解剖的头盖骨里,给它以温度与湿度,使它发芽,一发芽,这些种子便以可怕的力量,将一切机械力所不能分开的骨骼,完整地分开了。植物种子力量之大如此。
这,也许特殊了一点,常人不容易理解,那么,你看见过被压在瓦砾和石块下面的一颗小草的生成吗?它为着向往阳光,为着达成它的生之意志,不管上面的石块如何重,石块与石块之间如何狭,它必定要曲曲折折地,但是顽强不屈地透到地面上来,它的根往土壤钻,它的芽往地面挺,这是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阻止它的石块,结果也被它掀翻,一粒种子的力量之大如此。
没有一个人将小草叫做“大力士”,但是它的力量之大,的确是世界无比,这种力,是一般人看见的生命力,只要生命存在,这种力就要显现,上面的石块,丝毫不足以阻挡,因为它是一种“长期抗战”的力,有弹性,能屈能伸的力,有韧性,不达目的不止的力。
种子不落在肥土而落在瓦砾中,有生命力的种子绝不会悲观和叹气,因为有了阻力才有磨炼。生命开始的一瞬间就带着斗志而来的草,才是坚韧的草,也只有这种草,才可以傲然地对那些玻璃棚中养育着的盆花嗤笑。
篇三:野草
当我出生时我就知道生命便是如此的脆弱,充满了茫然和让人无奈的心绪,或许那时的我就应该知道生命本不该属于我;倘若我不是一直一直相信上帝会看到我的虔诚,我也许就会在初生的那一刻枯萎。
我只是一株野草,没有人会真正的爱惜;也许脚踩与修剪的伤害并不能刺痛我的心,因为我孤寂的生活与张望着;我已经习惯了这样,习惯了默默的忧伤;我拥有在草的世界里本不该有的渴望,所以这种忧伤是上天赋予我的,没有太多的理由我只能接受,因为我只是一株野草,没有选择的权利。
在草的世界里没有可以比拟的哲学,我只能迎着太阳目送夕阳;在繁星的凝望下酣然入睡,在梦中静静的允吸着泥土的奶气,然后把根扎向更深处;虽然我知道即使我在努力也不能像白杨那样,可是我还是努力着,我想我只如河畔的青荇那样,随着波浪飘到遥远的远方。
可我毕竟是一个生命,我挽留过柳絮、挽留过郁金香。可是他们还是飞到了很远的地方,这所有的因为都是因为我的卑微,他们只是认为我是造物主摒弃的一株野草,却没有看到我坚强的灵魂。我有时候也自怨自艾,可是我知道那没有用,所以我很努力的去奋斗,即使冬天的来临。
我想我不会太在意过程,因为我的生命仅仅就是一个季节,这是虽然是一段令人痛心的逆旅,可是我还是很珍惜;因为我的生命仅此一次,以后将永不再来。如果可以的话,来生我还愿意做一株野草,没有寂静与优雅,有的只是安分的心和对生命无限的崇敬。
篇四:野草
或许是为了寻求自然的那份灵性和宁静,工作之余总要独自来到野外,远离机器轰鸣的喧嚣,去触及朴实的那份快感。
走向野外,心境也逐渐平和起来,山野的空气,将脑海里的浮尘洗涤的干干净净。点上一根烟、依偎在野草地上,此刻什么都可想起,什么都可忘记,置身于生命之初的那份安静,找寻到心灵深处源自清静所带来的点滴快乐。这里没有什么别致的景色,零星的几棵弯曲的小树外,那就是漫山遍野生长的野草。石缝间、杂石下、沟塘里、山坡上……,只要有几粒沙土的地方,就有野草的生长,野草无处不在。
时间久了,逐渐发现野草无论是踩踏过,还是挤压过……,几滴露珠,一丝阳光,一夜间,生命依旧如初;无论风沙雪雨,还是虫鸟馋食……,浓绿不改,生长依然;特别是,将一块石头放在野草上,过段时间,移开石头,野草除留有伤痕外,风采不变;深冬,大雪覆盖山野,偶然间可见雪层中穿出的野草,黄黄的、干枯的茎秆及凌乱的叶片在寒风中摇曳着,野草的根透过厚雪,仍然深扎于泥土,一种刚毅、孤寂、凄美的感觉由然心头;初春,冰雪消融,冰凌下豁然眼前的是野草,在冰雪的映衬下格外的翠绿,也许是初春的第一抹绿色,是亲切也好,还是因他的色彩也罢,总之想掬它入口。
野草,上帝造万物,或许他是唯一吧。
野草,他没有树木的伟岸、挺拔,也没有鲜花的色彩、浓香;树木有松树、白杨等树种,鲜花有梅花、牡丹等品种,但野草的种类也千千万,但很少听说有什么叫法,统称:野草。或许是学识短浅、孤陋寡闻吧。
载入《本草纲目》中,野草便是中药……
食入抗日英雄杨靖宇腹中,野草就是军粮……
“58年饥饿时期”,野草是国粮。支撑着全民族的生存。
野草,我无法诠释他的内涵,更不知他的一生在演绎些什么……
或许是为了坚持的位置、足下的的土地?
