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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十八岁的文章

2019-01-12 11:19 来源:散文网

  
  篇一:十八岁的梦想季
  十六岁是花季,十七岁是雨季,那十八岁是什么?
  人们常说,十六岁是人生的花季,因为它像绽放的花朵,美丽值得欣赏;而十七岁是人生的雨季,因为它像迷蒙的雨雾,朦胧充满诗意。如此美妙的比喻使年幼的我们产生了很多幻想和憧憬。花季和雨季中的我们什么都不懂,想懂的感觉又迫不及待,我们也是刚懂了点心,这个季节又该思念谁呢?
  每一朵花都有一种属于它自己的语言。玫瑰花是爱情的标志,康乃馨是亲情的代表,栀子花是友情的象征,而属于我的语言就是“开心就好”。
  时光如流水,不经意间就在我的指缝间悄悄流走,回过头来再看时才发现花季走了,雨季也走了。轻轻地走,不留下一片花瓣,也不剩余一滴雨露,正如它轻轻地来,它轻轻一掠,如雨燕般轻盈地飞向岁月的天空消失不见了,一转眼我穿越花香,走过雨季,迎来了十八岁的——成年。
  十八岁的我已经成年了,如果非要给十八岁下一个什么定义的话,我想说十八岁该是个梦想季。
  十八岁是一个青春激昂、梦想飞扬的年纪,飞扬的十八岁我们有过青涩,有过欢乐。我们将记忆的行囊打包,踏着远行的步伐离家去学习,去奋斗,去拼搏,我们要走在时代的征程中。十八岁是我们年轻人梦开始的地方。,也是告别懵懂无知的地方,所以十八岁何不谓是一个梦想季呢?
  收起回忆,珍藏昨天,因为我们的梦在明天。我们插上翅膀去飞翔,在十八岁的天空里遨游,畅想希望,憧憬未来。成年了,于是开始学着抛弃某些幼稚的想法;成年了,开始慢慢学会坚强,学会百折不挠,永不后退,遇事不轻言放弃;成年了,开始让自己学会独立自主,不再依赖父母,依赖朋友,告诉自己,不要处处依赖他人,凡事尽量要靠自己完成,做一个新时代的独立青年。
  十八岁,我们执着地走。站在一个新的路口,进行一次新的选择,横在我们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条是平坦笔直的大道,但前方一片迷茫;一条是坎坷曲折的小径,但前方光芒四射,无限的光明在前方等你,对此,我们必须要做出一个正确的、适合自己的选择。梦想就在前方,要自己找。
  十八岁,我们坚定地飞。青春的天空中会留下我们飞扬的踪迹,无惧前方的旅途,我们勇敢地向前飞,放飞希望,追逐梦想,向着心的方向去努力拼搏。
  在十八岁的梦想季,让我们一起走,一起飞,一起去开创属于我们的天地;在十八岁的梦想季,让我们一起拼搏,一起奋斗,一起去收获属于我们的成功。
  