篇五:风中的野草
窗外的夜黒了,在默默里,连雨都下了起来。我在想,这里外面的草是怎样的呢?听着风敲打窗子,是不是外面的草也同样的在敲打着风?如果真是这样那还真是有趣,让我大致想起了一个网名叫“劲草戏狂风”的人。
第一次在殇吧发帖,那个人就回了我一首短诗《我爱的姑娘在夕阳里》他将生活中的真实放在了他纵横的诗中,给人一种很简明而耐看的感觉。就你清晨的火车驶过田园,而我和他便坐在那火车的窗旁,静静地看他替我拉开窗帘。于是我开始跟他在网上交流,跟着他仿写一二句诗句,说说人生、书。
那时晚上,我有一堂作文课,教课的是肖老师,肖老师是一个非常凌利的才子,在每次晚上结束课堂,带着课堂的天马行空,从上课的写字楼出来,走在惠州最繁华的十字路口,等一辆号码为8的公交车回家,打开电脑,继续同那“劲草戏狂风”去畅想那些所谓可能。长此一往,我发现肖老师和“劲草戏狂风”有几分相样,前者是一把带霜的锋,后者是一把涂毒的刃。
肖老师第一节课就和我们几个同学讲,写作文就是学做人,他首先要教我们做一个好人,而一个好人就是没有时候做坏事的人。在他的要求下,我们作起了中国鹰派的学生,常常师生一起解读时事,我们有时就像朋友,你一句我一句阐述自己的观点,有时,他就像教主,我们静静地倾听他灵性的宣言。后来,在我见证了车站旁榕树的枯黄与幼嫩后,肖老师因他的小说工作离开了我们,而我的风筝被他带出来后,遗留在了这风中,好在“劲草兄”用一个个凌晨戏弄着我,不至于没有方向。
“劲草戏狂风”是一个伤心的人,他从不提,但我感受得到,他的话很毒,夹杂了许多网络上谩骂的语句,他从不夸人,只有作诗和谩狗,在他面前,我像一只在他手中蹂躏小狗,世界是破碎的风。他不在乎任何人,却不允许任何人把话语矛头指向他,吧里很多人都不喜欢他,吧务让他走。我当时不是这个吧的吧主,只有回复的时候向着他说话,他不领情,连我一起骂,但却一直和我在那个夏天每晚发帖聊到2点,只和我。
他很敏感,我经常被误会,而变得狗血淋头,我不知道,也好奇那时的我为何会有怪异的快感与欣喜。不断地找他,就像趁上了一阵寒风,尽管寒冽,但我爱上了在风里的感觉。
键盘旁的盆栽在入冬的时候,枯死了。家里换了一盘新的。我看着那眼生的植物,心里踌躇着该打些什么,好去拘留“劲草兄”。想来,觉得一切都是惘然。吧里有其它朋友们都讨厌他,说殇吧本是伤心,孤独的人暂歇的地方,像他那样的刃,不应该留在这里。其实,他骂人,除了我之外,也就是对诗歌韵侓用错的人犀利的纠正与近似戏谑的点评。而这里的朋友,心里本就是碎得不能再被碰撞,即使他是对的。我舍不得他,他也是注定留不下来。
在他离开我的生活后,我在想可能在那里只有我知道他竟也是一个失意悲伤的人,他把他藏在内心深处的草丛里,打上“劲草”的名字,其实他是一株野草,像很多草一样,为了不被风轻易吹伤,他把自己的根埋得很低。我不知道他在悲伤什么,但我猜他一定有一段足够他如此的故事。
不管怎样,我又孤独了。
很多晚上一个人捧一本《瓦尔登湖》呆呆地坐在电脑,祈求着什么样的帖子或是一个机遇,有时会想他,在冰冷的键盘前。最终我离开了电脑,在偶得空余的晚上,约上前些年一起上肖老师作文课的同学,聚一聚,随变,下下棋,还是找一个烧烤摊去没心没肺的笑。
生活还是很开心,等车的时候看看树叶的颜色,想起,怀念了他,觉得这一切都是必然,他是风中的野风,他的风景,只有蒲公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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