  篇二:那年,我十八岁

  揣着思念,带着笑容,迈着归家的步伐朝着那熟悉的方向走去。
  在离家一段日子后我又回到了这熟悉的家里。嗅着家里的气息,听着熟悉的虫鸣,让我开始舍不得我这个可爱的家了。我家虽不是很富裕,其实质还是一个穷人家。但是我却从未嫌弃它。它是生我养我的地方。用古话说,它就是我的根。落叶终有归根,犹且人也。
  此时,我已躺在了我久违的背窝。不过此时的背窝已经有一股“古色古香”的霉味了。或许,我真的是挺久没回家了。
  此时的夜静得让人发慌,窗外的虫鸣更增加了一丝凄楚。当人独处之时,最容易想起的就是那些伤心的事。不知怎么回事,突然间,就想起那段刻骨铭心的回忆。
  那年,我十八岁,读高三。因为学校的寝室太过于吵闹,为了晚上能有一片宁静供我们学习。我和几个最好的朋友约定在校外租一间民屋。事情进展得还算顺利,我们如愿地搬进了我们的“水月洞天”。但是就在我要付房租那天时不幸的事发生了。我将母亲给我的房租给弄丢了。掉的钱其实也并不算多,不过几十块钱。但又有谁知道我父亲的月薪是那样的微薄。每月四百多元却还要拿出一半给我作生活费。我真的不敢想象父母在家中是怎样将日子过下去的。如此情况,他们除了粗茶淡饭,酸菜泡面,还能够有什么呢?(散文网- www.sanwen.org.cn)
  我是一个懂事很早的孩子,我深知孝悌之意。发生了这样的事,我该怎么办?一个漂泊在外的浪子,没有下过田,种过地,却深深地明白父母,作为农民的艰辛与困苦。如果我再向父母要钱,无疑这只能是人上割肉,雪上加霜。我没有勇气去面对我的父母,面对他们那张充满沧桑的脸,面对他们那对疲惫的双眼。那夜,我失眠了;那夜,我泪流满面。
  在内疚和痛苦中我作出了一个令我都不能够接受的决定——卖血。
  知道吗?当时我才刚过完十八岁的生日。
  那天,我早早的起床,没有早餐。听大人说过,卖血的时候不能进食,否则血液不存,医院就不给予抽血的资格。在路上,我一直没有说话。心情沉到了心湖底,感觉八月的太阳多了一丝暗淡。害怕盈满了我整个心房。我很是担心,我怕我会因为身体太消瘦而遭医院的拒绝;我怕因为身体太弱会昏迷在抽血台上。可,我没有止住我加紧的步伐。我知道,这是必须去承担的,我已经十八岁了,我应该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因为长期在乡下,不是常进城,而且是去找一个本不该我去知道的地方,所以,我在城里转悠了好半天也没有找到那个听说的血浆采集站。我着慌了,我怕我的计划被打破。这是我唯一的办法,也是我仅有的出路,我坚决不能半途而废。烈日下,汗水打湿了我薄薄的T恤。我拿出身上仅有的几块钱叫了一个黄包车。很快,我就被师傅搭载到准确的地点。看来,这几块钱没有白花。至于坐在那个只有富人才能在上面一展阔气的包车上的感觉和心情,我就不再提起了。除了全身的不自在,我再也找不到什么可以感受到的了。也不明白那些富人为什么明明只有一百米的路却偏要叫个包车的快活。
  到了采集站,我被一个手上文着刺青的门卫引到一间不小的办公室。我发觉像是走进了地狱,每个人都充满着狰狞的眼神。去办证时,我遇到一点麻烦。那里的阿姨看到我身份证的出生年月时感到余心不忍,她劝我还是回去,可我的毅志很坚定,她也就没再说什么了。因为我是第一次卖血,他们为了拴住我这个客户,所以也给了我一个小小的优待,就是可以不用排队直接进采血室。
  当我走进那长长的队列中时,我将头埋得很低。甚至脱下外套来将我那耻辱的脸遮住。我不敢用眼睛去看周围,我害怕那些陌生人的眼神。我不知他们的眼神中究竟充满了些什么。是可怜,是同情,还是那可憎的鄙视?总之,我觉得一旦与他们的眼神交汇,我必将灰飞烟灭。
  因为是插的队,我很快就听到了从采血室内传来我的名字。当时,我一下愣然了,心跳开始加速,就像一只小兔在我胸中蹦跳。我迈着沉重的步伐,向前挪动着步子。我好不容易走进了采血室,躺在了抽血台上。心中就像一个犯人押赴刑场一样,除了害怕和沮丧,什么也没有。我闭上了眼睛,我不敢看那粗大的针头。当针头插入我的血管时,我哽咽了。眼泪在心中流淌,却始中未流出我的眼眶。后来我缓缓睁开了我那像是涂了“502(一种强力胶)”一样的双眼。我看见我暗红的静脉血像小溪一般沿着胶管流向那冰冷的器械。后来,我和替我抽血的姐姐淡淡的聊了几句。也许,我是她见过的,最年轻的客户,对我也就比较照顾。我很感激她,她让我在最寒冷的时候得到了一缕温暖。其实,人间真的是有真情的。
  采血完毕后,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逃离了现场。我很快来到了领款的地方,用我那纤细又苍白的手接过了沉甸甸的八十多块钱。那几张陈旧的人民币在我手中抖个不停。那一刻我深深的知道了钱的来之不易。也更体会到父母的艰辛,从此我更努力地学习。
  我将用血换来的小钞小心翼翼地揣在了裤兜里。后来,才简单地去吃了个午饭。我很内疚,我的血液和生命都是我的父母给我的,而我却用他去换那些在富人眼里简直微不足道的几十块钱。
  有个人我在这里不得不提一下。他是我的同学、朋友,也是兄弟。从这件事的开始到最后都是他陪我走过的。除了进采血室,因为医生不许。在这期间他为我哭了几次,我很感动。其实,他是一伟男子,而且是一个有志的铁血男儿。竟然,他会为我流下那贵于珍宝的泪水。你说,我能不感动吗?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可见,他真的是为我伤心透了。所以,在这我要向他说声“谢谢”。
  事情已过去几年了,可记忆却没有过去。我不会忘记那年,那年,我十八岁。
  记忆被我重新拾起,今夜我用苍白的文字将它尘封在这里,也尘封在我永不泯灭灵魂里。
  
  篇三:那年十八岁
  “小虎队”在春晚再聚首,我也开始想念阿文和小君。
  那日天色阴晦,江畔的风还是有些冷。我穿了厚厚的羽绒服,在大桥上看到了小君。小君衣着单薄,在风中微微缩着身子。看到我就笑了。“等了很久了吧?”我握住了他的手。“才刚刚到,本来要来车站的,可这眼睛,你看…”他低下头,眼睛果然有些红肿。“大夫说不能吹风,真是气死人了。”“嘿嘿,叫你别老玩通宵。现在连网吧都进不成了吧?”
  “是啊,你瞧,这么多眼药,隔几分钟就得点一次。不然定要陪兄弟玩他几个小时。”小君从衣兜里掏出一大把眼药瓶,像个卖眼药的小贩子。
  晚上下起小雨来,街头霓虹灯像被打湿,闪着湿润润的光。“夜景还和原前一样啊”我对同旅舍的朋友说。车票很紧,我以为得过几天才能走,却碰巧有人退售当日票,我打了个顺车。答应要陪小君去医院输液,不想又失言了。小君说没关系,赶上顺车就不错了。他建议我,如果一时搭不上火车就去找阿文,他离火车站近,你和他好久没见了吧?是啊,好久没见阿文了。高中毕业后,我们就各奔前程了。
  阿文的年纪比我小,我却学着小君喊他文哥。阿文沉默寡言,只在小君我们三人相处时才说说笑笑。同学都说他乖得像小孩,只有我和小君明白他不是小孩了。睡觉前,他在我们面前展示肌肉,还偷偷摸我的皮肤。小君在对面笑着说:“文哥在你身上找感觉呢,快配合他呀。”阿文缩回手,吹着鼻子说:“找什么感觉,他连澡都不洗。”我说咱们班长洗得很香,可惜人家不让你摸。小君迅速从床上坐起:“你们班长是女的?哦,我知道了,就是你们常说的‘水蛇腰’吧?”我暗中朝小君竖起大拇指,小君得势,向阿文展开了攻击:“文哥,讲讲你的‘水蛇腰’,是不是很迷人呀?”阿文红了脸,装作睡着了。我和小君怎么逗也逗不笑。
  公路两边的山峦披着积雪,和去年回家时一样。我有些疲惫,微闭了眼睛。班车到站后又去赶火车,学校离家很远呢。
  售票窗口排着长长的队伍,光场上人群蠕动,熙熙攘攘。我想先去找阿文,明天再走。忽然又顾及阿文已经开课,就不想去打扰他了。“阿文总是很忙。”我这样想。算了,兄弟,下次再来看你吧。我强撑着排了队。
  火车启动的那刻我忽然有些后悔,其实应该去看看阿文的。想起那年一起开心的往事,我仿佛又听到了阿文温和的声音。
  小君喝醉酒的那晚,阿文就说起他与“水蛇腰”的趣事。他说“水蛇腰”总悄悄对着他笑,还借他的笔记本。就快毕业了,他有点舍不得她悄悄的微笑。当然,他也舍不得我和小君。
  小君真的醉了,咬字不清地说:“不就是毕业嘛,有什么舍不得的?”他让阿文学着我开朗点,不要那么“林黛玉”了。阿文笑了:“他还开朗?我看最舍不得毕业的人是他。他在学校有情人。”在高中有过女友,我没有否认。小君很不解:“就他那形同陌路女友啊?我看他一点都不在乎人家。”我微笑了,小君很了解我。可阿文认为小君根本不了解我。
  阿文说我真舍不得的是一个喜欢桂花的女生。校园里有三棵桂花树,像三把半合的雨伞,秋天就开出金黄的小花,像夜里灿烂的星星。有一天,我为那个徘徊树下的女孩摘了一小撮桂花。自此,我就常常梦见她。阿文居然知道我深藏着的秘密。他说,那个女孩每天都会经过花园,于是他就陪我去花园边。阿文说得没错,在花园边悄悄看她是我那时最大的快乐。
  小君的双眼噙了泪珠,叨念着他的同桌:“…我同桌不大爱说话,一到学校就写写算算。她的书包比我的重两倍。…今天她穿的好漂亮,像换了个人,又说又笑,还拉着我拍照。噢,忘了说啦,她早不是我同桌了,开学不久就被调走了。给我换来的那男同桌是个垃圾,上课睡觉流口水,看着恶心。他也背着本牛津字典,但从来不看,那天就把它故意丢失在球场了…”小君把自己逗笑了。
  我和阿文没有笑,小君不说了。我们都沉默着。地震的那几天,我们到广场打地铺,躺在地上怎么也睡不着。阿文念了句“徘徊庭树下,自挂东南枝”我和小君就忍俊不禁笑了。想象焦仲卿在庭树下走着走着,突然把自己“挂”在东南枝上的滑稽样子,便笑着停不下来。周边的人被吵醒,生气地看着我们。可今晚我们笑不出了。
  小君是在毕业典礼上喝醉的。第二天他就退出了我们三人同行的旅途。临行时他很真诚地与我和阿文握手,说:“我们是好兄弟!永远都是!”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过几天我会来看你们的,加油高考吧。”他站在槐树下挥手,我的眼睛湿了,看到满满的一树离愁。
  我和阿文回到宿舍,室内空荡荡的…。
  火车到站了,我的记忆被打断。车站外面也是那么空荡荡,夜色尚未散尽。雪还在下,几辆出租车在远处等乘客。清冷的世界一片寂静。
  “终于到了,阿门…”我学着小君的腔调,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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